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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木子坐上马车,揭开车帘,对钱菊子说道;“大婶保重。”
“驾”胡爷驾着马车,挥手一鞭;马儿扬长而去。
钱菊子望着远去的马车,轻轻摇了摇头,低头看着钱袋,瞬间一脸笑意。
、第五章 再现烟雨楼
《北凉国二十八年》北凉王宣告大赦天下,为战争中死去的将士祈福。‘凉城’依旧昌盛安定,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仿佛从不曾有过战乱。
只见,一座外饰堂皇的花楼前,挤满人山人海;花楼上,高高挂着‘烟雨楼’三个大字;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喊道“今晚,咱们‘烟阁’‘雨阁’各新推出一位,身姿妙曼,貌胜倾国,天上不见有,人间更难求的绝技仙子,诸多‘烟雨楼’的贵客可准备好了,今晚,哪位贵客抬的价高,便可亲眼目睹,咱们,两位仙子的仙容。”
话落,人群中一阵喧嚷。‘烟雨楼’是‘凉城’数年来最大最有名的青楼;楼内分别为‘烟阁’‘雨阁’同为两名老鸨,杜妈妈、燕妈妈掌管。
‘雨阁’二楼的走道上,杜妈妈手持荷叶扇,拽着横腰走至名‘木子阁’前,推门而入,只听杜妈妈道“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啊!”
屋内,床榻上的人儿闻言,慵懒的起身,道“杜妈妈有什么事吗?”
“哎呀,我说霜姑娘呀,你老妈子我,都已经把你的招牌打出去了,今晚,你就要出门迎客了,赶紧起来精心打扮一番,定要让贵客们大开眼界,也好给‘烟阁’那边瞧瞧,咱们‘雨阁’不比她们差。”杜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在一旁的衣架上翻腾着。
烟阁与雨阁虽为一楼内,但两名老鸨各自都有自己的姑娘,虽然,明里一直交好,但暗里却不少乱搅。
“杜妈妈,我”此女子,正是数年前被钱菊子所卖的霜木子;时隔多年,霜木子没有了以往的奶声稚嫩,但依旧是清秀脱俗,真如凡间仙子。
“霜姑娘呀,妈妈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努力做事,不肯接客,但你要知道,我这‘烟雨楼’也不是白养人的地方。”杜妈妈在桌边坐下,不带好声的道。
自胡爷将自己送到‘烟雨楼’时,霜木子并不知道此为‘青楼’杜妈妈见霜木子年龄尚小,就安排她在后院打扫,做些碎事;偶尔得空是,也会教其,学些琴棋书画;霜木子几年的生涯,在此度过,算来,日子也算不错;如今,霜木子尚有十七,且姿色出众,便换来今天,杜妈妈仙子的称号。
“木子可以出去迎客,但木子绝不卖身。”经过数年来磨练,霜木子深知,从前锦衣玉食的日子不会再重现,如今,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接受现实;况且,杜妈妈收留自己,待自己也算不错,她理应偿还。
杜妈妈摇着扇摆,一脸无谓的道;“我说木子,妈妈我这么多年的开导,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这男人消遣的地,哪有光靠张脸蛋的,你就看开些吧!”
