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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艾文双眸圆瞪,惊得大叫,却在大叫的瞬间让轩少虎逮了个空。
啊——她要疯了,刚才怎么躺下来了?给自己找麻烦吗?
不,不!轩少虎,不能……艾文挣扎着反抗他,差点连脚都使用上了,哪知为了避免艾文溜之大吉,轩少虎竟然整个的往她身上压来,一点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感觉到轩少虎沉重的压力,艾文真的呆了,天啦!男人的欲…望怎的一来就猛烈得挡都挡不住呢?
吻着艾文的唇,轩少虎或亲,或咬,或吸,激情万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似是非要把那胸中汹涌澎湃的欲…火发泄出来他才能觉得舒服。
双手被轩少虎死死的捏在手中,艾文想起了扭动身子来反抗,可是全身根本动弹不得,直到此时,她这才发现在轩少虎身下她原来是那般柔弱。
半响,轩少虎终于放开艾文,看着艾文,他目中深情不断。
推开他,艾文立身坐起,想起刚才的一幕,捂着嘴巴居然哭了,干嘛要亲她,干嘛要亲她……
“艾文……”见她哭,轩少虎霍然心碎,不知所措地道:“对不起,艾文,对不起。”
看着他,艾文只知道流泪,说不出哪里委屈了,就是觉得不应该。
“艾文,不哭,不哭,好吗?”轩少虎忽地将艾文拥入怀中,跟着难过道:“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你难受,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艾文还是哭,憋闷地哭,管他故意不故意。
听着艾文收不住的哭声,轩少虎好生自责,他干嘛要那么莽撞呢?让艾文难过好不应该啊!
可是回想起来,他仍是不后悔,沉思一阵,终于发现原来他爱艾文爱得好深。
“艾文,别担心,既然做了,那我轩少虎就会负责到底。”认清自己的心后,轩少虎不自觉的加紧了抱艾文的力度。
“艾文,今生,我不管你是否背负着奴隶的身份,我都要娶你为妻。”这话突然从他口中幽幽地冒出,他决定了,今生艾文就是他唯一想要娶作妻子的女人,不管她身份为何他都不在意。
娶她为妻?艾文骤然惊呆,有没有搞错,她虽然哭,可没想过要让轩少虎负责啊!
泪眼朦胧的抑制住哭声,艾文离开他的怀抱,仰头,眼神诧异的落在轩少虎脸上,道:“你别乱说话,我不要你负责,也不要你娶我为妻。”
轩少虎听之心下一紧,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艾文,我是认真的。”
反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艾文站起身,鼻中啜泣几声,终于缓过气来,朝轩少虎道:“别犯傻了,在这世上,你可以娶任何女人为妻,却惟独不能娶我,因为我们相差的太远了。”相差了两千多年的时间,能不远吗?
“为什么?”轩少虎爬起来冒火的冲她喊,“死丫头,我都已经说过我不在乎你奴隶的身份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逾越的呢?”在他看来,的确没有了。
艾文摇头,“你不懂,这与身份没有关系。”
“那到底是什么?”轩少虎更奇怪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艾文,他一定要弄个明白,可是艾文竟然吱唔着说不出原因,这使他难受得简直要抓狂,“哎——你到底想干嘛?拜托你别不说话行不行?我很着急耶!”
他看上的女人竟然看不上他,他哪里不好了?凭什么要拒绝他总该有个理由吧?
“我……”艾文想了想,居然不知该怎么解释。
“任何女人都可以娶,却惟独不能娶你,这话听了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望着艾文茫然的脸,轩少虎失望的心揪在了一起,疼,生平他第一次觉得心原来是会疼的。
“抱歉!”艾文只有道歉。
“死丫头,不要你道歉,我只要理由。”轩少虎忍不住要发飙了,没有理由,只有道歉,为何会这样?是不能爱他,还是不爱他?这不是很好回答的吗?
