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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想拉住他让他稍安勿躁,谁知道项阳见大家都支持他,更加来劲,咻的一下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城墙那女兵站的位置,大声骂道:“母夜叉,快滚出来!是不是长得太丑,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项阳话音刚落,只见从城墙上突然飞出一个人影,手执缨枪,头戴红缨帽,一身改良过的武将服十分合身,将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随着一声娇叱,众人眼前一花,藏青色的身影在项阳面前转了三个圈,手中的缨枪舞出绚丽花朵,招招致人死。
颜卿抱着阮依依立刻往后飘出十丈远,小四也护着香瓜后退,拿着木棍立在旁边,只等项阳一声令上,再冲上去帮忙。司徒任雪和圆圆知道项阳刚才的挑衅起了作用,李菁燕的火爆性格怎么可能由得了他在这里指着骂,不拿缨枪刺得他全身是血洞,肯定不会放过他。
为了不伤及人偶,她们两个将人偶都集中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将颜卿他们都招呼过来,大家坐在一起看他们两个打架。
阮依依觉得最近的架打得实在太多了,现在又是有求于人,还没见到面就打了好几架,什么名声都败坏了。司徒任雪却不以为然,她以手为扇,扇着风,无所谓的说道:“这李将军的脾气不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打架,村长知道了,不会怪罪你们的。”
“还有六十五天不打架,不错不错。”魅然抚掌笑道。
圆圆瞥了魅然一眼,淡淡的说道:“剩下的六十五天,不是在吃饭就是在睡觉。听说有一次李将军上茅厕,隔壁有两个不长眼的正在议论她太过粗暴,她上去一拳,直接把那两人的屎全都给揍出来了。”
阮依依一听,忽然觉得,项阳喊她母夜叉,也不是没有道理。
李菁燕身着藏青色武将服,简单精悍,有点象骑马装。缨枪上的红缨与头顶上的红缨相应成辉,舞得是虎虎生威。项阳穿得是一身藕色长袍,干净利落,袍裾随着他的腾跃翩翩若惊鸿,手中一把长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不欺她是女人在力气上占优势,也不轻敌认真对待,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引得城墙上的女兵们都挤在一起,对着项阳指指点点。
阮依依耐心的看着,看到最后,竟打起了瞌睡。早知道他们两个这么经打,当时就该早点答应让圆圆下蛊,先进了城再解蛊,省了这份心。
“师傅,他们什么时候能打完。”阮依依觉得这李菁燕的脾气确实够大,很明显能看出有几招项阳让了她,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还更加恼羞成怒的拿着缨枪对准项阳的心脏捅去。幸亏项阳的武功不弱,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虽然狼狈,但至少没有伤着。随后项阳也不再客气,长剑似深海蛟龙,神出鬼没,剑气逼人,剑剑直取面目。那李菁燕觉得自己遇到了对手,打起十二分精神,将那缨枪横扫,飞沙走石,好不威风。
阮依依开始羡慕李菁燕,尽管她没有一秒是停顿的,总是在那里飞来跃去,但还是能看出来,她比一般的女生要高些,大约在一米七左右。她身材高挑,一身武将服不但没有遮住她的风华,反而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完美。她不似其它女人那样娇弱,每一个动作都到位有力,她的身体是那样的健康,就连肤色,都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她的惊鸿一瞥,让阮依依看清楚了她的眸色。美丽的琥珀色,在太阳的照耀下,变得透明又深邃。
“师傅,李将军是美女,根本不象师叔说得那样。”阮依依好心纠正,却引来魅然的不满:“好看有什么用,天天打架,她现在跟师叔打得是酣畅淋漓的,苦了我们。得了,还不如睡觉呢。”
被魅然这么一提醒,阮依依也觉得,他们刚才是打得你死我活,非要分出个输赢来。但现在仔细瞧瞧,又觉得他们好象不再是打架,而是在切磋。
如果当真是在切磋,这个磨蹭劲,真正是要较量到太阳下山才能结束。
“师傅,能不能叫他们停下来。”打架的招式虽然多,但看久了难免困顿。阮依依又开始打蔫,李菁燕的美色也提不起她的精神来。颜卿也很头痛,他看得出来,是李菁燕打得过瘾,不肯放过项阳。光是项阳停手,根本没用。
“司徒姑娘,圆圆姑娘,你们能帮帮忙,让他们停下来吗?”阮依依转而求她们,她们俩却不约而同的摇头。
司徒任雪心直口快,说道:“李将军的娘,与当今女皇的母亲是手帕姊妹,感情很好,所以女皇特别宠爱李将军。李将军从小喜武,不爱红装爱武装,前几天边境有小国来犯,都是她出征杀敌,吓跑了敌人,女皇就更加疼她,放心的把花城交给她管。现在,她与村长平起平坐,平时村长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我们算什么……”
阮依依犯了愁,又问:“平时她都喜欢什么?”
