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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来,只要阮姑娘能吃得下东西,身体一定能好得快。”
说完,谨嬷嬷就象阵风似的跑去为她准备清粥。谨嬷嬷刚走,年嬷嬷便进来陪着她。阮依依看着年嬷嬷许久,终于忍不住的问:“年嬷嬷,我想吃油条……”
“不行不行,王御医说了,你只能喝点清粥,其它的什么都不能吃。”年嬷嬷的手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阮依依还想求她,可是人实在太累了,靠在软枕上,头一歪,又昏睡过去。
谨嬷嬷交待好小厨房为阮依依做粥后,回来见阮依依又睡了回去。她们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去朝凤殿和冰窖报信去了。
魅然一直守在冰窖里,这里除了颜卿外,项阳也留在这里养病,顺便照顾颜卿。衣食住行送药送信的活,都交给了小四来处理。
颜卿的伤势,并非象谨嬷嬷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宫变当晚,颜卿经脉尽断,血流成河,当魅然赶来时,他的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三魄。幸亏魅然在佛牙山上学了点法术,将他的魂魄都招了回来,项阳也强撑着帮忙一起医治,才得以保命。
阮依依伤得没有颜卿重,但体质比她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月才醒来。颜卿也没有比她好多少,只比她提前几天醒来而已,所以当谨嬷嬷来到冰窖告诉他阮依依清醒并无大碍时,颜卿立刻神清气爽,起身要去看她。
“师兄,你让我清闲两天行不行?”项阳急忙把颜卿推回到冰窖里,颜卿身体虚弱,根本不是项阳的对手,一下子就倒里到冰里。项阳则叉腰说道:“我也是病人啊!我除了要照顾你,还要去看着依依,你们两个再不老实点,我的命也会没了!”
魅然也在旁边附和:“是啊,刚才谨嬷嬷也说了,小依只醒来一会就又睡了。师傅你去也没用,只是乱了心神。小依有王御医守着,你放心吧。”
颜卿哪里肯听,但又没有力气去归燕阁,正纠结着该如何是好,魅然突然上前,从他头上拨了一根头发丝下来,递给谨嬷嬷,说道:“麻烦嬷嬷把这带回去给小依,等她醒来就说,师傅很惦记她,要她好好养伤。她如果想师傅了,就看看这‘情丝’,解解思念吧。”
谨娘娘见颜卿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觉得魅然这方法很有新意,不禁笑了,接过这头发丝就赶紧的离开了冰窖回归燕阁去。
临走时,她还听到项阳调侃的笑声,摇摇头,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对情侣能快些康复,早点团圆。
年嬷嬷赶往朝凤殿时,只觉得这里冷冷清清,很是萧条。特别是旁边的悦熙殿,在宫变当晚被婧贵妃放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破壁残垣,几乎夷为平地。
吴洛宸并不打算重新在原址上建宫殿,这一个月来宫里的太监们将这里整理干净后,摆了些花算是点缀。但年嬷嬷每次走过这片发黑的焦土时,心里都特别的揪心。
是柳翠开的宫门,年嬷嬷进去后,见齐浓儿还懒懒的躺在床上,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是正午,她竟然没有起来,更别提梳妆打扮。
也是,后宫的嫔妃哪个不是见高攀见低踩的,齐浓儿虽然保住了后位,吴洛宸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对她下手,但失去了皇帝宠爱的女人,就算做到了皇后又如何,还不是跟在冷宫一样,无人探望,没人来嘘寒问暖。特别是吴洛宸有意架空她,特别赦免了有孕妃子的连晨省昏定,其它嫔妃,便找借口,不是头疼就是腰疼的不来朝凤殿跪安。
齐浓儿自知现在是劣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关上宫门过自己的日子。
