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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回给车夫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她才不要害羞,谁让凌逸风长得好看又会身怀绝技,虽说这绝技是她猜出来的。
“安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家公子?”听到这话安澜咬牙切齿的想,这大叔真够腹黑的,他明明可以当做没看见的,这个做不到就算了,还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存心让我找地缝钻。而且当事人都没意见他倒上心的很。
“我喜欢欣赏所有美丽的事物。那两匹马我已经欣赏够了,那些野花因为天黑也看不到了,所以现在只能看看你家公子,难不成看你?”说着安澜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他两眼。
车夫无言以对,脸有些泛红,不过有可能是被火烤的。相比之下凌逸风就淡定得多,他从容不迫的把烤好的鱼递给安澜。安澜怀疑他是为了堵自己的嘴,可她偏要说,“仔细看看,大叔你年轻时肯定也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吧?”说完还不忘得意地冲凌逸风挑一挑眉。
“吃你的鱼吧,小心被鱼刺卡到。”车夫不屑的说。
“咳……咳……”差点就一语成真了,幸好只是有惊无险。她就说嘛,这大叔腹黑得很。凌逸风原本还有点担心的,可是看到安澜怒瞪车夫的安澜,他笑了。可在安澜眼里,他的笑是幸灾乐祸的笑,安澜恨恨地想,凌逸风也很腹黑。
吃饱喝足,月黑风高,本该是睡觉的好时光,安澜还要坐马车赶路。当然,不止安澜一人要受这种苦,但是,她是最受不得这种苦的。
车内顶上挂着一颗夜明珠,让安澜免受“暗无天日”之苦。起初,安澜还对着那颗夜明珠研究良久,她想,这要拿到现代,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然而奔波了一天,早上又起得早,安澜的瞌睡虫已经恭候多时了。可是在这车上怎么睡,对面还有个美男子,坐着睡,等下东倒西歪的,多没形象。她强撑着不睡,最后仍抵挡不住困乏,头靠着车壁睡着了。
凌逸风睁开眼睛,端详着安澜。第一眼见她,只觉得长得挺清秀,并不十分漂亮。如今仔细一看,竟然觉得还是很好看的,弯弯的眉毛,记忆里灵动的双眼闭合着,鼻子秀挺,嘴巴小巧。
看着她睡着时安静的模样,又想起她醒着时活泼跳脱的身影,凌逸风的眼神暖意融融。
也许是安澜睡得不大安稳,只见她的眉心微蹙。凌逸风想起了前一天安澜的哭泣,心里不由得一痛,他觉得自己不想看到她伤心。情不自禁地,他伸手将安澜的眉心抚平,许是感觉到了凌逸风手指的温暖,安澜的眉心舒缓开来,嘴角溢出笑意。凌逸风的心也随之牵动。
安澜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看着闭着双眼的俊脸,她甜蜜的笑了,然后继续睡去。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07 住在听雨庄
又是辛苦的一天,在安澜全身散架之前,他们终于到了。
确切的说,是安澜到了。
这是城郊,凌逸风家的一处别庄。牌匾上写着“听雨庄”,这名字很有诗意,安澜喜欢。凌逸风把安澜交付给庄园的的李管家,交代几句就继续坐马车走了。
安澜看着离去的马车,心里不免有些惆怅。虽然跟凌逸风认识也就两三天,但毕竟他是她在这异世里唯一认识的人,并且是对她有恩的人。安澜的心里,隐隐有着不舍。
其实在车上凌逸风就已经跟安澜说好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解决,让安澜在听雨庄暂且住下,他有时间会来看她。虽说才认识别人就在别人家里住下不好,可是以安澜的状况,她已经没有底气拒绝,也没有资格羞怯,因为是她自己死皮赖脸地跟着凌逸风的,现在再来害羞,岂不是太造作。于是乎,安澜厚着脸皮答应住下了。
