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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你说什么”男子闻言,很是恼怒,抬手向霜木子打去。
“住手”宋景然从楼上腾空一跃,落至两人之间,大掌轻轻一带,将霜木子揽在身后。
男子怒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你有必要知道,她是谁!”宋景然将霜木子拉至身前。
“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罢了。”男子白了眼霜木子,不带好声的道。
“楼内所有人听着,霜姑娘自今晚起,由晋王爷长包;霜姑娘可在楼内,随意献艺。”宋景然拉着霜木子,高声宣布。
“谁不知晋王爷纨绔成性,老子不跟你们计较。”男子自是识趣,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霜木子本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不想,宋景然适时的出现,心里本是一阵欣喜,却原来是高晋之意。
宋景然从侧面看着霜木子,她的美不像林青莲那样温柔恬静;不像余子夏那样妖娆妩媚;而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脱俗的美。
两人各自思索着;都忽略了此时,两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霜木子先回神,尽管她很贪恋他掌心的温热,却还是别扭的将手,从宋景然掌内抽出;宋景然回了回神,倒是很无谓的转身走向楼上;甚至,没有给霜木子答谢的机会。
霜木子正准备离开;只见,杜妈妈手拿一叠银票,没数一张,眼里都冒着金光。
“哎呦~~我说霜姑娘啊,你这一夜未出,还得了数万两银票,真是老天爷对你,砸了个大馅饼啊。”杜妈妈难以掩饰的开心。
原来是刚刚,满脸洛萨胡的男子,走了却将银票给落下了,也许是故意的。
“杜妈妈爱财,就留着慢慢花吧!”话落,霜木子转身离去。
杜妈妈很是疑惑,这世道谁你爱财呀!想着,想着,又将银票数了一遍。
近来几日来,霜木子倒是过的悠然自在,再无人来刁难,自己也是偶尔出场,只是,宋景然等人也没有来过。
、第二十章 一起赏湖
这晚,天气闷热,霜木子在翠儿的陪同下,来到后院透气;霜木子随意的在一坐秋千上坐下,一副悠然的晃悠着。
“霜姑娘今晚,倒是悠闲的很。”余子夏在夜色中缓缓走来。
“夏姑娘不也是。”霜木子平淡无奇的脸上,未留让有他、她人假想的空间。
“今晚这天气,极为闷热,想必都是出来透透气!”余子夏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面对霜木子的冷淡,她丝毫无所介怀。
霜木子抿了抿嘴角,垂眸不打算言语,对于交际,霜木子一直都为排斥;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再是那个,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的矜持冷漠,是自己的一种防伪,是厌倦内心的负累。
“夏姑娘今晚不用出场?”霜木子先打破此时的沉静,虽然爱排斥交际,但再怎说,都是同一屋檐下,少不了要见面,少不了要喧嚵,也许还有更多
“本是要出场的,只是,宋公子突然派人通知,说是,明日‘凉湖’采莲大会,特邀奴家一起前去游玩;燕妈妈照顾,便将我出场给免了。”余子夏轻笑着,脸上泛着丝丝羞涩,也许还有其他。
‘凉湖’是‘凉城’最大的湖泊,四周聚集着不少小湖,以便水质流通;湖内长满了各种荷花、莲花;
由于‘凉湖’水质不同,湖内的花,可以神奇的从入春开至入冬;所以,不少名门贵族,都会前往游玩;湖泊的北半侧为高山相绕;南半侧是市景名楼。
“既然如此,夏姑娘该早些歇息才是,不然,明日怎能尽兴。”霜木子一如既往的表情,冷漠,余子夏的话语,对她而言,就是一种炫耀,一种讽刺,不过,也只是她自己心中的自卑。
