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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姐姐,我”霜木子稍微缓解些,她真的没想到,怀孕是这么遭罪的事情。
“你只是,受了风寒,我会为你调配些药来,你坚持服上几日,便会缓解。”暗魂也是拿她没办法,有了身孕,一点也不懂得疼惜自己。
“谢谢你魂姐姐,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坚持不到现在。”历经了种种,暗魂的相助霜木子是有目共睹,她也真心的感谢暗魂。
“这才只是开始,以后的路会更艰难。”暗魂知道,想瞒天过海,生下一个孩子,是多么不易,就算宋景然等人没有疑议,但他人的闲言碎语,就可以将人打到。
“就算再苦再难,我都会坚持。”霜木子抚上毫无动静的小腹,满是幸福的笑意,而这幸福只是来自腹中的孩子。
“我相信你。”暗魂希望她能坚持,而她也会设法的帮助她,不为别的,只为共有一颗执着的心。
霜木子握着暗魂的手,她们不用再多言语,彼此存有默契。
宋府的后院内,宋景然负手在此,对着一颗凋零的梨树,怔怔出神。
“属下参见少主。”一道黑影闪过,只见,暗魄颔首在此。
“说”宋景然并未转身,只是,传出冰冷的音声。
“经白年明透露,北凉王怕是不过年关,他也即将前往‘夏风国’。”暗魄如实汇报着。
“继续探”宋景然迟疑了一下,白年明前往他国,必定有所作为。
暗魄颔首作答,心里带着一丝痛惜,自己为了使命付出了一切,他却没有一丝关心。
“还有事?”宋景然转眼瞟向暗魄,见暗魄并未离去,按理来说,该是有事。
“少主,您真的要娶夏姑娘?”暗魄迟疑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心里的话语。
“你越距了”宋景然为做考虑,如霜的音声,让人毛孔耸立。
“属下爱慕少主多年,望少主”暗魄不再隐忍,她要告诉他,她为他付出的够多了;只是,话为完,宋景然极冷的音声又传来。
“本座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语,滚”宋景然打断暗魄的话,自始至终没有看向暗魄。
“属下告退。”暗魄不敢再多言,这么多年的摸索,她知道,他生气了,强忍着内心的悲愤,转身一个纵身,消失在此;宋景然只闻见音声,便知暗魄已经离开,闭上眼睛,心里暗叹着,他注定要伤害一些人。
霜木子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硬拉着暗魂陪她去做些衣裳。
“轩儿,你看这匹布,怎样?”暗魂随口一叫,竟自然的叫出‘轩儿’
“这花色精美,倒是更适合魂姐姐。”霜木子微微愣了一下,忽然,她很喜欢轩儿这个称呼。
“少拿我打趣。”暗魂轻笑道,难得露出一副小女人的羞涩。
霜木子笑了笑,笑意里带着一丝取笑之意,难得彼此都有心忘却一切,暗魂也不想扰了一时之兴,任由霜木子取笑,她何尝不在心里暗自开心。
“两位姑娘可要做衣裳,这都是小店上等衣料。”一位中年的男子,走来推荐着。
“老板,就这匹布样,照这位姑娘的身形做一件,我们三日后来拿。”霜木子指着刚刚看中的布样,又朝老板示意,为暗魂定做。
“好、好、好,姑娘稍等。”老板高兴的将布样取下,又吩咐人为暗魂量身。
过来片刻,霜木子与暗魂离开小店。
“你拉着我出来做衣裳,自己没做,倒是给我先做了。”暗魂轻笑的看向霜木子。
两人从衣店出来,便逛游在街道上。
“我还没看上合适的。”霜木子本是无心做衣裳,只是想出来走走。
“以后,你的衣裳,该做大些才是。”暗魂意指霜木子有孕,穿的大些,也可掩饰些。
“没事,我身子较弱的很。”霜木子一时倒是不担心,毕竟,自己身子一向单薄,且又进了冬季,衣裳加厚了,更是无人察觉。
“知道较弱就好,也不为孩子着想。”暗魂故作,怪罪之意;但事实也是如此,霜木子身子薄弱,多少对孩子有些影响。
霜木子娇声笑道,“知道了。”
暗魂轻笑不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待到一店铺前,霜木子不由自主的止住脚步。
