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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进击的世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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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她为安和郡夫人
另一位没有出嫁的
封了她为定安县主
准许她进宫陪伴世兰
甚至在半年后的一天
他下了一道圣旨
晋封世兰为皇贵妃
掌凤印,管理后宫
没有人知道玄凌的想法,只是别人知道,慕容世兰又崛起了,历史即将再度被修改,那一年是乾元二十八年,那一年慕容世兰已经三十六岁,两年后,她成为了乾元帝的最后一位皇后,十一年后,她成为了永安朝唯一的一位太后。
她是慕容世兰,她是嘉毅侯之女,她是洛王之母,而现在,她多了一个头衔,她是乾元帝的皇贵妃慕容氏。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完结,世兰晋封皇贵妃,撒花——所以说第四卷开始,世兰就是皇贵妃了,之前几卷中没有交代清楚的事情都会解释清楚,欢迎读者们挑刺。另外第四卷的结尾,世兰会封皇后,所以说本文离完结真的不远了。但是某作者还是会写很多番外的,所以说一时半会还完结不了。
最后谢谢大家可以来看这篇《进击的世兰》,十分感谢!

、二妃随谈


“如今想要见你一面还真难,娘娘的事真多。”贵妃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她知道我不会生气,“不过托皇贵妃的福,分到我这里的事倒是少了许多,日子过得甭说有多清闲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似笑非笑地望着贵妃,说话毫不留情:“听文柔的口气,可是你想替本宫分忧,本宫自是欢迎的。”
贵妃连连摆手,求饶:“得,我也不惹你了,那些宫务还是劳烦皇贵妃娘娘处理吧。”定安把一杯滚烫的茶放在贵妃身旁的桌子上,笑道:“贵妃娘娘你就别来惹姑母了,姑母一向是最厌烦处理宫务不过的。你这么一说,倒是让姑母有理由不处理宫务了。”定安四下扫视,有些失望:“怎地贵妃娘娘没把予洬带过来,定安可想念予洬了。”
贵妃一笑:“予洬还在睡午觉呢,本宫也不好把他带出来。”我扫了定安一眼,定安识趣地退出了天巧殿,似乎是要去周阙的沐汐居。
贵妃看着我,饶有兴致地对我说:“你倒是有福气,你这么个替你排忧解难的侄女。”贵妃似是无意地加重了“排忧解难”四字,我知道贵妃明白了,也就不加以遮掩,随口说道:“的确是本宫的好侄女,上赶着要替本宫分忧呢。”贵妃好奇:“如何替你分忧?”“撬本宫的墙角,顺便巴结她的姑父,还要处处和人交好。”
定安是我的二哥慕容柏的幼女,她的生母出生江南曹家,是商贾之女,本来不过只是二哥的一个小妾罢了。不过二哥之前的发妻死得早,又加上曹氏人长得好,既会说话又一向讨二哥欢心,也就立了她为继室,定安也就成了嫡女。虽是爹娘不喜曹氏,可是二哥一意孤行,爹娘也是没办法阻止。后来慕容家出事,二哥为了保全二嫂和定安,就与二嫂和离,定安也就和二嫂回江南外祖家,当年的抄家两人也就逃过一劫,不用进宫为奴。不过因为曹家是商贾之家,曹氏又是这一代家主唯一的女儿,曹家上下对她们母女难免是多加宠爱,也就造成了定安如今的性格,认为自己是极好的,谁也比不上自己。
贵妃见我脸色不虞,她深知谁家没点烦心事,也就扯开了话题:“娴蕙皇后除服的日子也快到了。”她不禁地感叹道:“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不过等仙蕙皇后除服了以后,宫里宫外可就热闹了。”
我附和道:“可不是嘛,就说宫里头,又要选秀了,少不得忙碌。加上温仪也要出嫁了,事情能不多吗?朱宜修虽是死了,但是给了宫里头安生的日子。”朱宜修死后的谥号是“娴蕙皇后”,不得不说,这又是甄嬛的手笔,果然读书读多了讽刺人的本事也是没话说的。朱宜修何时贤惠了?当真是人死了都不让朱宜修安心。