“若木子有技,能使贵客欢喜,杜妈妈可否答应木子的要求?”霜木子毕竟,从未接触着烟花场合,所以,也不敢断言。
杜妈妈不带好声的道,“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霜木子一脸淡然的垂眸不语。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打扮一番,客人就快上门了。”杜妈妈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霜木子坐在铜镜前,看着眼前的自己,莫名的失笑;带着一丝凄凉,更多的是无奈。
晚间‘烟雨楼’内,灯红彩绿,笑声嘹扬;酒香、茶香、脂粉香、混合在楼内,让人沉迷;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这客人都将‘烟雨楼’的门槛给踏平了,愣是不见你出来,你”杜妈妈摇着扇摆,推开‘木子阁’的门,说了一半的话,生生是噎了回去。
“杜妈妈别急,我快好了。”只见,霜木子一脸煞白,双颊绯红,正张脸被画的像极了小丑。
“哎呦,我说霜姑娘,你这是”杜妈妈此时,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了?”霜木子故作不知。
“哪有人上妆,擦一盒脂粉的,你这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跟妈妈我过不去啊?”杜妈妈看着梳妆台上凌乱的脂粉用品。
“杜妈妈莫怪,木子数来不曾上妆,今日一学,略有些生疏,木子日后,定好好琢磨。”霜木子故作一脸委屈。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嘈声;杜妈妈闻音,走到楼道上,望向楼下,又回来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翠儿你留下来,帮霜姑娘简单收拾一下,我先下去应付一阵子,你们也抓紧时间。”
“是。”杜妈妈身旁的一名小婢女颔首答道。随后,杜妈妈撇了眼霜木子,摇了摇头很是失望的离开。
其实,霜木子并非不懂妆容,只是,现为以往的‘繁凉’;虽林府惨遭灭门,已是时隔数载,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尽量掩饰些容颜。
‘烟雨楼’内;掺杂的人群中,只听,一名男子道:“我说杜妈妈,您宣称的天上不见有,人间更难求的仙子,迟迟未现,莫不是个幌子了吧?”
“哎呦程大爷我杜妈妈谁都敢幌,也万不能幌您啊。”杜妈妈拉着程大爷,一脸殷勤的道;
“嗯这还差不多。”程大爷得意洋洋的在一桌边坐下。
“程大爷先听听曲子,老奴这去给您上酒。”杜妈妈打着扇摆,准备离去。
不等程大爷答话。“哼”一旁桌子上的男子,重重的一拳搭在桌子上。
“哟~~这位爷是怎么了?”杜妈妈见状,忙贴上去。
“什么狗屁仙子,再不出来,老子砸了你这楼。”男子话来,又是一掌拍在桌面上。
杜妈妈吓得连退几步。楼上,由声传来“烟阁、雨阁、两位仙子上场”
、第六章 两位仙子
随着音声落下,一红一白,两具嫚姿,腾空而降;楼内一阵欢呼。只见,两名女子,面挂轻纱,落至堂内的舞台上;玉手一辉,彩带飞扬,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那千般娇姿,那万般变化,如莲花绽放,似龙飞似凤舞;随着,高空花瓣洒落,一舞结束。
堂内一时寂静,众人回味着眼前的舞姿,一时难以自拔。
“好我出三百两,目睹雨阁这位仙子的芳容。”一名男子走至台前,将大家从沉醉中点醒;
“哟这位爷好眼光;不过,咱们今日,是定了规矩的,那位爷抬的价高,那位便能,先目睹意中的仙子。”杜妈妈走至台上道。
“是呀、是呀、咱们‘烟雨楼’多年未推出仙子,今日一荐,定不会另贵客失望,大家可别错过了,这难得的好机会呀!”另一老鸨燕妈妈掺和着。
随着话落;堂内一阵喧嚷;“五百两、八百两、一千两、两千两”数目在堂下不停的转换着;
“三千两”人群中不知那位突然喊道。
“哟白公子真是好眼色,不知,白公子意中哪位仙子?”杜妈妈一脸殷勤的道。
“本公子出三千两目睹‘雨阁’的这位仙子。”只见,一男子面如冠玉,手持折扇,器宇不凡的走出人群。
“白公子慧眼识金,乃是咱们‘雨阁’仙子的荣幸。”杜妈妈春风满面,笑意如花。