时间如流水,来到听雨庄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安澜怀疑凌逸风已经把她抛到九霄云外了。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庄里的人都说主子的行踪他们一向是不知的,以前就很少来。于是安澜决定以牙还牙,也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去。
凌逸风不来,安澜的日子照样过。在这期间,安澜缅怀了过去,展望了未来。过去的因为已成过去,所以令人心酸惆怅,过去过得太简单快乐,导致如今对未来彷徨无措。未来,她要好好规划。
安澜剖析了一下自己,她没有过人的智慧,没有迷人的容貌,没有惊人的才华。琴不会弹,棋不会下,毛笔字大概会写得像蝌蚪文,国画也不会画,卡通画不知有没有人欣赏。弃文从商?貌似没那个头脑,也没那个本钱。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失败,丢现代人的脸,更丢穿越人的脸。想想别人,要么在宫廷玩弄权术,魅惑帝王,要么在商场摸爬滚打,腰包鼓鼓,要么去青楼展示才华,迷倒众生……再看看自己,哎,也许只剩嫁人这条路能走了,估计也只能嫁个朴实憨厚清贫的人。
嫁人!安澜慌忙甩了甩头,把这想法甩掉,她还小,还没玩够。但是,好像,对于这个时代她已经不小了,已经属于剩女了,安澜在心里哀嚎:“唉呀妈呀,青春美少女变大龄剩女,不会没人要了吧?”本来她认为嫁人是遥远的事,现在居然沦落为愁嫁女,安澜的小心脏被震撼了。
安澜的这一系列思想活动都是在庄里的凉亭里进行的。头脑在转,她的眼睛也没闲着,环顾着房屋的格局,安澜心想:有钱人的家真不是盖的,呃,这话说得咋那么别扭呢。古人肯定不会理解的,现代人应该也会有误解的,其实她想要表达的是凌逸风家的别庄很牛而已,房子确确实实是盖的。
这个别庄很大,很美,小桥流水,亭台楼榭,鸟语花香,要她一辈子呆在这的话,她也许会,嗯,考虑考虑。
庄里的人都很和善,李管家和蔼可亲,厨房的张妈热情亲切,丫环雨竹机灵活泼,其他人都很忙,跟安澜接触比较少,不过都是慈眉善目的。在这里没有谁给她脸色看,这让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寄人篱下的不习惯,不自在,不踏实,安澜只有刚来时有过,之后看到他们对自己很热心又很真诚,她也就不再拘谨了。
雨竹是李管家安排伺候安澜的,这让安澜受宠若惊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伺候过,想到这她想起了她的妈妈,估计她妈妈要是知道肯定要抗议了。
安澜不让雨竹叫她“小姐”,只能叫名字或“姐姐”,结果雨竹将两个称呼组合起来一起叫了。安澜想,多说两个字也不会太费力,无所谓了,毕竟像她这么省力的人不多了。
雨竹十六岁,到这里有四年了,长得水灵水灵的,性格单纯善良。安澜每天跟她谈天论地,扯东扯西,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惬意。
在庄里生活了这么多天,安澜对这个朝代也有了一些了解,不过也只是一小些,因为他们懂的也不多。只知道宁国现在国泰民安,边疆也正太平着,估计没什么仗打,这是他们估计的;当今皇帝登基三年,勤政爱民,表现良好,这是安澜总结的。凌家在渝阳城有权有势,至于什么权什么势她就不怎么清楚了,她怕自己被怀疑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之人,所以没细问。她想啊,日久总会见人心的,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当然,前者说的是她。
安澜很想出去逛逛,见识见识古代的风土人情,可是看到庄里众人为难的神情她便作罢了。他们说是怕她有什么闪失怎么跟凌逸风交代之类的。安澜想想自己已经很麻烦人家了就不要再添麻烦了。安澜为自己的善解人意自得不已,她觉得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这才是正常的她。可是,她有点怀念蛮不讲理的时光,怀念与凌逸风相处的时光。安澜将自己对凌逸风的思念归结于自己良心的不安,本来就欠着恩情,如今还天天白吃白喝,所以他盼着凌逸风回来,让她有机会报恩。
