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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贞自然经不起这等撩|拨,没过一会,身子便软成了一滩春水。她原以为方才唇|舌与手指带来的感觉便是极限,却没想到此刻身体契合,来回反复的撞击的滋味更是销|魂。原本空无一物的私|处被狠狠的填满,退出,再填满。。。。。。
身体不再空虚,心灵已经圆满!她张开眼看着身上来回动作的少年,心底的爱恋之火燃烧欲烈,却无处发泄!又觉得自私|密|处起,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沉沦,无一处不愉悦!她忍不住夹紧了隐秘的幽径,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引来刘安晟的一个激灵,他停顿了下,忽然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我爱你。”
姚静贞猛然睁大了双眼,未等她反应过来,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又重新开始!刘安晟的右手也未闲着,反反复复的蹂躏着嫣红的寒梅,又用牙齿咬噬着另一边,大|片大|片的吻痕盛开在白暂的肌肤上,仿佛一幅淫|靡又妖魅的画卷。
“夫君。。。。。你轻些,我受不住了。”姚静贞仰起头,身子微微弓起,这个姿势让她挺起了胸膛,小|巧|玲|珑的双|乳愈发挺拔。她面色似哀怨又似满足,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刘安晟,话语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呻|吟。大抵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作祟,刘安晟对她这幅模样爱到极点,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猛烈地撞击着那一点,非要惹得她露出更多这样的表情不可。
姚静贞手指紧扣在他背后,眼神迷离,随着刘安晟的动作发出压抑着的甜腻呻|吟。忽然之间她的的呼吸愈发急促,面色潮|红若醉,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不住顶撞,让她的甬道无意识的不断收缩。刘安晟身处其中,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哑声道:“等我一起。”
这会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她就像落水之人,身边无依无靠,只能紧紧攀附着那块带给她生机的水中浮木。刘安晟也陷入了这份水乳|交融所带来的肉体欢愉中,他最后几次的冲撞几乎没了章法,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吻着身下的姚静贞,低声喊着她的闺名。
漫长而激烈的□终于在两人身子一顿后落下了帷幕。等姚静贞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刘安晟已经为她取下了耳环,半倚在枕上,含笑注视着她。她正欲说些什么,脑子里忽然窜出方才两人之间的种种细节,不由脸红耳赤,呐呐的偏过头去。
“琼玉,我向你保证,此生只会有你一人。”
刘安晟伸手轻抚上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轻声道。姚静贞讶然的转过身看着他,却无法在那双眸子中找到任何动摇的神色,她心中悸动,却没说话,而是静静的靠了过去。
夜色尚早,春宵却仍苦短。
、第五十一章
每当后世之人谈论起陈惠帝时;总会提起建元三年这个关键的转折点。以当时还是太子的陈惠帝大婚为契机;这一年的风风雨雨终于拉开了序幕。凭借这场联姻,太子获得了姚张两家在朝堂上的鼎力支持。而身为武帝的唯一继承人;他还未上朝时身上便有了诸多功绩——进献农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还有着整治崔家的部分功劳。
而根据史书记载;武帝此时虽每日照旧上朝;但身体已不太健康。正因如此,他对太子的栽培更不留余力。而若不是因为武帝对太子一直关照有加,建元五年事故突发时;太子的登基恐怕也会多不少波折。
然而后人议论纷纷的终究只是史书上记载的历史,孰真孰假又有谁知?
将时间拉回建元三年的春日;此时的帝都酒肆里胡姬旋舞;道路旁商贩吆喝,春风得意的新榜举子把酒吟诗,暗生情愫的男女隔船相望,气氛仍是一贯的平和安稳。
今日正是太子妃回门的日子,姚静贞早早便和刘安晟一起离宫到了姚家。虽说本是一家人,但如今她身份已经烙上了天家的标志,旁边还有诸多侍卫看着,所以只得受了父母兄嫂的大礼。刘安晟知道她心里别扭,便笑着打了个圆场,众人才一道进了府里叙旧。
姚静贞只在前厅稍微坐了一会,便和姚氏张萱回了内室讲些私密的话。刘安晟瞧着她们身影远去,才神色有些复杂的对姚静安叹了口气:“你当真不打算留在帝都?”
