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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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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违背姐姐的意愿,主动将沈蕴玉的头颅还给沈家,还是默许姐姐的做法,站在南家家主的位置,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情继续下去呢。。。。。。

理智告诉自己,应该选择后者,但沈画毕竟是自己的好友,甚至是唯一的朋友,若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所求,那自己就不能再沉默了!

可是,姐姐哪里,自己又该如何劝说呢?

姐姐身怀有孕,要依赖沈画照顾孕期,若不是手里捏有沈画想要的,沈家需要的,姐姐不会安心让沈画继续照料她的孕期的。

但除了沈画,自己很难找到第二个拥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人去守护姐姐,同时,也是自己能够信任的人。

可是信任若是建立在要挟的基础上,还是真正的信任么?

想到此,南华倾抿着唇,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扭过头,看向静静坐在桌边没有打扰自己的莫瑾言,那沉静如许的神情,带着令人安心的恬然,只要这样看着她,有她陪伴,哪怕再复杂的事情,仿佛也能变得简单而明了。

释然之后,南华倾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搭在了瑾言的肩头:“瑾言,你帮我一个忙吧。”

赶紧站起身来,莫瑾言看着南华倾,目光中带了几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侯爷,您说。”

“把你在慈恩寺看到的‘玉’子碑,还有位置,都告诉沈画吧。”

南华倾说着,见莫瑾言如释重负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侯爷您为何不亲自告诉沈太医?”瑾言睁了睁眼,张口便问了出来。

笑了笑,南华倾示意她坐下:“我让你告诉沈画,而不是自己亲自告诉他,是因为顾及姐姐。毕竟她是皇后,她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沈画此人,我对他的了解足够深刻。无需任何要挟,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事情,他就会去做。君子之交,必然要清清朗朗,若中间隔了任何龌龊,都会令我们的友情变味儿。所以,只有拜托你去和他说清楚,让他告诉沈家人,取走沈蕴玉的头颅吧。”

“侯爷,你的选择没有错。”

与南华倾并肩坐回桌边,瑾言身子微微向他倾过去,两人之间从未如此靠近地说过话,亲密而自然,而瑾言的眼中更是含着几分感动:“沈太医知道了,会心怀感恩的。”

“其实,他大可直接找我,没有必要通过你来让我知道。”南华倾说起来,有些感伤的意味。

瑾言摇头,有些不太好意思:“不是沈太医想通过我表达什么,而是我追问出来的。皇后那样安排他,让他去查沈贵妃的事儿,以沈画的立场,却立刻答应了,而且毫不犹豫,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所以才在观景亭停留,想要趁四下无人问清楚。他当时并没有告诉我答案,而是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但后来,我躲在亭下,亲耳听见了他和沈蕴凌之间的对话,沈蕴凌对他如此顾忌,定然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后也您中毒的真相。。。。。。沈太医知道再隐瞒会让我起疑,无奈之下,这才说出了真相。”

“他这个人,就是想得太多了,累自己,也累别人。”

南华倾点点头,语气黯然:“三年多前,你曾找沈画询问过关于我病情的事儿。沈画知道你是个爱刨根问底的,若是不据实相告,总有一天你也会从其他地方知道真相。与其那样,不然他亲口告诉你,那样还能保护你。毕竟这件事情被埋得极深,你要打听清楚,肯定会惊动姐姐或者沈家的人,那样会对你不利的。”

瑾言接过话:“侯爷,沈太医其实不愿意说出来的,可见他对于你们两人友情看的又多重。毕竟皇后娘娘是你的姐姐,他不想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他却告诉了你。。。。。。”看着莫瑾言,南华倾的话里仿佛有话,眼神也含着几分探究。

瑾言却别过眼,不想让他误会什么,只道:“沈太医是个可交之君子,侯爷珍惜你和他的友情,他也会同样珍惜。只是若我告诉了他,万一皇后知道了,您可想好该怎么办么?”

