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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将其独占的想法也就越强烈,其实,自己早在四年前初见她的时候。发现她的与众不同后,这种感觉就已经慢慢的升华了吧!
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太过年幼,无法分辨而已。而现在的自己,很清楚、很明白!不是一时的热血,而是心中长久以来的感觉!自己。喜欢她!
陆俊贤的话,沈玲听得清楚,但脑袋里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若是当初的话。自己可以将他的表白当成是年幼的一时冲动。
可是在经过了这么久,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自己身边一举一动的变化,自己又要怎么理直气壮的来说,他是不成熟的感觉呢?
心中有些热热的,陆俊贤这么久以来。放下自己的自负,自己从认识他以来就有的那种天生逼人的贵气嚣张。即使是对于自己时不时的出丑、发呆。被他人因为什么事而被当面议论或是什么。
他所想到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维护自己,那是一种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必须保护,是不予余力的宣誓。跟陆纤纤保护妹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对于陆俊贤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沈玲是有些依赖了,可自己知道,那也仅限于朋友之间的友谊,是跨不过那条线的。自己也从未想过要跨过去。只因为,心中早已因为某人而被填的满满的了,再也称不下另一个他了!
事已至此,不得不面对,沈玲也再承受不起陆俊贤这样的喜欢了。及时收手,停止,对谁都好!
心中定论以下,虽然可能会造成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但至少不会让陆俊贤再是空等下去了。毕竟外面的世界几人都还没有见识过,现在看清认清的话,他还是可能遇到一个比自己好上千百倍的女孩儿了吧!
“俊贤哥,对不起!玲儿配不上你,也回应不了你什么!”慢慢的,沈玲还是说出了,自己都感觉沉重万分的话来。即使是不想伤他,可是若不决绝的话,只会在犹豫中,伤他更深吧?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在这一刹那,陆俊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拿鼓动如雷的心跳声,停止了。如同能被人随意操控一般,那样戛然而止,突然的让人有些承受不了。
沈玲的回答,造成了两人之间长久的沉默,在看到陆俊贤眼中渐渐显现的越来越深的受伤目光时,沈玲终于再也看不下去的撇开了视线。
俊贤哥,对不起,玲儿真的配不上你!这样一个我,不值得你如此的让步,如此毫无保留的疼惜!
久久的,感觉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两人的时候,沈玲才是听到了,从陆俊贤那里传来的疑问声。
“为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行吗?”沈玲说的什么配不配的上,陆俊贤根本不信。一个自己看上的人,真的会在乎什么外在的名利权势之类的差别吗?若真是那样虚荣的人的话,那她还入不了自己的眼!
那声音轻飘飘的,是沈玲从未在陆俊贤口中听到过的音色,但沈玲知道,他很难受吧!不然的话,眼神就不会出现这种暗淡的神色了。即使是现在朦胧清冷的月色也抵不过他眼中的那抹孤寒。
沈玲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混乱的感觉。本来自己有喜欢的人的事,自己还不想对他人说,毕竟,白云逸也从未开口说过喜欢自己之类的话。自己这样,最多也就算个单相思罢了!但……只要是他的话,自己愿意等!
再次抬眸看他,沈玲眼眸坚定。“俊贤哥,玲儿已经有心上人了!”而且是很久以前……久到什么时候呢?大概是被白云逸相救,四年前的那次初见吧!过了年,就要将近五年了。呵呵!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喜欢了他五年。
可是他呢?也跟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感觉吗?还是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空等罢了?
这样的结论,沈玲还不想过早的下,因为,自己决定了等他,目前,也只有这么个想法。他说以后的话,可能会来找自己,那便足够了!
多么希望沈玲不过是在欺骗自己,为了让自己死心罢了!可是,任凭陆俊贤在沈玲坚定的眸子里看遍,也是看不到丝毫的隐瞒、闪躲之意。难道…是自己晚了一步吗?
那失望的神色开始在他眼中泛滥。懊悔、心痛、不敢置信,那双深邃的眼中,呈现近乎疯狂的痛苦挣扎之色。
沈玲一直不知道他爱自己到底有多深,可是此时看来,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自己好像什么都说不了了。
他眼中那因忍痛而呈现的挣扎之色,是沈玲此次见过之后,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的感觉。因为,心也会因为他的痛楚而难受。
“俊贤哥……”看他眼底的挣扎,沈玲终于轻声唤道,只想让他恢复以往的那个他,对什么事都可投以无所谓的淡然笑意的他,可是,好想效果并不佳。
“不许再喊我哥!”怒声的喊道,陆俊贤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往都被自己收敛控制的好好的情绪忽然崩溃了一般。就连自己此时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此时的自己很难受,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碎的感觉扑面而来。
而且,越是拒绝,那种感觉就越是疯狂的涌向自己,几乎将自己整个吞没。而眼前,她的一个笑容,都可能是拯救自己于苦海的浮木,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沈玲欲伸手轻抚他,却是被他视作毒物般的躲开。那深深受伤的眸子情绪也开始转化,看着沈玲的视线与之前变得不再一样。是恨意吧!只有满满的恨意可是让现在放纵的情绪稍稍的得到宣泄。
“沈玲!你算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轻易的操控人的情绪!一个一无所有的丫头而已!我堂堂陆大将军的嫡子,又怎会看得上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还用一副可怜的神色看人,你以为你是谁!?”
陆俊贤的口气接近崩溃,即便心中理智告诉自己,‘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未这么想!’。但是那个理智的自己像是被捆缚住了一般,发不出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心爱的她面前说出那些个伤人的话来。
其实,这种话,伤的最深的,也只是自己罢了,可是自己现在不想停止,真的不想。不然的话,自己该是多么的卑微了?