说起朱宜修,贵妃的面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可不是吗?朱宜修也算是好命,死的时候多凄惨,结果死后还不是风风光光,可被她害死的人呢,无处声冤。”我听出了贵妃话里有话,可见贵妃不想与我提起,也就作罢。我默默地抿了一口茶,茶很苦,还是咽了下去。可贵妃却是丝毫察觉不到,也许是因为她心里苦,喝的茶再苦也感觉不到。
贵妃收敛了悲伤的情绪,强硬地换了个话题:“我知道你也喜欢貂皮,年前我侄儿来看过我,给我带了好些个貂皮,还有许多山参之类,若是你喜欢,你就多拿点会去。”我无意让贵妃难看,又加上看见那些貂皮成色极好,一口答应,也不推脱:“这可是你说的,别我挑的貂皮多了,你不舍得。”贵妃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挑着貂皮,一边和贵妃搭话:“人人都说京城好,繁华之地,可我觉得京城一点都不好。我出生在漠北,也长在漠北,漠北那地方才叫人杰地灵,民风又淳朴,规矩又不多。”贵妃听我提起我家乡的事,也来了兴致:“原来你是漠北人,我也觉得漠北极好。漠北离大赫极近,我还未进宫时,曾经多次随着兄长去漠北游玩,那当真是极好的一地方,和大赫极为相近——就是连女子都可以上街骑马,也不必把脸给蒙住,就是京城这块规矩多。”
我摇了摇头,不认同贵妃的话:“京城是北方的城市,虽是在天子脚下,可是规矩并不算多,至少女子也可随意上街。我二嫂是江南人,南方的规矩那才叫多,女子都要缠足,还不能随意抛头露面,那才叫惨呢。”贵妃头一次听说这事,也不免产生了好奇之心,追问道:“既然缠足了,那些姑娘家还能走路吗?这不是折磨人吗?”
说起这事,我嘴角忍不住带着几分嘲讽:“走路是能,可走多了脚就疼,也不能走得快一点,至于骑马狩猎什么那便是想也不用想了,她们连马都上不上去。而且越是门第高的人家女子就是要缠足,若是什么农家女子,需要劳作,缠足什么自是不需要的。”
贵妃一向是极讨厌别人重男轻女,听到我这么说,难免起了几分兔死狐悲之意:“难怪南方的姑娘家都是大门不出二步,原来压根是走不了路啊。不过——”贵妃朝我眨了眨眼:“咱们宫里头可有缠足的?”
这事我还真挺清楚的,也就解释道:“宫女们没一个缠足的,毕竟是要伺候主子的。可是那些妃嫔呢——”我压低了声音:“正经选秀进来的也就罢了,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是之前安陵容家世再低,好歹也是官吏之女,是正经人家出来的,也不作践自家姑娘,故而都是不缠足的。只是那些个别人进贡上来的——”我话不好说破,只能够点到为止,贵妃也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
气氛有点低沉,贵妃和我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我瞥见了在贵妃身侧伺候的宛月,衣着和其他宫女都不一样,心中了然。贵妃看到了我打量宛月的动作,笑着说道:“倒是本宫忘跟娘娘说了,宛月是个有福气的,被皇上瞧中,本宫也就做主给宛月开脸了,如今也是正经的一个小主了。”我不知道贵妃在打什么主意,也因为贵妃从未害过我,也帮我不少,我也就好心提醒她:“多注意着宛月,毕竟她是从你身边出去的,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皇贵妃和贤妃的区别是什么呢?区别有很多,每个月的俸禄多了,每月给的蔬菜肉食的分量也增加了;称呼也变了,从前顶多称一声娘娘,现在称呼我“主子娘娘”的人是越来越多;位分高了,现在就算是看到贵妃也不用行礼,除了太后和皇上,宫里头我最大;权力多了,不再是协理六宫,而是名正言顺的管理六宫;离皇后的距离越来越近,现在我已经是副后,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差。
我不能够大意,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要小心谨慎。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新出来第一个人物,定安酱,猜猜看,她是好——还是坏呢?猜对有小剧场一篇呢。