余子夏笑了笑,“霜姑娘说的是,这夜晚风凉,霜姑娘也要注意才是。”
霜木子淡淡的回道,“多谢夏姑娘关心。”
余子夏颔首道,“那姐姐我就不多陪了。”
“夏姑娘走好。”霜木子起身相送,许是心里的那一丝嫉妒心作祟,她总是无意与其深交,却又有心想得知宋景然的动向。
余子夏轻笑作答,随之离去。
霜木子又回到秋千上坐着,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眼角不慎滴落一滴泪水,天是始终蓝的,云依旧是白的,天空永远是空的。
次日一早,霜木子由于昨夜一直未眠,好不容易刚睡着。
只听,“咚咚咚,霜姑娘快开开门”
霜木子本就睡的浅,再被这么大吵大叫的早就醒了,缓缓的将门打开。
“哎呦,我的姑奶奶,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王爷等人还在外候着呢!”只见,杜妈妈推着、拉着、将霜木子乱收拾一通。
“杜妈妈您这是”霜木子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何事。
“哎呀,你赶紧收拾,王爷吩咐了,要带你一起去游湖呢。”杜妈妈在一旁忙的手足乱飞;
霜木子总算是听明白了,宋景然带余子夏去游湖,高晋自然也在,所以便想起了自己;
内心暗叹着,轻轻摇了摇头。
“哎呀,你不是在做梦,赶紧收拾吧。”杜妈妈见霜木子摇头,误以为霜木子是高兴过头了;
霜木子简单的做了收拾;杜妈妈挑了各色各样的服饰与首饰,霜木子一一未戴;依旧是一拢白衣,乌发四散;未施脂粉,脸上因未眠略带一丝憔悴,但丝毫不影响绝美的容颜。
余子夏则是一拢粉色罗纱裙,略施脂粉,犹如雨露桃花;精美的发髻处,斜插着一支芙蓉花簪,为本就出众的容貌,增添几分娇气。
两人在各自侍女的陪同下,在门外相遇,相视一眼,齐肩走出;
只见,门外停留了一辆精美的马车;宋景然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前,轻轻的擦拭着骏马的鬓毛;见两人出来,忙走过来,温柔的看了余子夏一眼;又是冷眼的看了霜木子一眼。
“刚收到霜姑娘要一起前往,一时来不及备车,委屈一下。”宋景然温柔对余子夏说着。
“宋公子客气了,这么大的马车,足以宽松。”余子夏一脸浅笑,面对宋景然的体贴与柔情,怕是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
宋景然揽着余子夏走进马车,一个纵身跃至马车上,将手伸向余子夏。
余子夏将玉手放在大掌内,娇羞的低头不敢直视,宋景然手上用力,将余子夏带进马车;
霜木子也跟着走向马车,宋景然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本是准备余子夏一人的马车,现在多了自己,自然是乘坐一车。
宋景然还是很绅士的将手,伸向霜木子;霜木子垂眸不视,正好翠儿站在一旁,随手搭了翠儿一把,自己进了马车;
宋景然倒也不尴尬;待人都上了马车,他说道“都坐好了驾”马车在清晨的阳光里,渐行渐远。
、第二十一章 独爱梨花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车缓缓停下;宋景然下车将余子夏搀扶下车,霜木子在翠儿的搀扶下,从另一边下车;待人都下车,一名小厮跑来,将马车牵了下去。
湖泊边,游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多;湖内各式荷花与莲花,娇艳的怒放着;随着微风,悠然摆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飘香,令人久久不舍离去;随着宋景然的步伐,上了一座画舫;
只见,高晋与严永黯正怀抱美人,各自享受着。
“哟~我当咱们宋大少与美人去那快活了呢!”严永黯见宋景然等人上船,说着故意看着一旁的余子夏。
宋景然撇了眼严永黯,冷声道;“这不,来此快活了。”
“能劳咱们堂堂宋大少,亲自驾车迎接的,怕只有夏姑娘一人也。”严永黯不谍不休的道。
余子夏双颊微红,娇羞的躲在宋景然身后。
宋景然狠狠的瞪了严永黯一眼;将余子夏拉至一旁的坐位前坐下。
