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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看笑话的心态,这让自己每次进入学堂都很压抑,弄不明白,这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心思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的。
胡思乱想了片刻,马车有着频率的咕噜咕噜的往前撵压着,驾车的小李从车外面传来对马的呵斥声,这才是让沈玲猛然想起了自己今日来时在路上险些遇害的事情来。小脸惨白了一阵,心跳也是异常的快速。
死亡!
当那黑衣人的剑尖直指自己而来时,自己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如果那个仗义的白衣少年再晚出现半分,自己将是什么样的状态?被一剑刺穿了喉咙?真是不敢想像!
究竟是把自己当做是别人了?还是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个问题一时间还真的搞不清楚,不过防范之心不可无!自己必须去弄些致命和救命的药材带在身上以倍不时之需才行!
想好了,沈玲就开始闭目在脑中回想自己师父曾经教过的一些救治救急的方子了。
、第一百零三章怒火
等到沈玲到达乾学府的时候,天色已是全黑了,陆纤纤和阿满不知何时就等在了那里,还有一个人,沈玲走进了才看清,是陆骏贤。虽然惊讶他也会在此等着自己,不过想想纤纤是他的姐姐,他陪着姐姐也是自然了,对于他是不是接自己的心思,沈玲还是不会对这如此高傲的人存有半分的。
几人在博文学馆坐了一会儿后,就一一告别了,期间,沈玲总感觉陆骏贤跟平日里有些不一样的神色,究竟是为什么,却也是猜不出来。
回到自己的宿管,点上了油灯还没坐稳,就听见了敲门声,疑惑的皱了下眉头,想不到会是谁,沈玲转身去开了门。
“是管婆啊,有什么事吗?”看出管婆别扭的神色,沈玲更加的不解了。
身上微微发福的管婆犹豫了一下,还是脸上堆上了笑容。这让沈玲也为之一愣。
“沈姑娘,我能进去坐一坐吗?”
说实话,这是沈玲来到这间宿管以来,第一次见管婆对着自己笑,笑容并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温暖亲和,而是生疏的别扭。不管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沈玲挪了两步自己的小身子,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进来。
“管婆不用客气,进来吧!”
“恩”应了一声,管婆抬脚迈了进来,却是少了以前的速度。
沈玲在她眼神巡视屋子的时候,给她倒了一杯水,伸手递给了她。
“管婆坐吧!是有何事要找玲儿?”沈玲指着圆桌旁有的一把凳子,客气的说道。
“哦哦!”管婆慌忙应了沈玲的话,接过她递来的水杯,眼神在房间里漂移,寻了她指着的凳子。坐下了。
沈玲在观察了她一会儿后,发现她确实是有事儿的样子,又是开了口。“管婆,您找玲儿是有何事?”
“那个……”听到了这话,管婆才是把还在沈玲房间游移的视线给收了回来,面对这坐在圆桌另一旁的小小身子道:“明日上午想要借用一下你的屋子,是来跟你说一声的。”
“啊?“”听明白,沈玲愣‘啊’了一声。
“我这儿有你房间的钥匙,就是告知你一下的。”
不知道怎么个情况,沈玲呐呐的点了个头。
“还有。昨天的事,谢…谢谢你了!”对于一个七岁的小丫头说出这种话,管婆是别扭的不行。这也是下了大决心才有的这番举动啊!
听了管婆别扭的歉意声儿。沈玲这才知道她一进来的不对劲是为了什么了。平日里没少给自己脸色看,这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吧?说道这儿,沈玲才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儿。她难受的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好像还在眼前。不过当时是自己决定要救她的,也就没有存着让她谢的心思,现在她竟是就这样来道谢。多少心里还是觉得值得的。
“没事的,您能及时就医就好了,除根才能治本啊。”
“恩”见她竟是没有一点儿埋怨自己的意思,管婆这才放松了些。“若是以后在初院宿管有什么需要的和不懂的,都可以来找我,就这样吧!”说完。管婆起身就出去了,没有刚才一点儿犹豫的样子了。
相必自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很难得的吧!
管婆这一走。沈玲才是将门重新关上了。从衣柜里翻出黄讪最初留给自己的随身笔记开始细细的看了起来。
之前沈玲识字少的时候还不大清楚里面讲的是什么,这两个月来的连看带猜再加上请教,沈玲已是能懂得不少它里面主要讲的是什么了。刚开始发现的时候自己还吓了一跳呢。
其实这里面所记载的大多数是珍希药材的详细说明,还有如何配置毒药,用法用量。效果。有的是什么偏方之类的,东西好寻。不懂医的,绝不会发现这平时里不起眼的东西竟是能做到如此害人之效。
师父给自己这本毒药医书做什么?
这是沈玲发现这一事实后的第一个想法,不过又被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给否定了。记得他曾对自己说过:是药三分毒,能掌握好其用量、用法、用处,就会极大的减少这药物对于人体的害处而转为有用的好药。毒药说是毒药,面对许多的疑难杂症,大夫多用的就是以毒攻毒。而这种方法,若是掌握不好就可轻易取人性命。所以若不是经验老道的大夫是断然不会走这步的。所以说,毒药用好了也是救人的良药,而且功效加之养的要快的多!
如此想想也就顺理成章了,自己的师父黄讪神医本就不是个会按牌理出牌的,加之天生的医药天赋,经常用这些个毒药治病救人也就解释的通了。
而此时,自己拥有这个毒药手记也算是变相的帮助了自己吧!本来毒药多数还是用来残害他人的东西。若是自己将其用于保护自己的药,它也算是发挥了它良药的作用了吧!
