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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竟是被李默然叫住了,两人相约结伴去食香斋用了午饭。沈玲把昨日发生之事如同跟周晋讲的一般也同李默然这么说了一遍。
再次接触。沈玲觉得,眼前精致的如同画中人的他也变得没有自己之前看见他的时候那么冷漠了,他也时不时的会笑。虽然没有大笑,但最起码让人看着自然、舒服,而少了那种距离感。尤其饭桌对面的人生的好看,不得不承认还是大大的给人增进了食欲呢!
沈玲终于将事情的始末大致的讲了一遍后开始动筷,昨日走的累的腿难受加上今日早上并未用早点。此时的独自可是空空的难受,能看着美食在前还能将那些话说完,沈玲自己都快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李默然眼下的乌黑并没有因为一上午而消退,反而愈发的明显了,映在细白的皮肤上倒是显眼,只是他自己似乎并未察觉。
眼见她吃的香。李默然扬起一抹笑意。“沈姑娘无事就好,昨日见你迟迟未回,也着实令人放心不下啊。毕竟沈姑娘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
“嗯!”沈玲边吃边听着,不由的点点脑袋。“说的也是!看来以后若是再跟人出去聚餐的话应该考虑一下事先摸摸地形了!”
“嗯?”沈玲稀里糊涂说出来的话倒是令李默然一个眼睛两个大的瞪着她,虽然知道她与众不同,可是从她口中听到这么类似‘偷盗犯’之类的人才会说的话,一时间的李默然还是接受不了的。或者是说。此时的李默然宁愿自己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话!
“嗯!”沈玲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看见对面端坐却神情怪异的李默然。沈玲这才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那个……我的意思是应该、应该经常出去熟悉熟悉地形,这样才……才会避免不认识来时路的情况嘛!呵呵……”沈玲能想象到此时的自己,笑容显得是多么的苍白,但却仍然坚持着……
“李公子吃饭,吃饭啊!”沈玲吐了吐舌头,把李默然跟前尚未动过的饭菜再往他跟前推了推,出声催促着他用饭。
呆愣的神情没有持续多久,李默然忽然的笑出了声儿,倒是令沈玲一时的看痴了。
“默然倒是很喜欢沈姑娘的不拘礼,若是可以,还希望沈姑娘在默然的面前能保持这份随性!”
沈玲失笑道:“李公子还真是大度!像我这般的傻话都能被你如此的夸奖,可让小玲无地自容了啊!”
“沈姑娘过谦了!”
说话间,沈玲抬起的脑袋竟是看见李默然身后,自己的身前竟是出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首先是这几日未见,关系开始疏远的徐瑞,另一个则是沈玲想都没有想到会跟徐瑞走在一起的方红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用饭?难道……他们竟是同一组的了!?
这么想想,前阵子在学生指教会的会场上,似乎只是顾着徐瑞不开心的事情了,根本就没仔细的看他身边同组的人是谁,怪不得自己这几日每每见徐瑞心中会总也有不安在,原来竟是有原因的……是自己多想了吗?怎么感觉自己跟徐瑞的关系闹得更加不愉快,中间的人就有她在呢?
两人落座后,徐瑞似乎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又是没看见自己一样,很快便是转过了头,坐在了背着自己的座位上,而方红则是坐在了面对自己的位置上。
而方红则是不同了,视线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恨意,竟是有了别样的意味。像是在向自己……示威?炫耀?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怎么了?”李默然看出她眼中的心不在焉,不自觉的转过了头去,看向沈玲一直看着的位置。
不过瞬间,在接触到李默然的实现后,原本还用异样眼光看着自己的方红竟是立刻转变为温柔、温顺的笑意。刚才的那一幕转瞬即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李默然淡淡的笑意早已收回,慢慢的点点头,然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徐瑞啊徐瑞……你何时才能想通,回到自己身边呢?方红这样的人岂是你能够共处的?以你的性格,即使你们两个在一起共处恐怕也是被她利用的时候多吧!你……能明白吗?
自己的话明明知道他听不见,却还是想说给他听,毕竟他可是自己结交的第一个好友,也是自己认真交过的朋友,他……不适合跟方红那种人在一起的!
收回自己注视着熟悉背影的视线,沈玲低头吃饭,不知是自己刚才吃的多了,还是没胃口了,反正却是再也吃不下一口那眼前的饭菜了。
“沈姑娘看似应该与他们中的一人相熟啊?”李默然试探性的问道。
“嗯!”乖乖的点了点头,沈玲不准备这也欺骗他。“那个背对着坐着的是我的同学兼好友,却是因为这次的会比让两人闹了些不愉快,他……好像不准备理我了!”
“哦?不用着急,给他些时间,会好的,给他些时间让他想通就好。毕竟你这个朋友还不赖!”
“呵!谢谢!”有了他这句话,沈玲的心里却是莫名的好了不少,至少能喝些汤了。
对面的李默然笑笑不语,再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沈玲口中所说,小小的背影,继续吃起了自己的饭。
硬是扒拉了两口饭菜,沈玲实在是吃不下了,之前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瞬间消失了,现在的自己只想赶紧回宿官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个午觉。
李默然送了沈玲一段,在沈玲的坚持下,这才是乖乖的回去了。
不过刚踏进宿官,自己的屋子,便是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沈玲还未看清进到自己无门的人便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沈丫头啊,你可是回来了,有好消息告诉你呢!”馆婆一进门来就裂开了一张嘴,笑的高兴。
“是馆婆呀,先坐吧,玲儿帮您倒茶,先坐下再慢慢说吧!”沈玲在疲累的时候就变成了慢性子,不大喜欢这么吵吵闹闹的人,馆婆这样的情绪在沈玲眼中已算是有些不耐烦的范围里的了。这不,才是应了声儿,沈玲就扭着刚坐下的小身子,慢吞吞的去给馆婆倒茶了。
“不急不急!这个不急!”还没等沈玲的小身子移动几步,便是被馆婆几个踏步给扯了回来。“沈丫头啊!现在涡医馆的梁大夫说是你小小年纪医术了得,想要见见你呢!”
