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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了心里工作,却是在踏足翠园居的时候,刚刚的心里建设便一下子塌了半截。
心中暗骂一声自己的不争气,但还是随着书童的步子,来到了杜先生的屋舍外面,心中惶惶的听着身前书童叫门。
、第三百二十七章没有胡说
“杜先生!沈姑娘来了!”虽是隔着门,书童还是行礼后这么唤道。可见其对于杜先生的尊敬之姿!也是,在这乾学府里,除了三位帝师之外,最能赢得乾学府中人尊敬尊重的也莫过于三位帝师的三位关门学生,三院的主事先生莫属了啊!
“嗯!请沈姑娘进来!”
从里面传来杜先生的声音,虽然还是站立门外,但沈玲还是忍不住抬头朝着屋门看去,似乎,杜先生就在眼前一般!
书童将屋门轻轻打开,半俯着身子伸出一手,示意沈玲进去。
站立门前,深吸了口气,沈玲再睁眼,才是抬脚,踏进了门槛里。
关门声在沈玲进去后想起,沈玲甚至能想象,那小书童定是俯身小心翼翼的将门关起的。单是从那关门声的轻微劲儿,就可判断!
“是玲儿到了?进来吧!”
沈玲站在玄关处,就是听到里面传来的杜先生的问话来,刚想迈出的脚步停了那么一下,沈玲才是踏步过了玄关,进了杜先生的房间。
这让原本以为只有杜先生一个人在里面的沈玲在触及整间屋子里的人后,站在原地愣了。
一间不算大的客厅里,左右共四张椅子,中间都有小案隔着,杜先生坐在右手边的第一张椅子,挨着他而坐的正是今日上午在晨曦教舍上了一堂课的傅俊傅先生。
两人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是正是沈玲常年难得近距离见一面的乾学府的艺帝师!
见艺帝师竟是转头看自己,沈玲忙是察觉自己竟然失态了,才是赶紧跪伏在地上,向艺帝师行礼。
“玲儿见过艺帝师!不知您也在这儿,方才失礼了!”沈玲将脑袋垂的低低的,马上就要挨着地了,却还是觉得惶恐。
本来是准备就见一面杜尚杜先生的。就这心中就已经够不安的了,却竟还有傅俊傅先生,还有……艺帝师!?
好吧!刚才做的那些安心的心里建设此时是彻彻底底的崩溃了。不过是跟自己说一说字体的事,至于要在艺帝师在的时候将自己唤来吗?
沈玲匍匐在地上,苦叫连连,但位子上的杜尚却是似乎一点儿不察。
“你就是沈玲?”
开口的是沈玲不熟悉的声音,有些浑厚有些苍老,却不失温文大气的威严。而且能问出这话的,肯定就是艺帝师没错了!
“回艺帝师!是学生!”沈玲仍然保持趴伏的状态,不敢动分毫。呼吸也忍不住跟着急促了!
“起身吧!你若是再往下趴一分,我该是看不见你了!”
“是!学生遵命!”才是准备起身却是发现,这艺帝师竟是开了自己的玩笑了。什么叫‘看不见自己了?’。这不是摆明笑话自己个小吗?
想到此,沈玲准备起的身子顿了一下,动作呈现了刹那的僵硬,才是直起了身子。
不过,因为艺帝师的这句玩笑话。沈玲对他敬畏到恐惧的心情才是稍稍的缓解了一些。
匆忙对着杜先生和傅先生见礼后,沈玲才是低头站好。
这是不是就叫做‘近墨者黑’?记得自己师父黄讪的老友文帝师娄阳就是总爱奚落、嘲笑自己。自己明明不过是初次近距离面见这位艺帝师而已,就尝到了这种待遇,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这个字是你写的?”艺帝师将手边桌案上的纸张拾起,怕沈玲只顾低头不知道看,便是晃了晃手中的纸张。吸引她的注意。
不得已,沈玲闻声稍稍抬起了些头,正是看到艺帝师手中摇晃着的。写满字的,正是昨日上午,杜先生从自己手中收走的那张字帖!
