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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这一次倒是没拒绝,笑着谢恩,领了之前崇正帝承诺给他们十人的令牌,谢了他留下用御膳的好意,费了好一番周折,安宁才得脱身,出了皇宫。
上了马车,安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今天她可是见识到了崇正帝坚持的精神了,崇正帝的意图,她又怎么会看不明白,拿出怀中个的那个锦盒,她虽然不知道这颗珠子有什么作用,但是,单凭崇正帝对这颗珠子的在意,就可以看得出几分端倪,怕是不仅仅是稀世珍宝而已了。
与其说崇正帝看重的是二公子,倒还不如说他看中的是这颗珠子,以及如今已经认她为主的船王海飒。
“宁儿,这东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小心谨慎些,不知它带来的是福是祸……”云锦面具下的眉峰紧紧的拧成一条线,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崇正帝对这颗珠子,太过在意了,这颗珠子在宁儿的手中,若是崇正帝想夺了去,那么……
“哥,你且放心,不会有事。”安宁似看出了云锦心中的担忧,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柔声说道,不似方才刻意压制的低沉,恢复了女儿家的细柔,这马车之上,就只有她和云锦表哥,没外人,她便不需要在伪装。
关于云锦表哥的担忧,倒不是安宁所担心的,毕竟,这颗珠子只在几人面前出现过,四国其他的人,都只看到外面的锦盒,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况且,单是看到这颗珠子的人,除了海飒本人,怕也只有崇正帝认得它,崇正帝虽然看重它,但他既然知道那是船王的东西,又加之船王已经认她为主,便是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什么歪心思,最多也就是拉拢自己罢了。
另外,若是他找不到“二公子”,那么便是拉拢,也存在问题了呢!
端详着这颗金色的珠子,看来,改日得问问海飒,这颗珠子到底有什么作用。
皇宫外。
安宁和云锦上了马车之后,宸王苍翟,苏琴,南宫天裔,韶华郡主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视线当中,想到方才那一个赌约,四人的脸上都不由得浮出一抹笑容,就连铁血硬汉南宫天裔的嘴角也是多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幸亏那二公子是赢了,不然害我输了这把扇子,就和我苏琴成仇人了!”苏琴摇着手中的折扇,玩世不恭的冷哼了声,话虽如此,但他真的在意的不是手中的这把扇子,而是其他的东西,脑海中浮现出安宁的身影,开始的时候,他还真以为二公子输了呢,若是二公子输了,那么安宁不就真的要被赐给海飒了吗?
表面上他这般吊儿郎当,但心中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本自己还和那二公子有些小过节,但现在,他却看那二公子顺眼了许多,甚至以后做朋友,也未尝不可,能成为他苏琴认可的朋友,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二公子,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苍翟眸光微敛,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高深。
“二公子……”浑厚的嗓音多了些意味深长的味道,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马车消失的方向,翻身上马,朝着宸王府的方向奔去。
“喂,苍翟,等等我。”苏琴忙追上去,不知为何,方才他听苍翟叫出那一声“二公子”,倒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眼神他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仔细回想,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见苍翟走了老远,他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南宫天裔此刻也是浑身轻松,不是因为完成了崇正帝交付的任务,而是因为宁儿身上的警报解除,说实话,在以为二公子输了的时候,他就已经做了决定,谁也不能强迫宁儿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便是皇上也不行,若是皇上真的将宁儿赐给海飒,那么他便会不顾一切,带宁儿离开。
所幸那事情在关键时候形势逆转,那个二公子……嘴角原本扬起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一袭黑色锦衣,整个人在阳光下竟是异常耀眼。
而韶华郡主的心中所想的却不单单是二公子,占据她大脑的,更多的是那一张银色的面具,今天,云锦对那二公子的在意,她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两年来在云锦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和二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落寞的敛下眉眼,眉宇之间多了些许愁绪。
安宁并没有直接回安平侯府,如上次一样,她必须得先去八珍阁,将这身装扮换下来,重新做回安宁,八珍阁的雅间内,那是云锦专门为她设置的一个房间,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安宁一人,她出门时所穿的衣裳,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榻上,安宁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那张属于“二公子”的脸,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抬手靠向耳际,正要揭开那张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突然,目光一怔,抬起的手倏然僵住,不为别的,只因为从铜镜中,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这么快便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安宁的语气多了几分不悦,敏锐的她,随即用原本抬到耳际,准揭人皮面具的手,掩饰的摸了摸耳朵,敛下眉眼,心中暗道:好险!若是自己快了一步,或者是自己没有这么快发现他,现在她的真实身份,怕就暴露在海飒的面前了。
在门口的海飒自然是听出了她的不悦,不过却是不以为意的走了进来,“怎么能忘?正是因为没忘,所以海飒才跟了来,主子,海飒既然是你的人,那便得在你身旁,听你差遣。”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的,你之前怎样,你还是可以怎样,这东秦国好多地方都可以走走看看。”安宁起身,平静的吩咐道,她怎能让海飒随时在她的身边待着?二公子和安宁不能同时存在,这一点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海飒可没有因为自己的轻松而高兴,反而皱眉道,“这怎么行?以往我海飒是自由身,现在可不同于以前,海飒虽然不才,但保护主子还是行的……”
“我不需要保护!”安宁打断海飒的话,抬眼坚定的对上海飒的蓝眸,察觉到他眼中的故意,眉心微皱,这个海飒,在打什么主意?