在现代时,安澜总想着能足不出户多好,现在如愿以偿了,可惜时机搞错了。以前足不出户不会觉得闷,说是以前似乎不妥,按时间来说,那是以后,可对于她来说,那确是以前。安澜不由得感慨,需要纠结的事可真多呀。
在现代有电视有电脑有手机有书,在这里安澜也找了一些乐子,问李管家要了一些书来看,但是,她看得很辛苦,古书呀,那可是繁体字,竖版的,还没标点符号,最主要的是很多字她都不认识,说出去多丢脸啊。
于是安澜偶尔去厨房帮帮忙,可都是帮倒忙。比如旺盛的火被她烧着烧着就灭了;菜被她洗得面目全非;切菜时其他人在边上胆战心惊。每次去厨房大家都如临大敌,于是安澜在大家的期盼下远离厨房了。
她也跟雨竹学绣花了,但是在手指被扎了好几次后放弃了,十指连心呀,谁没事去伤自己的心。她还去帮忙打扫院子,结果被众人劝退了,说是让凌逸风知道的话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其实大家是怕灰尘满天飞。
于是安澜每天就赏赏花,喂喂鱼,说说话,唱唱歌,发发呆。每当做以上事情的时候,她总会想起电视电影小说里的美丽邂逅,惊鸿一瞥之类的桥段,然后加以想象,女主角换成她自己,男主角换成凌逸风。可惜,在现实面前,这些幻想都灰飞烟灭了。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08 冷笑话
第十天的早晨,凌逸风终于出现了,李管家告诉安澜他在大厅。虽然凌逸风的出场方式跟安澜想象的大相径庭,不过她已经不计较这些了。
再次见到凌逸风,安澜快乐又紧张,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微笑看他。
显然凌逸风不适应她的淑女形象,开口问道:“安姑娘住的可还习惯?”
“嗯,习惯。”安澜忸怩道,然后发现自己这样很小家子气,虽说曾想在他面前淑女点,但是之前已经不淑女了,凌逸风也应该先入为主了,现在再变回来也于事无补。于是她抬起低着的头,加大了笑容,想说点什么,可仍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又低下头。
“逸风,这位就是你说的安澜姑娘?”
陌生的声音响起,安澜抬头看,一个陌生的人,刚才没有注意到。
这人长得颇为英俊,只是旁边站着个无与伦比的凌逸风,他的光芒弱了几分。不过他给安澜的感觉是很易亲近,很有气度,温暖和煦,很踏实的,嫁人就要嫁他这样的。安澜猛然惊醒,她怎么总想到“嫁”这个字眼?难道这就是剩女的思想?进入角色未免太过迅速。
“正是,安姑娘,这位是我萧敬轩……”
“噗……”安澜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因为她想到了萧敬腾和张敬轩,难道他是这两人的综合体?可是这两位歌手的风格迥然不同啊,两种风格混合之后是什么样的呢?安澜突然很想听他唱歌。
凌逸风和萧敬轩莫名其妙的看着安澜,安澜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立刻收敛。听到别人的名字就笑似乎非常不礼貌,不是似乎,安澜确定这很不礼貌。
“小女子失礼了。”来到古代也有些时日,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她也适应得差不多了。
“不知姑娘为何发笑?难道在下的名字很有趣?”萧敬轩微笑着说。
安澜见他并没有不高兴,只是好奇,心想,这人果然很大度。
“公子误会了。”安澜微微颔首,复又微微抬头,脸上挂起淡淡笑容,用温和的眼光望着萧敬轩,“我只是突然想起刚刚和雨竹说的笑话,一时没忍住,所以……请公子勿怪。”
“哦,是什么笑话让姑娘如此开心?说出来也让我们分享分享。”萧敬轩一副好奇宝宝模样。凌逸风波澜不惊的笑,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