“回皇后娘娘,阮姑娘今儿醒来了。”年嬷嬷粗略的将阮依依的近况说了一遍,齐浓儿听得很仔细,也问得很仔细,当她听到阮依依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人太虚弱下不了床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柳翠,扶我起来。”齐浓儿立刻要起床去归燕阁看阮依依,她见年嬷嬷吃惊的样子,笑了笑:“年嬷嬷,皇上也很关心阮姑娘,不如请年嬷嬷代劳,去议事厅通报一声。”
年嬷嬷当然不能推托,她与柳翠一同伺候完齐浓儿后,才离开朝凤殿,又往议事厅去。
话说上次宫变后,吴洛宸便很少留宿后宫,一个月里有二十天是在议事厅休息。
一是肃清余孽善后的事太多,二来此次宫变之后朝廷里的人员也进行了一次大变革。再则他有意冷落齐浓儿,但又不能逼得狗急跳墙,故在议事厅休息,方便批折子处理朝政。
每晚,召不同的妃子侍寝,全都是年轻貌美之人,特地选在她们易孕时间送来。虽说不至于夜夜笙歌,但吴洛宸宠幸妃子的时间和次数明显比以前增加了。
无忧国上上下下都知道吴氏皇族素来人丁单薄,宫变之后忽然听到宫里传来喜讯,不明所以的百姓们都为之雀跃。唯一不开心的,似乎只有齐浓儿。
诛连霍家之后,霍家势力彻底击垮,吴洛宸趁胜追击,肃清朋党。朝廷里突然多了一堆的空缺,全国各地正在拼命的举荐新人,每天光是看是这些举荐折子就要白了头。奕世王子及使节一百余人,离奇死在伽蓝国境内,伽蓝国有苦难言,不能借此宣战,却时时骚扰,不敢明枪对决,总是暗箭伤人,尽管袁铁轩忠心耿耿,但吴洛宸还是时时牵挂着西北边关。千丝万缕都要他一个抽出理清,忙得是焦头烂额。
对吴洛宸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的江山。不过,当他听到李德荣的通传后,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李德荣通传之后,年嬷嬷得以进入这议事厅。年嬷嬷久居司服局,一年也见不了两次吴洛宸,忽然跨进这只有文武百官才有资格进入的议事厅,心里不免的有些紧张。
年嬷嬷跪得膝盖都快麻了,吴洛宸才从一堆的奏折中抬起头来,他疲倦的捏着鼻梁,放下朱笔,声音威严又急切: “阮姑娘醒来了?”
、一百二十五章 拿她的身体百换一个龙子
年嬷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吴洛宸这句话里隐含着的浓浓关爱,她立刻磕头,事无巨细的阮依依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当吴洛宸问到阮依依伤势时,年嬷嬷如实相告:“阮姑娘身上的皮外伤好了大半,正在长新肉,痒得厉害。至于阮姑娘的内伤,怕是还要有些时日,要等王御医来请过脉之后,才知道何时能下床。”
“哦……”吴洛宸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后,又问:“皇后知道吗?”
“知道,奴婢刚从朝凤殿过来,是皇后娘娘差奴婢来报信的。”年嬷嬷磕头说道:“皇后娘娘这会子应该就在归燕阁看望阮姑娘。”
吴洛宸点点头,挥手示意年嬷嬷退下。
年嬷嬷离开后,吴洛宸才招来李德荣,说道:“今晚……朕住在朝凤殿……去宣旨吧。”
李德荣愣了一下,本想提醒吴洛宸今晚他已经宣了其它妃子来侍寝,可是看到他眼角春风得意的样子,识趣的弯腰退了出去,往朝凤殿去。
吴洛宸等李德荣走后,转身来到议事厅后面的小卧房。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衣裳,正是阮依依宫变当晚所穿的云锦月裳。这衣裳,早被刀剑划得破破烂烂,洗净之后甚至不能重新叠回去。
吴洛宸将整张脸都蒙在云锦月裳里,这衣裳没有丝毫的血腥味,反而因为阮依依的原因,带着淡淡的药香。
吴洛宸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跳出阮依依那娇小可爱玲珑有致的身体,牛奶般的肌肤,香滑细腻,她的气息,香甜如她糯糯嗓音,清新如她淡雅气质,好闻的药香里,莫名的掺杂了些只有婴儿才有的奶香,混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剂醉人春药。
“阮依依,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朕一定要得到你!”吴洛宸一手揉着那柔软衣裳,一手握住自己早已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部分,紧闭双眼,幻想着刚刚苏醒的阮依依无力拒绝他的强壮,在他身下婉吟求饶,快速的套弄之后,一声低吼,将所有的滚烫都喷洒在手心里。