“这……”沈玲一时间无语了,也是由于惊讶而忘了礼数,竟是抬头满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座椅上的艺帝师。
由于沈玲忘我的惊讶。艺帝师终于能将眼前只能看到头顶的沈玲给看了个清楚,边看还边不住的点头。
沈玲这么一愣。还是旁边的杜尚察觉出不对,忙是咳嗽一声,提醒沈玲。
“咳咳!”
沈玲茫然转头看向杜先生,杜先生眼神示意的看向对面的艺帝师,沈玲才是会意的赶忙低头认错。
“对、对不起,艺帝师!是玲儿太失分寸了!”说着,沈玲又要下跪,却是被艺帝师出声阻止了。
“慢着!我也不是什么佛,不需要一直的拜!我就问你,这字是不是你的?”艺帝师挥挥手,让沈玲站起身回答。
再次站直身子,沈玲乖乖回答道:“回艺帝师!这拙字的确是玲儿写的没错!”心中疑惑自己的字帖怎么会在艺帝师的手中看见,可是刚才的冒失已经不是一次了,沈玲只待压下满肚子的疑惑,乖乖回答道。
今日不是自己的幸运日吧?不然怎么感觉这么不好呢?
艺帝师在这里,自然杜尚和傅俊是不可能赶在人家的面前说话了,所以,便演变成了艺帝师与沈玲的单独对话了!
“嗯!那这字成了这种形体,你是从何时起做到的?又是为何将好好的字写成了这般模样?”
头顶上的声音听着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沈玲揣摩不透,自然就老实的回答了。
“回艺帝师!这字乃是玲儿七岁学字起,八岁的时候刚开始如此写字的!玲儿喜欢练字,觉得字这样写出来很是流畅、舒服,能将自己心中杂念暂时的平复,所以便是坚持了下来!这么算来,到如今也有四年了!”
“胡说!”
沈玲刚是说完,便听到这么大的一句否定,还是艺帝师的,当下一个激灵,险些将自己的小心肝给吓了出来。
沈玲不敢抬头看艺帝师此时的神情,只能凭借着说话的语气来判断艺帝师此时的心情了。
现在应该是不高兴吧?不然为何忽然将声音拉的这么大?
“你说你七岁识字,八岁之时便是开始有了这笔体了!那时候,恐怕你连大字都识不出几个来吧!哪里来的笔体一说呢?”
艺帝师的反常口吻,就连一边的杜尚和傅俊看了都惊讶的咂舌,只因甚少见到!若不是因为艺帝师专注的看着沈玲,而让他们能有机会看清楚他脸上并未有任何怒气的话,单凭这语气,恐怕两人也要以为艺帝师是真的生气了呢!
好吧!若说自己真的是七岁开始识字,八岁便揣摩出了属于自己的笔体的话,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可是……自己是穿越人,就算对于这里的字不是很熟悉,但发音组词,只除了形态的话,自己可是有21世纪的二十多年用来学习的啊!
照这么说的话,自己会有自己想有的写法也是说的通了的吧?可是,关于穿越一事又不是能随便对谁说就会有人相信的,搞不好该把自己当精神病看待了!
也是,自己若是能不那么紧张的话,可能会在自己的脑袋里过一遍再是找一个容易让他们接受的方式来说的,可是……话都说出去了,也是没办法了吧?
其实,沈玲的回答,不光是艺帝师不相信,杜尚和傅俊也是抱着很大的疑惑的,不过,碍于艺帝师在这里,他们才是保持缄默,只听只看的!
现在艺帝师问出了如此犀利的问题,两人自然是将注意力重新的转回了沈玲的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停了一会儿,沈玲才是看着自己的修鞋回道:“回艺帝师!玲儿所言并未掺杂一丝谎话,那不过是玲儿的兴趣所致,若是有伤大雅的话还请艺帝师和两位先生宽恕!玲儿会尽量改掉这个字体的!”
