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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青云居然对李典如此恭敬,那些善男信女都面带惊奇之色。
李典微微一笑,道:“凌风道长在吗?”
“师尊正在后院,李施主请便。”青云恭敬地道。
李典点点头,背着秦雨朝后院走去,直到李典消失在转角处,那些善男信女顿时忍不住好奇,问道:“青云道长,他们是谁啊?为什么能紧后院?我们捐了那么多香火钱都进不去,你们不会搞特殊待遇吧”
“就是啊我前前后后已经捐过十几万香火钱了,这都进不了后院,青云道长,那个人凭什么能进去?”
“青云道长,请给我们一个解释,不然我们以后拒绝供奉香火。”
“对,给我们解释,不然不供奉香火”
“……”
见众人越闹越厉害,青云显出了一袋神棍的气度,在太师椅上端坐,闭目养神,道:“供奉香火皆出于自愿,众位施主既然不愿,轻便吧”
一句话,把闹事的人都震住了,没办法,道观这些年名声在外,几乎求签问卜的全部应验,没孩子的去医院怎么也治不好,来这求上一次,回头就怀孕;高考没信心的,求签问卜后,说你中你就中,说你不中你就不中,从来没错过;做生意犹豫不决的,来这求吉凶,只要是吉,肯定赚钱,遇到凶,肯定赔死,随着名头越来越响,道观已经逐渐形成了店大欺客之势,你爱来不来,反正我这又不缺你一个,你走了,后面还一堆排队等着呢
青云自是有恃无恐,这些闹事的香客哪怕有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忍着了。
话分两头,李典背着秦雨到了后院后,难得的见到凌风道长正在院子里扫地,倒是玄风小道看不到身影,不知道跑哪去了?
见到凌风,李典把秦雨放下来,笑道:“凌风道长,久违了。”
凌风看着李典,微微一笑,道:“李施主久违了,不知今日所来,是为何事?”
李典指了指秦雨,道:“凌风道长,这位是我朋友秦雨,她体内中了一种毒,不知道凌风道长有没有办法化解?”
凌风没有说话,扭头看着秦雨,皱皱眉,道:“秦雨施主面目被掩,不知可否除去?”
见凌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伪装,秦雨面色一变,随即微微一笑,道:“凌风道长果然不凡,倒是小女子失礼了。”说完,秦雨把脸上的药物全都擦掉,恢复了本来容貌。
凌风赞叹道:“好精巧的易容术,秦施主却也不同凡响。”
“道长过奖了。”秦雨微微一笑,道:“不知道长能不能解掉小女子体中之毒?”
凌风盯着秦雨的脸看了半晌,摸摸下巴上的胡子,道:“李施主、秦施主且随贫道来。”
李典冲秦雨点点头,和凌风一起去了那间茅草屋。
茅草屋里,凌风让秦雨坐下,道:“秦施主,请伸出右手。”
秦雨把右手伸出来,凌风把手指搭在秦雨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见凌风抚着胡须,面色沉静,李典静静地坐在一旁,心里多了几丝期待。
片刻后,凌风松开手,道:“秦施主所中之毒十分古怪,若涓涓细流,汇往肠道,若贫道所料不差,恐怕半年时间,毒性就会发作一次,是也不是?”
秦雨面色一惊,道:“道长说的不错,不知道长可有解救之法?”
凌风微微一笑,道:“若是半年前,贫道还无办法,但如今,贫道却有解救之术。”
“真的?”秦雨满脸惊喜,李典也一脸喜色,道:“凌风道长,既然有办法,还请你施展圣手,日后小子自有厚报。”
凌风呵呵一笑,道:“李施主言重了,其实能救秦施主的并非贫道,而是李施主。”
“我?”李典愕然,秦雨也一脸异色。
“正是。”凌风抚须而笑,道:“李施主,可还记得最后一次来我道观所服之物?”
“记得。”李典点点头,能不记得吗就因为吃了那么多东西,才让他脱胎换骨。
凌风笑道:“李施主如今已是脱胎换骨,体内血液可解万毒,若是李施主不吝体中血液,自可解除秦施主体内之毒。”
“啊?”李典惊愕万分,道:“凌风道长,你是说,我现在已经是万毒不侵?而且我的血给别人喝了,还能解毒?”
“正是。”凌风抚须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李典喃喃着,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莉莉的艾滋病会突然消失了,原来,不是医院出现误诊,而是他为莉莉输了那么多血,已经把她体内的艾滋病毒全部消灭了。
擦,原来哥已经成了移动型解毒丹了。
秦雨一脸惊异的看着李典,不敢相信李典的血居然可以解毒。
李典回过神来,嘴角不禁带着满意的笑容,问道:“凌风道长,不知道要用多少血才能清除秦雨体内的毒?”
凌风微微一笑,道:“十滴即可。”
“十滴?”李典心里大乐,看来哥的血资源还是挺充足的嘛
李典立即咬破自己的食指,道:“秦雨,快来吸两口。”
秦雨看着李典鲜血淋漓的手指,心中感动,张口把李典的食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着。
李典感觉到手指传来的湿滑麻酥的感觉,下面居然有点硬了。
秦雨吸了两口,用舌头把李典的伤口舔干,道:“快包起来。”
不等李典行动,凌风已经拿出一个小药瓶,拿出一个药丸捏碎,敷在了李典的手指上。
药的效果非常神奇,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短短一分钟后,李典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扫掉药粉,除了浅浅的牙印,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受过伤了。
李典叹道:“好神奇的药,凌风道长,这是什么药?”
