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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姐,若是不想去的话可以另选他人吗?”虽然知道可能只是白问,但沈玲也是真心这么想的,若是可以的话,是谁都行,自己不想再参与那种盛大的场合了,拘束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傻丫头!恐怕这里也就你一个人会有这种想法了吧!这可是他人想去都不能去的,若是去驳回先生们的决定,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你还是抱着享受和感激的心情去就好了!”说着,陆纤纤为沈玲挟了一个菜,示意她先吃饭。
陆纤纤说的沈玲知道,只是不想就这么坦然的接受而已,总觉得这学府里没了白云逸的存在,似乎都变得有些无趣了,不管是什么活动,都不能勾起人半点儿的向往,若是他还在的话,他的心意会是什么呢?
“嗯!”对着陆纤纤露出一抹让她安心的笑意,沈玲重重点头。
低头看见了一直静静吃饭的阿满,脑中不自觉就涌现了陈娟的身影。
她说去买一座家宅,不知道她现在找的怎么样了?若是她的话,一定没问题的话,陈娟总是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呢!
大概是因为听了这件事的原因吧!沈玲一顿饭吃下来,总也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用完午饭又是聊了一会儿,由于时辰的原因,陆纤纤不得不去上课了,两人就此分别。
今天一日不用去上课,而且还就自己一个,沈玲开始游荡在这空荡荡的林通路上。心念一转。便是到了这顶头,张贴榜的石墙跟前来。
听了这榜上没有陆纤纤的话,沈玲总觉得有些不服气,想要知道文学院中除周晋这个鬼才外,到底还有谁能轻易的取代了纤纤姐呢?
抬头看榜文,果然第一个便是周晋开头的,想他首居乾学府之首的话,此时也是名副其实了!
视线往下移,沈玲看到了熟悉的名字——李默然!
对于他的印象,沈玲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他棋艺了得,别的就不知道了!而且,他还是在之前消失了两年重归的。即使如此,先生们还是选择了他,看来他应该是挺厉害的吧?
位于文学院的最后一位,当沈玲看到是左含霜的名字时,稍稍有些呆怔。
若是拿她与陆纤纤比的话。那肯定是陆纤纤较优的,不过纤纤姐也说了,这次的择人不单单是看成绩的,年龄也是参考的一项,而她应该也是跟自己一样胜在年纪上了!
接着往下看,武学院中的第一位竟然就是陆俊贤。还有两个是自己不识的名字。不过也是,现在陆俊贤的个头和身材,相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都赶上成年人了!
在武学院的话,一定也是经受了不少的锻炼吧!
毫无意外的,沈玲在最后艺学院的人名最末,寻到了自己的名字。
三院之内各院分别选了三人,皆是两男一女。而且照着榜文上公布的日子,再有两日便是要开始了吧!
一天的闲逸让沈玲有些无所适从。转着转着便晃到了涡医馆大门口。
还记得前几日的时候,自己似乎说了些过火的话,不过那也是为了让这拖拖拉拉的两人早日终成眷属罢了!他们这样至少也六七年了吧?真亏他们耗得起!是不是古时痴情人都是这般?
心中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但站在大门口,沈玲抬抬腿,还是犹豫了。
没事的吧?最多就是被骂几句,而且这都过了好几日了,不至于那么生气的吧?
心中做足了思想工作的沈玲才是推开了这涡医馆的大门,院子里是正拿扫把扫地的阿添。
听着大门响,抬头便是看见了正站在门外的沈玲。
心中庆幸第一个见到的是阿添,正想悄悄走过去问一下梁启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
“小玲!好几日都不见你了,你可来了!”阿添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这间涡医馆里里外外的人听得清楚了!
沈玲一个箭步冲到阿添的跟前,食指放在唇间,眼睛左右看看。
“你别大喊大叫的!梁大哥最近脸色如何?”思想工作做了不少,可沈玲还是决定问清楚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进去里面,若他还在气头上,沈玲还是准备转身就走的!
“怎么?既然来了,又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
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侧前方响起,沈玲僵了一下,还是抬头看去,想要确认眼前梁启的情绪是如何。
奈何此时的梁启就跟平日神色一般,带些轻微大哥范儿的样儿,沈玲实在不好断定他此时的情绪是如何了,只好将询问的视线落在了阿添的身上。
只见阿添一脸坦诚加疑问的回视着沈玲……
算了,对这事儿,阿添从来都不是能感应到自己心中疑问的人!
既然来了,人也被看见了,也就放开点儿吧!大不了挨打挨骂而已!
沈玲大有豁出去的架势,从阿添的身后站直,几步走到台阶上梁启的跟前,开口唤道:“梁大哥!”
见她这么低头行礼唤人,梁启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转身径直的朝里走去。
沈玲正犹豫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前方的后脑勺传过来了话。
“若是不跟过来,你就死定了!”
浑身一阵恶寒。这句话倒是充分的表现出了他此时的心情不佳了,不过听到这句话若是还选择逃走的话,只怕梁启便是真的不会善罢甘休了,所以…即使知道是坑,那也还是要跳的!
走在梁启身后,沈玲伸手摸了摸袖中带着的东西,还好还在,若是到了非不得已的时候,自己也只好采取贿赂的保命方法了!
梁启走到前厅在桌前坐下,沈玲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就这么站着了。
“这几日,你跑去哪了?”梁启的口气依然平淡,但给沈玲的感觉,总也像是暴风雨前的预兆般。
“玲儿是……”停顿了一下,开口想要解释,却又被梁启打断。
“我知道你是为何不来涡医馆,是做了坏事,没脸来吧?还我要向谁提亲!真亏你编的出来!难道在这儿四年,就教会了你这撒谎的招数吗?!”
