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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说话算话,只要夕儿你想住哪,我都依你。”楚子佑含笑点头而语。
宁沫离灿烂一笑,若有所思的犹豫片刻,突然眼前一亮:“臣妾知道了,臣妾知晓皇上新建了一座宫殿,气势柔华浮美,臣妾想住那!”
一旁跟随在侧的宁慕雪,面色一冷,连忙出声制止道:“皇上,这宫殿可是皇后寝宫翻建,皇上怎能让一妃子入住,这不是怀了祖宗的规矩。”
宁沫离倒是毫不在意,脸上依旧一副笑意璀璨:“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以变通的道理,难道姐姐不曾想通。这只不过是一座宫殿罢了,难道姐姐心胸如此狭隘,不是说胸怀袒阔,并是帝后之德吗?”
宁慕雪面色一阵青红,这狐媚子,显然是仗着皇上对他的宠爱,目中无人,肆无忌惮。这伶牙俐齿,还真是让人有些吃不消来。
宁沫离见宁慕雪一阵错愕,并又是不痛不痒的开口看向楚子佑:“皇上不是下令说,妹妹与帝后同尊,平起平坐,共同执掌凤印,协管后宫吗?这修建的宫殿,妹妹怎就不能住了?难道说在姐姐的心里,妹妹始终是一地位下贱的婢女?姊”
宁慕雪此刻的面色更是一阵惨白,一句简短的话语,竟是被她瞎扯颇远,只怕如此一来,自己在楚子佑面前一只树立的温柔贤德的形象会被磨灭摧毁。
“妹妹真会说笑,哪里有这意思,若是妹妹喜欢,姐姐并让妹妹住进去并是。”
楚子佑淡淡的低头一笑,伸出温热的大手,撩起了她额头前凌乱的一缕发丝,声色柔媚:“那夕儿便住进去就是,我亲自赐名为夕风宫。”
夕凤,这不是谐音栖凤,这不明摆着位同凤后吗。
“皇上,太后娘娘有请。请您移驾乾清宫。”一太监低首而前。
“夕儿,我去去就回,你自己先转转,待会,我在为你挑选几名得意的主事宫女。”楚子佑低头一笑,才是不舍的留恋而去。
宁沫离待楚子佑离去后,脸上浅笑娇媚的神色,并是瞬间阴冷下来。无视着自己身旁的宁慕雪,径直踏往向夕凤宫移去。
“宁沫离,不管你是虞浅夕还是宁沫离,你究竟是人还是鬼?你处心积虑的进宫想要做什么?”身后紧紧气急的声色,宁慕雪早已是面色清冷,找不着一丝的温和大度。
“姐姐干嘛提及那死去的妃子,难道姐姐心中……有鬼?”冷讽一笑,宁沫离悠然转身,面色带着挑屑的语气,妖娆含笑。
“本宫行得正坐得直,心中才不会有鬼!”宁慕雪心中一惊,连忙遮掩着心虚来。
宁沫离依旧笑意丛生,淡然上前,倾身凑近宁慕雪耳前道:“但愿姐姐夜半不怕鬼敲门!”话语一落,宁沫离那妖娆的笑意,眉角上的那朵虞美人,竟也妖娆的绽放开来。
宁慕雪的小脸惨白无色,傻怔着望向自己面前如同妖魔的女子。
宁沫离脸上的笑意,越发张狂,妖娆的眉色,淡讽刺的掠过宁慕雪的惊恐,优雅转身,并是迈着小碎步而去。
宁慕雪,这还只是个开始,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点的向你讨回来!
宁沫离来到夕凤宫时,虽是豪华气派,却是因为无人居住,并没有任何守卫。殿内,倒是假山流水,草木茂密,干净整洁的没有任何的荒芜凄凉。
宁沫离望着殿内上的凤椅,唇角一扬:“你要的,我偏的跟你抢,皇后之位,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偏不随你心愿。”
“小姐,小姐……,真的是你回来了。落兰好想你,小姐。”殿内,突然想起罗兰激动啜泣的哭声,远远的就在殿前。
宁沫离心中一喜,却是面无表情的回转过身,一副疑惑的神色打探在落兰的身上:“你是谁,你家小姐又是谁?”