海飒却依旧不理安宁的拒绝,反而是径自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那模样,哪有一点奴隶的样子?倒是比主子还要主子!
安宁知道,海飒身为船王,高高在上惯了,是不可能用对真正下人的方法去对待他的,毕竟海飒虽认她为主,但终究还是那个海上帝国的霸主,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有这么一个大牌的奴隶,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安宁知道,只要海飒在这里,她便恢复不了安宁的身份,索性就坐了下来,猛地,海飒好似发现了什么一般,惊跳而起,高大的身躯走到榻前,目光看着那榻上的东西,一双蓝色的眸子神色变幻。
女子的衣衫?海飒下意识的将那衣衫拿在手中,安宁察觉到他的举动,身体一怔,心里大叫不好,忙上前将他手中的衣衫夺了回来,“休得放肆!”
这是她准备换下来的衣衫,怎能被他如此拿在手中把玩?
海飒俊眉微挑,看安宁这般防备的模样,眸子紧了紧,将拿了衣衫的手放在鼻尖,那香气让他心里一怔,这香气,他认识,方才在皇宫之中,他不就是从这个二公子身上闻到了这个香味儿吗?
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二公子,蓝眸充满了探寻,脸色变了又变,就在安宁以为自己要被他看穿来的时候,耳边竟响起海飒的一声大笑,带着几分促狭。
“主子不过十五六岁,竟得了美人相伴,当真是好福气!这是美人昨夜留下的吧?”海飒笑道,眼中好似在说: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安宁明了他的意思,嘴角抽了抽,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是误会了,不过,这误会正好可以帮她掩饰,安宁扯了扯嘴角,“衣服落在这里,也不好好收拾好,竟就丢在这榻上,让你见笑了。”
“哈哈,那位佳人能得主子青睐,海飒当要见一见。”海飒挑眉,却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丝异样,很快却被他刻意的掩饰了去。
“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的。”安宁脸上依旧笑着,可心中却苦闷不已,这个海飒,是在给她出难题吗?佳人?呵!
但现在她也不得不许多了,只想快些将海飒给打发掉,做回安宁,只要自己成了安宁,让“二公子”暂时“躲”一段时间,那么他便很难再找到自己,眸光微敛,便顺着这个话端,继续说道,“你且在这里待着,这衣裳我得给她送过去,你不知道,她最爱的便是这一身。”
安宁煞有其事的说道,好似是真的一般。
“那我跟你一起。”海飒忙接口,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她。
安宁皱眉,跟她一起?她的目的就是甩掉他,哪能让他跟她一起?
“咳咳……”安宁轻咳了两下,脸上多了一丝尴尬,“怕是有些不方便,我若去了,今夜定回不来,你若跟去,不好安置。”
这样暧昧的话语,意有所指,海飒一听不方便,自然是明了她的意思,想来这二公子一去,怕该是和佳人共度*,他若去了,还真是有些煞风景,打扰他们不说,自己也是自寻尴尬,便是再想跟着这二公子,他堂堂船王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去听人家壁脚。
“那海飒就在此等候主子。”海飒开口,坐回了椅子上,那银面公子是这八珍阁的主事者,二公子又是他的二弟,看着房间,似乎是二公子专属的,他待在这里,还怕他跑了不成?
安宁心中一喜,朝他点了点头,随即走出了房间,在踏出房间的那一刻,安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堂堂船王,那个海飒霸主,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方才骗过了他,实在是大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离开这里。
安宁匆匆下了楼,上了马车,却是吩咐车夫去城东绕了一圈,在马车上换好衣裳,揭开了人皮面具,又让车夫载着她到了城西,在城西下了马车,到一家茶楼喝了杯茶,才重新雇了一辆马车回到安平侯府。
这般周折,安宁是为了防范海飒,不过,到了安平侯府,确定那海飒没有跟上来,安宁才真正的放心了下来,想到海飒,安宁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下子自己已经做回了安宁,怕是海飒也难以寻到端倪吧!
安平侯府,深夜。
安平侯爷一改连续多日夜宿无双阁的状况,今夜安平侯爷却是到了岁兰轩中,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大夫人得意的同时,心里却也堵得慌,若不是形势所逼,她哪能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别的女人怀中,而那女人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但一想到三夫人和秦玉双,大夫人便平静了下来,好歹这个六夫人是被她控制着的,那么一个懦弱的女子,在她刘香莲的手中,还能耍出什么花招,哼,那秦玉双不是得意老爷日日夜宿她的无双阁吗?不是得意老爷对她疼宠有加吗?看她今晚在无双阁如何嫉妒。
大夫人料得不错,无双阁内,自从秦玉双知道安平侯爷去了六夫人的岁兰轩之后,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甚至还打算亲自去岁兰轩找老爷,可是,一想到老爷的脾气,她却隐忍了下来。
将所有的怨恨都归咎到了大夫人的身上。
这一夜,安平侯爷宠了六夫人,大夫人得意,秦玉双伤心,但第二日一早,安平侯爷却叫来了府中所有的人到大厅集合,当众安排去幽州的事宜。
“什么?”大夫人猛地起身,眉心紧皱着看着安平侯爷,手下意识的紧握着。
“大姐,你没听见吗?老爷方才说得清楚明白,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