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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真是拿不出什么来给钟离青了,至于王府备的嫁妆,以她对吴太妃的了解,一定不会有多少,现在王府公帐上的东西本就不多,何况吴太妃还有亲生女儿,能抠出来的肯定都要给钟离菡备着。之前吴太妃想让钟离麒帮她做事,对他们母子三人还好些,自从钟离麒被赶出府,吴太妃待她的态度已经跟崔氏、乔氏差不离了。
她只能盼着钟离麒能做出点名堂,她到时候也好出府去投奔大儿子,否则就只能借着是三爷钟离麟生母这一点巴着钟离麟和吴太妃生活了。
静好苑里,安然和钟离浩正在听暗卫汇报事情的经过。
许太侧妃和定远侯府的续弦夫人虞氏是闺蜜,在钟离青六岁的时候,就与虞氏的亲生儿子,定远侯府的三公子定了亲。那时候,定远侯和虞氏以为许太侧妃得宠,钟离青虽是庶女但也是得宠的庶长女。
直到先庆亲王爷过世,王府产业的事爆出,他们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侯府娶了钟离青,不但不会拉近与庆亲王府的关系,还变成了庆亲王爷的敌人。再到钟离麒被赶出王府,他们就使劲想法子要解除婚约,可是庆亲王并没有赶许太侧妃母女出府,他们不能以此作为借口。
半个月前,定远侯三公子偶然认识了吴馨儿,被她的美貌倾倒,两人干材烈火,很快滚了床单,还被人撞见。吴馨儿寻死觅活,把三公子心疼得半死,信誓旦旦要娶她与平妻。不过定远侯和虞夫人只肯儿子纳吴馨儿为妾,顶多是贵妾。在三公子的坚持下,这个贵妾下个月就抬进门,也就是说,先于钟离青这个正妻进门。
定远侯夫妻盘算得好,希望钟离青能“不堪受辱”,自己提出退婚。就算不退婚,到时候嫁过来就让这两个女人自己斗个你死我活,斗不死也容易找个罪名把“善妒、闹得鸡飞狗跳的恶妻”休出去。至于吴馨儿嘛,妾,一个玩意儿而已,等儿子玩腻了,随便丢哪都行,他们也不想同吴太妃有什么瓜葛的。
安然啧啧称奇,这个吴馨儿还真行,这么快就另外觅到猎物且爬床成功。不过回想一下,那个女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诶,五官精致妩媚,身材凹凸有致,完全称得上是尤物一个,尤其那种柔弱的白莲花气质,最是容易让男人想呵护吧?呵呵,也只有她家大冰块可以对这样的尤物视若无睹了。安然看向钟离浩,正好某人也刚好看过来,视线碰撞中开始了无声的交流:
看我干什么?那个女人与我无关,我都没有正眼瞧过她。
所以奇怪啊,那女人多美啊。你是不是正常的男人?
是不是,你还不知道吗?要不再验验?
钟离浩轻轻握住安然的一只手,指尖在安然掌中轻轻摩挲,带着无尽的暧昧,眼神也越来越灼热。
安然突然回神,大惊,大羞,悄悄瞄向那个女暗卫,人家低垂着眼眸,没有一点异常。安然暗暗自嘲,真真是心怀鬼胎,自己吓自己,哪个暗卫汇报工作敢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看?
钟离浩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目光从安然脸上移开,该死的,一见到宝贝妻子羞赧的样子,他就想起她在他身下含羞盛开的妩媚,想起那动听的吟哦,他就想立刻扑倒娇妻好好疼爱一场。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钟离浩摆正神色,对暗卫吩咐道:“去,用最短的时间把那个吴家女人在王府偷玉佩、藏肚兜,还有和定远侯三公子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宣扬出去,要让满京城大街小巷都谈论。
“是,属下告退”暗卫领命而去。
钟离浩一把抱起安然走向内室:“敢怀疑夫君是不是男人?看来夫君这些日子的表现太差了,在夫人眼里不够勇猛啊?”
安然忙争辩道:“喂喂喂,你会错意了好不好?我没有怀疑你是男人,只是觉得正常男人都会被那个吴馨儿迷住而已。”
钟离浩眯起眼,嘴唇在安然耳畔摩挲:“正常男人?一夜六次?还是七次啊?从今日起,夫君我一定加倍努力,好让夫人满意。”
这哪跟哪啊?男人就只以那事衡量的吗?安然大急:“满意,我很满意,不……”话未说完,安然已经被剥光压在床上,所有声音都吞进了钟离浩的嘴里。直吻到浑身又软又烫,钟离浩才轻咬着安然唇角哑声说道:“谢谢宝贝儿的鼓励,为夫一定再接再厉,努力耕耘,争取早日开花结果。”
……
云收雨歇,餍足的钟离浩让安然趴在自己身上,轻轻为她揉着腰背。
“浩哥哥,你那样做是要为钟离青出气么?那为什么不直接阻止定远侯府未娶妻先纳妾?”安然好奇地问道,她真是没有想到钟离浩会介入钟离青的事。
“为她出气?她也配?”钟离浩冷哼,但不影响手上轻柔的按摩动作,“钟离青毕竟是庆亲王府的人,是父王的庶女,我总要为父王、为我们王府小小出口气。再说了,这个时候传出留言,你觉得正院那个女人会认为是谁传出去的呢?”