说完,瑾言抬眼,眼中无不担忧,怕这件事影响到南华倾和南婉容之间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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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地震影响,天使君要去采访,呃呃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成都。码字就太可能了。我只能尽力,如果可以完成双更,会在12点之前更新的。各位亲就不要等了哟!!!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同心协力

南华倾看着莫瑾言,心下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触。

自己一个人孤单了许多年,突然身边多了个关心自己的人,令南华倾觉得自己何其幸运,哪怕发生再大的事情,也变得微不足道了,因为一切并非自己独自在承受。

伸手轻轻揽住瑾言,南华倾见她担心自己,也担心南婉容,不由得反过来劝道:“姐姐她。。。。。。她一开始,其实也没有真心想要用那样的方式去挟沈画。只是觉得气不过我被沈蕴玉毒害罢了。你也不要把她看成是心狠手辣之人,好吗?”

“我虽然和皇后接触不算太多,但这些日子,日日相见,也明白她的性子。”

瑾言勉强笑了笑:“侯爷,我是担心,娘娘现在怀有身孕,还是双胎,这对于她本来就不能有孕甚至生产的身体来说,算是铤而走险,拿命在赌博。沈画是娘娘的‘定心丸’,万一她知道南家手上没有了沈画所需所求的东西,我是怕她的情绪会受影响。”

“再者,若是娘娘知道您私下将沈蕴玉头颅埋葬的地点告诉了沈画,恐怕会不再信任沈画,而且,还会怪您那样做。。。。。。”说着,瑾言摇着头:“这种两难的境地,无论选择那一方,另一方都必然会受到影响”

南华倾淡淡一笑,摆了摆手,示意瑾言不用担心:“如今我好好的,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留着沈蕴玉的残躯并没有什么大用,因为她也知道沈画是个怎么样的人,拿着这个事情作为要挟,只是令她自己更放心罢了。”

微笑着,南华倾用着唏嘘却也沉着的语气道:“所以,我才让你去告诉沈画。你把地址告诉他,也祝福他,让沈家人小心些去取回那玉字碑下掩埋的‘东西’,千万别别惊动了姐姐。她如今怀有身孕。对其他事情也会太上心,只要我们瞒着她就行了。”

“希望吧。”

瑾言咬咬牙,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为南华倾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瑾言叹了叹:“接下来,只要查出沈蕴凌和东方煜之间苟且通奸的证据,那南家和沈家之间,也能避免一场无畏的争斗了。或许,将来也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捏着杯盏,将茶水一饮而尽,南华倾也叹道:“姐姐若生下两位皇子,大邑朝将来的政局也就能定下,沈家再怎么想要掀起波澜,却也是徒劳罢了。但凡汝阳侯是个稍微正常些聪明些的人。都不会再主动与我南家为敌了。”

“好了,这些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担心太多,只能伤神。”南华倾放下杯盏,上前来到瑾言的面前。缓缓蹲下来,仰头看着她:“你也别着急去见沈画,免得惹来其他人注意。”

被南华倾这样仰视着,瑾言略有些不太习惯,别过脸,点点头:“三日后,我会例行去帮娘娘取药。那时候再当面告诉他就行了。”

说着,瑾言站了起来:“我该为娘娘煎药了,侯爷您午休一会儿吧,经历了这些事儿,肯定也累了。”

“我不累,一个人也睡不着。我陪你去煎药吧,两个人说着话,也能打发时间。”南华倾也站起来,神情温和的根本就不想是从前那个景宁侯,再没有了以往的冷傲。

。。。。。。

在木槿庄的小厨房里。南华倾帮忙置好泥炉和药罐,见瑾言挽起衣袖,熟练的将药材倒入罐中,冲洗,加水,然后引火点燃泥炉,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平静。

