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婆子多半有问题的。”她翻转身子,搂着他结实精壮的腰身,“六郎,这件事可得仔细查查。要是有人存心害大表姐,害小郡王,那也心思太歹毒了。”
萧铎脸色阴沉有如乌云,厉声道:“查!一定要狠狠的查!”
凤鸾小声嘀咕,“你做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凶……,好吓人。”
萧铎消了消心头火气,暂压下去,“不怕,不怕,本王又不是凶你。”越发觉得自家娇娇体贴可人,心下一动,忍不住笑问她,“王妃给你脸色瞧,你不恼她?”
换做别的姬妾被王妃泼冷水,肯定是不管的。
可是端王妃和凤鸾,穆家和凤家,他两边都想稳住、都想要,自然王妃侧妃都要一起笼络好了。
因而才顺口问起这个,打算娇娇生气,好开解开解的。
凤鸾太了解他了,答案也早就准备好了。
只做一派娇憨天真模样,气鼓鼓道:“自然是有点恼的。”嘟了嘟嘴,“可是大表姐一向待我很好,原是病了,才火气大一些的。哼,我才不会受别人挑唆,去跟大表姐怄气,好中了别人的奸计!”
言语里,那个“别人”分明就是指蒋侧妃,给她猛上一顿眼药。
萧铎皱了皱眉,“蒋氏年轻不懂事,你别理她,回头我你替好好教训她。”然后又搂了她亲香,笑道:“我家娇娇最懂事了,知道不该生气的就不生气。”想了想,“回头让人给你打套宝石头面,如何?”
有好东西不要白不要!虽然凤鸾钱多,可也绝对不会嫌银子咬手的啊。
再说了,男人好心情送东西的时候,若是推三阻四,败了兴致,人家下回肯定就不乐意送了。要,为什么不要?因而当即就娇滴滴道:“那说好了,是一套,可不是一支金钗就能打发的哦。”
萧铎还不至于跟姬妾小气这个,男人么,别说给得起,便是手头紧一些,也没有答应过后再砍价的,当即爽气道:“行,咱们弄一整套的!”
两人聊到这份上,你侬我侬的,再不做点进一步恩爱的事儿,都说不过去。
把昨儿打断的做完。
还别说,昨夜端王殿下的一番前期准备挺有用。这不……,娇娇不喊痛了,他自己进进出出也顺利,再加上凤鸾清楚他在床。上的喜好,以及母亲的指点,鱼水起来真是别提多和谐了。
“娇娇。”端王殿下嘶声低喘,“放松,放松,别夹太紧……”
“…………”
他柔声哄她,轻轻揉她,“别急……,等水多一点,咱们有一宿时间慢慢儿来。”
“唔……”
“现在好了。”他双手稳住她的身体,开始用力进攻。
过了一会儿,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在那精壮的身体下呜呜咽咽,“呜呜,够了。”声音娇弱黄鹂出谷,又好似春日太阳下的小母猫,“呜呜……,六郎,你轻点儿,你、你快要撞散我了。”
两人一阵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弄得床“吱嘎”作响,特别是银红色的缎面被子上面,床单上面,不光揉得皱巴巴的,还到处都是一片片的斑点痕迹。
帐子里面,是一股子浓烈的栗子花味道。
“扑通”一声,两人翻滚的太激烈,裹着被子从床上掉到了地上。
凤鸾“嗷嗷”叫痛,伸手捶他,“疼疼疼!地上又硌得慌,我不要……,快点抱我上去,你真是的……”她拧来拧去,不愿意,“抱我上去呀。”
“哈哈,看你娇气的。”端王殿下毫不介意,兴致好的很,随手扯了扯被子,然后把她扶到自己身上,“你在上面就不硌了。”他双臂沉稳有力,掐着她的纤腰,让她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了起来,“娇娇,就这样不要停……”