“喜欢打架啊!”圆圆顺口接过话来说:“还有就是盼着打仗,可以带兵杀敌。”
阮依依一听,灵机一动,站了起来,对着项阳高声喊道:“师叔,别跟她打着玩。反正都是不让我们进城,咱们走!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慢慢耍着玩!”
、一百四十六章 交换条件
项阳听了阮依依的话,往后退去,收起收剑,列列风中,长袍飞扬。他一手执剑放在身后,一手自然垂在身边,嘴角噙笑,似欣赏,似挑衅,一张俊脸,多未有过的快意,仿佛刚刚从驰骋的烈马中跃下,默默的看着世间美景。
李菁燕没有紧追不舍,她双手紧抓缨枪,仍然保持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谨慎的盯着项阳。
花都里全是女人,被关在小倌楼里的男人没有一个经打,最多三招就能把他们的颈脖掐断。今天她打得酣畅淋漓,本想再大战三百回合,好好过过她的武痴瘾,谁知道被一个长相清秀,身材瘦弱的女孩叫停了。
李菁燕狐疑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项阳这般听话,难得他是她的男人?如果他是她的男人,为何她刚才一直靠在另一个男子的怀里?难道这女人也象花都女子一般,玩弄男人与股掌之间,游刃有余。
但是,看她的面相,不象是这种风尘女子,也不象是花都女子。
李菁燕对阮依依和项阳之间的关系起了深厚的兴趣,当她看到阮依依冲着项阳招手,要他回去时,她一抖缨枪,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都是无忧国的,我和我师傅想求见村长鱼娘,还请姑娘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吧。”阮依依嘴角一翘,微微笑着。她就知道,李菁燕打得正爽时,突然没有当她的对手,肯定不舒服。
有时候,你紧追着不放,只会让人跑得更快。但如果主动放弃,反而会反客为主,取得主动权。
对付李菁燕这种强势女子,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或者被人压迫,而是要让她感觉到自己掌控了所有局面,才会有转机。
颜卿见阮依依与李菁燕对话,虽然隔得不近,但他怕李菁燕一激动,会拿着缨枪来戳她,便默默的站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提醒她,万一她冲过来要乖乖躲到他身后去。
李菁燕本以为司徒任雪和圆圆会趁机来好好巴结她,乖乖的向她汇报这些人的底细。她悄悄的斜过头看去,圆圆正靠在蒙亚肩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说着情话,司徒任雪更甚,直接躺在地上,让魅然给她按摩腰。
李菁燕真是恨铁不成钢啊,这些女人一有了男人,个个都变成软弱无能,没有了斗志,只会享受这些臭男人带给她们的愉悦。李菁燕又看了看项阳,见他已经退到阮依依身边,面对她和颜卿的亲昵,项阳很从容,似乎,他跟阮依依并没有什么关系。
“师叔,你这一身武功跟女人打,传出去会坏了名声的。到时候,别人会说你欺负人家的。”阮依依故意拐着弯子要勾起李菁燕的兴趣:“我们这里,一堆男人会打架。魅然喽,轻功最了得,司徒任雪跑了大半天也没跑赢他。师傅就更不用说,虽然长得斯文,但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最差的小四,也会舞长棍,是我师叔的徒弟,功夫也不弱。师叔,你说你要跟谁打架不好,怎么能欺负外人!”