“怎么了?”暗魂见状,也停了下来。
“逸景裳”霜木子看着高挂的招牌,喃喃自语。
“可要进去看看?”暗魂顺着霜木子眼熟看去,想来,也是做衣服的地方。
霜木子点头作答,便抬步走进;放眼望去,店内色泽照人,五颜六色的丝缎上,绣着各式各样的花样,犹如,春天里的花海。
、第八十五章 刺眼的喜服
店内一位中年的妇人,热情的上前介绍着,“哟~两位姑娘随意看看,本店都是全城最上等的衣料,全供姑娘筛选。”
“我们随意看看。”霜木子从未有过带色的衣衫,今日见着,花色百样的布样,倒是新奇的很。
“姑娘请自便。”店主颔首示意;霜木子与暗魂在店内,转看了一番,看着店铺的大小与装饰,想来,也是上等衣料。
霜木子在一匹桃粉色的布样前停下,诱人的色泽,霜木子下意识的抬手想去触摸,但在她伸出手的瞬间,却见另一只玉手出现在布样上,霜木子本能的看向玉手的主人。
“霜妹妹也来此做衣裳?”余子夏将触摸在布样上的玉手收回,满脸笑意的看着霜木子。
“这么巧,夏姑娘也在。”霜木子抿了抿嘴角,经过了种种,她已经不想再与余子夏又任何交集。
“夏姑娘是陪少爷来改喜服的,两位姑娘原来认识。”一旁的店主,似是为她们热情的解释着。
霜木子还在疑惑,店主所说的少爷时,里屋传来宋景然熟悉的音声“子夏,你看这样如何?”
话音刚落下,只见,宋景然一身喜服,从里屋走出,迎上霜木子目光的瞬间,又立马转向余子夏。
“如此甚好。”余子夏迎向宋景然,在宋景然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是笑意的脸上,似乎很是满意。
霜木子看着那刺眼的艳红,仿佛一直刺痛到心底,她甚至有种想逃离的懦弱,但是她克制着自己。
“木子”暗魂闻音,也走了过来,刚好见状,见霜木子脸色微白,担心的小声提醒着。
霜木子收神,勉强的抿了抿嘴角,流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意。
“老板,这匹布料,外加这两匹,我都要了,麻烦您帮我做成衣衫,我随时来拿。”霜木子指着刚刚那匹桃粉色的布样,又随手指了一件青色与天蓝色,其实,她也不过是一时摆脱不了内心的不甘,所以以此掩饰自己的内心。
“姑娘真是好眼力,此布料都是本店的上上品”店主还未说完,霜木子已经抬步离开。
“这是定金,麻烦您做好了,送到前面的烟雨楼。”暗魂将银子交给店主,也匆匆追向霜木子;店主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手里的银子,心想着,青楼的女子,也这么有钱。
余子夏看着霜木子离去,心中泛着浓浓的满足感。
宋景然也带着一丝异样,只是瞬间便消失不见,俩人相视一笑;本来是宋景然的喜服不太合身,宋景然命人拿来修改,但余子夏执意要亲自拿来,宋景然扭不过,便一同陪来,不想,遇见霜木子在此。
“轩儿”暗魂一直追着霜木子,好不容易才追上。
“魂姐姐,我是不是失态了!”霜木子停下脚步,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怎会,随心所欲便好。”暗魂见这样的霜木子真是无语了。
霜木子还在后悔,刚刚不该因,一时气愤而离开,现在,余子夏一定是高兴极了,晃了晃头,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不良的心理了。
“走了。”暗魂见霜木子出神,适时的提醒着。
霜木子收神不语,点了点头;俩人漫不经心的一起走着。
高晋在书房里,对着一副熟悉的画像出神,只有在此狭小的空间里,他才能正真的卸下伪装,得以片刻的安宁;突然,窗边一道黑影闪过。
“谁?”高晋本能的警觉起来,这样的到访,让他不得不提防。
“是我。”门外冰冷熟悉的音声传来;高晋忙将门打开;只见,宋景然一身夜行装,站立在门前。
“快进来。”高晋四处看了看,让宋景然进屋。
宋景然瞟到墙上的画像,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又在桌旁坐下。
