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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听洛风遥的语气便断定洛风遥还不知道她的小秘密,就接口道:“回老太太,花雨最近头有些晕,刚刚就是因为头晕,才没有拿稳茶壶的,花雨知道错了,求老太太饶了花雨吧……”
“算了,既然你是因为病了,我也不处罚你了,回去弄些药吃了,下次可不准再犯这样的错。”洛风遥想了想,这人生病是无法阻止的,她自然不会再刁难花雨,便把她打发下去了。
花雨一得到解脱,就忙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只不过,在退到了没人的地方之后,她脸上的隐忍都换成了冷笑。
她本是孤儿,在被花映楼收留,并且栽培后,就一直住在花映楼,专门听命于楼主洛镜。所以就无法避免的爱上了他,而洛镜只把她当做是手下,很多事情都会吩咐她去做,所以她的性格就被训练得残忍而有些极端。
此刻在没有看的到她的地方,她放下所有的武装,冷笑凝在唇边。
她要整死所有挡她道的人,尤其是有挡她的道还要抢她喜欢的东西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
药房内。
洛镜为苏萄萄医治的手法非常的干净利落,他用最快也最温柔的速度和动作将苏萄萄的手给处理好,并且包扎了起来。这过程非常的短,而且苏萄萄在此之间也不觉得痛,这得感谢洛镜的高超医术和他所研制的那些止疼药。
当终于全部弄好后,苏萄萄终于松了口气,正要对洛镜说声感谢的话,抬头一看,却见他额头是一片汗水。
她很诧异,她刚刚可没见他用多大的力气,他的这些汗水是怎么来的?
“你流了好多的汗,去找东西擦一下吧。”她提醒他。
洛镜抬眼看她,意味不明,随后说道:“你让我担心死了,我这些汗水是因为担心你冒出来的。”
“呃……谢谢!”他刚刚确实是帮她处理了伤口,她最终还是说出了感谢的话。
“傻子!”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重,她微微皱了眉头,他却笑了出来:“痛吗?下次让我再这样担心,我会敲得更用力!”
“我是伤患,你有点良心好不!又骂又打的,你想干嘛?”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傻子,虽然他的语气是带着玩笑的口吻,她还是不喜欢。她又不傻,对吧!
“没想干嘛,我就想娶你嘛,你嫁给我,我就不骂你也不打你,你说划不划算?”他趁机打劫,再次提起她讨厌的话题。
提了这个话题,苏萄萄自然是极力躲避的。她知道他是跟她犟上了,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她的。于是就急忙的转移了话题,对他道:“别说了,我现在想回房间去休息,你扶我起来一下。”
、我给你报仇了
“我还是抱你回去吧!”他弯下了腰,伸手就要抱她。
苏萄萄急忙摇头:“别!我自己走回去好了,现在手也不痛了,况且是用脚走路,我伤的是手,你不用这样大惊小怪的。”
“小萄呐,你这样我会很难受的……”洛镜见她不答应,他就突然伸出手来,扳住了苏萄萄的下巴,将他那一脸可怜的表情凑过去,使她能够看的清楚他是何种表情,然后就对她使劲的卖萌。
他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目前为止,他只对洛风遥和苏萄萄才会这样撒娇卖萌。一个是他敬爱的长辈,一个则是他想娶的女子。他觉得自己这样做虽然不是很大男人,但是他愿意把自己的这一面对她们展示。
他知道,这代表了,他在乎她们。
苏萄萄有一瞬间非常的想问他到底是不是现代穿越过来的,毕竟他一个古代的大男人,怎么会那么的不男人,经常时不时的就会做出一些女子才会做的表情呢!那么可爱卖萌的表情,虽然他做出来不难看,可她实在是受不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感到良心上过不去的。”她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一巴掌盖住他的半张脸,然后接着说:“我说我自己走回去就自己走,你不要再对我卖萌了。”
说着她就推开他,准备转身就走。
洛镜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向着她的背影问了一声:“小萄,卖萌是什么?”
“这是天机,我不能泄露,你还是不要问了。”苏萄萄忍住笑,然后就跑走了。
洛镜见她跑得那样快,就没去追她。但他还是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记得吃午饭的时候等等我,我要去你的楼阁陪你一起吃。”苏萄萄没有回答他,他也不追究,反正他等一会去了难道还没有吃的么!
在药房独自待了一会,他想起自己还要去处罚花雨,就收拾了一下药房,然后也离开了。
……
苏萄萄因为手受了伤,无法去抄写记录集上的字,也就没去抄。晚上她也打算不出去了。她准备就一直待在宅子里,打算等手上的伤好了,再想办法去花雨那里套消息。她想从花雨那里知道,那些药到底是给了谁,得到了那些毒药的人肯定就是那些黑衣人,只要得到那些黑衣人的下落,她就可以去把那些黑衣人给解决掉。
她昨天在翻看那本记录集的时候有发现上面记录了一种药,这种药是可以让人提升内力的。她虽然才17岁,但是身体里却有她的师父传授给她的二十年的的内力。她只要从洛镜那里找到这种提升内力的药,到时候一吃了就可以把身体里被封住的内力给解出来,到时候就完全可以不费力的与那些黑衣人对战。
虽然现在这些都只是她的想像,但她觉得有个目标,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会有动力和盼头。所以,她很期待把内力解封出来,然后变成一个侠女的模样。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洛镜果然一脸笑眯眯的来找她一起吃饭了。
苏萄萄自然不好意思赶他走,只得同样笑眯眯的说:“你还真来啊?我以为你是随便说说而已。”
洛镜笑的很开心,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他坐到苏萄萄的身边,“我给你报仇了。”
“你处罚了花雨?”苏萄萄惊呼:“你没对她说是你因为想为我报仇才处罚她的吧!”呃……即使他不说,花雨也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才会被处罚。花雨现在肯定恨死她了嘛!