落兰一顿,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小姐竟会不认识了自己,伸出袖子擦拭过自己脸上的泪水道:“小姐,我是落兰啊,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落兰?”宁沫离故作深思,片刻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你是那死去娘娘的丫鬟吧,我叫虞浅夕,是皇上新封的皇贵妃,不是你那薄命的主子。可别在来触我霉头。”
落兰面色止不住的惊异,难道自己真是认错人了,但世上不可能会有人长的如此相似,就连说话的音色都一模一样,可是眼前的人,额角上却多了一株虞美人的胎印。
落兰扑通一声,并是跪在宁沫离脚下,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道:“奴婢就当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一定会尽心的照顾你。皇上令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娘娘,从此刻起,您就是奴婢的主子了。”
“起来,我才不要一个伺候过死去娘娘的丫鬟来伺候,你回去吧,我是不会收你的。走吧,走吧。”宁沫离上前,带起了跪在地的落兰,并是伸手将她往外推去。
自己此次回宫就是为报仇而来,若是将落兰留在身边,岂不是害了她来!
“小姐,我不走,求您别赶我走啊,小姐,小姐……”落兰一边哭泣着哀求道,一边挣扎着不肯离去。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一群人,并是突然冲了进来,将拉扯的二人给围困在了中间。
“奉太后懿旨,将这祸害诱君的狐媚子给处决了。来人啊,将鸩酒呈上。”为首的太监,冷冷一哼,不屑的对着身后的太监吩咐道来。
落兰一听并是伸手护在了宁沫离面前。声色一怒道:“你们不可以这样,娘娘是皇上新封的皇妃,你们不能这样。”
“大胆奴才,竟敢藐视太后懿旨,将她拖下去杖责五十。”
宁沫离心里一阵暖意,没想着落兰竟是如此护着自己,脸上有过一丝的欣喜,并是面色冷凛,一把将护在自己身前的落兰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厉声一喝道:“本宫倒是想看看谁有如此狗胆,连皇贵妃都敢动!”
呵呵,一声嘲讽的讥笑。为首的太监伸手兰花指,颇为妩媚的一笑,并是直指着宁沫离娇俏的面颊:“皇贵妃?还不只是一个妃子,有多了不起?”
宁沫离的面色,冷寒如炬,丝毫不为所惧,唇角里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反唇相讥道:“这天下如今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也早已不是太后的后宫。太后的懿旨算什么,在我虞浅夕眼底就是一疯话破纸。皇上亲口下令,皇贵妃尊同帝后,共掌凤印,统辖后宫。如今,我倒要看看谁敢抗旨不尊!”
“我们众人可未曾听见皇上的亲口圣旨,在此之前,你,还只是一小小刁民。”为首的太监声色一沉,并是上前而来。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刮声想过,为首的太监面上已是泛起了红肿的五指手印。宁沫离高昂着头,一双阴鸷的双眸,散发着凌厉的怒意。
“大胆的***才,本宫也是你这狗东西能碰的。”宁沫离怒喝一声,两眼一瞪,一双芊芊十指,还嫌恶心的轻擦拭在自己的裙角处。
“大胆刁妇,竟是如此嚣张。本官特奉皇上圣旨,亲自处决于你。虞浅夕,跪旨谢恩吧。”门外处,声若洪钟。宁知远手持着明黄色的圣旨,带着几名带刀侍卫闯了进殿。
宁沫离淡若一笑,两眼不屑的盯着那明晃晃的,所谓的圣旨。睥睨的神色,唇角妩媚若笑,语气不慌不惊:“宁知远,你这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有什么资格替皇上来处决,在说了,这圣旨……一张虚假的圣旨就想来吓唬我,你这老东西当我虞浅夕是傻子?皇上才被叫去了太后那,怎么可能给你下了圣旨来。胆大包天,嚣张狂妄的,是你,宁知远!”
宁沫离叫嚣的话语一落,一把锋利的大刀并是落在了宁知远的颈项处,吓的宁知远的面色一片惨白,声色抖擞着:“你……你要干什么?”