“来此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高晋递了杯茶给宋景然;心里微微的担心着,一直以来,宋景然从不随意进入王府,而今晚前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放心,并未出事。”宋景然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
“那你”高晋不明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冷声说道“北凉王危在旦夕,怕是过不去年关,白年明与李通安‘北凉大将军’一直辅佐北凉王子,而白年明近日将前往‘夏风国’,并未言明去意。”
“北凉王熟知北凉王子的秉性,而白年明此去‘夏风国’定是背负重任,派人秘密追踪,一查到底。”高晋深知,北凉王一故,以北凉王子的愚笨荒淫,定是坐不稳江山,而白年明与李通安就是最大的隐患,也是最要的关键。
“我会的;还有,北凉王子若登基,我怕他会对轩儿不利。”宋景然知道,他曾故意放分给北凉王,北凉王子才被禁锢,若一朝得了自由,他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怕是不会放过霜木子欺骗他,还将他打晕的实事吧。
“我会尽力在他之前采取行动,不过,你要先帮我把大军操练好,以备我随时支用。”高晋已经很努力的抓取一切机遇,要知道,在他人的眼皮底下,完成复国基业,是多么艰难。
“放心,我已经将梨花岗,附近的山里打造了一番,大概,可以容纳五万左右的士兵在此操练,不过,眼下招兵似乎有些困难。”宋景然担心的是,北凉王危在旦夕,百姓都是人心惶惶,且他只能派人秘密找兵,实是有些困难。
“招兵的事,不能急于一时,我有些老部下,都被我秘密移迁在外,我会适当的找他们帮忙,还有,你大婚在即,操兵的事,就交给下属去办,精心的操办婚事吧。”高晋虽不满宋景然的决定,但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生活,他无权阻止,只能祝福。
宋景然抿了抿嘴角,随即点头作答。
“景然,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于宋景然的帮助,高晋从未出言谢意,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不是用一个‘谢’字可以代过的;但他是从心底感激着,一份情谊。
“我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国家。”宋景然在高晋的肩头重重的拍了两下,这是他们彼此的鼓励。
高晋抿了抿嘴角,也在宋景然肩上拍了两下,两人相视的笑了笑。
、第八十六章 又现十里红妆
这日,宋府红灯高挂,艳红的绸缎将整个宋府缠绕,在这凄凉的入冬时,显得格外的刺眼;
凉城又见十里红妆,路人都在各自议论着,有人感叹,堂堂名震四方的宋府大少,竟娶一青楼女子;也有人赞叹,宋府大少痴情一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管是赞,还是叹,终究是一段佳话。
烟雨楼前,锣鼓喧天,鞭炮四起,长长的队伍,围绕着一座精致高贵的轿撵;霜木子依旧荡悠在秋千上,楼外的锣鼓鞭炮声,声声都如重石般,击打在心里。
“不去看看吗?”暗魂刚将余子夏送走,毕竟,事已至此,成婚也是女人一生的大事,出于礼貌,她还是要去相送一程。
“看就不用了,不过还是要去送送的。”话落,霜木子起身走向外面。
霜木子思索着,自己躲着,只会让余子夏更得意,既然要面对,倒不如大方些;她要记着,她是怎么笑着出嫁的,总有一天,她会后悔这样的笑容。
暗魂看着霜木子离去的背影,心里刺痛着,她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此时的悲伤。
又是一阵刺耳的锣鼓鞭炮声;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