眼下这情形,那可是峰峦波涛、春光明媚,全都一览无余啊。
片刻后,端王殿下还觉得不够劲儿。
一翻身,把柔软的小娇娇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欺负她。
******
次日天明,凤鸾只觉得浑身酸疼骨头散架,一指头都不想动弹。
宝珠等人进来收拾床铺,看着一屋子的狼藉,一床的惨不忍睹景象,都是脸红得跟猪肝似的,飞快的换了被子褥子,一个个逃也似的出去了。
姜妈妈端了汤进来,先服侍她漱了口,然后才把汤递过去,细细道:“不急,王爷自己先过去葳蕤堂了。说让侧妃起来好生歇着,他要和王妃商议正事,侧妃今儿不用过去,只管在屋里歇着便是。”
凤鸾接了甜白瓷的汤碗,喝了两口,胃里顿时暖和舒服多了。
琢磨了下,萧铎这是去跟端王妃商议查证婆子的事,顺带给自己做个人情,告了个假,不由嘴角微翘,还真是符合他一贯滴水不漏的性子。
罢了,自己并不想掺和进去这件事。
弄脏手的事儿,有萧铎去做,自己乐得在一旁图个清静自在呢。
“妈妈,我还要再喝一碗。”凤鸾浑身酸酸的,躺在软枕上面便跟没骨头似的,不想动,回想昨儿半宿癫狂,不由嗤笑,这男人还真是够有精神的!一大早的,他也不嫌腰疼,就火急火燎的查办正事儿去了。
喝完了两大碗事。后补汤,姜妈妈过来检查,咳咳……,掀了衣服检查身体,仔细瞧了瞧,微笑道:“还好,不算多。”只是脖子、胸前有一些红斑,这免不了的,但其他地方白生生的,可怜端王殿下昨夜是有怜惜的。
凤鸾不好意思的扯了被子,娇嗔道:“哎呀,妈妈别看了。”
姜妈妈笑道:“我从小把你奶大,小时候还给你洗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妈也是担心你年纪小,怕王爷不知轻重,再弄伤你了。”满意的点头,“还好,王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他怜香惜玉?他昨儿可是半宿都没有消停。
凤鸾微微红了脸,小声道:“下面有些不舒服,母亲给我备的药膏呢?拿来罢。”缓一缓也是好的,不然火烧火燎的自己难受。
姜妈妈一怔,继而道:“也是,昨儿时间有点长了。”
“妈妈!”凤鸾嗔怪起来。
“好了,好了,小阿鸾害羞了。”姜妈妈笑眯眯的,怜爱的看着自己奶大的心肝儿,对她的疼爱,只比女儿更多不会少,“这就去给你拿药膏过来。”
凤鸾当然知道乳母疼爱自己,只做乖乖女模样,躺着等着。
那地方自己不好摸药膏的,加上姜妈妈坚持要看一眼,等药膏过来,只得让看,却是吓了她一跳,“哎哟哟,我就说昨夜时间太长了,瞧瞧,都有些红肿了。”
“我自己来!”凤鸾一手夺了药膏,裹了被子。
姜妈妈琢磨了下,正色道:“不行,你年纪小,可是经不住天天这么折腾的。下次王爷过来,时间太长,我就在外面打断喊一下。”
凤鸾“嗤”的一笑,“妈妈又说傻话了,王爷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王爷,他还能天天来我这儿?算算平分,一月里头不过能来六、七次罢了。”
“这倒是。”姜妈妈的神色黯淡下来,不过又嘀咕,“小姐总会比别人多几次罢。”
凤鸾勾了勾嘴角,“谁知道呢。”
******
葳蕤堂内,气氛可就严肃凝重多了。
萧铎把事情都细细说了,按照凤鸾的要求,没提她,然后说道:“我过来跟你说,就是让你心里面有个底儿,以后防着一点儿。”不免有几分责备,不好说王妃,转头训斥穆妈妈,“葳蕤堂的小厨房,你眼皮子底下的,都没有让人好好的盯仔细,竟然混入了暗鬼都不知道!”