“对啊,我罚她今天不准吃饭,而且还要打扫整个宅子,没有打扫干净就不准休息。”洛镜轻笑,仿佛觉得这个处罚刚刚好。
唉……一声长叹,苏萄萄伸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
她还想从花雨那里套些消息呢,此刻花雨因为她而被这样处罚,如果花雨记仇的话,她想要从花雨那里去套些消息的话就有些困难了。
“她可能是不小心而已,况且她还是个花魁,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她。”苏萄萄很想利用花雨这一条线索,所以不得不为花雨开脱,虽然她不知道花雨是不是故意烫她,但她此刻就坚持花雨是不小心的。
她希望花雨别因为这件事情讨厌她,那她的线索断了,就只能去直接抓住那个来拿药的男人来问了。
“小萄,你不要这么善良,她们不值得的。你看你手上的伤,我都快心疼死了你知道吗?”洛镜停了一会,然后苦口婆心的劝她。
苏萄萄也不是完全白痴的人,有人伤了她,她自然不会傻傻的承受还原谅别人。但目前的情况是花雨说她是不小心的,而她又想利用花雨这条线索,所以不得不把自己当做大好人,使劲的求着洛镜。
“你就让她去吃饭,去休息吧。”
“我让她去吃饭,你给我什么好处?”洛镜很会用利用在个现成的机会。
“随便你说。”苏萄萄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她料定洛镜即使要提什么要求,但也不会很过分,她不怕!
“好,那你先坐下陪我吃饭,我等一会让人去叫她休息吃饭。”洛镜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用眼神示意苏萄萄坐下陪他。
苏萄萄松了口气,心情自然好了些,就微笑着坐下来与他一起吃饭,随便聊着小天。
……
午饭后,洛镜没理由再继续待在苏萄萄所住的楼阁,并且苏萄萄用想睡午觉的理由,很快就将他给打发走了。
苏萄萄等洛镜走了一小段时间后,就让花月前去打听消息,然后得知花雨已经不用被惩罚了,现在已经回她自己的屋子去吃饭去了。
苏萄萄不愿意再拖下去,只得趁现在花雨伤了她的手,觉得花雨应该会念着伤了她或许会把事情告诉她的想法,然后就悄悄的一个人去了花雨的屋子。
花雨的身份比其他的丫鬟要高上许多,她在这栋宅子里,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只不过没有苏萄萄所住的那样宽敞。
苏萄萄来的时候,这小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花雨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发着呆。
、你想要杀他们?
苏萄萄走过去,笑着喊了她一声:“花雨姑娘。”
花雨听到有人叫自己,这才回过了神。侧目一望竟然是苏萄萄一个人来了她的院子,她顿时觉得诧异不已。按理说她刚刚才烫了苏萄萄的手,苏萄萄此刻不是应该待在自己的楼阁休息的么?
她怎么还敢一个人来她的院子呢?难道这个苏萄萄特别的傻,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不小心烫了她?如果真是这样傻的话,她应该会很容易就把她打败吧!
“花雨姑娘,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谈一谈,可否到你房间一议?”花雨沉思的时候,苏萄萄又再次出声。这一次,是直接点明她是来干什么的。
听苏萄萄的语气并不是来找自己麻烦,而是像要谈论事情的,花雨就越发的觉得奇怪了。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恢复了一脸淡淡的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姑娘,请。”
苏萄萄敢一个人走进花雨的屋子,她就不怕这里面有什么。所以也就笑了笑,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苏姑娘,你我并无交集,不知你有何事要与我商议?”到了屋子里,花雨微低了头,隐去脸上的笑容,说话的声音都沉了几分。
苏萄萄也听得出来她这微妙的变化,她侧目看了过去,很凑巧就见到了花雨嘴边的嘲讽。
苏萄萄这下子就诧异了,花雨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难道,她今天早上烫了自己并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为之?
花雨见苏萄萄不回答,就抬眼去看苏萄萄,谁知道,她一抬头,就与苏萄萄的视线撞到了一起。苏萄萄脸上的怀疑和猜测,蓦然全部落入了花雨的眼中。
她微微握紧了手,淡淡地扯出一个笑容:“苏姑娘,你在看什么?”
苏萄萄弯弯嘴角笑了一下,声音清脆爽朗:“花雨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有个交易想跟你谈谈,你如果能够答应我的话,我就会马上离开这里,你看如何。”
“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宅子里只是一个丫鬟而已,我怎么敢讨厌你。”花雨呵呵笑了起来。
“是啊,你在这栋宅子里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苏萄萄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但下一秒,她却突然走过去与花雨靠得极近,霸道而强势的说道:“可是出了这栋宅子,你还有其他的身份,不是么!”
花雨在这里因为被洛镜和洛风遥管束着,自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但是出了这栋宅子,花雨可是花映楼的花魁,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小,而且,花雨似乎还跟花映楼以外的人做交易,这样的人,哪里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那么简单。
花雨被苏萄萄这阵气势给震慑住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假装若无其事的笑道:“苏姑娘你想的太多了,我真的只是个丫鬟而已。”
“昨天晚上,我见到你跟那个男人的交易了。”苏萄萄突然诡异的沉声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果然,一听这话,花雨的反应不就像刚刚那样淡定了。她猛然抬头,眼神犀利而震惊地望向苏萄萄。不过,她也是个喜欢隐藏自己心思的人,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