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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准备不和这奶娃娃一般见识的,此时被说中心思的她则是慌不择言的跟眼前七岁的沈玲解释了起来。
看出她有些微变的脸色,沈玲心中便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起话来也就毫无顾忌的了。“孙华嫂子日后会不会做这种事玲儿不知,我只知道,昨日的事一定不是她做的,而是您骗人这么说的!”
“你……”蒋氏闻言顿时怒目而视,只想将眼前的七岁小娃一顿毒打。
沈玲则是神情不变的看着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有多么的忐忑,生怕这蒋氏狗急了咬人。自己不仅受一顿毒打,还没能将这事情的真相给大白了。
陈升本来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这一被人发现自己作出这样的事来。自然是一百个心虚了,立时对着身边的蒋氏带着颤声的叫道:“算了,咱们还是将事实说出来吧!告诉镇长事情的始末,让他网开一面取消明日的庙堂会审……”
“你给我住口!记住咱们之前说好的,若是你现在就说出来咱们的努力可就全完了!若你敢这样,看我不把你干的那些个‘好事’全都抖落出去!真是个半点儿兜不住事儿的人!你说我之前怎么就选了你来掺和这事儿了呢!”蒋氏恶狠狠的瞪了还想说话的陈升一眼,满脸的躁气。
本眼前一个小丫头给弄得心思烦乱,再加上身后这个好不容易拖下水的也是个不争气的,此时的蒋氏再也没有在这娃娃面前装模作样的心情了。原本环胸的双手猛地放下,看向沈玲的眼神更狠了一分。脚步移动开始慢慢的朝着眼前不远的沈玲步去,边走边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错,你听到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骗了所有人。那孙华根本就没有将我推倒,不过是见我忙里偷闲的时候说了我几句而已,并没有动手动脚。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已经再也受不了在她手底下做事了!她凭的什么?总在那沈老实的面前卑躬屈膝,一副乖媳妇的模样。实则什么都不做,只知道对着我们做农工的指来指去的。这也就算了,竟还是一眼都不能见我休息一会儿!她孙华根本就是死心,寸心想把我整走才是!
哼!我这次还就跟她较上劲儿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这次还能不能翻身了!”蒋氏一脸阴狠的说着这话,满腔的怒火涌了出来。瞪着沈玲的神色也是越来越黑。“怎么样?就算我告诉你这个小娃娃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有人会听信你这乳臭未干、毫无证据可言的话吗?呵!少做梦了!”说完这句话,陈升已是站在了沈玲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闪着嘲弄和得意之色。
最坏的情况自己都想过了,所以,此时的沈玲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强压着自己因为听到她亲口承认而有些翻滚的怒气。
这亲情的力量果然是大,之前自己初见那孙华的时候。因为她教唆沈良要了宅子房契时,自己可是深深的厌恶这种人的。而此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后,渐渐的了解孙华后,倒是没有那么讨厌了。就像现在,有人若是栽赃陷害她的话,自己潜意识里就有种想要为她说话的想法。虽然不知道这中想法是何时可是有的,不过感觉也不是错的,毕竟是自己的家人嘛!
“我……”沈玲张口准备回上一句那蒋氏的逼近的恐吓话,可是刚一张口,便是被一声大劲的推门声给惊得回了头。
‘哐当!’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那门快速的磕在墙壁上,稍稍有些颤劲儿的反弹。却是不妨碍那外面的两道人影落在了这院子里三人的眼中。
人影清楚的看在三人眼中后,便是开了口,明显的怒气上涨,声音高出许多。“蒋氏!我老刘做了这么多年的镇长,竟是险些被你害了这一身清廉、公正的好名声!你可是真好啊!”
“刘……刘镇长!”眼中的人正是怒目看着自己,陈升终于是受不住这因果游走的太快,瞪大眼睛片刻后便是昏倒在地。
也是直到这一刻,蒋氏的脸上才是现出了大惊失色,之前隐忍的恐慌此时都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完了……完了……
原本想好的结局在刘镇长出现时,全都烟消云散。这这一刻,那蒋氏竟是不堪重负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呆呆的眼神,似乎还不能接受这巨变一般。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清楚那蒋氏口中喃喃的话。“完了……这下全完了……”
而此时,一直担心结局不会按着自己想的走的沈玲一下子松出了口气,将提着的心稳稳的放下了。
还好,赶上了!