穆妈妈赶忙跪下,“奴婢知错,奴婢一定好好的彻查。”
心下叫苦,这人心隔肚皮,自己只能看着葳蕤堂的吃食没有问题,哪能管得住有个婆子生了异心,会去泼油害王妃啊?这个自己如何能管?可嘴上不敢分辨。
端王妃心内一阵翻涌不定,半晌才道:“这还真是,千防万防没想到家贼难防啊。”
“好了,你养病就别太过操心。”萧铎还是希望嫡妻养好身体的,她病着,后宅就乱乱的,她若真的去了,那只会一通更大的乱子等着。握了握她的手,“你现在就是养好身体最重要,别的,有下人们去打理便是了。”
端王妃微笑道:“是,多谢王爷体恤。”
“我去看看哥儿。”萧铎起身。
等他走了,端王妃目光微冷看向穆妈妈,凉凉道:“王爷虽说他来查,可若什么都等着王爷来查,咱们难道干坐着不成?况且后宅的事,本来就是我份内应该打理的,岂能事事烦恼王爷?你赶紧去把这件事给查清楚!”
穆妈妈咬牙切齿发狠道:“王妃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把背后的人给揪出来,这些黑了心肝的坏种子,一定叫她们生不如死,再不敢犯!”
可惜事情并不顺利。
、54 存稿菌1号
穆妈妈风风火火去查证;找了个由头,只说葳蕤堂的那个婆子办坏了差事;把人关到柴房;打算狠狠的审讯个一二三出来。哪知道那婆子是机敏的;一见架势;就知道自己情形不好;居然从胸口摸出个坠子,掏出一粒毒药;服毒自尽了!
这下子;穆妈妈等人傻眼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条线索;人死了;啥话都没有留下,不就断了吗?气得穆妈妈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上前狠狠踹道:“死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到底是谁!”
死了的婆子岂能再开口说话?要说话,那不是诈尸了么。
穆妈妈在柴房里面发泄了一通,还是没法,最后垂头丧气回去跪下请罪,在端王妃面前哭诉道:“奴婢想着在外面喊打喊杀的,不好看相,又想着旁边那么多人,不管她是撞墙,还是咬舌,都是死死盯着的。”淌眼抹泪哭道:“哪里知道,那老货身上竟然随身带着毒药……”
端王妃被她哭得一顿心烦,听她解释觉得烦,线索断了更烦,特别是这条线索还是王爷提供的,可要怎么交待?真是,怎地最近样样都不顺心。
穆妈妈“咚咚”磕头,哽咽道:“王妃娘娘病着,奴婢不敢啰嗦,只求还让奴婢戴罪立功继续办事,回头完事儿了,王妃娘娘想怎么处置都行。”她说这话,固然是真心诚意为王妃着想,但同时,也算是退一步保全自己。
而端王妃这边,虽然心下责备穆妈妈办事不利,眼下却不好罚她。
一则,穆妈妈是自己的乳母,身边老人,撵了她就等于断了一条臂膀;二则,穆妈妈办事再不利,也有忠心,她走了,葳蕤堂便是少了一双眼睛;三则,自己若是狠狠责罚身边人,岂不正中了别人的心意,让他人痛快?
因而忍了忍,抬手道:“罢了,这是谁都想不到事儿。”
穆妈妈含泪磕头,“奴婢下次一定更加谨慎。”
下次?端王妃心下轻笑,这次还不知道怎么跟王爷交待呢。
等到萧铎知道葳蕤堂婆子服毒自尽,再带着怒气离开葳蕤堂,然后在暖香坞里跟凤鸾抱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服毒自尽?”凤鸾听着咂舌,“这、这也太稀罕了吧。”
难不成,王府的下人整天都是战战兢兢,没事儿在怀里揣一颗毒药,然后一见有人来抓自己,就赶紧掏一颗药丸儿吃了。
这哪里还是王府啊?不成修罗场了么。
可是葳蕤堂那边办坏了事儿,穆妈妈是端王妃的人,自己不好置评,只能柔声安慰萧铎道:“罢了,总归算是少了一个祸害。”
萧铎脸色铁青,冷声道:“是少了一个祸害,可背后大的祸首还要怎么查?!”
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本来说得好好儿的,让王妃安心养病,自己来查,跟她说一下这件事,是让她放着葳蕤堂再有人做手脚的意思。她可好,非要争强好胜自己来,来就来吧,你有本事查清楚也行啊。
现在可好,人死了,线索也跟着断了。
而且如此打草惊蛇,背后祸首岂不是更急警觉小心?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揪出来?难道就仍由王府里面藏个暗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