李菁燕终于忍不住了,拿起缨枪指着阮依依叫道:“喂,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们是切磋,不是打架!”
“切磋就切磋喽,反正我们进不了城,我师叔肯定不会跟你切磋。”阮依依一撅嘴,不乐意的说道:“你如果让我们进城,到时候不但我师叔跟你切磋,这里一堆的男人,都可以跟你切磋。”
阮依依的手指头随便一点,不但把颜卿他们都点进去了,就连蒙亚和陶修泽,她也算到里面去了。
李菁燕抿着嘴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阮依依说半天无非是为了不被下蛊进花城,但她刚才已经当众宣布,如果就这么让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自己脸面何存。
但是阮依依刚才提出来的交换条件又太诱人,不说别人,就是项阳一个人,她就能跟他好好切磋几个月,学学他的武功,交流一下心得,互相学习,互相提高。
如今,李菁燕在花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自己又身居要职,不能轻易离开花都去外面找别人切磋。眼巴巴的盼来了这么多会打架的男人,不让她好好的切磋一段时间,这心里痒得啊,跟猫抓了似的。
阮依依见李菁燕犹豫不决,还差那么一点火候。她冲着小四他们使了个眼色,要他们好好的表现。
只见小四从袖口里取出木棍,当众耍了一套长棍十六式。李菁燕一看到小四手中的木棍眼睛就亮了,但她还是矜持的站在那里,没有松动的迹象。
紧接着,魅然化成一团花粉,在空中飞来飞去,变幻成无数的形状,突然间消失,突然间出现,引得众人都拍手叫好。
李菁燕的脚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阮依依知道,她是在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不让自己也跟着飞出去。
圆圆见他们都表演了,便让蒙亚拨出他的弯刀,对着空气又砍又杀,每一刀都夹着呼啸风声,明明没有杀人,淡淡的人血腥味逐渐弥散在空气中。
陶修泽被下了蛊,不能表演弓箭。颜卿自告奋勇的拿起他的弓箭,百步穿柳,特别是最后一箭,金色箭头直指李菁燕头顶上的缨帽,一箭过去,红缨落地,帽子仍然稳稳戴在李菁燕头上,人,毫发无伤。
大家象耍猴似的,将所有的看家本领都表演了一遍,阮依依明显看出,李菁燕开始动摇。她痴迷的忘着他们的招数,每一个动作都想记下来,再回去慢慢研究。
“师傅,既然李将军这么坚持,我们还是回去吧。”阮依依挽着颜卿的胳膊,故意找台阶给李菁燕下:“其实我们是佛牙山来的,跟寡妇村的鱼娘有些渊源。这次来,是特地拜会她老人家的,结果好心好意被人当成了狼心狗肺,唉,我们还是回去吧。”
阮依依话音刚落,李菁燕就叫住他们,问:“你们是佛牙山的?”
“是啊!”
“仙医是你们什么人?”
阮依依迟疑了一下,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实话实说,颜卿悄悄说道:“既然已经到了人家家门口,没有道理骗人。”
说完,颜卿往前走了一步,郎声应道:“正是在下。”
“哦……那你就是无忧国的国师项阳项大了喽,难怪身手这么好。”李菁燕扭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冷笑道:“你好好的不在无忧国当国师,跑到我们花都来干嘛!当真是为了拜访故人?”
项阳正想回答,那李菁燕突然扶着缨枪坐了下来,甚得得意的笑道:“听说你们无忧国的皇后疯了,把皇帝脱光了挂在城墙上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