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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深陷的微弱星光,她神情突然一滞,而身下的人也在这时一个微微用力,场面瞬间逆转。
她,在他身下了!
本是想吓她一番,却看见身下的人脸蛋红的胜似那春日里盛开的片片红花,娇嫩的脸上是那鲜嫩欲滴的无形波光。一时间,他愣了下,盯着身下的人儿许久许久,久到她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躲闪着目光避开他的视线,撅起小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看什么看?还……还不快下去。”
她一开口,穆子越就笑了,笑得好生美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试图用眼眸留住那一闪即逝如烟火般的灿烂。见她脸颊更加红润,他情不自禁的刮了刮她娇小的鼻翼,声音竟带着深沉的蛊惑韵味,“叫你作弄我。反正都是要压的,现在让你先习惯一下也好。”
这人……讲的这是什么话呀!寒小媒婆红着脸怒瞪,鲜红的小嘴碎碎念,“呸,不要脸!”
“嗯。”在上方的某人脸皮够厚的点了点头,一向沉稳的目光竟带着鲜有的坏意,“既然都不要脸了,那干脆就不要脸到底吧。”
于是……他俯身,含住眼前这如沁了薄薄□的小嘴,吮吸她口中的甘甜。他享受,而她亦是沉醉。
、单身之夜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久好久,眼看就要一个把持不住,好在穆大公子的定性够好,两个人才没有在婚前做出什么出轨行为。
身上的重量一轻,寒诺敏也跟着松了口气,刚刚光顾着沉迷,却忘了自己应该害怕。其实,这些时日她虽一直笑呵呵的,但那只是掩饰罢了,有件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如果刚刚她真的跟他……那他就会发现自己已不是处子之身,那时她该怎么解释。他曾说,他要的是他们的未来,过去便让它成为过去,但是又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这件事呢?!她想,应该没有。可是,明天就是大婚之日,那时,她又该如何躲呢?!
她的这番心理活动,穆子越并不知晓,只是摸了摸她绯红的小俏脸,告诉她说,明日他要她成为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而后,一个浅浅的告别吻,一个矫健的背影成了她单身生涯的最后念想。
床上没有了那个人,周在仿佛冷了不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披了件衣裳便走出屋子。屋外一片蒙蒙黑夜,月色正浓,天上依稀两个残星,微凉的春风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芳草香味,让她微乱的心神渐渐静了下来。贪婪的呼吸了一口香甜的空气,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来,手支在桌子上,下巴搁在手背上,抬头仰望着天上的皎月,唇边渐渐染上深深的笑意。
“怎么一个人坐在外面?不懂得露寒?着凉了你就该吃药了。”
一道冷酷却又带着深深关怀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她回头,只见一袭黑色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皎洁的月光倾洒在那人沉静的容颜上,显得有些不真实。大约是错觉吧,她似乎瞥见了他一向冷漠的眼眸里那迅速流逝的痛楚,可是他怎么会痛楚呢?!
冲他甜甜一笑,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语,“客行,虽然你的话不多,理会我的时候也不多,但是,很奇怪,我总觉认识你很久了。”尤其是他那寒若冰霜的眉宇,午夜梦回,竟曾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有一种冲动,想将心里的事说给你听,不过后来我还是克制了自己,毕竟你不是我的谁,没道理让你分担我的忧愁。”
她的这番话让客行前进的步伐微微一滞,冷酷的神色甚至有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动容,只是他掩饰的很快。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他说,语气诚挚却夹杂着微然的伤感,“也许,我们真的认识了好久,也许,你是一时把我忘了。”
闻言,寒小媒婆扑哧一声笑了,笑得是前扑后仰,天花乱坠,圆鼓鼓的双眼尽是点点闪烁的星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拍着自己的心口说,“原来你也会开玩笑,不过开玩笑不应该是你这种表情,应该是搞笑一点,比如这样,”她给他示范,“要眨巴眨巴眼,一直望着对方,这样他会感觉你说的跟真的一样。”
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带着昔日熟悉的感觉,上下跳动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刮得人心里痒痒的,脑海里还存留着那时她古灵精怪的表情,有喜悦,有生气,有娇羞,她从来不懂的掩饰自己。那一年,微风轻拂湖面时,他和她……然这样的她却被他遗失了好多年,再也寻不回。如今这么看着她,竟入了痴。
见他盯着自己不哼声,寒诺敏有些错愕,小手在他面前胡乱的挥舞起来,“回魂啦!”
一把抓住眼前乱动的小手,感觉到她小巧手掌的柔软与温热,客行有瞬间的失神,这双手曾经紧紧拽着他的衣袖,那么的倔强。喉间一涩,佯装毫不经意的松开,低沉的声线与习习晚风甚是相称,“就你这样,别说是开我玩笑,就连小麦穗都不买你的帐。”
“哪有那么惨,”不高兴的收回手,她扁扁唇辩驳,“她明明都有被我开了好多次玩笑,而且她还笑得很欢呢。”
这下,向来不苟言笑的客行竟然破天荒的弯了弯眼眸,微暗的视线里闪烁着若隐若现的晨光,眸中流波婉转,好似千年枯树刹那开花。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他词穷的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坦诚道,“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打败。”
倏然想起什么,寒诺敏笑得贼兮兮的,竖起食指很有气魄的摇了摇,表情却十分纯良,“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鞋!”
“……”要一个古人来领会你这二十一世纪的冷笑话,寒小媒婆,你会不会真的是太天真了点?!