烟火上涌,缭在瑾言的面上,令得她呛了两口,南华倾赶忙地上一杯水。

瑾言顺手接了,冲他笑笑,一口喝完又还给了他,然后取了一柄小扇子在手,将炉火又扇得更旺了些,却又不敢令其太旺,一直在控制着火候。

南华倾看的心疼,伸手拉了拉瑾言:“你离得远些吧,天气这么热,这炉火烧得正旺,无需一直守着扇风的。”

“煎药之法,最宜深讲,药之效不效,全在乎此。”瑾言却没有动,还是端坐在一盏巴掌大的小板凳上,认真地看着火:“‘凡服汤药,虽品物专精,修治如法,而煎药者鲁莽造次,水火不良,火候失度,则药亦无功。’这些都是古贤关于汤药的说法。娘娘的肚子可精贵了,若是火候不到位,汤药失了效果,到时候咱们哭都来不及呢!所以这会儿的懒可偷不得。”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南华倾听得心头一动,一边感叹着,也取了一柄折扇来,瑾言扇炉火,他便给瑾言扇风,还时不时递上一杯半温的茶水替她解渴。

瑾言也乐得有人陪伴,认真煎药之余,看看一旁的南华倾,那样俊美的容貌倒也极为养眼,再加上他逗乐的言语,令得自己心中清凉阵阵,倒也不觉得燥热难耐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汤药就已经煎好了,瑾言取了个瓷瓮灌进去,又拿了个食盒提在手里:“好了,今日两服药都熬好了,只需提醒娘娘分两次服用就行了。”

南华倾将食盒从瑾言的手里“夺”了过来:“我送过去吧,你回去休息一下,沐浴更衣,今日可是七夕节,你也辛苦了。”

“那就劳烦侯爷跑腿,妾身是该梳洗梳洗了。”

瑾言知道自己此刻脸上肯定有好些烟灰沾了汗水,虽不至于花了脸,却也不太端庄,点点头,便目送着南华倾走出了木槿庄。

。。。。。。

待南华倾回到木槿庄,莫瑾言已经梳洗一番,换上了崭新洁净的衣裙。

淡淡的粉红裙衫上,落英般缤纷点缀的团花,瑾言极少着这等颜色粉腻的衣裳,但却极适合她的肌肤颜色,衬得脸颊绯红,细腻如玉。再加上两朵粉紫的木槿花别在发髻之上,被已经落山的夕阳一照,更显温柔而动人:“侯爷,妾身已经梳洗更衣了,热水已经备好,您一来一去也累了,沐浴休息一下,妾身在后院等你。”

南华倾看的有些痴了,听莫瑾言这样一说,不解道:“后院?”

“今日乃是七月初七,七夕节,所以妾身让荣儿和倚栏备好了菜肴瓜果在庭院之中,你我可以对月清谈,看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啊!”瑾言说完,柔柔的一转身,留了一个温婉而暧昧的笑容给南华倾,便从侧门先行而去。

南华倾虽然想要陪伴在莫瑾言身边,可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薄衫也沾了不少烟火气和汗水,按下心头的急切,也只能先梳洗更衣,再循佳人!

。。。。。。

后院不大,除了一组青瓷桌椅,便再无其他摆设,但一旁围栏的粉墙上,爬满了藤蔓绿植,映着墙外茂盛的木槿花树,将赤红的夕阳阻隔在外,显得清凉而舒爽。

趁着南华倾还未出来,瑾言取了彩线和银针,见日沉月升,时间差不多了,便诚心地立在院中,双掌合十,拜了拜织女,然后将彩线穿过银针“乞巧”。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却是南华倾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莫瑾言的身后,惊了她一下:“夫人对月乞巧,可‘得巧’了么?”

转身,瞪了瞪“搅局”的南华倾,瑾言娇嗔道:“侯爷,虽然七孔银针好穿,但这彩缕比丝线粗多了,妾身正要一穿而过,您却突然出现,这不是还妾身‘输巧’么!”

“你的手已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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