跟在刘镇长身边看够了热闹的那位车夫,此时才是发现,眼前的小娃很是眼熟。“哟!您就是我的那位小财主啊!我还以为您走了呢!”说着,那车夫便是满脸堆笑,弓着身子来到了沈玲的跟前。
沈玲回头一看是那车夫,二话不说便是从钱袋里将那二两银子拿了出来,放到了那车夫的手中。
“谢谢,谢谢!若是再有这等差事的话,可别忘了我啊!”那车夫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眼神晶亮,虽然视线舍不得移开那白晃晃的银子,可是嘴巴却是不忘再给自己揽上一位老乘客。
“你别说,刚才见你跟那两人对话,呵!还真有一股大人模样哩!”在门口看完这场戏的车夫,真心的道。可那满脸堆笑献媚的样子,多多少少也是有奉承的意思的。
沈玲干笑着随便应付了两句,便是在又看了一眼正是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蒋氏一顿说教的刘镇长,还有已是稍稍恢复神智,似是跟怒气冲天的刘镇长求饶的蒋氏,然后转身在车夫亦步亦趋跟着下,出了那文庙门。半推半就的终于让那车夫走了。
此时走在回家的路上,沈玲的心情畅快多了,这几日压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想想自己父母知道这件事后的神情,沈玲都是满足的。不过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由明日的刘镇长来宣布的好,自己若是太过掺和,也不大好呢,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再是聪慧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娃,做出这样的事,怎么也不符合逻辑的,不是吗……
回到家中,沈玲并没有表现的太过轻松,而是不多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心的默背那些行针手记,因为自己怕一天面对他们的话,自己会忍受不住看他们总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会将这事给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沈家众人干着急也是没个头绪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沈香手脚麻利的做了些简单的饭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
众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低气压,沈玲和沈香均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沈香时不时的将视线转到沈玲身上一圈去,带着些探问的神情。
而沈玲则是接触到她的视线后,就有些不适应的将视线调到面前的饭菜上,不出一声。
“既然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异议的了,咱们就把心思放宽些吧!这孙华身上虽然有很多的不是,但也是咱们沈家的媳妇,现也是有了沈家的骨血,就算是沈家被连累了,遭了这镇上人的指点,影响了工人们的情绪那也是不可能休的了。说出这些,也不过是让你们都做好心中的准备。”沈老实说着,脸色不好的吃了口饭,动作便是停下不动了。其实是半点儿没胃口的吧……
沈王氏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筷子盯着眼前的饭菜久久都不能下筷,每隔一会儿便会有一声不轻不浅的叹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沈老实在强逼着自己又吃下一口饭菜后,筷子往桌上这么一拍,造出了不小的动静,身边坐着始终没什么反映的沈王氏这才是抬头看向了沈老实。
、第二百一十七章遇袭
“既然是都吃不下饭菜就别吃了!”这么吼完,沈老实方下筷子便是进了屋,那脚步,虽然是努力的想要保持平稳,可还是出现了些踉跄,不过不大明显就是了。
沈玲这么愣愣的看着有些发脾气的沈老实一眼,几欲到口的话还是被自己给生生的吞了回去。
沈王氏则是在看沈老实进了屋去后,一把视线调开正好看见沈香和沈玲正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这才是开口安慰道:“行了行了,你们快是吃吧,吃完了早些睡去,今日那你父亲的脾气不大好,明日就好了。”沈王氏说着,在一双女儿面前,勉强的吃下了一口饭菜,示意让她们快些吃饭。
是啊,明日就好了,什么都好了,只是今日…就这样吧……
第二天一早,沈玲早早的便醒了,只是一直赖在床上没起。
今日是刘镇长说好的开庙堂会的时候,沈玲是没准备跟去,以免那蒋氏再指着自己说些什么就不好了。
这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后,听到外面父母的动静都是消失了,这才是慢腾腾的从床上起来了。纠结了一晚上的面容,此时才能稍稍的展开些来,开始考虑今日下午是不是要去趟陆府,跟自己的师父请罪去呢!这已经又是几日没有去学习行针了,总觉得还是对不住自己的师父这么悉心的教导。
快是近中午的时候,一家三口回来了,那面色一看就是不一样的,多日来的愁眉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合不上的欢颜。
三人在看了一眼迎出门来的沈玲,笑笑后,拉起沈玲往屋里走去。
沈香则是第一个跟沈玲‘报喜’的人。
“玲儿。你是不知道,也不知怎的,那刘镇长竟是一开庙堂会便是把蒋氏当众人的面儿给训斥的哪哪不是,而那刚开始在咱们面前还一口咬定的话,也是立即被自己给推翻了,连连在村民面前认错。并在镇长的要求下,向咱们的嫂子一再的道歉。若不是真的看到,还以为咱们都看花眼了呢!”
“哦?”看沈香神情兴奋,沈玲也跟着染上了些色彩,跟着笑完了眼。
“原来啊。她竟是抓住了那陈升的把柄,硬是让他跟着她骗人的,这事儿全都供认不讳。虽然那蒋氏没少被人骂。可是,听到她承认的事情,总觉得他们的骂声还是不够解气呢,咱们的父亲对他们那么好竟是想到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敲诈咱们沈家的钱财,真真是坏到家了!不过还好。事情总算是大白了。可惜呀!你这小懒虫光是顾着睡觉,什么好戏都没看上呢!”
“呵呵……”沈玲干干的笑了笑,静静的听着沈香这几日来第一次展现的开朗神色。就连旁边听沈香讲的欢实的沈老实和沈王氏竟也是听得认真,脸上笑容不断。
不管怎么样,孙华是被冤枉了,原本可能招致的坏名声也烟消云散了。这就够了……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了了,沈家的日子这才算是从阴云中穿过,恢复了明朗。
沈玲在同家人用过饭。听他们声音不断的讲过一中午后,便是在下午的时候去了陆府,寻了自己的师父郑重的道了歉。并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而轻易的散了心神荒废学习了!
起初黄讪本是不为所动的,但在沈玲在院子里坚持站了一下午在池边等着自己回答后,黄讪才是在夜幕降临。收了鱼竿后,轻叹一声。不符合他性格的幽幽的话传来,算是原谅了沈玲。
“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不知惜矣,荒了天年……”说完这句话,黄讪迈着步子走了,那身影看在沈玲的眼中,竟是有了些疲态。
“师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黄讪听没听到,是看到黄讪那近乎失望的神色,沈玲才是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任性。自己师父一向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况且只要是他不愿的,就连当今的圣上都是不会强迫的,而自己,竟是在让他心甘的收了自己为徒后,连这一向自由惯了的师父都比不上一半的定性,三番五次的跑神不专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