“来、来、来、霜姑娘这边请。”高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都是同等人,自然不好冷落了谁;
霜木子欠了欠身,随即走了过去。
“今日,能得‘烟雨楼’两位仙子一同游玩,乃是人生幸哉!”高晋边说着,边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余子夏轻笑道;“王爷言重了,能得各位公子赏识,乃是奴家之幸。”
“说的好”高晋音声加倍,脸上洋溢着享受之意。
“听闻,夏姑娘琴艺绝伦,不知,今日可否抚来,满足大家耳福。”严永黯怀里的女子道;
“姑娘过奖了,要说琴艺,在场也莫过于霜姑娘玉手。”余子夏笑着看向霜木子,众人场合,自然要懂得谦虚礼让;
“夏姑娘客气了。”霜木子依旧垂眸不视。
“怎么,霜姑娘不打算献上一曲?”严永黯挑声说道,自个美人出言,自然是要满足,不然也有失自己的颜面。
“各位有兴,奴家献丑了。”霜木子说着便起身,献歌献曲,她都无所谓,总比在这听人寒暄,看人表演好的多了。
众人也都不语,默认。
霜木子走向船尾的琴前坐下;琴弦随着玉指的拨动,音声荡漾在湖面上;如湖面上的蜻蜓,悠然飞舞,如荷叶衬托荷花的娇艳;如莲子在水中摇摆。
只见,附近的画舫,也闻音渐渐靠来,似乎也沉醉在琴声中。
随着音声的落幕,众人久久不能自拔,由高晋的一声高喊“好不愧一‘绝’字。”
众人方才从绝美的琴音里回神,不仅都将眼神,瞟向发出琴音的方向。
霜木子也随即起身,走近船内,颔首说道“王爷过奖了。”
“霜姑娘辛苦了,本王赏你一支荷花。”高晋随手在湖内摘了一支荷花递向霜木子。
“谢王爷。”霜木子迟疑了一下,又接过荷花,看着手里娇嫩的荷花,却没有一丝欢喜之意。
只见,宋景然也随手在湖内摘了一朵荷花,递向余子夏,轻声道“喜欢吗?”
余子夏接过荷花,轻笑道;“荷花乃称凌波仙子,奴家自然喜欢。”
宋景然温柔一笑,轻轻将余子夏揽进怀里;霜木子虽垂目不视;但闻的话音,她都能感觉到,此时,宋景然与余子夏是多么甜蜜;本能的将手中的荷花放在一旁。
“怎么,霜姑娘好像不太喜欢荷花?”高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奴家确不喜爱荷花。”霜木子未经思索,脱口而出,随后又发觉自己一时失语,又道“让王爷见笑了。”她承认是宋景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困扰着自己的思绪。
“见笑倒不会,只是这荷花娇艳秀丽,为何霜姑娘不喜欢?”高晋看着满湖的荷花,很是好奇的道。
“荷花虽‘艳’却终究抵不过一个‘俗’。”霜木子看向湖内,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想过,她为什么独爱梨花。
“连荷花都不入,霜姑娘的慧眼,不知,霜姑娘所赏何花?”宋景然冷声道;余子夏喜欢荷花,霜木子便开始反驳,心里难免会不自在,不过,这也是表面作态。
“梨花”霜木子并未收神,很是自然的脱口而出。
高晋与宋景然都是微微一怔,林轩儿喜爱的正是‘梨花’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眼。
宋景然怅然的说道;“梨花虽美,花期却不长,甚是可惜。”
“只要入眼,一瞬间便够了。”只因太过思念,只因言语太过相似,霜木子一时,竟忘了自己,早已不再是‘林轩儿’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严永黯瞪着双眼,很是无知的问道。
“哦,奴家也是听闻而来,让各位见笑了。”霜木子忽然回过神来,很是后悔,自己一时迷恋过往。
“世上奇花数万种,各自所爱。”高晋适时的笑道;众人也欢声不语,都将视线投在一片美景中。
又过了片刻,依旧是一阵宁静,气氛显得有些闷躁,余子夏适时的说道“霜姑娘献了绝美的琴艺,奴家若不献上一曲,倒显得奴家,小家子气了。”
“无妨,本是带你来游玩的。”面对余子夏的娇容,宋景然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