“在下也出三千两,目睹‘雨阁’仙子。”角落里,传来一名男子略带磁性的音声。
众人闻言,都齐齐看向说话的男子。
“哟这位爷,今个真是不好意思;白公子抬价在先,按规矩,该由白公子为先。”杜妈妈为难的解释着,并不好奇那名男子是谁,眼下,是北凉将军在此,她又怎敢怠慢。
“怎么,白公子的银两是钱,在下的银两的纸吗?再者说,规矩还不是杜妈妈您定的。”话落,一大把银票落在杜妈妈脚下,只见,一名身着宝蓝色衣衫的男子走出,五官精致,轮廓明朗,朱唇勾勒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手里摇着折扇,四处散着一股风流之气。
“这”杜妈妈看着眼前的银票,又是一脸为难的看向蓝衣男子,这可真是难倒她了。
堂内,众人面面相视;现‘北凉’谁人不知,‘白年明’乃是当朝英勇将军代臣相,就连‘北凉王’都对其礼让三分;就在,众人都为,角落里的男子感到惊恐时;
“我家王爷,各出五千两,目睹‘烟雨楼’两位仙子的芳容。”一名小厮,缓缓从楼上而下;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凉城’内;能在青楼花重金的,莫过一位,前朝人人皆知的纨绔王爷。
嘈嘈的言论中,无人在意霜木子眉头微微蹙起,紧张的心理压过了激动,时隔多年,他们是否还是如初,是否还能记得,曾经那个他们视为跟屁虫的小丫头;但是担忧的心理又压过了紧张,她早已不再是林轩儿,而高晋自小与自己熟知,万一看出破绽,她是该喜还是忧,好在数年未见,加上,数年前‘林府’遭灭门,人人都知,林府无一幸免;而此次,自己做了些准备。
“哟晋王爷也在呢!”杜妈妈始终保持着,殷勤的笑脸,存活在这样的环境,她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此状,尽管是伪装,她也要装出名堂来。
“晋王爷一直关顾‘烟阁’姐姐你自是不知。”燕妈妈一脸得意的瞟了眼杜妈妈,处于竞争的立场,她们犹如一汪泉水与一座火山,分分秒秒不容彼此。
“也是!不过,晋王爷今日赏脸‘雨阁’老奴实是庆幸,霜姑娘可要好好表现才是。”杜妈妈撇了眼燕妈妈,有走向霜木子,无疑是在提醒霜木子。
“既然,晋王爷意中咱们,霜姑娘与夏姑娘两位仙子,莫不要让晋王爷久等了。”燕妈妈不带好声的道。
小厮说道,“王爷说了,不劳烦两位仙子上楼,在此示众便好。”
“这”杜妈妈与燕妈妈相视一眼,好不容易得了两名仙子,若就这样示众,倒是可惜了;尽管她们明争暗斗,但俗话说的好,敌人便是知己,一个眼神,她们足以明白各自的心理;
小厮道,“王爷还说了,若两位仙子,真如老鸨所说,王爷将其长包。”
“好好好麻烦小厮转告王爷,老奴在此谢过。”燕妈妈与杜妈妈闻言,自是开心的不得了;
小厮颔首作答,走回楼上。
“诸位,今日大家有幸,得晋王爷出重金,为了大家一饱眼福,现在,就有请咱们‘烟雨楼’的两位仙子,揭开神秘面纱。”杜妈妈说着,便将两位女子拉至中间。
堂内一阵寂静;众人屏住呼吸,神情似火,注视着台上;白年明似乎并不在意台上人的绝色,而是下意识的瞟向角落的那个男子,由于灯光较暗,并看不清男子的样貌,但大致的轮廓,他倒是能分辨几分。
红衣女子先上前,玉指轻抬,面纱花落;只见,女子鬓发挽起,斜插一支碧玉凤钗,面如桃花,眉如柳叶,眸含春水,樱唇微翘,娇媚无骨,勾人魂魄。
堂下又是一阵骚动“哇”有人眼球冒火,有人口水直流,也有人惊慌失措,各色各状的表情,在彩灯的反射下,像似各色的彩球,鼓动着各自的气息。
如此绝色女子,众人真为一饱眼福;一旁的霜木子,看着眼前艳丽的女子,微微一怔,这样的眉眼,如此相似。
、第七章 似曾相识
霜木子站着微微出神;杜妈妈见状,轻轻推了把霜木子。
待霜木子反应过来,才知,堂下众人都在等着,目睹自己的芳容,心里微微叹息,怕是要让大家失望了。
杜妈妈见霜木子犹豫;给一旁的翠儿使了眼色。翠儿会意,上前轻轻解下霜木子的面纱。
只见,霜木子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并未配带头饰;面上除了厚重的脂粉,再让人难以形容;堂下不只是被霜木子的妆容所惊呆,还是因为失望之极,一时竟无声无息。
一旁的燕妈妈‘噗嗤’一笑,一脸讥讽的道,“这就是姐姐口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