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此事哀家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孙儿先行告退。”
走出永寿宫大殿,天空已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徐福海在殿外等候多时,他端着墨狐披风,搭在君洌寒肩上。“夜深露重,又下了雪,皇上要留意自个儿的身子。”
君洌寒一笑,淡然点了下头。
“皇上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徐福海又是一句,君洌寒一向息怒不形于色,但徐福海却是看着帝王长大的,偶尔也能揣摩几分帝王的心思。
“哦?那你可猜出朕为何高兴?”君洌寒眸中兴起几丝玩味。
徐福海微思片刻,恭维道,“皇上一箭三雕,借力打力,赢得漂亮。其一,解决了洛贵妃的麻烦,其二,牵制住了宁王,这其三……老奴恭喜皇上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徐福海煞有其事的弯腰拱手。
君洌寒唇边笑靥深邃,一双冷眸却深不见底。“如今还高兴的太早,朕这位皇祖母可精明的很。当初她将瑜琳嫁给二哥,借以牵制朕,如今,又用瑜琳来牵着二哥,她是想将君氏一族玩弄在股掌之间。”
徐福海面色一僵,忙问,“皇上可有对策?”
君洌寒笑而不语,深沉的近乎可怕。
……
翌日,太皇太后庄氏大张旗鼓的接了一位女子入宫,名义上是太皇太后的远方侄孙女,但那张脸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的,宫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是宁王妃。只是,太皇太后说是她的侄孙女,那这个女子便是她的侄孙女。而宗人府中,自然还有一个‘宁王妃’被关押着。
刚刚下了早朝,君洌寒回到养心殿时,瑜琳早已在殿内等候多时。
他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几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许多,漂亮的大眼中,布满了红色血丝,模样极是无辜委屈。
君洌寒微摆了下手,徐福海会意,忙遣退了殿内的宫女太监。
“洌寒。”瑜琳哭着扑入他怀中,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君洌寒一手环在她腰肢,指尖轻柔的为她擦拭面颊的泪痕,褐眸中擎着星星点点的温柔。
瑜琳反而哭的更凶,身体瘫软的攀在他身上,哽咽道,“洌寒,你相信我,我没有害过洛贵妃,真的不是我……”
君洌寒柔和的温笑,淡淡道,“朕信。”
“真的吗?”瑜琳眨着一双明眸,楚楚的看着他。
他轻笑,温热的掌心轻抚过她莹润的粉颊,语气轻润,“忘了吗?朕承诺过,无论发生什么,朕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瑜琳微扬着小脸,深深的凝望着他,泪珠无声的划落眼眶。“洌寒,可是,我好怕,宗人府的监牢,真的好冰冷。”
“瑜琳别怕,噩梦已经结束了。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从此时此刻开始,留在宫中,做朕的女人。”
君洌寒将她困在胸膛,低头吻去她肌肤上沾染的泪珠,薄唇游移在她细腻的面颊,最后落在她红艳的唇上,咸涩的滋味,在彼此唇齿间蔓延。瑜琳探出小舌,诱。惑他深入,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而君洌寒温热的大掌却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瑜琳不解的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眸子,带着几分忐忑。她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他说:让她做他的女人,可是,他却不要她。“洌寒……”
“朕有些累了,陪朕休息一会儿吧。”他抱她坐在软榻上,他专注的翻看奏折,而她双手托腮,静静的看着他。
日子似乎就回到了十年前,那时,他是扣留在梁国的质子,是她的陪读。瑜琳公主不喜欢读书,多数的时候,他看书,她就是这样发花痴的看着他。他看累了的时候,偶尔会给她一个微笑,她就会开心一整天。
瑜琳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只等待君洌寒回头,而她终于等到了,不是吗?!
一整天,他都和她呆在一起,和她一起用膳,他甚至亲自为她布菜,只是,他并没有留她过夜,除了那个忘情的吻,他没再碰过她。
白日还是晴空万里,入夜后,竟飘起了雪花。君洌寒站在殿门外,出神的望着天空。
“皇上,已经二更天了,您还是歇息一会儿吧。”徐福海担忧的提醒,皇上看了多半夜的奏折,洛贵妃小产,洛青川一党集体上书,要将宁王妃严办。宁王上书索要王妃,顾非凡虽然人在外,顾氏一党也是片刻不得消停,君洌寒游刃在三方势力之中,肩上又担着圣朝百姓的民生,这担子的确太重了。
君洌寒收起散落的目光,淡声道,“朕出宫一趟,天亮前会回来。”
徐福海躬身不语,不用想也知道,帝王深夜出宫,目的地一定是将军府。
……
夜,静谧。
飞澜独自一人站在桌案旁,手中狼毫笔锋,洒脱的行书落在白宣纸上。她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用书法来静心养气。
忽而一声轻微的声响,窗棂一开一合,一道墨青身影无声的落在她身后,温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气息中萦绕着淡淡龙涎香。
“就知道你还没睡。”君洌寒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握笔的手上,他的力道带着她,在纸上完成了最后一笔。
雪白的宣纸上,飞扬刚毅的两个字赫然呈现:执念。
飞澜低头凝视了半响,而后丢下手中狼毫毛笔,不着痕迹的挣脱他怀抱,退到安全的距离,淡声问道,“皇上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吗?”君洌寒含笑询问。
“难道皇上没事吗?”飞澜拧眉问道,语调有几分咄咄逼人。
君洌寒依旧笑靥温润,一挑衣摆,大咧咧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对飞澜道,“朕饿了,去弄点吃的来。”
飞澜错愕了片刻,而后转身走了出去,不久的功夫,便端上几样精致的小菜与点心,还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飞澜自顾斟了一杯,敬向他,“听闻宁王妃已被太皇太后接入后宫,微臣恭喜皇上美人在怀,以偿所愿。”
