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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寒小媒婆的嚣张气焰在这一瞬间全部消散,怒目瞪着他,指着他英俊却又让她咬牙切齿的脸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气急直接拉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得意的擦擦自己唇角的水渍,“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吃口水!”最后对他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才气呼呼的离去。
明明是恶狠狠的表情,但是他却觉得很可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她那温温软软的触感似乎还在上面存留,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穆子越弯了弯唇,眸底泛起温柔的波泽。
他家公子的眼神怎么这么的宠溺?宠溺?!在一旁目睹整个过程的穆不理刚刚被那疯狂的一幕惊住了,这会却是被自己脑海里闪现的这两个词给吓坏了。宠溺,他家少爷怎么会有这种眼神,除非天塌了。不对,天塌了他也只会是一种眼神——满不在乎!
气死她了!两个穆子越都让她头大!什么不争名利争口气,什么数不尽的钱财,她寒小媒婆统统不要了!再出现在那人身边,她都快气没命了,要那些浮云做什么?!不稀罕了,她不要了!万人红还是万人绿什么的爱要就让她要去,她还真不奉陪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寒诺敏果真不再出现在穆府,也没再见过那个惹她讨厌的穆子越。
“好了,饭也吃完了,你们三个也早点去休息哈。”拍了拍手,寒诺敏好心情的上了楼。再过几日她便要实施她的赚钱大计了,想到那些钱她心里就忍不住的那个乐呀。
“寒姐姐怎么那么的高兴呀?”小麦穗毕竟年纪尚小,实在摸不透她在高兴些什么。
客行看了她一眼,淡淡却又是一语道破天机,“因为钱就要入她口袋了。”
回到屋中,寒诺敏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才躺到了床上,正要睡着的时刻,迷迷糊糊中听到窗户发出一声轻响,她心下一紧,赶紧披件外裳,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木棒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的朝窗口走去,“谁?”
没人应答。心下不由得又是一紧。慢步走到窗边,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她顿时松了口气,兴许是被风吹开的也说不准。关上了窗户,正欲转过身子,却在这时肩膀被一只大手扣住。她吓到了,抡起木棒直接不管不顾的打在那人的身上,“我打死你个坏人!打死你个坏人!”
黑衣人挨了她两棍后顿时倒在地上。见他一声不哼的,寒诺敏用木棍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身子,“喂,你可别死呀,你死了也不要来找我索命呀,我只是自卫而已。”
那人照样一动不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盈了她的鼻翼,这下她慌了,扔掉手里的木棍,蹲身探气,指间感觉到他那还算温热的气息,绷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刚欲站起身,却在这时被人扣住了手腕,她吓得三魂不见了气魄,嗓音有些哽咽,“大侠,不是我杀你的,不要找我索命呀。”
“如果你现在替我止血,我不找你索命。”黑衣男子气息不稳的开口,一字一句都在忍着蚀骨的疼痛。本来伤口没有重到可以让他昏厥的地步,但被这女人这么一打,伤反倒加重了。
“你说真的?”眼睛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寒诺敏试探性的开口,却被他冷冷的目光一扫,立马噤声了。太黑了,她站起身准备点灯,却被他拉住了手臂,他艰难的开口,“若是你想把我的仇人引来,你就点灯,到时候我可无力保你。”
刚想反驳他说“那是你仇家又不是我仇家,干我何事”却又瞬间想到他出现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肯定以为他俩是一伙的,到时候真的冤死她了。天呐,她怎么穿越的如此悲剧呢?!
一手拿着止血散,一手拿着绷带,蹲回他的身前问,“我看不见怎么上药?”
“我引领你。”男子淡淡的开口,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伤口处引。
手到的地方湿湿嚅嚅的一片,有些粘稠,寒诺敏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刚刚自己落在他身上的那几棍肯定很疼吧。认认真真的替他上好药,包裹好纱布,才低垂下头,声音诚挚,“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说到这里却又抬起头来,双眸炯炯有神,“上次我也救了你一命,功过相抵。”
男子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手撑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忘了你曾经见过我的事。”
“哦。”寒诺敏听话的点点头,须臾又想起什么,“你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真想把我毒死呀?”
望着他,男子眼神颇带着笑意,“解药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面,我就给你。”
“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貌似每次见到他他都是身受重伤,难道她注定跟血有关系?!还有呀,她都不知道那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呀!
“不知道。”不留名脸色未变的说了这几个字,在她的小脸上看了一眼,身影一闪便没入了黑暗中。对着窗外的夜色怔忪了一小会,寒诺敏才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还是不要见了吧,老是受伤。”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快点见面吧,我还不想死呀!”
无奈,她注定只能是自言自语。
叹了口气走到桌边,点起灯,目光触及到地上那一大滩红色的血渍,以及木棍上沾染的血渍,陡然睁大了双眼。这血流的可真够多的。
屋外,树梢上,不留名看了一眼前方被烛光倒映出的那个小身影,眼神颇闪,须臾,闪身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檀香味随风游走。
与此同时,皇宫内,席帝大手一挥,将手边的茶盏直接扫到了地上,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侍卫,“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办事的?!不留名出入皇宫已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是你们每次都让他逃脱了,一群酒囊饭袋!”
“皇上息怒。不留名此次新伤加旧患,定是逃不了的。”
“逃不了?”席帝冷笑,一个茶杯砸向跪在最前端的侍卫首领庞飞,“庞首领,朕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跟朕说的,还说的信誓旦旦,可是呢,几日了你非但未抓到他,反倒还让他再次行动成功,上次丢的是雪灵芝,这次丢的是血如意,那下次丢的说不定就是朕的玉玺!”
