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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曹琴默也家道中落,如果不拉拢福贵人,怕是在朝堂上无人再帮本宫了。”婉心是新来我这儿伺候的宫女,倒是很和我眼缘,就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正和婉心说着话,路上却来了一人,瞧那装束不像是宫女,倒是像是皇上位分低的妃嫔,但是我又未曾见过她。想到这儿,我便知道了这人定是叶澜依,皇上新封的叶更衣。长相倒也不差,就是瞧着十分桀骜不驯,皇上还真是想换换口味。可叶澜依见了我也不行礼,就径直向前走,婉心想叫住她,却被我拦住了。叶澜依,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叶澜依
绾绾这丫头嫌整天呆在宓秀宫中太腻,硬要去御花园玩。我拗不过她,只能照办。如今叶澜依是皇上的专宠,与我平分□□,住在春禧殿,那可是个安静的地方。叶澜依,名字是美只是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合,齐妃对其颇有不满。福嫔曾好奇地问我,为什么齐妃对叶答应如此不满。福嫔就是从前的福贵人,我顺口和皇上提了提她久在贵人一位,皇上就升了她为嫔位。
齐妃之所以讨厌叶澜依,只因如果她生下皇子,那大皇子不就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性了吗?听了我的解释,福嫔掩着帕子,笑个不停:“齐妃还真傻,也不想想,就算叶澜依生下一个皇子,身份如此低贱,怎可继承大统?”
“母妃,你瞧,这杏花好漂亮啊!给胧月摘一朵好不好?”绾绾见我在发呆,就嚷道。我笑眯眯的看着胧月:“绾绾,这花儿是好看,但是摘下来就会枯萎,绾绾喜不喜欢枯萎的花?”胧月刚想回答,却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嫔妾参见华贵嫔娘娘。”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叶澜依。“起来吧。”我随口说道。
我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叶澜依好像心不甘情不愿当皇上的妃嫔,如今见着我,倒是肯行礼。胧月看着叶澜依,奶声奶气地说:“母妃,她是谁啊?胧月从来没有见过。”我冷冷的说道:“绾绾,这是叶母妃。”叶澜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胧月:“想不到华妃娘娘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华妃娘娘风采依旧啊。”我担忧的看了看胧月,我从未告诉过她的身世。胧月却已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吩咐乳娘把胧月送回宓秀宫,又把下人都遣回了宓秀宫,只留下我一人。
叶澜依冷冷的看着我:“不知娘娘找嫔妾有何事情?”我看了看叶澜依,她倒是很是喜欢绿色,看来曹琴默告诉我的话没有说错。我笑盈盈地说:“叶更衣的个性很是独特,当年本宫亦是如此,桀骜不驯,让皇上眼前一亮。只是叶更衣一直穿绿色,是因为清河王吧。”我偷偷瞧着叶澜依的眼色,继续不动声色地说:“昔日你病重之时,是他救了你一命,也难怪你会芳心暗许。”我拍了拍落在旗装上的花,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澜依,不知她该如何应对。
叶澜依微微欠身:“皇上今天要来嫔妾这儿用午膳,嫔妾先行告退。娘娘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是如果不小心给皇上听到了闲言碎语,怕是会扰了娘娘的清净,也会让胧月公主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也有可能让娘娘再度降为答应,望娘娘三思,勿图一时口快。”我听着她的话语,不禁佩服她的胆量:“本宫这话也是随口说说的,忘答应不要放在心上。本宫只是想告诉你,就算本宫当过选侍如何?现在本宫一步步不也当上华妃了吗?本宫也想告诉你,出身低又如何?安陵容不也是出身一般,昔日的余莺娘子不也是如此?只是希望答应不要像从前的余莺娘子一样,只是昙花一现,结局悲惨。”