、定安的计较,不愿为妃

“本宫那侄女,怎么整日跑到你沐汐居?知道的她定安县主是本宫的侄女,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你的侄女呢,倒是你捡着一个便宜了。”我朝周阙发着牢骚,周阙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很无辜:“嫔妾也不喜欢她总是来沐汐居,她一来,嫔妾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总觉得她在瞧着。可嫔妾又不好赶县主走,没的被外人传出去,倒还要说嫔妾的不是呢。”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显得倒是我这个当姑母的气量不够,我只好作罢,只是心中有了计较——虽是我不喜欢定安,可到底是自家的人,可让她呆在宫中呢,未免日长梦多。不是说定安有不好的心眼,可万一被别人利用了,到时候耽误的倒是定安自己,还不如早早地把她嫁出去,反正她年龄也不小了。
“小姐,你又何必如此呢?整天都忙的不得了,您一直都奉承着别人,别人未免承您的情,指不定还要论您的不是呢。小姐毋须如此作践自己,您是皇贵妃的亲侄女,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姒水劝着自家的小姐,“小姐,皇贵妃是您的亲姑母,您是该多多亲近皇贵妃,日后才有出路啊。淑妃她们虽对小姐慷慨,可到底是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啊。”
姒水从小伺候着定安,对定安来说,姒水不仅仅是侍婢,也是自己的心腹,一些贴己的事定安都只会告诉姒水。姒水投桃报李,对定安也是掏心掏肺,一门心思为她着想。
定安却是置若罔闻,她只是定定地注视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偏过头,对姒水一字一顿地说:“你觉得这个镯子怎么样?”姒水听了定安的话,看了眼镯子,便再移不开目光。说实话,这镯子成色极好,没有一丝杂色,还隐隐约约可看出一点紫颜色——姒水感叹,这镯子当真是极美的,恐怕价值也是不菲。“这镯子自是极好的,很配小姐。”姒水实话实说。
定安听了姒水的话,噗嗤一笑。
姒水诧异,不解自家小姐的意思。定安把镯子放回盒子里,把盒子塞到姒水手里:“既是镯子好看,那我就送给你,也算是我做主子的一点心意。”姒水惶恐,胆战心惊:“小姐,奴婢可担待不起。奴婢怎配得上这么好的镯子,小姐还是把镯子收好,就算是不戴着,以后也好作为嫁妆带到夫家。”
定安摇了摇头,把自己的首饰匣放在桌上——一个、两个……起初姒水脸色还正常,毕竟姑娘家的首饰代表着自家的脸面,首饰多些也是自然,况且自家主子可是堂堂县主。只是到最后,姒水见桌上竟是放了七八个首饰匣,还都是装的满满当当的,当真是惊讶极了。
定安见了姒水的表情,嘴角扬起:“你瞧,我进宫才这么些日子,别人就送了这么多的首饰。淑妃送了满满两匣子,贵妃、襄妃她们也送了不少,再加上姑父赏的首饰和蜀锦,姑母给我的珊瑚、宝石,赏的这些东西恐怕是常人一辈子都瞧不见的。”
定安眼角有些酸涩,这些年她和母亲在娘家过得并不开心,尽管外祖父、舅舅们对她们很好,可到底是寄人篱下。曹家虽是商贾之家,可生意做的并不算大,这些珍惜的东西——她竟是都没见过。
定安挥了挥手,吩咐姒水去御膳房拿些糕点。待她打发走姒水后,才脸色阴沉地对流年说:“这宫里头的情形你该是打探清楚了,和我说说看吧。”姒水虽是对定安极为忠心,可她却是慕容府的家生子,眼皮子未免有些短浅,只看着眼前的利益,不懂得从长计议。
可流年不同,是自家外族家的奴婢,曹家本就是商贾之家,奴仆自都是伶牙俐齿,的,所以说流年虽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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