“皇上息怒!属下这次有了全新的部署,定让他插翅难飞。”
扫了他一眼,席帝有些无力的开口,“二皇子呢?”
“皇子派人来信说,他有自己的打算,请皇上放心。”
“朕派他找寻的东西,他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禀皇上,暂时没有。”
“下去吧,朕乏了。若他那边有消息立马来报。还有,若是下次再让不留名犯案成功,你就提头来见!我皇室的威严岂是这等狂徒可以侵犯的!”
“是!属下知道。”
……
“公子,您今天起的这么早呀?”一早醒来准备去房里伺候自家公子洗漱的穆不理一走进院子就见到已经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自家少爷,这让他很是惊讶。
瞅了一眼面带疑惑的穆不理,穆子越未语,只是轻摇纸扇,曼斯条理的品着自己的茶水。就在穆不理正思索着自家公子这几日似乎心情不佳,可不知为何不佳的时候,他却淡淡开口,似乎自言自语,但呆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却知道他这话可是对自己说的,他说,“其实我喜欢有些小脾气的女子。”
穆不理呆愣的眨了眨眼,须臾想起了什么,心理神会的笑了笑。
、好戏上演
翌日,寒媒馆里寒小媒婆正精打细算的算计着她接下来的那项活动要花费的开销,这时却来了一个令她十分意外的女子,这女子她毕竟有过一面之缘,不解的望着眼前这位青衣女子,谁知青衣女子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直接无头无脑的说了一句,“他喜欢有些小脾气的女子。”说完,将干净利爽的背影留给了她。刚开始她确实不知道这青衣姑娘到底在说些什么,直到往后几天,每天在那个点都会有一位她不知名的姑娘来到她馆子里,无厘头的撂下一句话就走,话的内容不尽相同,都是一句简短的话,“他喜欢有些小脾气的女子!”这下,寒小媒婆真是无法隐忍了,拉住眼前的姑娘,按耐着怒意开口,“请问你口中的他是谁?”姑娘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才驴头不对马嘴的开口,“我是穆府的丫鬟,不是木头的木。”听到最后一句,寒诺敏嘴唇抽搐。那家伙这是抓着她的小辫子不放是吧,她都忙得外焦里嫩了,他居然还敢每天派人来骚扰她,把她当软柿子,随意拿捏是吧,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看不出自己是个披着猫皮的母老虎!“小麦穗,你看着店,我外出一趟。”边往外走边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小麦穗喊。然而刚走到门口,却被人堵住了路。寒诺敏本来心头就有火,被人这么一阻碍,还是被眼前这个罪恶的根源所阻碍,心头的火烧的更猛了,她掳了掳袖子,睁大圆鼓鼓的双眼瞪着眼前的女人,空气中飘散的都是无形的怒意,“万人红,你别有路不走,好狗还不挡道呢!”“你!你居然骂我是狗?”万人红怒。看她气的瑟抖的模样,寒小媒婆实在是有些解气,她笑,“哎呀,听清我的话哦,好狗不挡道,你却挡了,可见呀,你连狗都不如。”她的话一说完,不只是小麦穗客行他们,就连万人红带来的人也嗤的笑开了。万人红愤恨的咬了咬唇,须臾却笑了,看着她头顶的金色牌匾,眼神挑衅,“寒诺敏,你就等着心服口服的把‘天下第一媒’的称号拱手相让吧。第一媒嘛,必然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当的,你这种只会耍耍小嘴皮子的可是没那个资格的哦……我们走。”居然说她只会耍小嘴皮子?!对着万人红离去的讨厌背影拳打脚踢的比划了一番还不解气,脑海闪过某人欠揍的表情,顿时攥紧了拳头,眼神恶狠狠,“穆子越,此仇不报非女子!”……“寒姑娘,你……”“闭嘴!”寒诺敏气急,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穆不理吓得顿了下脚步。这眼神,跟他家公子太像了呀。满院子绕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个可恶的家伙,满腔的怒火腾腾的燃烧着,不发泄出来她憋得慌呀!大眼珠子看了一眼正全程陪在她身边的穆不理,顿时觉得自己傻了,这有人不问,自己无头无脑的瞎找一通是干什么。对他勾了勾手指。穆不理看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我?”腮帮子忍不住抖了抖,原来有人比她还傻!真想狂骂他一通,发泄火种,但是毕竟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无辜的人呐,可她也是个无辜的人!想到这个,声音陡然一凛,“你家少爷在哪?”“少爷在他屋里。”顺口说完,见她圆鼓鼓的双眼还在看着自己,穆不理头上都忍不住冒冷汗了,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难伺候呢?!无奈,只好领着她到了公子的房门前,“公子他在……”寒诺敏才不管他家公子在什么东东,直接抬脚踹开房门,屋内有些水雾缭绕。她皱了皱眉抬腿便走进去。穆不理两眼一闭,赶紧逃之夭夭了,二虎斗法,他还不想被无辜伤害。绕到了屏风后面,看见了正在沐浴的美男,那不知是水还是汗的东西顺着他光滑却又不失紧致的肌肤滑下,她的脑子呆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才不怕这么一点肉呢,大踏步的走到他跟前,见他还在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的。她轻咳了两声,他没动静,她再提高音量轻咳两声,他还是没动静,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掉了,直接上手捅了捅他的手臂,还未触到就被人拽住了手腕,紧接着一个大力使她转了个身,扑通一声掉到大木桶里。她扑腾了几下才抓到木桶边缘,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悬着的心整个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