叶澜依听了我的话,也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走了,我也不挂在心上。直觉告诉我,叶澜依绝对不会像从前的余莺儿一样,余莺儿是太过自傲,叶澜依是孤傲,完全不同。只怕若是和她结了仇,以后我的日子又会难过,所以说就算不拉拢叶澜依,至少也不能和她结仇,给自己找麻烦。后宫,注定是囚禁我一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
齐妃是傻,可是我没想到齐妃会做出此等事情,我想这后宫中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叶澜依,也都不希望她怀孕,地位更加牢固,但是像齐妃这样明目张胆让叶澜依服用九寒汤,还真是没人敢作。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皇后指使的,齐妃傻,皇后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是一箭双雕。一是可以永除后患,叶澜依就算再得宠又如何?只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二是可以除去齐妃,夺走大皇子的抚养权,齐妃就不可能将来有机会和皇后平起平坐。曹琴默听了,倒是默然许久,终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但齐妃这个举动无疑是大快人心,至少后宫中没有一个人希望叶澜依怀孕。其实我本来还想帮齐妃一把,把幕后凶手指出来,把皇后除掉。只是齐妃实在是太傻,竟然自裁,白白把大皇子送给皇后,怕是皇后会高兴死了。
我和曹琴默终究还是去了趟春禧殿,场面功夫还是不得不做。令我们惊讶的是,惠贵嫔竟然也在,可转念一想,这倒也在情理之中,当年甄嬛就是被别人陷害才出宫的,与如今的叶澜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们刚进春禧殿,惠贵嫔倒正好出来,省掉了不少尴尬。紧跟着惠贵嫔出来的竟是李长,我和曹琴默对视一眼,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叶更衣,如今改称滟常在了,见到我和曹琴默来也不惊讶。曹琴默有些同情地对叶澜依说:“常在节哀顺变,这紫奥城好的大夫多得是,你总是有机会怀孕的。”我却打断了曹琴默的话:“宁贵人哪里会伤心?怕是偷着乐还来不及呢。谁让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呢?本宫倒是同情齐妃,白白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却成全了你,还当上了常在。”
叶澜依就是叶澜依,倒也不恼,慢悠悠地说:“皇上眼睛倒当真是瞎了,皇上一直说华妃娘娘善解人意,识大体,怎的嫔妾如今看来华妃娘娘小气得很,丝毫看不出出生世家。嫔妾终身不能怀孕难道不算一种惩罚吗?”我冷笑一声,哀怨地说:“本宫不像你,你根本不想要孩子,而本宫是多么盼望有个孩子。只是皇上不让本宫怀孕,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本宫身上流有慕容氏的血,本宫生下的孩子也是年家的孩子,皇上是多么狠心啊。你多好,是齐妃嫉妒你,不是皇上不让你有孩子。”
叶澜依听了我的话,冷冰冰地说:“那又如何?”我愣了一愣。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待皇上已经不如从前了,什么恩宠,我都不在乎了,我只是希望胧月平平安安的成长,那就足够了。”我看了曹琴默一眼,她就识趣的走开了,我笑着说:“我知道常在您不在意恩宠,也不在意荣华富贵,你在意的是六弟,对吧?可是如果皇上知道,他的妃嫔竟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叶澜依瞪着我,“那娘娘是想到皇上那儿告上一状?”我摇了摇头:“本宫还没有这么笨,口说无凭我怎敢动您呢?只是想让妹妹知道,你欠本宫一个人情,一个天大的人情。只要本宫想,可以派人把这个消息传遍后宫,到时皇上想不知道也难,又赖不倒本宫的头上,所以说妹妹要好自为之啊。本宫走了啊,妹妹好生歇着。”