君洌寒一笑,竟握着她的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真心?”他玩味而笑。
飞澜面容苍白平静,波澜不惊,淡淡吐出两个字,“假的。”
————
月末了,水水就不要票票了,亲们,下月的票票一定要给水留着啊,呜呜~~
第94章 如斯美貌,怎么会是男人
更新时间:201371 8:36:13 本章字数:6377
飞澜自顾斟了一杯,敬向他,“听闻宁王妃已被太皇太后接入后宫,微臣恭喜皇上美人在怀,以偿所愿。”
君洌寒一笑,竟握着她的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真心?”他玩味而笑。
飞澜面容苍白平静,波澜不惊,淡淡吐出两个字,“假的。”
君洌寒朗然而笑,手掌握住她纤弱的手腕,用力一带,飞澜便撞入他胸膛。他温润的薄唇贴合着她耳畔肌肤,吞吐的气息温热,夹杂着淡淡酒香气。“瑜琳的事,朕不想解释。你只要记着,无论朕身边有多少女人,这里,永远都留着你的位置。”他牵着她的手,按在心口的位置,胸膛中,心子沉稳有力的跳动着。
飞澜沉默,低敛的长睫遮掩住所有情绪。许久后,才再次开口,语气稍显冷漠。“洛贵妃小产的事,皇上也不想解释吗?甾”
君洌寒一笑,将一块芙蓉糕送入口中,随性问道,“看来你已经猜出些皮毛。还想知道什么?朕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洛贵妃小产,是蝶妃所为,或许,太皇太后也有份。飞澜只是想知道,皇上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君洌寒哼笑,指尖随意的把玩着飞澜的一缕发丝。“澜儿可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祖母是主谋,晓蝶是侩子手,而朕却是最大的受益者。瑜琳,不过是朕的战利品而已。韦”
飞澜蹙眉,略带不解的看着他。
君洌寒似乎很有耐心,轻拥着她,一一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明白,洛青缨的孩子是不能留的,洛氏野心太大,难免不兴兵作乱。而庄晓蝶无出,皇祖母更是容不得洛青缨先诞下子嗣,她是一定会伺机动手的,朕要做的,不过是坐山观虎斗而已。”
“可是,为什么要嫁祸宁王妃?又是如何做到的?”飞澜又问。
君洌寒眸色冷沉了几分,眸中翻滚着漩涡深不见底。“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二哥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他一但回到封地,就会起兵造反,朕必要与他兵戎相见。而瑜琳是二哥的软肋,只要扣下瑜琳,二哥便不敢造次。”
君洌寒声音微顿,饮了一杯酒后,又道,“这次的手法的确是巧妙之极。她们事先已经了解到瑜琳不喜酸食,即便那道青莲梅子汤摆上去,她也不会食用,反而是为了吸引有孕在身的洛青缨注意。但洛青缨没有上钩,所以,庄晓蝶才铤而走险,向瑜琳讨要了一碗,又分给洛青缨。”
“可是,宫宴上的食物,都是经过银针试毒后才端上去的。”
“是啊,这也是下毒之人的细心之处,毒并不在汤里,而是在汤勺上。瑜琳亲自用汤勺盛了汤给洛青缨,她自然脱不了关系。至于她指缝中残存的药粉,那是瑜琳的侍女在给她修指甲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粉放置进去。那个侍女红儿,早已经被收买了,庄晓蝶许给她的承诺是让她的族人脱离奴籍。所以,那红儿在宗人府中供认不讳,将罪责都推给了瑜琳。”
飞澜只觉背后阴风阵阵,皇宫果真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太皇太后庄氏,不愧是只老狐狸,一箭双雕,既除掉了洛青缨的孩子,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压制住宁王的内乱。
“皇上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飞澜又问。
君洌寒高深莫测的笑,“既然要坐山观虎斗,自然要观的仔细了。从洛青缨身怀有孕的那一刻开始,朕就已经命暗卫暗中观察皇祖母的一举一动。”换句话说,庄氏与蝶妃的一切行动,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甚至,他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飞澜心中明白,五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漫长到可以改变一切。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君洌寒,他变了。只有飞澜却依旧停留在原地,等待着他不经意的一个回眸。
“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是庄晓蝶所为?”他清淡的声音,打破了飞澜的沉思。
她的神色有几分倦怠,漠声回答,“是无忧告诉我的,芨芨草只会对孕妇起作用,而蝶妃为了摆脱嫌疑,直呼腹痛,反而欲盖弥彰了。”
君洌寒一笑,“那孩子倒是机灵。”
飞澜并不还口,屋内又是短暂的沉默。她墨眸清冷,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苍凉,不知为何,脑海中总会浮现洛青缨小产后苦苦挣扎的样子。其实,她的悲剧早已注定,若要怪,就怪帝王薄情,怪她身做洛氏的女儿。
而君洌寒却是一派闲适,一手轻拥着她,另一面悠哉的饮着酒。
酒过三巡,他推开面前杯盏,身体懒懒的靠在白虎皮铺成的软榻上,他将飞澜困在胸膛,修长的指轻挑开飞澜胸口的衣襟。她一惊,慌忙用手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指。
“皇上!”略带低喘的声音惊起。
他暧昧一笑,唇游移在她颈间细腻如雪的肌肤之上,“让朕看看你的伤,不然朕不放心。”
“已经好了。”飞澜有些艰难的回道,刻意的忽略他带来的悸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了不算,朕要亲自验过才行。”君洌寒一笑,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床榻而去。
飞澜的身体刚沾上柔软的床铺,他沉重的身躯已经倾覆而下。飞澜被他束缚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他褐眸含笑,三分邪魅,七分温情。指尖轻车熟路的挑开她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