“什么?”沈玲一听,虽是还没了解具体情况,不过直觉告诉自己,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是!你没听错!就是涡医馆的坐馆大夫梁大夫找你呢!这还待从昨日中午说起,那时你不是给了我一张方子想让我帮你拿药吗?那时的那个梁大夫竟是一下子就猜中了是你要抓的!你说神不神?而且还说了一堆这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奇!哎呀!反正说的可好了!说是一定要见见你!”说到这里,馆婆俯低了身子在沈玲的跟前小声说道:“我看那,梁大夫是有想要收你为徒的想法呢!这是多大的幸运那!”
、第一百五十九章知道你的身份
沈玲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迟疑的向说的眉飞色舞的馆婆问道:“馆婆,您就直直的说了那药方是我开的?”
“嗯!”馆婆此时还未从兴奋中醒来,一种完全是为沈玲而开心的那种。“快去吧!梁大夫已经等了你一会儿了!”馆婆的那神情明明就写着‘你不用多谢我了’的话。
药方、收我为徒,事情看来不会那么简单的,总觉得那个梁大夫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从遇见的第一面,自己拿出那张药方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感觉只是更加的明确了!
“玲儿丫头,你这是发什么呆啊?梁大夫找你呢,还不快去?”看沈玲愣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馆婆还以为她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好了呢,于是再次出声催促道。
“嗯!我去了!”放下书袋,沈玲深吸口气,出了宿官的大门。留下了还在沈玲房间的馆婆一脸的疑惑。
怎么明明是好事一件,感觉深丫头像是进了法场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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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医馆。
沈玲踏进涡医馆已经有了半柱香的时候了才见那抓药的侍童从里屋出来。
“沈姑娘进去吧,梁大夫里面请!”
冲着那人行了个点头礼,沈玲从凳子上起身,顺着那侍童出来的门,进了涡医馆的里屋。心里胡思乱想着,这个梁大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沈玲的想象中,涡医馆的里屋里应该是到处都是医书,而且一股子浓重的药香味呢,没想到进去了却是令人大吃一惊。干净整齐的摆设,那想象中的药香味没有那么严重,而且医书也是甚少有几本的。屋子正中的桌案上放置了不少的书本,笔墨纸砚倒是齐全。看样子更像是一名先生,每日有看不完的试题似的。
看见沈玲眼中打量的异样目光,坐在右手边位置上的梁大夫倒是开起了玩笑。
“怎么?是不是感觉跟你想象中的梁大夫的形象差了不少?我应该是一个饱读医书,医书满屋之人?我应该是一个爱惜药材到收藏地步的人?”
看了眼他眼中若有似无的笑意,沈玲慢慢的摇了摇头。“玲儿从来没有觉得梁大夫会是那样的人,只是好奇一个大夫的客厅应该是什么样的?跟你之前说的倒是想象的差不多,不过若是将这些放在梁大夫身上的话,多少也是不协调的!”
“呵!倒是个有趣的丫头!”梁大夫温润的脸上勾起一抹兴味。
“梁大夫过奖了,玲儿愚见,若有冒犯。还望担待!只是不知,梁大夫唤玲儿过来是有何事?”让自己在外面白白等了这么久,不会为的只是想调笑几句而已吧?
“玲儿丫头。过来坐吧!可别见外,难得我看得上的人呢!”
梁大夫故意不坐在主位上,为的就是说话时的不拘束吧,平起平坐,不拿年岁、地位什么的来给对方压力。
说实话。若是自己现在年长个七八岁,说不定还真会为他好好的痴迷一番,可是想想,自己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女娃,断然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的吧!!
“不了梁大夫,玲儿还是站着吧。一会儿还待上课去,待不了多久的!”好吧,这么说话有点儿打破气氛。但是还是觉得有压力,总觉的他想说、想问的话不会是自己想要回答的呢!
“呵!性子还挺急的,放心吧,不会耽误你上课时间的!”梁大夫继续持着让人看着舒服却看在沈玲眼中别有意味的笑意,将自己跟前的杯子满上。再执起另一只满上,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未动。执着那个刚刚斟满的杯子向着站在距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沈玲虚空一举示意。“丫头,先喝口茶!”
看着脸上笑意未退丝毫的梁大夫,再看看他手执着斟满茶水的杯子,沈玲最终还是上前几步接过了那杯茶水,然后退回了刚才站着的位置。却是再未说话,只是垂着脑袋盯着手中杯子里似是想要安静却还在浮动的茶叶瓣出神。
“这张药方是你开的吧?”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抖便是摊开在沈玲的面前了,正好与她身高的高度相符。
从出神中抬起脑袋,先是对上那副探究的眸子,再是移到了自己眼前不远处的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张上。自己的字只一眼就可以看的清楚。
“这个是玲儿写的!”这张正是自己那晚研究出陆俊闲给自己的止痛丸的方子,不过那张制作标明详细的单子是被自己留底了,而眼前这张便是自己昨日上午拜托馆婆帮自己拿的药的方子,是只有自己想要的药的品种和药量而已。
“别说这是你的那个刘先生让你拿的,我刚问过她了,你知道答案的!”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梁大夫直戳重点儿。
手上的杯子紧了紧,沈玲把自己的视线从那张纸上移开,又落进了杯中的茶叶上。“那字是我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