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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以为师傅拿你没办法?”颜卿被她张狂的样子逗乐,低头用毛茸茸的头拱了拱她的腰腹,见她立刻笑得缩成一团,大声喊痒,便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两下,说道:“师傅还没有喝完藕汁呢。”
阮依依见颜卿将四只利爪全都藏在厚厚的肉掌之中,以防止不小心划伤她的皮肤,说话时,也不敢将嘴张得太大,担心阮依依看到那尖锐的利牙会害怕,心想,平时能用的动作他都用不上了,才不怕他。
“阮阮又没拦着师傅,师傅想喝就喝呗!”阮依依说这话时,故意挺胸弓腰,将丰盈送到他的嘴边。颜卿却没有张嘴,因为,他只要一咬下去,怀里的小人儿肯定会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不过,不能咬,可以舔。
雪豹摇头晃脑的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阮依依的肚脐上轻轻的舔了舔,又逗得她蜷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
雪豹的舌头比人的要长,大,厚,温度更高,且舌苔更厚更刺。颜卿每舔一次,阮依依都觉得好象有个毛刷子在身上来回拉扯,不痛,麻刺刺的,触感非常特别。
阮依依说不出来的麻痒,骨头都舔酥了,肌肤上所有的毛孔都因为他的舔舐张开到极致,每一下,阮依依都要调动所有的注意力去应对,才不会软成一团,被他的舌头弄得手足无措。
刚开始,阮依依还只是单纯的觉得痒,有力气笑,舔到后面,阮依依已经是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明明只是肌肤上的感觉,却酥麻到骨髓里,仿佛有股强大的电流,顺着雪豹所触碰的地方,向四周中漫延,流经百骸,到达四肢末端,再重新汇集到胸口,直冲眉心。
“啊……师傅,饶了我……”阮依依现在才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有时候,激情不一定要用固定的那几个动作,只要情深,一根舌头,也能让你飞上天堂。
颜卿化身为人时,还能用人的思维去思考,但化身为雪豹,他的脑袋里,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不过,阮依依的呼叫,阻止了他的下一步。
雪豹是兽,无论是体型还是其它部位,都比人要大上许多。假如他强行进去,只会将阮依依撕裂,伤了她不说,只怕她从此都会有心理阴影。
雪豹抬起右前掌,曲起关节,用毛发这边,轻轻的蹭着她的小脸。阮依依见他没有继续下去,这才大口喘气,稍稍平息之后,还调皮的撅起嘴对着雪豹的肉掌吹气。
颜卿见她又恢复了些体力,这才继续。大舌头一刻不停的忙碌着,从颈舔到脚,又从脚舔到颈,来来回回少说也有五次,阮依依身上的藕汁才彻底的被舔干净。
阮依依原以为,被舔完后,她的身上会有雪豹的唾液,会沾染他的气味。但结束后,竟发现跟洗了澡后一样干净清爽,皮肤也变得更加的细腻光滑,好象刚做了一场SPA,很舒服。脚心也因为被照顾得很好,痒得大笑之后,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雪豹见阮依依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后,这才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阮依依不再害怕,伸手虚虚的盘在雪豹的腰身之上,歪着头,故意挑衅:“原来师傅变成了雪豹这么帅,阮阮好喜欢哦!可是,师傅,就这么结束了吗?阮阮还有力气哦!”
“呵呵,我的小阮阮现在胆子肥了,还敢跟师傅叫板了?”雪豹将阮依依的两只小手都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细细的品尝着她手指间的芬香。
阮依依被舔得舒服,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两只小手在嘴里也不老实,碰到了利牙,差点弄伤了手。雪豹立刻将她的手吐了出来,阮依依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满意的嘟嘴。
雪豹想讨好她,但只要一用力,身下的小人就会受伤。阮依依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双手插进他厚厚的毛发之中,扯着雪毛之下的细细绒毛,嘤嘤乱叫,偏又不肯说出真实的想法。
“别闹了,现在就满足你。”雪豹低头看去,自己那里也不好受。但又不能用,想了想,还是要先照顾阮依依的感受,自己的需求还是其次,便哄了她两句,豹身向下,将豹头埋进了花田之中。
(师傅和阮阮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运动之后”,以下为作者自动屏蔽内容)
荷叶上,正慵懒的趴着一头雪豹,全身洁白如雪,无一根杂毛。他正舒服的,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好象在打盹。长长的豹尾,惬意的甩来甩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赶蚊子,实际上,他不过是因为刚刚吃饱喝足,带着酒足饭饱之后的舒适,正舒舒服服的晃悠着。
乍一眼看去,还以为荷叶上只有一只雪豹而已。如果被路过人的看见,只会惊讶,在鸟语花香的水境之中,竟然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所幸这荷叶也不是一般的荷叶,竟没有被这么强壮的雪豹压入水里。
、一百六十三章 千年痴恋,痴难难难!
如果细细的观察,会发现,雪豹并没有实实的趴在荷叶之上,而是虚虚的悬着。他的身下,好象压着个小人儿,因为过于娇小,身体都被雪豹的皮毛所遮挡,只露出纤细的四肢,还处在激情的余韵之中,微微颤抖抽搐,不能自已。
阮依依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以前,她看小说时,里面总是会描写女主累得象被人拆散骨头后重装的感受,当时她还觉得这是个笑话,现在她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被拆散后再重装,是什么样子。
颜卿见阮依依终于顺过气来,白光一闪,化回人形,还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施施然的坐在阮依依身边,看着她害羞。
阮依依无奈的瞟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觉得最可恨的是自己太没有用,被他这么一折腾就飞到了云端,累得不成人样,而肇事者却神清气爽的坐在她的身旁,见她趴在荷叶上直喘气,无辜的摊开双手,对她说:“阮阮累吗?为师可是什么都没做……”
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但他却比别人做了一百次还厉害。阮依依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颜卿想伸手抱她,阮依依害羞的捂着自己。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突然有种无颜面对他的感觉。但颜卿却好象清晨起来喝了口水似的轻松,拍着她的背,笑道:“阮阮,抬起头看师傅好吗?”