好吧,不管是不是,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今日那险些被人杀害的危机感真真的存在着,自己不是什么会乖乖等着被他人再杀第二次的人。所以,这防范的毒药就是自己的利器了,从今以后随身携带!还有一些个救急的良药,现在自己想要找的那种最好的处理伤口什么的良药,草药什么的都还不齐全,等到有了时机,一定要采买全,自己才是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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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纤纤和沈玲、陆骏贤告别了后,路上只剩下了阿满和她两人。
脚步平缓的走在路上,像是怕惊动了已经进入梦香的小草似的。
阿满在一旁小心措辞的说着今日被陆纤纤命令的保护沈玲的两名蓝衣人的汇报说与陆纤纤听,越是说,心里就越七上八下的。
阿满回复的话刚落了音,陆纤纤轻走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脸上染上了一抹霜色,在半残月的照射下,映成愤怒的青白色,让人不敢靠近。
一直垂着脑袋的阿满等了片刻,才是等到了陆纤纤开口了。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这……”陆纤纤口中蹦出的森寒,使得阿满在夏日的夜里打了个寒颤。“是阿满失职,没有做好陆小姐交代的命令,陆小姐请处分!”
“如果这次沈玲再出了什么事,我定是不会轻饶了你!”
“是!陆小姐,不会再有下次了!”阿满赶忙恭敬的回道。
“尽快给我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陆纤纤声音冷冷的道。
“是!阿满明白!”
“对了。”想起什么,陆纤纤转话道。“查出那日九世子府,九世子和沈玲的对话内容了吗?”
“这个……九世子把消息封锁的很严秘,没有半点儿风声,所以……”
陆纤纤没有说话,只是抬脚又开始行了起来,霜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沉重。“这件事先暂时放一放!看看今日刺杀沈玲的人到底是哪一路的人,尽快给我报过来。还有,这次的学生指导会你不用参加了,我有事让你去办。”
“是!陆小姐!”阿满这绷紧的神经才在陆纤纤不再问话了后,稍稍的松了些。不得不承认,虽然陆纤纤面上看着比较温顺,可是股子里还真的有跟陆大将军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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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这经过这几日的休息调养,和黄讪所赠的药,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是没有理由不去上课了。
早上的时候,一到了食香斋就被娃娃脸徐瑞给看到了,一脸担忧的问东问西的。弄得沈玲一个头两个大的。
徐瑞呢本身就爱说话,这次倒好,正给了他个话题,更是住不了的嘴了。沈玲则是一边笑着还待脑袋里酝酿着假话给他编着,偏偏他是问的太过详细,沈玲心中叫苦连连。幸亏自己前世是码字的,不然还真是难为坏了自己呢!
看着喋喋不休的他,沈玲才是想起了来时母亲给自己做的那满满一纸袋的糕点,说是中午给他带过来。徐瑞一听眼睛都亮了,说什么都不再吃这剩下的半份饭菜了。说是要留着些肚子,中午多吃些伯母做的糕点才行。
他这样也挺好,至少这样自己也是不用再等因为光顾着说话而耽搁吃饭的他了,也就笑说了他几句,两人携伴往教舍去了。
回了一趟家,跟徐瑞走在这路上,感觉即陌生又熟悉的。好像自己从来没来过,又好像是从来没有回去过。脚下走的路都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梦境的了。
徐瑞依然很活跃,只是按着他的性子,应该是不少朋友的才对,怎么感觉,他就自己一个朋友呢?这点儿是自己现在搞不清楚的,待是以后才能知道。毕竟现在问出来,怎么都是感觉尴尬的。
重新进了教舍,徐瑞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沈玲则是努力自动忽略那些个探究而来的视线,走到了陆骏贤身后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陆骏贤很不一样,竟然是跟自己互行了点头礼,话说之前总是自己一个人呆呆的跟他招呼了之后就坐下的,这次却是意外了,让自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第一百零四章贾子奇
那个自己右后方靠墙位置的小胖子方太也在。每每看见他那种表情演绎的极好的不屑之情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杀的那一幕来。可是想想,怎么也是不大可能。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话,未免是有些小题大做的了,应该不至于吧?
沈玲头半堂课,正着脑袋,直着身子,好好的听先生讲了遍课之后,后半堂课就又开始临摹那书本上的字了。然后跟着先生不断重复的话中,也是能认识不少的生子字了。
练字也确实是沈玲排泄情绪的一种好的渠道了,至少熬这近一个时辰的半堂课是没有半丝觉得无聊的,而且百试不厌。
下课钟声一响,中学生们跟放出笼子的鸟儿一样,纷纷冲出了教舍。沈玲心情不错的收拾着书本,跟早就到了自己跟前的徐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徐瑞之所以这里利索的收拾好了东西在自己身边乖乖的等着不是为别的,而是他那总是挂在嘴边的,我母亲点名要让他吃的糕点!心中忍不住说了他一声‘吃货’,不过不得不承认,好心情真的是可以传染的,至少自己现在的心情也随着他飞扬的神色而开心了不少。
收拾好书本,习惯看见前面的人先走的背影了,可是这次竟是落了下来。
“那个…我们先去吃饭了!”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纤纤姐的亲弟,自己可是活了这么多岁的人了,礼貌是绝不可落下的!
打过招呼,闪身走人,却是不防得到了回声。
“恩,吃完午饭别总也是顾着玩儿,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到博文学馆学习呢。”
听完他这句话。沈玲竟是愣住了。回过头来看见他云淡风轻的神情,却是更加不敢相信。
这是关心吗?转性了?
呆愣了一下,沈玲赶紧正着身子,回道:“谢谢关心,小玲知道了。”
还想再探究一下他的变化是为何,却是再也听不到他的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