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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黄讪这话是褒还是贬,若是褒的话,娄阳本来就比他小了不少,出门人真的觉得娄阳比他小的话理应也是当然的,何必他这么一说呢。这样的话,不禁让人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
前脚还说自己老,见自己生气了却是这么说开了,真当别人是傻子?
“好了,闹也闹够了,说说你来此的目的吧。”不想再跟他说些个没有营养的话题,娄阳直问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对于我的娄小圣贤弟呢绝对是简单了。”
“简单?”如果真的是简单的事情他会找上自己,可能吗?
“恩”点点头站起身来在诺大的客厅里晃了晃,酝酿着自己想说的话。“我想说,若是我说了的话,你可要保持稳重啊。”
“恩!”上上下下找上过自己帮忙的离奇的事儿还少?用得着再稳重吗?
“我呢、我最近闲来无事啊,收了一个、一个徒弟。”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收徒的黄讪,此时说起话来竟是有些磕巴。毕竟这么说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见证人呢。
“徒弟!?”以为自己听错了的娄阳不禁提高了几个音量,身子都站了起来。
“呀,我说娄小圣啊,你倒是叫唤个什么劲儿,我不就是收了个徒弟嘛!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黄讪边说着,赶忙停下徘徊的脚步上前来继续把他按坐咋桌子后的椅子上。
“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这岂是什么儿戏?”自己这个从小长大的兄弟自己还不了解。别看平日里散漫惯了,可对于收徒一事可是百般障碍的,莫说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就是连皇家的子孙都没给过脸的人,现在他竟然说自己收了徒弟了?不是他有病就是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被他瞪了好一会儿,黄讪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看你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是,我黄讪是收了徒弟,还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娃儿。”
“七岁的女娃?就只有七岁吗?”这样年纪的小女娃,就算是大字都不见得识得几个呢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挑徒弟苛刻的黄讪动了收徒的念想呢?可是……他收徒归收徒,跟自己也有着关系了?“你来就是为了要告诉我你收了个徒弟,她今年七岁了?“
“呵呵,这个自然不是了。你看,我黄讪收了个徒弟呢,以咱俩的交情,我的徒弟还待管你叫一声师叔了。她这才一七岁的小娃,即使她聪明绝顶也待有先生教啊,你说是不,小圣贤弟?”黄讪故意套近乎的重新坐回了与娄阳面对面的椅子上,眼神期待的看着他。
“你想让她…让她在这里念学?”前后一想不难猜到他到此的目的,娄阳狐疑的试探道。
“呵呵,知我者莫若娄小圣了啊,是这样的。”被他说中,黄讪很无良的笑了出来。
“呵呵”娄阳回以他一笑,然后断然的道:“当然……不可以。”
“为啥?”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的说不行的黄讪也是一时惊了惊。
压下心中的不可思议,娄阳清了清嗓子道:“你想让我为了这个七岁的女娃儿破了我们这个从建初以来就设定的规矩?就算是我同意,另外那几个老顽固也是不会同意的。”
说什么自己所在的乾学府也是有规矩的最大学府了。别说那女娃只有七岁,就是八岁到了入学的年纪也待经历重重的考试才是可以的。
“难道你真的忍心你自己的师侄这辈子连个大字都不识吗?”说着,黄讪故作痛心的低下头,眼角余光却始终都在娄阳的身上。
“不行,绝对不行的!”想了想,娄阳果然还是拒绝。
要是知道这个老家伙会这么轻易的就拒绝自己这么低声下气说的话,自己早就不这么配合了。
“当真不行?”狐疑的看他一眼,等着他的答案改变。
“当真不行。”娄阳一脸决绝,一点儿空子都不准备给他留下。
确定了他说话的肯定性,黄讪也不再强忍着放低姿态了,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椅子上起身,迈开步子就准备出门去,边走还不忘边说。
“哎!好久没见见弟妹了,相信弟妹现在一定是也很想见我这个兄长吧。既然有人不通情达理照顾自己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相信弟妹一定是个可以体谅自己的人那!”黄讪边慢慢的抬步走着边是不凉不烫的说着,眼角余光还不忘扫视身后的娄阳一眼。
“你……”虽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激自己的,可是自己可不敢冒险让他去找自己的妻子去。想当年自己的妻子难产还是眼前这个人的灵药管的事儿呢,要不然自己的妻子现在都可能是身首异处了。就因为这样,自己的妻子就整日把他当做神一样的看待,只要是他开口要求的,必定全数揽下,不管自己能不能做的到。而且往往事成之后,自己却还是那个被妻子数落、惩罚的那个人。
娄阳是一位堂堂的帝师,就连皇上在他面前都带让他三分,可是他的妻子可就不一样了。别看他娄阳平日里架子摆得够厉害,可若是到了家里也是个怕老婆的。这一听黄讪要去找他的老婆,可不就急了。
一、二、三、四……
“你给我站住!”
