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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倒是不少,种类也很繁多,看得出来之前砖砖瓦瓦伺候的还算不错。只是似乎最近没有人打理了,有些长势挺旺的枝子因为缺水的原因都耷拉了花骨朵,李凌风看着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直接带着人就进了二人待着的卧房,这会不是拖延的时候,时间再长一点儿难保外面不会有暗处的人起了疑心了。
进到屋里,床上的棉被已经被摊开了,两面果然躺着吕大夫和丁娘子二人,阿杰办事利落,已经把吕大夫的上衣脱光了,连丁娘子也只围了一个肚兜,两个人虽然有意识。可是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只能蜷缩在棉被里面。吕大夫早已经气的脸色煞白,丁娘子大概也没见识过这种场面,吓得是瑟瑟发抖。
一看见有人进来了,吕大夫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外挪了挪,似乎是想挡着身后的丁娘子*的身体,李凌风见他到了这种时候了。还没忘记照顾自己的女人,于是心里也是一热,既然他还有这份人情味儿,那一会儿的交易想必也不会太难,只要用那丁娘子做诱饵,就不怕吕大夫不就范!
李凌风挥了挥手让阿杰等在屋外,毕竟屋里还有个女子,事不能做绝,若是那女人一会儿忍不住屈辱咬了舌头自尽,那一切准备就都白搭了,所以就连进了屋的李凌风也是背着手走到了窗户口,眼睛看向窗户外面,尽量让那两个躺在床上的人能多一份的自在。
吕大夫是见过李凌风的,就是那日陆颜玉在碧涛院烫伤的时候,那么多公子哥挤在门外,吕大夫匆忙进屋的时候看到的,虽说见过,可是在如今的情况下也很难对上号,所以待李凌风一站定,吕大夫只用了‘这位公子’来称呼他。
“这位公子,不知…不知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要用这…这样的办法来…来诬陷我们,我跟丁娘子是清白的,用药的手段也未免太下流了,不是君子之道,登不上台面。”
吕大夫这个时候还能义正言辞的表达心中的不满,丝毫没有胆怯,让李凌风禁不住又增添了几分的佩服,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个正人君子的,怎么会跟坏人同流合污来害陆颜玉,这一点还真让人匪夷所思了。
李凌风想归想,不过还是把心中所想藏在了心中,面对吕大夫先来点儿硬的让他害怕,再说别的吧。
“吕大夫说我这一招下流我没什么可辩驳的,下药确实是某的主意,只不过吕大夫做的事又有多么的大气,多么的能登上台面呢,你不也一样使用过下三滥的招数对付过无辜的人吗?”
李凌风的话一说出口,吕大夫的身体不禁摇晃了一下,他的眼神发直,大概不用李凌风再多点明什么,也能明白话中所指了。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只盼公子还是快点儿还了我二人的衣裳,咱们穿戴整齐再好好谈谈如何?”
李凌风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依旧朝外没有收回来,“穿戴整齐了再谈恐怕吕大夫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了,我之所以先行这一招,无非就是不想听你讨价还价的动静,如果你再不老实,就别怪我让人给你们再多下点儿药,身热情动之后再喊来外人旁观,你们的奸情可就彻底曝光了。”
狠话放出来,一直躲在吕大夫身后沉默不语的丁娘子也给吓了一跳,竟然开始‘嘤嘤’的小声抽泣,吕大夫不忍看她这样,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害怕,然后叹了口长长的气,等他转过头来,这才正视李凌风口中提到的话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做这样的事早晚会被发现,即便不被人发现也会被老天爷发现,说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会被一个闷雷劈中。”
李凌风见谈话有了成效,于是继续趁热打铁,“你明白就好,你做的那件事虽说说不上伤天害理,可也够败坏行医济世的医风了,做大夫就是为了医人性命,你却做了害人性命的事,你说这事是不是够过份了呢。”
“我当然知道这事不对,若公子今天来只为这一件事,吕某求你放了丁娘子,要打要杀随你便,不就是一条命的事嘛,吕某已经不在乎了。”
李凌风见吕大夫凛然的模样倒不像装的,他甚至说用自己的命来偿命,可是话中只说交由李凌风处置,却没有说去见官,若是去见官至少保命不在话下,哪还用得着这么决绝,李凌风隐隐觉得这之中有隐情,于是也想一探究竟。
“我并非官家之人,有什么权利处置你,现在我就拉你去见官,一切交由大老爷处置。”
果然,吕大夫一听要去见官也有点儿着急了,连忙摇头,“不去,我不去见官,我都说了要打要杀任由你处置,还去见官做什么,不必大费周折,这就来吧。”
“不拉你见官也行,接下来我不管有什么问题问你,你都得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许有任何隐瞒,这样你答应吗?”
吕大夫哪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本钱,于是只得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
“你在那药膏里加了什么药材,药效如何?”李凌风想着先问一个他知道答案的问题,无非是检测吕大夫的忠诚度。
“别的都正常,只多加了一味洋地黄,服用久了会致人痴傻。”
答案言简意赅,并没有撒谎,李凌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是谁指示你做这事的,威武侯府里有没有内应?”
“也许我要说的你会不信,不过我是真的没有见过指示我的人,他跟我见面的时候从来都是用黑布蒙着脸,而且也并不经常见面。”
“那那人是男是女你总能听出来吧,他说话什么口音?外形如何?”