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他们会不会相信,不过的的确确是实话没错!就算他们不相信,自己也不准备再解释什么了!因为只除了穿越前的十几年的学生生活没说,能说的,可是都说了!要怎么处置,还是看他们了!
从初见到现在,艺帝师是清楚的知道,这个沈玲是识得礼数,胆子不大的!自己这么吓她都不见她有刚才那种惶恐的反应,这么看来,她说的是实话没错了!
越是确定她说的是实话,艺帝师的心中也就越别扭!本来自己是从不相信天才这种东西存在的!先是几年前的那个周晋让自己见识到了,之前文帝师楼阳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沈玲,还说什么是第二个周晋时,那时自己可是一百个不信的啊!
现在这情况,人们苦心钻研都不见得能成的事,却是被一个才是七八岁的小丫头做到了,这……太不和常理,太逆天了吧!
还不知道艺帝师心中所想的沈玲,却是已经给自己的字下达了死刑,此时的沈玲,只顾低着脑袋想自己的字要怎么改正,或者是,改正过来的话,又要需多长时间才能完成了!很难的吧……毕竟四年了啊!
呃……不对吧!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艺帝师刚才问的好像是‘哪来我的笔体一说呢?’。那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能从他的口中说出‘你的笔体’这几个字,那是不是代表了一件事。那便是:他们认同了我的笔体的存在,我有属于我自己专属的笔体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帝师也有小性子
意识到此的沈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缓缓抬头看向了艺帝师。在他的脸上,的确是找不到‘愤怒’这两个字来。看来刚才他的‘厉声’应该只是为了吓唬自己而已了!
转头再看一旁的两位先生,杜尚和傅俊一副吃惊模样看着自己。这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的猜测的确没错了!不然的话,他们不会是如此的神情吧?最起码也该有个‘孺子不可教’之类的失望神情才对呀!
“这么说来,玲儿的笔体是得到先生们的认可没错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沈玲轻着声,开口问道,视线在三人的脸上不断的游走,寻找着答案。
“算你反应还算快!”
这句话是艺帝师说的,虽然只字未回答沈玲的问话,却是准确无误的应证了沈玲的猜测了!
“是……这样吗?”这句话与其说是问,更不如说是沈玲因为得到的答案超出了自己的猜测而出现的喃喃自语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答案啊!真好!
杜尚见艺帝师神情纠结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向沈玲,这才是知道,自己得到了说话权!
“咳!玲儿啊!此时,先生正式通知你。关于你自创的字体,在乾学府大半的先生中都得到了认可,尤其还有眼前的艺帝师了!这么一来,你自己的字体也就算是诞生了!”
“艺帝师在此也是巧合罢了!不过也是承认了你的字体的人!为此,乾学府众先生们帮你的字体取了个名字,是‘戍繁体’,你觉得如何?”
“……”
和21世纪的‘繁体’只有一字之差!虽然自己的字的确接近些现代的繁体字,可也是有区别的啊!若真是取名带上这个繁字的话,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怎么?你可是不喜这名字?”见沈玲默不作声,而且神情怪异。杜尚忍不住问出了口。
“啊?”愣了一下,沈玲赶忙回道:“不!怎么会!玲儿的拙字能得几位先生品鉴后命名,玲儿真是受宠若惊啊!”不管怎样,这都是他们决定的,应该跟后世无关吧?或者说是:或许无关吧……
“嗯!不过,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所创作出来之笔体也是经过众多先生同看之后决定的新字体‘戍繁体’字,也是有了其存在价值的!你若再这么谦虚的话,岂不是说乾学府的先生们不懂得观字,才是采纳接受了你的字体了?”杜先生说着。一副逼视的神态看向沈玲。
“不、不!怎么会!玲儿的意思是……”从未见过杜先生脸上的神色如此变化,沈玲一时间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向杜先生说清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了。却是越想解释,发现越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