但其实这两个问题,无论回答哪一个他都不愿。
望着轩少虎遗传了他娘绝世容颜的俊脸,艾文心下难过,但沉默半响,她终于还是道:“你死心吧,我对比我小的男人不感兴趣。”
这话说罢空气瞬间沉寂下来,偏坡上,唯有燃尽了木柴的火堆在努力的跳动着火焰,静,让气氛都变得僵硬起来。
不感兴趣?死心?轩少虎心中颤了颤,一股闷气憋起,堵的好难受。艾文从来不会这么认真的去说话,可是她认真了,并且从她脸上一点看不出开玩笑的成分。
四目相对,轩少虎忧伤的眸中渐渐的显出绝望来,几近绝美的脸也开始冷淡下沉——呵!不感兴趣,这个他爱得好深的女人对他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原来就是这样啊。
一瞬不瞬地盯着艾文,约摸盏茶时分后,他突然掉头离去,一点不在艾文面前表现出他万分悲痛的样。
“对不起,为了让你死心,我不得不那样说。”看着轩少虎心碎而去的背影,艾文亦是难受,一个霸道得可爱的男人啊!就这么被她彻底的伤了,她不愿意,可是有更好的办法吗?
无可否认,她不讨厌轩少虎,甚至说跟他在一起会很开心,因他那一贯霸道的言语总会让人暂时的忘却心中所有的不快,而后开开心心的与他一起笑,一起闹,一起把世间所有烦乱当成空气,享受生活中任何美好的时刻,可惜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了。
哎!对着轩少虎离去的方向,艾文长长地叹了口气,仰头望向天空,雾气蒙蒙中不知何时夹杂了几许暗色,沉的让人觉得压抑。
梅雪走了,与艾文诀别于山庄之外,她倒想邀艾文一同去梅庄,反正不是轩苑山庄的下人,无需在这继续伺候人,但她也知道轩少虎是不会放手的,因而也只好打消了这种念头。
回到山庄,安静下来后,艾文突然有些无所适应,漫无目的的在山庄走着,心中带着歉意的去想轩少虎,那个因她而失恋的男人,此时应该很伤心吧!他不会再来找她了,把他伤得那么深,以后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好可惜!
眉头紧紧的皱着,艾文好生郁闷,轩少虎为何要爱上她呢?不爱多好!永远的当成朋友,没有负担,亦没有烦恼……
走了很久,不觉中,抬头一看,竟然来到了幽谷居。
推开幽谷居的门,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找不着韩虓的人影。
失望中,艾文把那天脱下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而后无所事事的坐在平台上,头靠着侧边以作休息的睡椅,望着清澈平静的湖面,迷茫得不知所措,在这儿,她不认识几个人,并且对这儿的环境也不熟悉,那么她该去哪,该干些什么,不知道。似乎除了韩虓之外,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要依靠谁。
坐着坐着,她竟然难过起来,韩虓,为何还不回来呢?毒解得怎么样了?很严重吗?
她知道自己的心,那颗随时都将韩虓记挂着的心到底想要什么。
为了克制住心中情魔的生长,她曾努力的去转移注意力,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即便在玩得最开心的时候她也会突然的想起韩虓,然后忍不住的失落起来。
爱了就是爱了,怎可能令自己不爱呢?