齐浓儿梳妆打扮完后与年嬷嬷分手去归燕阁,已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她看见年嬷嬷匆匆往议事厅去后,便折身来到御花园,差小宣子去归燕阁打探。当齐浓儿得知阮依依又再次昏睡过去,便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等她醒来后再做计较。
御花园里,百花凋谢,只有寒梅一枝独秀。白花花的雪地只有齐浓儿她们的脚印,冷冷清清,走得越发心酸。齐浓儿暗自感慨,自己不知不觉在这里过了十个新年。
最离奇恐怖的,便是这个新年。
宫变后第三天就是除夕,宫外张灯结彩爆竹声声,宫里却血流成河尸体遍野。谁也没有心思过除夕,整整一个月,宫里上下都在清扫,可是无论烧了多少艾草,用了多少薰香,宫里都没有散去这恶心难闻的血腥味。
齐浓儿她整日憋在朝凤殿里,门可罗雀,做什么都堵心,看什么都不顺眼,从未如此的烦闷。今天难得出来走走,雪将一切罪恶都掩盖,看着,人也觉得清白了许多。
“柳翠,如今宫里,有几个女人有了龙子?”齐浓儿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那些女人是吴洛宸的妃子,私底下,坚决不肯称她们为嫔妃。
她边走边问,不由自主的走到御花园边水榭里的亭台里。忽然的,想起阮依依第一次进宫那晚,她正在这里与吴洛宸下棋。当时,她刚怀有龙子,吴洛宸对她恩宠有加,事事都依着她,没事就陪她赏花赏月,在这亭台里下棋游玩。
可是,物是人非。她依然是无忧国的皇后,他也还是那个皇帝,只是,他们之间,覆水难收。
齐浓儿不信命,她只相信,自己一定能改变命运。
柳翠听到齐浓儿问她,赶紧回道:“三个,都是进宫前就有了。如今她们进宫还未到一个月,怎么可能就有龙子,皇后娘娘多虑了。”
“多虑,现如今我连自己的孩儿都守不住,我多虑……哈哈哈!”齐浓儿坐在这亭台中,望着早已结冰的湖面,冷不住的苦笑。
柳翠这段日子跟着齐浓儿也吃了不少苦,她打心眼希望齐浓儿能重振旗鼓。只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样都没有了,眼看齐浓儿越混越糟,柳翠想换人也难了。
两主仆正坐在亭台里愁眉苦脸时,小宣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齐浓儿就是猛烈的一番庆祝。齐浓儿耐心听他说下去,才知道,吴洛宸临时改了行程,准备今晚来朝凤殿召她侍寝。
柳翠一听,乐了。她立刻跪了下来,也要贺喜齐浓儿,却被她拉住,在她耳边低语两句,示意她赶紧回去拿调情香将整人宫殿包括她的衣裳全都薰上三遍。
这几日,正是齐浓儿的受孕时间,假如今晚能与吴洛宸共赴芸雨,有幸能怀上一儿半女的,齐浓儿的前途便光明似锦。
而且,齐浓儿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决定,一定要趁今晚这个好时机,重新虏获吴洛宸的心,让他重新看待自己,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
柳翠连声应着,提着裙子一路跑回到朝凤殿,依言而行。齐浓儿却抬起手,让小宣子扶着,慢悠悠的往归燕阁去。
齐浓儿到达归燕阁时,年嬷嬷早已回来。她见齐浓儿尚未来看望阮依依,便把自己刚才去冰窖传话的事告诉了年嬷嬷。末了,谨嬷嬷把那根头发丝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想了许久,才说:“不如我们给这情丝绣个荷包吧。阮姑娘醒来后,肯定会喜欢。”
“行啊,正巧我前两天绣了对鸳鸯荷包,还差几针就能完工。那荷包不大不小的,放在枕头边最合适。”年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针线筐里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个绿底红荷的荷包,上面绣的一对鸳鸯相依相偎,荷间戏水,栩栩如生,好不漂亮。
谨嬷嬷一看,连连点头。她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