我刚出春禧殿,曹琴默就担忧地说:“娘娘,你为何要把我们探得的事儿告诉她?这叶澜依可是驯马女出生,她若逼急了,说不定会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见四周没人,低声告诉曹琴默:“本宫手上还有一个王牌,其实叶澜依还有一个妹妹,她在本宫手里。若叶澜依对本宫做什么,本宫就拿她的妹妹开刀,她敢!”曹琴默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莞妃
黎云烟担忧的对我说:“娘娘,菀贵嫔回宫真的就不能阻止了吗?”甄嬛终究还是回宫了,我本以为这只是讹传,毕竟甄嬛当年在这宫中落得什么地步我也知晓,可是连皇后都默认这话,我也不得不信了。听说皇上这次要以妃位迎甄嬛回宫,听说还要改封号,要封她为熹妃。我白了黎云烟一眼,有些微怒的说:“如果能阻止的话,皇后为何不拦着呢?看来甄嬛回宫是肯定的事了,只是这封熹妃……还得动得脑筋。”曹琴默沉默不语。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也给朕说来听听。”发现皇上来了,曹琴默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是这福嫔脸色霎一下白了。我笑盈盈走上前去,娇嗔道:“皇上这会子儿倒是想起臣妾来了,臣妾还以为皇上只顾着去滟常在那了,哪里还记得臣妾和各位姐妹了?”皇上无可奈何的看着我,说:“都是当母妃的人了,还这么爱吃醋。”
我笑道:“皇上就是爱笑话臣妾,只是臣妾有一事相求。”皇上挥了挥手,说道:“如果是为了让朕收回让菀贵嫔回宫的旨意,那就免了吧。”我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我的目的并非这样,缓缓说道:“臣妾哪有这样小心眼?菀妹妹如今可是怀着皇家子嗣,身子金贵着很,臣妾哪敢把她晾在那凌云峰安胎,自然是要接回紫奥城好好养着的。至于封妃嘛,也是情理之中,放眼这后宫,谁能有菀妹妹这么好的福气?”皇上笑着说:“还是朕的世兰识大体,不像文鸢一味的爱吃醋。”
福嫔还是被我的话绕晕了,倒是曹琴默猜出了我的话中意,接过我的话:“只是嫔妾愚笨,因而瞧着,菀妹妹从前的封号‘菀’甚好,倒是这‘熹’字还不如‘菀’形容菀妹妹贴切。”看着皇上在沉思,刚刚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云烟也急忙说道:“襄姐姐说的极是,嫔妾也瞧着莞妃甚是好听。”我为皇上斟一杯茶,盈盈说道:“菀字是菀贵嫔刚刚入宫时皇上亲赐的,这在当年新进宫的嫔妃中还数头一份荣耀,如今皇上可别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莞尔一笑,可不就是形容菀妹妹的词吗?”
皇上笑了,连连称是:“朕从前瞧着你可没这么大方,如今这性子倒是越发和顺了,朕也放心让你协理六宫了,你就好好帮着皇后吧,就把菀贵嫔封为莞妃吧,熹妃不要也罢。”我笑着说:“多谢皇上。”
待皇上走后,曹琴默赞许的对我说:“娘娘果真是聪慧,既然拦不了甄嬛那人回宫,那就好好折辱她一番。”见福嫔不解的样子,我说:“皇上之所以给甄嬛的封号是‘菀’,只因为甄嬛长得与纯元皇后有几分相似,纯元皇后的小字就是宛宛,甄嬛会出宫,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甄嬛是有气性的,也难怪会落得如此田地。”
福嫔点了点头,曹琴默又说道:“你刚进宫不久,菀贵嫔就被禁足了,她最风光的时候你未曾见过,此番她回宫,你勿要与其争斗。”福嫔有些不屑的说:“就算她怀有皇子如何?”我把手上的一个玉镯套到福嫔手上,这玉镯是皇后赏给我的,是杭州的贡品,福嫔虽是出生世家,但是此等东西也非其位分能得到的,连连道谢。我盯着福嫔姣好的面容,却不知其原是和丽嫔一路的,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我叹了口气:“这后宫中的位分可不是家世能决定的,安嫔也是个例外。你要多多留意安嫔,安嫔早已对皇后多有不满,我们如果想要扳倒皇后,安嫔就是一颗最重要的棋子。”福嫔固然傻,但是傻人有傻福,她很知足,从前丽嫔的遭遇福嫔肯定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所以说这些事儿我都得交给她干。我对曹琴默还是有点顾虑,这种紧要的事我也不敢让她做,毕竟她曾经出卖过我。颂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