“是个男子,体貌嘛…”吕大夫略微回忆了一下,才继续答道,“个子不太高,中等身材,话不多,可是每一句都很有分量,口音不是京城里的,有点儿偏南方口音。”
李凌风根据吕大夫说的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凶手的模样,可是仅凭寥寥数语实在是难以做到,可是吕大夫已经说了并没有见过这人的面貌,那能怎么办呢,只好又问起了别的。
“那人给了你多少钱,你才能答应做这种勾当。”
吕大夫一听钱,立刻摆出了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表情,可是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立刻装出了贪财的模样,颤颤巍巍的答道,“二百两黄金。”
这种小伎俩哪能骗得过李凌风的火眼金睛,接着就点出其中的破绽,吕大夫似乎被戳中了痛点说什么都不肯再说,这时,在他身后躲着的丁娘子早已经停止了哭泣,本来还在安静的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可是在话间似乎听出了什么端倪,于是也出了声。
“你做了什么错事,是不是受他们的威胁所以才…”
、第二百四十章 情事
丁娘子的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却是呼之欲出,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可是李凌风还是能看出吕老板平日里为人应该是颇为正直的,只不过这次加入害人的行列是有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
丁娘子还要说,可是却被吕老板的一个眼色给按了回去,可以看的出丁娘子眼睛里已经含了泪,不知道作何含义。
“别听妇道人家瞎说,什么威胁不威胁的,我是因为那二百两黄金才动了害人的念头,不过是几剂药,不干才是傻子呢。”
吕大夫的话纯属越描越黑,若是李凌风相信了,那才是傻子呢,李凌风信步走到门前,对着正在门外守着的阿杰说道,“去报官,就说这儿有一对奸夫淫妇,剩下的就交给官老爷处置好了。”
李凌风这话不过是吓唬吕大夫和丁娘子的,阿杰也明白,于是拱手做了个得令的姿势转身就要往外走,这下子可把床上的两个人,尤其是吕大夫给吓到了,若不是*上身,恐怕他还真的要奔下床去拦着去路了。
“好汉先别去,先别去,你们何苦为难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呢,唉…”吕大夫说罢,一个巴掌拍到床沿上,然后便是仰天长叹一声,看起来样子非常为难。
李凌风见这一招有了成效赶忙转回身来,阿杰眼明心亮,也直接就停在了廊下没有动弹,李凌风回到屋里,虽然眼睛没有看向床上,但是耳朵却完全直了起来,就等吕大夫说出点儿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吕大夫,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想说,那就快点儿说,否则我也只能让人去报官了,后果嘛,你自己掂量掂量吧,你是个男人也许不要紧,可是你就不想想你身后的女人了吗,她跟了你。福享没享我不知道,可是说话间就要去忍受衙差的侮辱和世人的唾弃了,未免也太可怜了,而且我听说娼妇进了衙门可是要行骑木驴之刑的,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她没有尊严的死去吗?”
李凌风是软硬兼施,这下吕大夫的心里防线差不多完全被击溃了。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同时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咽唾沫,显然已经到了手足无措。待人宰割的处境了!
本来期盼吕大夫说点儿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出人意料的却是丁娘子先开了口…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准备说出来吗?”
丁娘子说话的声音极其的温柔,软绵绵的一句话里却充满了巨大的力量,把吕大夫问得一愣,不自觉的抬起头来看向了丁娘子,两个人只短暂的对视了一眼,吕大夫就似逃避似的,又避了开来。
“良忠,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左右为难,被别人一次又一次的威胁。我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了,可是我不能拖累的你也一错再错,说吧,都说出来吧,我真的没有关系,大不了就那件事曝光出来好了。反正我也忍得够久了,也快忍不住了。”丁娘子说完就开始抽泣,虽然低着头可也掩盖不住满脸的伤心,李凌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他当初想的那么简单,一环又扣一环,秘密太多了!
“好,我保证一定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可是好汉你能不能行行好,让她先把衣服穿上,就这么*的待在这儿,即便不死也快疯了,我无所谓,但求你真的别难为她。”吕大夫说着斜睨了丁娘子一眼,皱着眉头,满是心酸。
李凌风本想利用这一次的铁腕,逼得吕大夫不就范也得就范,可是肉都到嘴边了,莫名其妙的又开始怜惜眼前的这一对儿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信任,竟还真的答应了,点了头之后唤了院子里的侍从进来,将衣服归还了两人。
等吕大夫和丁娘子都穿好衣裳,整理妥当之后,吕大夫真的没有食言,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缓慢的说起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在药里下毒确实是我干的,并不是像之前说的那样,因为二百两黄金,我…我是因为被人威胁所以才这么干的。”
吕大夫说道这里,头低得更加看不到眼睛了,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也是为接下来要坦诚的一切祈祷。
“这件事有个很长的前因,公子要听,那就从头开始听吧。”说完这句话,吕大夫好不容易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丁娘子,丁娘子投给他一个支持的眼神,吕大夫这才有了继续讲下去的力量。
“我跟丁怡从小青梅竹马长在一起,在我心里早就认定了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可是因为当时我只是个没有钱的游医,丁怡的爹爹不愿意她嫁给我受苦,于是将她嫁给了家境更富裕一些的她的先夫,只是没想到他的先夫是个命薄的,跟丁怡成亲没多久就去世了,可是虽然是这样,我跟丁怡之间也真的没有任何的私情,说的更准确一点儿,自从五年前她成亲之后,我们确实再没有来往过了,重新见面是因为上个月的那场意外。其实,五年前丁怡成亲之后,我便离开了京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