陆俊贤一句一句的说着,满口的话都是在贬低沈玲的。除了惊讶之外,沈玲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你是这么痛苦吗?俊贤哥?终有一日,我们还能回到最初相遇吗?回到那个虽然满口的冷言冷语,却是掩盖不了的,你的独特温柔的俊贤哥!
不忍再看下去,沈玲选择了逃避。
就算此时自己再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其冷静下来吧?是那个被他早已近乎遗忘的会装腔作势的那个他回来了吗?为了保护痛心难耐的他!
在陆俊贤大喊着‘滚!’字的时候,沈玲最后看了他一眼,才是转身走了。
毕竟,感情的事不是可以勉强的来的,长痛不如短痛,若是此时自己的果断能让他早点儿从无望中出来的话,那么,自己绝不后悔!
、第三百五十章归家
本来,今年最后的相聚就已经有着不少的不舍之情,加上深冬的寒意越加的浓烈,将整座乾学府染上了一抹凄凉味道。
如此沉重的心情,偏偏又遭遇陆俊贤的这事,沈玲在离开的前一夜,竟是无法入眠。
相信,跟自己一样的人就算不多,也肯定是有的吧!
隔天,为了让自己的眼睛看不出是因为彻夜未眠出现的浮肿,沈玲倒是涂了不少迅速见效的药膏,让沈玲狠狠的心痛了一把!
不过想到是为了让大家不要太过担心和牵挂,沈玲也就忍了。将一些个易带的药膏药瓶整理带上了些后,才算是收拾完了自己的行礼。
原本陆纤纤是想要让陆府的阿让再过来接沈玲回去的。虽然自己不回去陆府了,可还是惦念着沈玲。
因为有了陈娟的提前吱声,沈玲自然是拒绝了。毕竟,先答应好的陈娟。尽管告诉她不会让她进自己家里的,她的年纪若说是同学的话,沈氏二老绝对不会相信的。若说是师长的话,哪有师长登门造访的呀!
所以,在沈玲避免怕吓到沈氏二老的情况下,陈娟才是答应了。但还是一致要求要让她将自己送回。
已经拒绝了陈娟那么多,沈玲自然不好连这个也拒绝,于是应下了!
知道沈玲不是那种你多说几句她就会妥协的人,陆纤纤在坚持说了两遍后,便同意了,只感觉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让沈玲寒假期间一定要经常跟其书信联系,这才是上了马车。
陆纤纤这一举动,原本是为了给陆俊贤和沈玲留下独处告别的机会。可是两人因为昨晚的事,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沈玲站在那里。愣愣看他。
一面是因为他摆出的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这种距离感,实在让沈玲无法当做昨日什么都没发生过。再加上他此时眼中冷冽的冰色,那眼中射出的光芒,分明写着满满的恨意。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相信此时的陆俊贤早就将沈玲千刀万剐了吧!
不过,若是细看的话,陆俊贤的双眼中其实是布满了血丝的,这是一夜未眠的症状,还有可能是……生了一夜的气。所以才呈现如此一番状态吧!
毕竟自己也是师承黄讪神医的,这点儿‘望’还是能做到的!
这么瞪视了一会儿,陆俊贤即没有酷酷的甩袖而去的傲慢样儿。也没有开口跟沈玲话别的意思,两人一时间就僵持在了那里。
沈玲是动也不好,不动也不好。想要关切的问上两声吧,却是在对上其视线后,收回了这种想法。
他现在一定很讨厌和自己说话吧……
想起什么。沈玲开始将身后的包袱卸了下来,在里面翻腾起来。
沈玲本就个头矮小,包袱又是盛的满满当当的,重量自然更不必说。加上又没有桌子之类可以让其依趁的东西,沈玲的样子看起来就更显得滑稽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沈玲才是从那大大的包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这才是将包袱重新系紧,背在了肩上。
“给!”未免自己多说个字就会被人讨厌,沈玲简明意骇的只发出了一个字。便将手中的小瓷瓶摊在了陆俊贤的面前。
陆俊贤皱起眉峰,打量的看她片刻,最后才是将视线转到了她摊开的小小手掌上面。上面是一个细白的小瓷瓶在那嫩嫩的小手上静静的躺着,眼色太过相近,那细白几乎融到一起。呈现一股暖光。
由于瓷瓶上面什么都没写,陆俊贤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算是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沈玲,也不见她回应自己的疑问。陆俊贤不得已才是开口询问。
“这是什么?”
依旧冷冷的眼神,冷冷的口气,是沈玲早已陌生了的感觉。尤其是陆俊贤模样长成后的现在,深刻的脸部轮廓,发出更加摄人的冷色。一股沈玲从未察觉的威严,渐渐显现。
看到现在的陆俊贤,沈玲忽然有种错觉。觉得眼前的陆俊贤才是陆俊贤的本貌,而之前一直在自己面前笑得温和的那个人,不是他!
“是安心神的药,有助睡眠,而且可以帮你尽快恢复神色!”沈玲一五一十的说,半个其它的字都努力不提及。
听完她的叙述,陆俊贤将视线落在沈玲的手上,片刻后才是发出一声啐笑。此笑容不仅不达心底,就连眼角眉梢都未曾稍稍沾染,更显得笑不像笑,像是一种斥责般的存在。
“哼!我陆府什么会缺!稀罕你的药?收回你的施舍,你还不配!”冷言冷语留下,陆俊贤终于是转身上了马车,没有再回一次头。
……曾几何时,自己的关心变成了施舍?
看着他上了马车,沈玲才是将手中的瓷瓶收起,转身来到陈娟的身旁,在其帮助下,卸下行李,上了马车。
回家的心情有些复杂,好像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