阮依依摇头,她哪里敢抬头,只要一抬头,就看到颜卿那性感好看的薄唇,就会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激情之下,她没有思想,混沌中只能靠身体来主宰她的言行举止。但现在她清醒了,就连回想刚才的事都羞愧得不想见人,怎么可能这样正大光明的看着他。
颜卿怎么哄她,她都不肯抬头,象鸵鸟似的,窝在他的怀里,假装颜卿不存在,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假装刚刚经历如过山车的体验的人不是她。
颜卿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迹。尽管他已经很轻很小心,但脆弱又娇气的肌肤,总是很轻易就留下红色的吻痕。颜卿本能的想从乾坤袋里找药帮她涂抹,手伸到腰间才想起,乾坤袋早就送给了鱼娘。
“乖,先把衣服穿上,太阳都下山了。”颜卿怕阮依依着凉,伸手捡起落在旁边的云锦月裳替她穿。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肚兜和亵裤被他们不小心踢到了湖里,早也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
颜卿无奈,只能用直接将云锦月裳将阮依依包裹住,吻了吻她胸前的精灵指戒,理好她的头发,将头上那两颗露水珍珠摆正,这才放开阮依依,暧昧的问道:“阮阮,习惯吗?”
没有肚兜和亵裤,直接套上云锦月裳的阮依依,觉得里面空荡荡的,特别没有安全感。特别是这衣服的布料太过轻薄,尽管不透光不露体,但胸前的粉红,因为被颜卿弄得顶着衣料。阮依依只能勾着腰,尽可能的隐藏着这里的异样。
阮依依别扭的扯扯这里,拉拉那里,不停的埋怨颜卿,只顾着舒服竟没有将她的衣服收好。颜卿甘之如饴,笑米米的把她搂着,见她累得连抬手指都辛苦,便说:“就在这里睡会吧!现在回去,大家都在外面,想必你现在也不想见他们。”
“嗯。”阮依依浓浓的鼻音,好象堵着似的,实际上是累得不想再说话了。这个时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项阳他们肯定正在院子里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那些蜡烛架,少说了五六十根蜡烛在上面,如果这个时候回去,被那烛光一照,他们眼尖肯定会发现异样。
阮依依宁愿在这里睡到天黑再悄悄回去,免得又被他们调侃。
颜卿见她答应了,径直躺下。阮依依睡在他的身上,一如从前,软成一团,贴在他有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因为趴着,阮依依的头发,如水般,全都铺在背上和身体两侧。颜卿没有半点困意,见她睡得香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从他的身上滑下,另一只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她的头发。
颜卿为阮依依打理头发也有三四年了,每次为她洗头梳头,他都不觉得厌烦,反而是阮依依,总是讨厌这头发过于细软,又多又厚,几次抓起剪子想剪,都被颜卿拦下。
每天悠闲的时光里,总有固定的一段时间,是他在为她梳理头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仅就是这头发的长度,他们就能讨论一整天。有时候,阮依依也觉得很奇怪,这么乏味的话题,他们竟从来没有感觉到枯燥过。就象在佛牙山,每天散步都走相同的路径,看见相同的花草,谈论着相同的内容,说着重复了上百遍的话语。这些,都是常人所不能容忍的,但却因为彼此,而变得津津有味,兴意盎然。
阮依依有些念头很稀奇古怪,但大多时候,她是平凡的。有时候,颜卿会想,假如她的灵魂不是附着在他所剪的纸人身上,又或者她直接穿越时空在别处出现,他们两人相遇后,会不会有感情的火花。
每每想到这里,颜卿都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时光不会倒流,生活不可能假设,他与她的相遇和结合,都是冥冥中注定。他愿意与她平淡生活,就象现在他只愿意与她相拥而眠,长发绕指,情丝绕心。
颜卿将阮依依的发尾,一圈圈的缠在手指上,再绕上手腕,放开,再继续重复,自娱自乐。阮依依舒服的用自己的脸,蹭着他胸前的衣服,尽管衣质柔软,但她很不满意,嘟嘟囔囔伸手扯开颜卿的衣裳,将脸直接贴着他的肌肤,然后,在梦里嘻嘻笑着,这才没有口吐泡泡的暗自埋怨,这影响两个亲密接触的衣裳。
颜卿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见她兀自吐得惬意,将她撑起,小脑袋耷拉下拉,正对着他的唇,吐气如兰,将口里香甜的唾液全都吐成泡泡,破裂在空气中。
“小家伙,睡着了还吐泡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鱼儿呢。”
颜卿轻轻的扫着她的唇际,所有吐出来的泡泡,全都被他吞了进去。颜卿小心的撑着她,让她的上半身保持悬在空中,时间一长,阮依依就觉得不舒服,吐了一个大泡泡了,迷糊的半睁着一只水眸,正巧看见颜卿将她那嘴里的泡泡吞进肚子里,另一只水眸跟着骤然睁大,怪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
颜卿见她睡了一觉起来,精神饱满,身体也恢复了些。正准备带她回芜情苑,阮依依却扯着他的胳膊,不安的说道:“师傅,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颜卿立刻警觉,他没有忘记阮依依曾经听到哭声这件事。他抱紧她,顺着她的目光往湖泊深处望去,月光如水,照在湖面上,隐约有涟漪荡起,将原本如镜面般平整的湖面弄得皱巴巴的。
颜卿伸出食指按在自己的唇上,又轻轻的按在阮依依的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阮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