“陛下派我外任楚凌郡守,为的也是好好磨砺一番我的能力,才好再将我调回帝都。楚凌一地因地势之故,历来富庶而少天灾,足以见得陛下对我的看重。再说左右不过是一两年罢了,萱儿虽不能随我赴任,但仍能书信往来。”姚静安道。
前些日子春闺放榜,他虽发挥的极好,但心里仍忍不住忐忑的很。直到下人来报,说他得了一甲榜眼才松了口气。姚泰始早早便跟他分析了一番——现在太子左膀右臂无非是张、姚两家。张家有张行之足堪大任,而姚家未来便要靠他。身为太子伴读,皇帝对他自然重视,因此很大可能上皇帝会先将他调到外地任职攒资历,并锻炼下他的能力。这样等太子登基时,手下也能有些真正贴心可靠的官员。
在家等了这些天,皇帝亲笔御批的任职书也下来了。果不其然,他被调为楚凌郡守。这事张萱也是知道的,她兄长颇受皇帝重视,因此她对官场之道多少也有些了解,自然能理解丈夫。
刘安晟瞧他心意坚定,便不再提这个话题。转头跟姚泰始聊了起来。之前姚泰始对太子印象虽好,但那不过是站在臣子的角度上看待一国储君罢了。现在女儿嫁了过去,关系比往日又近了一层,他言语间也不免透露出更为亲近的意思。
又闲谈了一阵子,姚静贞等人才回了前厅。大抵是方才姚氏已经对她说了姚静安的事,她眼圈有些微红,看姚静安时也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刘安晟心里不由微微一叹,琼玉和她兄长感情甚好,此时她刚嫁人兄长便要外任,难免会觉得难受。他虽有心安慰,但也明白皇帝特意这样安排的苦心,因此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按照规矩,太子妃回门时,太子一般在府里呆一个上午后便会离开,剩下的时间则用来让太子妃和家人独处。毕竟嫁入皇家后,日后便很少能与家人见面。刘安晟有心让姚静贞与家人多相处一会,所以才刚过午膳便主动起身告辞,又对姚静贞道:“既然静安很快便要去楚凌,你不妨和他多聊会,等用完晚膳再回东宫吧。”
“嗯。”姚静贞听了这话,脸上不禁带了抹笑容,又细细嘱咐道,“原本想回去时给雨蝶带份她最爱的杏乳酥,只怕一会回去晚了店家关门,就麻烦殿下了。”
刘安晟见她笑容真挚,心中也是愉快,自是应了下来。回去时便去了趟在帝都开了近百年的王家点心铺子,除了买雨蝶那份外,还带了份芙蓉糕给姚静贞。回宫后便让小桂子给雨蝶送了去,又嘱咐他,一旦雨蝶问起,就说是太子妃特意为她带的。
等到傍晚时分,姚静贞才乘车回了东宫。新婚燕尔,自是风花雪月,待得一番休停,沐浴完毕后,两人便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事来。大概是姚泰始下午对她谆谆教诲起了效果,让她想通兄长外任一事,这会儿她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甚至主动提起了张萱腹中的孩子。
说起来张萱此时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个时候最忌讳舟车劳顿,不然姚静安也不会让她留在帝都。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能看见小侄子,姚静贞的眼神就闪闪发亮,充满了憧憬之情。她抱住刘安晟的手臂,轻声道:“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孩子呢。”
她这么说不是没有根据的——除了大婚的那一夜外,接下来几天两人虽屡屡欢好,但刘安晟却总是在关键时离开她的体内。没有种子再肥沃的田也产不了粮食,她虽不太在意这个,但今天见了嫂子变大的肚子,心里总有些别扭。
刘安晟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之前是她没问,因此自己一直没给她讲明原因,现在看来还是得告诉她,免得琼玉胡思乱想,“不是我不想要,只是女子生产难免会有危险,你年纪又还太小,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等你满了十六之后,咱们再要孩子,那时候你已经成年,我才能放心。你嫂子也是十七才怀了身孕不是吗?”