“咳咳咳……”寒风吹过来时,艾文喉中痒痒的一连串的咳嗽起来,病还未好全,可已经断了药的她身体越发地差了,没有轩少虎的吩咐,山庄下人是不可能会为她熬药的。
瞌上眼帘,她精神状态异常的差,大白天的居然困得想睡。
侍女罗青来此打扫房间时,见她软弱无力的靠在那里,冰凉的手指拭了一下她的额头,顿时吓得一跳,赶紧将她背着去下人的住所,而迷梦中艾文这才知道罗青原来是和罗云住在一个房间的。
无力地躺了两天,艾文虚弱的身体终于好了许多,只是头还是昏昏沉沉地抬不起来。
看着一直紧闭着双眸的艾文,罗青在旁边一个劲的叹气,又给艾文喂了些姜水。前日她去求过吴妈赐药,可是艾文那日顶撞吴妈的事让吴妈怀恨在心,因而吴妈一点不作考虑的就回绝了下来,说什么奴隶贱命一条,爱死爱活随便。
“云儿,张开嘴,喝呀!”扶着艾文的脑袋,罗青在旁边着急的喊,又怕喊得大声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去吴妈那告状,到时别说艾文活不成,就连她也活不成了,要知道这姜可是她在厨房中未经过吴妈的允许而悄悄拿出来的,若是被发现,她的命只怕还没那几块生姜值钱。
艾文似是听到了呼唤,终于依言张嘴。
晚上,她总算醒了,勉强地翻身爬起,拉过被子,整个包着坐在床上,躺了两天躺得腰酸背疼的,她不想再躺了。
移目望去,但见屋内陈设好生简陋,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旧得不能再旧的衣柜,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屁大的地方几乎转不过身来。
埋着脑袋,艾文又开始想韩虓了,这两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着她唯一想的就只有韩虓,想的脑袋都要炸了,想的心都疼了。
从未被男人如此完全的占据过她的心,所以她知道自己大概没得救了。
想要见到韩虓的心好强烈,可是韩虓在哪?这么多天了都还不回来吗?
接下来的日子,艾文天天都要去幽谷居查探几次,可是那里每次都空荡荡的没人,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她的心比那屋子还空。
这夜,罗青在屋内忙里忙外,或整理屋子,或整理洗净了终于晾干的衣服。
盘腿坐在床上,艾文习惯的将棉被包裹着自己,目中空洞,看不到韩虓,她好难受。沉思了许久,她突然幽幽的道:“我……好像爱上韩虓了。”
闻言,罗青颇为惊讶的停下手中的活,转过头来,怔愣一阵,道:“云儿,你别傻,虓少爷那哪是我们这等奴隶可以爱的呀,收心吧,要不然这辈子苦的可是你呀!”
“可是……”艾文神情忧郁的伸手抚住胸口,凄然道:“这里,要怎么办?好像着了魔一样,根本控制不住,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好想见到他,睁开眼想见他,闭上眼也在想他,总是想他若在身边那该多好啊!可是我总见不着他,青儿,我真的好难受啊……”
“云儿……”听着她的自述,罗青也是鼻中哽咽,看着艾文深陷进去而无法自拔的样,她唯有同情与遗憾,作为奴隶身份的她们,又怎么能与主人相结合呢?
“我也知道不能爱,我与韩虓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结合在一起呢?总有一天,我会离他而去,也总有一天,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那时韩虓还存在吗?可是,为何我明明知道,还要深陷其中呢?为何明明已经很注意了,还是忍不住的陷了进去,一再的提醒韩虓不要爱上我,到头来倒是我自己控制不住了。”
艾文神色忧伤地自语着,心中堵得难受,这种想爱却又不能爱的感觉把她折磨得好痛。
沉痛中,空气中像是少了几许氧气,致使她呼吸都觉困难。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不回去,更从没想过要将自己留在古代,因而这会心中才会出现如此多的矛盾和苦涩。
“哎!”罗青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云儿,你好好睡吧,希望醒来后你会好起来,我要去给虓少爷送药了,晚了怕要遭责骂的。”
艾文闻之一惊,眸中闪出希望的光芒,道:“给虓少爷送药?那么说你知道虓少爷的消息了?”
罗青点头,“知道一点点,听说虓少爷全身是伤,现在伤口溃烂了,好多大夫都拿着没辙,开了很多药方,现在正在逐一试吃。至于他身上的毒,大夫说要把他的伤治好了后才可以用蒸汽之法逼毒,可是现在伤都好不了,更别说是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