见他抽抽嘴角,明显没有被自己的冷笑话逗乐,她蔫蔫然的耷拉下脑袋,双手撑着下巴,又进入了发呆状态。
客行睨了她一眼,看似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他人无法察觉的心酸,“明天……你害怕吗?”
“嗯?”不解的望着他,须臾才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笑,“你这个问题真是问到我心坎里去了。怎么办?我突然很想哭。”说着说着,竟然真的留下了眼泪,抬手胡乱拭了两把,晶莹而温热的泪珠挂在指间,却突然又笑了起来,“你看我,这眼泪真是不值钱。以后你找女人一定不要找爱哭的,否则你的衣服会一直都是湿嗒嗒的。”
如果在我怀里哭的是你,纵使一身湿漉那又何妨?这番话在心头千回百转,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算了,有些事,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说出去,兴许连珍藏的机会都没有了。冷酷的瞥了她一眼,他接话,“嗯,说的对,看来穆子越真是时刻都见不了人了。”接触到她疑惑的目光,他很有耐心的边替她擦眼泪边言简意赅的解释,“洁癖!”
“噗!”寒小媒婆被他这句话给弄得破涕为笑,连带着一个反应不及,喷了出来,口水洒了人家一身。他是有功夫的人,还是个冷酷的人!可是,她居然往人家身上喷口水,换做别人这么对她他一定狠狠的瞪过去。然而,现在罪魁祸首是她,于是,她缩了缩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客行一脸阴郁的望了她半晌,最终还是挫败的擦了擦脸,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算了!”
这两个字,寒小媒婆如临大赦,笑嘻嘻的望了他半晌,就在客行觉得她的视线莫名其妙时,那樱桃小嘴却吐出一句话,“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几个字,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阿行,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
“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了,我是你的小跟班,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记忆里,她娇小的身躯立在自己跟前,一脸的傲然,却又不失可爱,她双手叉着腰,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软软嚅嚅的声音说着威胁的话语,显得那么不协调。他记得,当时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走开了,就这样,后来他身边多了条尾巴,每日跟在他的身后叽叽喳喳,像只充满活力永不停歇的小麻雀,后来他习惯了,可是她却不见了。因为他没能遵守约定,所以她把他抛下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呀?”一句话唤回了他飘走的心神,他抬眸,望着眼前即使长大了,却依旧不失神采的稚嫩脸庞,他弯唇,幽黑的眼眸显得深邃,有一道光在这深潭里一纵即逝,就在她费力想看清楚的时候,一只大手却扣在她的头顶上,她的视线被压了下来,只听到低沉的嗓音在这个黑夜显得异常温暖,“好。”
如果以这样的方式能够守护着你,又何尝不可呢?我怕的,不是你忘了我,而是,你不需要我。
听到心中幻想的答案,寒诺敏在他温暖的手掌下笑弯了眼,“那明天你送我出嫁吧。今后,我也是有亲人的人了,即使我受了委屈,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们会在身后陪着我。”
在她泛着晶莹水波的双眸注视下,他点了点头,“明天我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如果以后他欺负了你,我会第一时间出面教训他,如果你受了委屈,我会第一时间把你带回这个家。”
没有体会过有亲人的温暖,也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一番话,感动,惊喜,欣慰……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这是亲情的感觉吗?这种感觉,是有别于爱情的感觉,穆子越给她的是温暖,是呵护,是宠爱,而他给她的是坚韧,是力量,是勇敢。突然间很想感受这亲情的怀抱,于是她擦擦鼻涕,小心翼翼的问,“我能抱抱你吗?”
他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展开双臂,将她轻轻的揽进了怀中,这副身体比那时要结实些,微微收了收手,她离他更近了。垂眸看着她乌溜溜的发顶,他沉声问,“敏敏,你对你的以前还有记忆吗?”
应该是没有的吧,要是有怎么会不记得他呢?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他的容貌有了些许变化,哪像她,除了年龄,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变。
他这么一问,寒小媒婆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她对以前自然是有记忆的,只不过那是她自己的记忆,却不是那个人的记忆,直到现在,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来到这个异世,而那个人又是什么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从他的怀中直起身子,很诚实的摇了摇头,“我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想了想,他终于还是问她,“敏敏,你有没有听说过长生不老药?”他的视线实实在在落在她身上,专注的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可是寒诺敏是真的没听说过这玩意,所以表情自然是真实无比,她茫然的摇头,“没有听过。不过顾名思义,人吃了这东西莫非真的长生不老?”
“不知道,只是江湖上的人个个都幻想着要得到它。传言,得到它就能永生不死,而且,”这个而且让她刚刚还有些轻松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她感觉,这而且后面的才是它炙手可热的最重要原因,果不其然,他说,“得了它,就意味着得了天下。”
“那现在这个东西是在席帝的手里?”否则他怎能号令天下?
听到这个人,客行的眼神倏地冷了下来,就连语气也是冷得让人忍不住瑟抖,“他?他也配!”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多恨席帝,可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过,不过想想他俩交谈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知道也是十分正常,她试探的问,“你好像跟他有仇呀?”
闻言,客行的身躯僵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答她的上一提问,“长生不老药至今还没有现世,但大家都在寻找。其实,它本来只是一个虚有的东西,只是在一本罕见的天书上记载的,那本天书在销声匿迹了数百年后却又突然出现了。那时席恒宗还没有当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