他当然想要孩子,可游戏中琼玉的死亡给了他太大的阴影,没等准备周全,他绝对不会考虑此事。
姚静贞自然明白他说的有道理,但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她本是躺在刘安晟胸膛上,这会却猛地翻过了身,报复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才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像是撒娇般的说道:“那我就等着两年后了呢,夫君。”
刘安晟眼底暗沉,她这种煽风点火的行为实在太挑战自己的耐性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伸手按住她的头往下一压,堵住了她的唇
***
说起朝堂之事,近段时间各地风调雨顺,而自从崔家被抄后,世家也纷纷蛰伏不再闹事,因此皇帝的日子过得颇为舒心。而身为太子的刘安晟自从五月份过了十六岁的生辰后,他的日常生活就是上朝参与政事讨论,下朝先去见帝后,时不时去长寿宫增加太后好感度,至于晚上——曾经后宫三千佳丽时,每晚他都得发愁要去临幸谁,而现在他没了这个烦恼,反而对钟情一人这种事乐在其中。
只可惜这种悠闲惬意的生活他只享受了一个月,便被皇帝扔到吏部尚书张行之处,让他跟着张行之一起处理今年各地官员校考情况。这活极其繁琐,陈国地方乃是省州郡县制,除了省州两级由皇帝亲自处理外,剩下的大小郡县全交给了吏部。游戏中处理政事哪有这么麻烦,刘安晟一时间只觉得头大如斗,却还得耐着性子把那些资料一册册搬来运去,乃至回了东宫都得点灯夜战。
幸好还有姚静贞磨墨添香,灯下相伴,给刘安晟带来了些慰藉。
不过这种福利很快也没了。
六月,太后忽感身体有恙,传了太医来诊治。太医说是受了寒气,若是身体健康的人不过是发会热就好了。只是太后上了年纪,身体本来就弱,虽然补药吃了不少,但这场病来势汹汹,很快便卧床不起。
皇帝虽在政事和战场杀伐果断,但对太后一直极为孝顺。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大怒的将太医和服侍太后的宫人骂了一通,每日里又特意抽出时间去探望太后。皇后心思细腻,自然也明白太后的重要性,因此虽宫务繁忙,但事事仍将太后放在第一位。但皇帝这些年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突然又犯了头风,皇后一时竟□乏术。
而身为太子妃的姚静贞在这个时候主动站了出来,除了早晚呆在东宫外,绝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太后身旁为她侍疾。皇后得了空闲,不由松了口气,一心照顾皇帝,心里也记下了姚静贞的好处。
刘安晟虽心疼于她疲惫的神色,但一方面太后待他极好,这些年怎么也有了情分,心里自然担心太后的病情。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姚静贞这样的孝顺行为,太后和帝后三人都是记在心上的。他固然能凭借允诺让皇帝答应这场婚事,但成婚后皇帝对太子妃的态度却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正因如此,他只能多关照姚静贞照顾好自己,每晚回来后早点休息罢了。
、第五十二章
太医们被皇帝责骂了一顿;心下忐忑;不由拿出了十二分的本领。再加上姚静贞的精心照料;太后的身子终于在八月痊愈了。此事之后,太后便毫不吝惜在各种场合表现对这个孙媳的宠爱;而朝堂民间对太子妃也多有赞誉之声。
而皇帝念着太子妃的一片纯孝之心,懒得去做棒打鸳鸯之人,给太子安排的事便少了些。这种结果刘安晟自然喜闻乐见;他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