跟着宁知远而来的几名侍卫,见此情形并也是拔出了手中的大刀,对准了手持刀剑的宁沫离。
“我干什么?”宁沫离颇感可笑的轻笑出声:“宁知远,这么明显的意图,你竟然猜不到,看来真是老糊涂了。”
宁沫离的握着利剑的小手,还特意的往着宁知远的脖子靠近着,吓的宁知远双脚也不住的有些寒颤。
“告诉你,别把我当软柿子捏,我可不是好惹的主。滚回去告诉太后,让她老人家多休息休息,没事别在兴风作浪!别人怕她太后,我虞浅夕,可不怕这过时的太后!”
宁沫离的面色,泛着幽寒的警告,笑意连连的眉角,却带着妖娆的魅惑,身上散发的霸气,令人望而生寒。
抬头凝视,殿外处,那一身明黄色的人形并是出现在了宁沫离的眼底。
章节目录 欲擒故纵,欲火焚身的推脱
更新时间:20131112 1:03:11 本章字数:3428
抬头凝视,殿外处,那一身明黄色的人形并是出现在了宁沫离的眼底。
“大人,求您饶了我吧,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离开皇宫,不跟皇后娘娘争宠,也不会碍着太后的眼来,小的只求你,饶了一条小命。”宁沫离扑通一声跪在了宁知远的脚下,原本握在自己手中的利剑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宁沫离的眼前。
众人疑惑惊愕的望着宁沫离这突如其来的举措,但此刻的宁沫离,眼角里噙着晶莹的泪花,一张精致的小脸也吓的煞白了脸色,加上这柔弱凄凄的诉说,楚楚可怜样让人顿生怜意。
楚子佑一踏进殿内,并是瞧见了跪在人群中的宁沫离,瑟瑟发抖的身子,眼角里惊恐的惧意,并是深深的烙在了楚子佑的心尖。
“宁知远,你做什么!”一声怒吼,楚子佑的身形并是跃在了宁沫离的面前,弯腰屈身,并是伸手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宁沫离。
宁知远没想着被太后缠住的楚子佑,突然出现在了夕凤宫,此次宁沫离这突然的下跪,并是让宁知远意识到了楚子佑眼中的怒火。
颤颤巍巍,宁知远的面色五彩斑斓,俯身一拱手作揖道:“老臣参见皇上。”
被楚子佑握着双手圈在怀臂之中的宁沫离,面色依旧一阵惨白惊恐,两行的清泪依稀可见,消瘦的身子有些瑟瑟的发抖,语气中带着委屈的泪意道:“皇上,您还是让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若是您执意将我留在这宫中,只怕臣妾会跟沫离娘娘一样,落的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宁臣相手中还手持着皇上的亲笔圣旨,说是要赐死臣妾,说是臣妾一小小贱婢,死不足惜。太后老人家也容不下臣妾来,您还是让臣妾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姒”
宁沫离一声细细哭泣诉说,娇滴滴,柔媚媚。作势并是在楚子佑的怀中挣扎着欲行离去。
楚子佑自宁沫离纵身跃下了万丈悬崖,生死未卜,并是一直心心恋恋的恋挂着宁沫离。或许正因为人死无过,先前宁沫离在世时的怒恨,并是随着宁沫离的失去而烟消云散。
尽管不能全然肯定眼前之人是否就是宁沫离,但如此相似的容颜,还有那举世无双的一舞百花齐放的奇异特能,楚子佑竭力告诫着自己,眼前的虞浅夕就是自己心心恋恋的宁沫离。
他,楚子佑是绝不肯放了眼前的宁沫离离去。
“不,夕儿,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若是日后谁胆敢来闹事,朕一定严惩不贷。宁知远,你给朕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了,朕已封虞浅夕为皇贵妃,封号熹贵妃,位同皇后,将与帝后同尊,共掌凤印,执管后宫。日后胆敢对熹贵妃不敬,以大不敬之罪,杀无赦!”
楚子佑伸手一捞,并是将作势挣扎离去的宁沫离捞进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圈固在自己的怀中。调转回头,眉目冷凛,声怒戾气,楚子佑带着震天凛寒额怒意,一字一句,声若洪钟。
宁知远哪受过如此羞辱,面色早就是难堪一片,先帝在政时都顾忌着自己,礼让三分,今日,却被楚子佑当众叱喝,心里极不痛快,却又不敢发泄出来。只得委屈隐忍着一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