黄讪心中默数的数儿还没到预料的五,便被娄阳叫住了。多少次的经验总结啊……
“恩?”回过头来,黄讪徉装无辜。“娄贤弟叫住为兄所谓何事?是要同我一起去弟妹那里?”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卖关子了,我答应便是!”不情不愿的瞪着半天都没走出门口的黄讪,脸色有种妥协的郁闷。
“哦?”既然目的达到也就不必再装下去了,黄讪脚步轻松的走回娄阳的对面,一屁股坐回了原位。“可是答应了?”怕他一会儿会说反悔的话,黄讪赶忙趁热打铁的确认道。
瞪了眼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的黄讪,娄阳道:“答应你也不过是替你试试而已,我可不敢保证那几个老顽固会同意。”
娄阳的担心一点儿都不是多余的,那些个乾学府里跟他同样是教导过当今圣上的帝师们。若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就破坏了乾学院自成立以来的传统,他们可各个不是个好对付的。
听到他答应,黄讪似乎没听到他不确定的口气似的,开怀一笑道:“那好,以后我的宝贝徒弟,你的师侄以后可就交给你来照顾了啊。”大气的拍拍对面坐着的娄阳的肩膀,黄讪此时一脸轻松。
“暧……”娄阳伸手一拦他的大手,重申道:“你可别开心的太早,我也就是帮你试试,能不能将那几个老顽固摆平,我可不敢打包票啊。”怕自己失败后他变相的以自己失信而借由折腾自己,娄阳赶紧把丑话说到了前面,也算是给自己先准备上退路了。
第五十一章 师父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299 21:36:09 字数:3027
“没事的、没事的!”黄讪无所谓的摆摆手,慷慨的道:“大不了事情不成的话,我就带着徒弟领到弟妹那里,让她帮为兄教导着也是挺好的,这样为兄也是更加的放心了啊。”
“你……”果然够狠!光是他在这里待上一会儿就能把自己气的想大打出手了,更何况是让他带着一个小丫头住进自己的房子里,那还能让自己清净吗?这…这根本就是断了自己退路的举动嘛!这个黄讪果然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一直都是……
“呵呵,相信娄贤弟也是个聪明人,那咱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啊,七七四十九天怎么也够了。”那正是自己的徒弟治愈的差不多的时候,那时直接入学就好了。任务完成,黄讪自是姿态轻松的捋着胡子,心情大好。
这么自信并不是无缘由的。想娄阳能在重帝师中被当今的圣上亲封为众帝师当中为首的文帝师,那可不是一时兴致所致。娄阳不仅是能在重帝师当中脱颖而出并不单单是他的文采,还有就是他的鬼略了。自己的兄弟自己还不了解吗?一向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成的。
“对了。”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儿,娄阳一改跟他玩闹的神情,郑重的看着他。
“恩?”鲜少见到他这么认真的样子,黄讪正眼的看着他,忽然有种发毛的凉意。
“小皇帝说了,最近很是想你,已派人找了不少地方竟是没有见到你的人。”此时说出此话的娄阳从一本正经的眼神中不免能看出些试探的神色。
“哼”从鼻孔里出了口气,黄讪也是半点儿没了玩闹的样子,神情不悦。“想念我?我看那个小儿还是惦记着让我给他当奴才的吧。”
“黄兄何必如此说了。皇帝怎么说也是请你去给他坐镇御医堂呢,也算是天大的殊荣啊。”
“殊荣?”轻蔑的说出这两个字,黄讪往椅子后背靠去,抬眼看向了正一脸正色看着自己的娄阳。“既然是如此高的殊荣,你当年何不接受那小皇帝给你封的官位,而委身在这里教的什么学生了?那殊荣可不比这小吧。”
接受到黄讪挑衅意味的眼神,娄阳瞪眼看了他一会儿,旋即笑了出来。“呵呵,是啊,你我都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我这话是有些唐突了。”
黄讪勾起嘴角一笑,算是认了他说的这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了,不是吗?
两人终于恢复正常的说了会儿话,想着天色不早了,黄讪站起了身。
“呵呵,现在就先聊到这里吧,为兄就先去弟妹那里打声招呼去啊。”说着黄讪起身举步又要走。
“你…站住!我又没说让那个小丫头上学的事一定行不通了……”一想起刚才黄讪说的要去找自己妻子说自己不帮他徒弟争取入学而要挟自己的事儿,娄阳赶紧阻止道,脸上已是显出了囧色。
“哎呀!瞧把你紧张的,我黄讪也不过是去蹭顿饭而已。再者说,你这些日子的不节制的看闲书啥的,不带好好的配制几副药调理一下吗?几副药换几顿饭,可还算是值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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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讪不在的这几日,沈玲是上午早早的到陆府,泡上一个时辰的药汤,吃了药之后就没啥事了。自己的师父黄讪神医说消失就消失了,什么吩咐都没说。百无聊赖之下,沈玲也只好每日早早的就回去了,好在在沈香帮助下,也能照着黄讪给的那本随身的笔记临摹几十张记住一些个字繁复的笔法,好打发一下午的无趣日子。
沈老实则是幸福的忙碌着,整日的往地里跑。说是这几日的浇水,有些个苗子已经长出来了,那模样很是好看。
虽是没有沈老实感受的那么实在的欢喜,不过众人也是高兴啊。
家里情况虽然是好转了,可是沈王氏还是不愿意闲下来。一有时间还是不住用‘涅生草’的枝条来编制手工然后拿去京城里换些银钱。或者是看沈老实忙不过来也是拉着沈香断不住的一起去地里跟着忙活。
正在沈玲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闲人’的时候,黄讪终于出现了。
对待沈玲还是跟以往没有离开过似的样子,对于他为何离开的事情,黄讪似是根本就没打算说。即是这样,沈玲自然不会干预他的事。
不过,就在黄讪回来后的第二天,看见沈玲刚刚泡完药汤出来后,惊讶的瞪着她说不出话话来。
“师父?”从没见过黄讪露出这种表情的沈玲被吓了一条,皱眉问道,还不忘往自己身上看看有哪里是不对的。
片刻后,好像过了那股子震惊劲儿,黄讪脸上的表情渐渐的转换成了气恨,两步走到沈玲的实跟前,伸手抓向她的脖子。
“啊。”沈玲吃怕的后退一步,避过了黄讪的手,却是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生疼。等到再抬起头时却发现黄讪手上多了一个物件。那物件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约定和父亲母亲一起用‘涅生草’的枝条编制的心型。而且是专属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