来了来了……
沈玲心中想着,是把头又低下了三分,只想刘海将整张脸都遮住,以防被此时梁启已是含上冰箭的视线给射伤。
见沈玲也不反驳,梁启一肚子的狠话没了接腔的都不好发泄了,只待将这几日的苦闷心情给说了出来。
“哼!都是你这个臭丫头!我都已经几日不敢见刘欣了!你可把你梁大哥的脸都给丢光了!”
“梁大哥……”
“怎么?”梁启斜眼看她。
“难道您那日将刘欣先生带出去后,没有说些什么吗?”记得当时看刘欣的脸红模样,应该是不可能拒绝的啊!怎么听梁启的话,像是刘欣拒绝了他,他才是再没脸见人家了似的!
“当然说了!我当时很清楚的跟她解释了半天,说是你年纪小随便乱说的,让她千万不要当真!然后…她就生气的走了!还说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了!”梁启说着,一脸沮丧的模样。
“……”沉默了片刻,沈玲才是在低着的脑袋里传出了话来。“梁大哥,若是您这么说的话,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转身走掉的吧!”
“为什么!?”梁启好想听到了怪话,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沈玲,俊逸成熟的脸上少有的现出了只有小孩儿才能露出的天真模样。
见他开始进入自己的话题,沈玲这时才将脑袋直起,一副老和尚传经的模样道:“梁大哥难道不喜欢刘欣先生吗?”
“……”片刻没有说话的梁启,眼睛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不过沈玲已是从他微红的脸上得到了答案,然后接着问道:“既然喜欢刘欣先生,难道您准备一辈子这样,也不向刘欣先生提亲吗?您能熬得起,刘新先生可是为你已经耗过了那人家人爱的双八年华,难道您还等着她双鬓斑白的时候再向她提亲?”
“为了我?”梁启好像听到了怪话,连连否认道:“不可能、不可能!刘欣是有喜欢的人的,她还跟我说过!”
看他一脸确定的模样,沈玲疑惑问道:“梁大哥,莫非刘欣先生跟您说过她喜说的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了?”
“这……倒是没有!她只是说她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久了,只是一直还没说而已!”说到此,梁启自己似乎也察觉出了怪异。“难道,她说的那个人是……”
梁启想到什么似的,手指已经是指向了自己,但随后便又被他否认了。“不!不会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执意的否认,但事实已经很明确了,只是他还不想承认罢了!对医术精通,如此聪明的梁启,看来情商真的是很低啊……
“梁大哥,既然这样,咱们就打个赌吧?”
“什么?”梁启再次转头看沈玲。
、第三百零三章真心话
“玲儿赌刘欣先生喜欢的人是您!”
“不、不可能的!”
“那您就赌那人不是您吧!”
“不过,若是玲儿赢了的话,您是一定要向刘欣先生提亲的,若是您赢了的话,玲儿负责向刘欣先生道歉,直到她肯原谅您为止!”
“这……”凡是关于刘欣的事,梁启一向会变得犹豫起来。
“难道梁大哥也觉得刘欣先生是喜欢您的,才是不敢与玲儿一赌?”沈玲挑衅道。
“不会的!”
“那好,咱们来赌一把吧!”
在梁启确定点头的时候,宣布了这一赌局的开始……
沈玲从袖中拿出了一包包装极为精致的小药包在梁启的眼前晃了晃,脸上出现一丝狡黠的笑意。
半个时辰后……
“阿添哥,阿添哥!”沈玲脚步匆匆的从里屋跑了出来,冲着外面大喊道。
“怎么了?”阿添从整理院子中抬起了头,迷惑看心神慌乱刚是站在门前喘息的沈玲。
“不好了!梁大夫出事了!”
“什、什么!?”随着阿添的惊叫,手中修整花草的剪刀也‘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阿添的眼睛瞬间睁大。
映入眼中的沈玲慌张的神色一点儿不像作假,愣了一下,阿添便如同疯了一般冲进了里屋。
“梁大夫!梁大夫!您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您睁眼看看阿添那!”
沈玲跟着来到了里屋门前,还没跨进去就听见阿添如同杀猪般的痛呼,往前走了两步,进到屋中,看到的事阿添正毫无形象的趴伏在梁启所在的床前,大力的摇晃其一动不动的身体。
那种悲痛的情绪似是感染了沈玲,沈玲一时间呆愣在那里。就这么看着,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见怎么摇晃,梁启仍是没有半点儿意识,着慌的阿添猛然回头,正是看见了还在呆愣中的沈玲,忙是喊道:“玲儿!你快救救梁大夫吧!他的气息极为微弱,没有半点儿意识,怎么会这样啊!”
被他这么一吼,沈玲才是赶忙上前几步拉起了跪伏在地上满脸泪痕的阿添,郑重道:“阿添哥!现在先别问什么原因。先去将刘欣先生寻来!这是梁大哥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了!我会在这里尽快找到解药的,知道了吗?”
“可是、可是……”阿添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梁启,还是犹豫。
“阿添哥!别再犹豫了!若是梁大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至少也能满足他最后的心愿吧!你快去快回!”沈玲说着,推了阿添一把,将他推出了两步远。
“哦,那、那好!玲儿,你一定要救救梁大夫啊!阿添求你了!”临走前。阿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因为着急,整张脸都皱的不像是他了。
“好!我答应你,一定竭尽全力!快起!”沈玲上前一把将他扶起。
阿添起身后便快速的冲了出去,哭声还是依然能够听到一些,不过随着渐行渐远。声音也终于消失了。
沈玲站在梁启床前看着他沉静中带些苍白的脸色,暗自摇了摇头,转身去了存放药材的药房。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便听门外一道略微尖锐的女声传来,那声音一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