秦雨也被药效吓到了,这效果,这哪是药啊简直就是仙丹啊
凌风抚须而笑:“此乃生肌金创丹,乃是贫道以百余种名贵草药炼制而成,全天下也不过贫道手中一瓶。”
李典眼睛放光的盯着凌风手里的小药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风含笑把小药瓶收起来,道:“李施主,秦施主体内之毒正在接触,片刻后恐要如厕。”
“如厕?哦,是上厕所吧”李典点点头,道:“明白,这就是把毒素排出来吧”
凌风含笑点头,倒是秦雨,听到凌风这么一说,果然感觉肚子一阵不舒服,有种上厕所的冲动。
凌风含笑指了指院子一角,道:“秦施主,那边便是茅厕,茅厕内有纸。”
秦雨也不矫情,点点头,站起来朝茅厕走去。
秦雨走后,凌风面色一沉,望着李典,道:“李施主,何故妄造杀孽?”
“什么?”李典不解的看着凌风。
“哼”凌风冷哼一声:“李施主印堂暗淡,兼有一丝鬼怨之气,定是造了杀孽无疑”
“什么?”李典惊骇的看着凌风,问道:“凌风道长,你说我身上有鬼气?”
凌风盯着李典的印堂,皱眉道:“怨念深重,枉死之鬼,李施主,你妄造杀孽,如今被怨鬼附身,恐怕祸事临头了。”
“怨鬼附身?”李典眉头紧皱,道:“凌风道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怎么可能有怨鬼附身?”
凌风面色一沉:“李施主还要狡辩?好若贫道所料不差,李施主近几日恐怕每日都会有一小灾,是也不是?”
李典一愕,随即骇然,道:“凌风道长说的不错,我前天差点撞了人,但那人也摔了腰,昨天却真撞了人,而且这两个人还都是我认识的。”
“果然如此”凌风皱着眉,道:“李施主,你真真没有杀人?”
李典皱眉沉思片刻,面色一变,道:“凌风道长,我前不久确实撞死了一个人,但那人是个渣滓、败类,犯下很多罪行,难道是他?”
听到李典的解释,凌风松了口气,道:“李施主,你确认撞死之人是个恶人?”
李典点头:“凌风道长,我可以发誓,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改该被天打雷劈的恶人。”
“如此……”凌风盯着李典的印堂,面色却再次一变,竟是带了一丝怒容:“李施主,你竟是妄害两条人命”
“两条?”李典愕然,见凌风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凌风道长,我发誓只撞死了那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哼”观察了一下李典的反应,凌风面色稍霁,站起来,道:“是与不是,稍后便知随我来”
见凌风迈步往外走,李典赶紧跟上去,这都闹的鬼上身了,李典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得不怕了。
凌风带着李典来到一个不大的瓦房里,瓦房里摆着一张香案,香案前面的地板上画着一个太极八卦图。
凌风站在香案之后,对李典道:“站在八卦图中”
李典赶紧走到八卦图圈里站好,可怜巴巴的看着凌风。
凌风被他的表情恶心到了,冷哼一声,把香案上的蜡烛点燃,然后拿出一些朱砂和复制,以及一把桃木剑,依序摆在香案上。
凌风手握桃木剑,戳穿一张符纸,手指虚空直画,口中念念有词:“乾坤八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凌风桃木剑向前一戳,桃木剑上的符纸竟是虚空燃烧起来,而且脱离了桃木剑,朝李典飞了过去。
李典也不敢动,任由燃烧的符纸落在自己脸上,但让他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符纸上火焰的温度,好像这些火都是虚拟出来的。
但是下一刻,李典却突然听到两声凄厉的叫声,随即身上一松,似乎卸掉了很多包袱,灵台也清明起来。
但下一刻,李典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虚空之中,居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虚影,这两个虚影李典看着很眼熟,一个正是被自己撞死的眼镜蛇,而另一个,则是被烧死在别墅里的杨德昌。
两个虚影凄厉的惨叫着,看着李典的眼中满是仇恨和怨毒,但他们却被地面上冲天而起的太极八卦图阻挡在外,怎么都无法靠近李典的身体。
“恨啊我好恨啊李典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两个虚影冲着李典凄厉的惨叫着,声音惊怵恐怖,李典寒毛都竖起来了。
凌风冷眼看着这两个虚影,想看看李典什么反应。
片刻后,李典见两个虚影始终都无法冲破太极图的防护,心底的惧意渐渐消散,心也定了下来,看着眼镜蛇和杨德昌的‘鬼魂’,李典羞愤不已,羞的是,他居然被这两个混账东西吓的够呛,愤的是,他居然被这两个混账东西吓得够呛……
“你们两个混账”李典满脸怒气,指着眼镜蛇和杨德昌破口大骂:“想杀老子来啊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们有本事来杀我”
“杀了你杀了你”眼镜蛇和杨德昌叫嚣着,奋力朝李典冲过来,只是八卦图的防御太强了,它们两个鬼魂又怎么冲的进来。
李典冲着眼镜蛇吼道:“眼镜蛇你**无辜少女,让她为你生下孩子也就罢了,但你居然把女人和孩子都丢在一边,经常的打骂,还想让女人用身体为你还赌债,不遵从就是一顿毒打,好打女人不说,你居然连孩子也不放过一个两岁的孩子,居然被你打的遍体鳞伤,好几次都差点死掉你这种畜生我恨不能杀你一百次一万次”
听完李典的咒骂,凌风面色一变,看着眼镜蛇的目光极度不善。
吼完了眼镜蛇,李典又冲杨德昌吼了起来:“杨德昌你个王八蛋你害的我含冤入狱两年,父亲吐血而死,母亲体弱多病几乎家破人亡更把我未婚妻当成玩物玩弄了两年我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只是一把火烧死你实在太便宜你了如果我会法术,一定连你的灵魂也不放过我要折磨你一千年一万年”
凌风的面色又是一变,心说: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