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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第三次了!寒小媒婆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笑嘻嘻的望着身前的人,怂恿道,“快点喝呀,前世咱们可是扭断脖子的交情呢。”
她越是这般可爱,他越是放心不下。这一刻,齐无炎清楚的听到自己心口泛疼的声音,他就坐在她的右手侧,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想触碰她娇俏的小脸蛋,穆子越却在这时一个用劲将她揽入了怀中,寒冷如冰的墨眸盯着他,是警告,亦是挑衅。他勾了勾唇,手微微一转,执起手边的酒杯,亦是一仰而尽,而后,他望着她,一字一句的告诉她,“若早知是这样子,那么前世我定多扭断几次脖子。”
寒小媒婆正执拗的掰开某人死死揽住她腰身的手,听到齐无炎这句话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问,“什么样子?”齐无炎不答,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理会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寒冷视线,伸出手如愿以偿的揉了揉她的脸,顺带用力的捏了一下,而后感叹,“你这面皮是不是假的,柔软的让人很想弹一把。”
被夸奖了,是人都会高兴,她也不例外,最近每天面对的穆毒舌才不会赞美她,于是这一刻,寒小媒婆很激动,朝他笑得清甜,很俏皮的回答,“弹弹弹,弹走鱼尾纹。”于是,一片哄堂大笑。然穆子越却还是那般面色淡淡,握搁在膝盖上的手不禁握成了严实的拳。
第一杯酒大家都喝了,执起第二杯酒的时候,寒诺敏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只是感觉到浓浓的酸意,那股酸意从心口上升到鼻端,再升腾到眼眶,一不留神,眼圈泛起了红意。澄澈的双眸一一扫过眼前的人,不禁有些哽咽,“人们说,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有三样,一样是亲情,可惜这样我缺了,一样是友情,很高兴,我有你们这群朋友,小麦穗,以后跟在姐身边,包你吃好喝好,长大后还给你找个好婆家。明月,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别人不是你,不懂你的心在想些什么。客行,好好珍惜身边的风景,还有呀,”看着他那张依旧冷酷的俊脸,她扑哧一声笑了,最后又不好意思的道歉了才继续道,“不要老是冷着一张脸,人穆子越也冷,但是人家不面瘫,你太面瘫了会把好女孩给吓跑的。”
被她这么一说,客行脸上有些挂不住,微微侧过脸,躲开她戏谑的视线,依旧冷酷的声线,“你不让别人操心就好。”
本想装老成的寒小媒婆被这么将了一军,脸色顿时臭了,我瞪,我瞪,我怒瞪!瞪得眼都酸了才作罢,最后将视线移向齐无炎和赵采花,这次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朝他们扬唇一笑,酒杯一举,烈酒入喉,本该笑的,却辣出了眼泪。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今她与这群人有了不一样的深刻友谊,可见她前世是回了多少次眸,那么恋恋不舍,眷念相依的视线,今世的她虽没有亲身感应,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到。这次的穿越,也许真是因为前世还有缘分没了吧。
“最后一杯酒,”两杯酒下肚,脚步有些漂浮,眼神也被点点水渍浸染的一派迷蒙,她使劲眨了眨,最后望向身边始终散发优雅气息的男人,她笑了,两眼泛出点点星光,甚是娇憨可人,傻笑着把酒杯举起来,摇晃着脑袋,撅撅嘴巴,也许她真的是醉了,还醉得不轻,不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番心底话,“穆子越,其实你人真的是很讨厌的呀,你看啊,”放下手里的酒杯,傻乎乎的掰着手指数罪状,“第一,你嘴巴好毒,经常说的我都还不了口,你都不晓得让我一让,我生气了。第二,你没事长那么帅干嘛,”说还不只,还上手去扯扯他俊美的脸,还玩上了瘾,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摸,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尽给我招惹桃花,嘿嘿……不过我也是你招惹来的桃花。”
明明是笑得傻兮兮,下一秒却突然掉下了金豆,一颗一颗的打在他手背上,湿热的触感让他的手顿了顿,心底却涌起深深的无法抑制的痛意,然她的话却令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你竟然让我喜欢上了,一点都不想把你让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我讨厌欺骗,讨厌隐瞒,所以穆子越,”说到这里她打了个酒嗝,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才又说,“你要是欺骗了我,记得要欺骗一辈子,否则我会离开,走的远远的。”说完,一歪头,醉倒在他始终冰凉的怀中。
手臂更紧的圈住怀里的可人儿,如果她醒着,会发现其实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如果她醒着,会看到他始终冷静的黑眸在这一霎那溢满了恐慌,可是,她睡着了,只知道这个怀抱自己很贪恋,不想放开,一辈子,也不想。于是在这个熟悉的怀里蹭了蹭,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紧紧地窝了进去,她笑了,颊边梨涡浮现,沾着醇酒的粉唇犹如那初冬时节绽放的红缨现出的那一点粉色的蕊。
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沉默着的齐无炎看到眼前这一幕,眼里是深深的黯然,握住酒杯的手微一用力,然那力道却让瓷杯嘣的一声支离破碎。他起身,视线的最后落点是在别人怀中安稳入眠的女孩,他转身,潇洒的背影却写满了欲求不得的落寞。他输了,不是输给他,而是输给了她的心。她那颗娇小的七窍玲珑心早已为那个人健了一座宫墙,她不会出来,而他也进不去。
寒诺敏醉得不省人事,穆子越周身又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而齐无炎则是不见了踪影,这样突如其来的场面变化让尚且年幼的小麦穗摸不着头脑,她挠了挠头皮,问,“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呀?”
这股傻呼劲跟某个小女人很像,穆子越紧了紧手臂,抬眸望了一眼小麦穗稚嫩的脸庞,淡笑道,“没事,你没做错什么。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你们吃吧。”说完,抱着怀里的女人就上了楼,那架势明显就在向在场的人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别人觊觎不得。
他的那股自信让坐在原地的客行忍不住弯了弯唇,同是男人,不可能看不出他在望着寒诺敏时那眸中的深意,是挣扎,是宠溺,也是恐惧,即使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但是他却忘了,一旦入情,再好的掩饰都只是徒劳罢了。也许,真的是他多虑了,穆子越真的只是单纯的爱着她罢了,毕竟她那么的惹人疼爱,连自己不也一样陷入她如水波般澄亮的眼眸里么?如果,如果当时他能如约……那么……可是人生那里来的如果呢,那只不过是人们心中最美好的奢求罢了。
穆子越将已经醉的毫无知觉的寒诺敏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而自己也和着衣裳跟着躺上去,深邃如海的墨眸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柔异常的软,如含了春光的溪水,潺潺。眼前的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柔软,是他的心肝,他的宝贝,他今生唯一的软肋。所谓软肋,要么妥帖保管,要么亲手毁灭,本以为可以一直以旁观者的姿态,随身进来,亦可随时出去,可是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错了,他的视线里已经开始有了她的影子,一点一点,最后弥漫了整个眼眸,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出不去了,毁灭吗?他做不到了,她若毁灭,他必消亡。情,已入骨髓,疼,却心甘情愿。
微凉的指腹沿着她小脸流畅的线条慢慢游走,这张细嫩的脸庞在他第一次看见时就升腾起一股逗弄的念头,明明是一个那么秀气的女子,却偏偏要把自己丑化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那时没有人看上她,她才等到自己出现,可是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想到这里,淡漠的嘴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眼底亦是深深的无奈,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在她恬淡的睡颜上落下一个轻盈如风的浅吻,拥着她小憩。
这一觉是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第一次他没有做噩梦,睡得身心饱满。继续闭着眼养了养神片刻就要睁眼,却感觉到身旁的人儿传来细微的动作,默不作声的勾了勾唇,佯装沉睡,他倒要看看这小妮子一觉醒来又做什么鬼点子。
话说寒小媒婆,一觉睡得晕晕乎乎,睁开眼一撇头就看到身边睡着一个貌若仙人的美男子,不禁捂嘴偷笑,动作轻盈的爬起来,撑着下巴对着他俊俏的面容欣赏,边看边笑,俨然一个沉醉于美色的花痴。
哎呀呀,以前知道他很帅,却没知道他居然这么帅,尤其是近看,那精致的脸蛋简直比她的还要好,白嫩嫩的连个毛孔都看不见。还有这长的像草一样的长睫毛(小依:请原谅她的中文水平吧,阿门!),那柔软度,伸手轻轻的刷了一把,又左瞧瞧右瞧瞧的看了好一会,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比她的还翘!老天爷还让不让她活了,好东西全让他一个人占了!她瞪着他那纯良无害的睡脸,左哼哼,右哼哼,越看越来气,于是把脸压低,企图在他俊美的脸蛋上留下个丑丑的齿印,然却在这时,本以为睡着的人却倏睁开那幽暗的双眸,暗黑色里是那令人望见就会忍不住深陷的微弱星光,她神情突然一滞,而身下的人也在这时一个微微用力,场面瞬间逆转。
她,在他身下了!
本是想吓她一番,却看见身下的人脸蛋红的胜似那春日里盛开的片片红花,娇嫩的脸上是那鲜嫩欲滴的无形波光。一时间,他愣了下,盯着身下的人儿许久许久,久到她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躲闪着目光避开他的视线,撅起小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看什么看?还……还不快下去。”
她一开口,穆子越就笑了,笑得好生美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试图用眼眸留住那一闪即逝如烟火般的灿烂。见她脸颊更加红润,他情不自禁的刮了刮她娇小的鼻翼,声音竟带着深沉的蛊惑韵味,“叫你作弄我。反正都是要压的,现在让你先习惯一下也好。”
这人……讲的这是什么话呀!寒小媒婆红着脸怒瞪,鲜红的小嘴碎碎念,“呸,不要脸!”
“嗯。”在上方的某人脸皮够厚的点了点头,一向沉稳的目光竟带着鲜有的坏意,“既然都不要脸了,那干脆就不要脸到底吧。”
于是……他俯身,含住眼前这如沁了薄薄□的小嘴,吮吸她口中的甘甜。他享受,而她亦是沉醉。
脸擦干净了,寒小媒婆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被美色吸引,以至于忘了还有一大堆菜没有端上来。朝罪魁祸首做了个鬼脸,她小跑去了厨房,却在一大堆美食面前害羞的两颊通红,想起他刚刚宠爱的动作,心里泛起好一阵甜蜜涟漪。抿唇无声的笑了笑,端起菜盘子转过身,却差点没被倚在门口的某人吓个半死。
拍了拍还在咚咚直跳的胸口,寒小媒婆怒瞪,“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呀?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呀?”
被瞪了,穆子越也不恼,只是拍拍月白衣裳上的点点尘土,手摇纸扇,信步闲庭的走进来,快速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他笑得颇为宠溺,“看不出来你还会做菜?”
说到这个她就一脸的得意,柳眉也兴奋的扬了起来,看着好生灵气,“我会做的菜可多了,只不过是性格使然,我太懒,今天算是你有口福了,在本姑娘单身末日尝尝本姑娘那天下一绝的手艺。”
穆子越轻笑不语,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一口放在嘴里,然后在眼前的小女人满脸期盼的等待夸奖的神情下又不缓不慢的夹了第二口,接二连三的第三口第四口,而且最令人气恼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是云淡风轻,无波无澜,急得寒小媒婆直想挠人。见她真上了架势,他也不打算再戏耍于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