安然一愣,随即笑出了声,真是万年老狐狸!这下正院和梅心院可有得斗了。
第223章 儿子?
如钟离浩所料,吴馨儿很快成了京城最有“媚名”的女子,风头胜过三大青楼的头名红牌姑娘。而吴家女子几乎不敢出门,因为一旦被认出,就有无数色迷迷的眼神投向她们。
“哟,这也是吴家姑娘吧,果真够媚,你看看那腰肢儿,啊哟哟”
“是啊少爷,你看穿绿衣的那位年纪还小,应该还未开苞吧,抬回去做十二姨娘呗。”
“嘿,敢瞪爷?你们吴家女子不就好这口吗?怎么,担心爷没银子么?”
……
风头之下,定远侯府哪里还敢明晃晃地迎一位如此盛名的贵妾?那可真成了京城最引人注目的人家,茶余饭后最大的笑话。定远侯和虞氏让人把蔫巴了的三公子叫了来。
“儿啊,你确定那吴馨儿跟你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
“娘,我……我那日喝了酒,有……有点迷迷……糊糊……”三公子这几日被人指指点点,被哥儿们嬉闹,心里越来越没底,越发觉得,吴馨儿柔媚的迎合似乎真的……很熟练。那日的床单正好是红色的,有没有处子血,他真的没有印象,想破了脑子都想不起来。当时销魂极了,哪里会去注意那个?
“这叫什么事?我们侯府是什么门第?即使是个妾,也要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何况还是个贵妾?这样不要脸面、存心勾引男人的女子进了门,你什么时候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定远侯爷气急,现在那些朋友看到他,都笑得暧昧不清,有一向不对付的政敌还特意当众恭喜他儿子纳了一名绝色贵妾,不怀好意地强调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老爷,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三儿同吴馨儿已经那样了,不让人进门,也是会被人诟病的。”虞氏愁死了,真要为这个宝贝儿子去上上香了,桃花债啊,姻缘不利。
“这样吧,还是让她进门为妾,不过不是什么贵妾,等三儿成亲以后再进门。那时风声也淡了。不过以后你们可得让人看紧了她,不要再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定远侯思考片刻,一锤定音。
庆亲王府的正院里。吴太妃气得浑身发抖,吴家本就衰败,现在名声又如此不堪,如今的娘家对她来说就是个累赘啊。
李嬷嬷急乎乎地进来通报:“太妃,吴家两位舅老爷、舅太太求见。门房不让进。可是他们赖着不肯走,一定要见太妃。”李嬷嬷本是吴家的亲戚,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人家记得这茬。
“打出去,全都给我打出去,这当口还敢在府外闹,他们想害死我的菡儿吗?”吴太妃歇斯底里地骂道。外面本来就有传言说吴馨儿跟钟离菡自小最是要好。已经把他的菡儿连累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兄嫂还在府门口闹事,是想把注意力都转到菡儿身上吗?毕竟。一个是亲王府郡主、一个是平民白身,谁更吸引八卦人的眼球?吴太妃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太妃,大舅爷二舅爷都知道太多事,不可以闹翻,让老奴去前面看看。好言劝他们先回去。”王嬷嬷拉住正要依言出去赶吴家人的李嬷嬷,苦口婆心地劝道。
吴太妃一震。是啊,他那两对哥哥嫂嫂都不是善茬,完全可能翻脸无情,万一……
她感激地看向王嬷嬷:“去吧,拿五百两银票去,跟他们说,等风声过了,我再找他们。”
好一会儿,王嬷嬷才回来了,对吴太妃点点头,让她松了一口气。
“你们说,会是谁传起的流言?钟离羽若和静好苑的那位没理由要隔这么长时间才去宣扬那件事,而且她们也不可能那么清楚吴馨儿和定远侯府三公子的事啊。”吴太妃闭着眼睛,轻揉太阳穴。
王嬷嬷皱眉:“应该不会是王妃,吴馨儿成为定远侯府贵妾,最不利的人是大小姐。刚出了二爷谋害王妃被逐出族的事,静好苑最不待见的就是那母子三人了。昨天大小姐拦住王爷王妃寻死觅活,他们连理都没理她。”
李嬷嬷也想起一件事:“上次萍儿表小姐(吴馨儿的堂姐吴萍儿)来跟太妃说吴馨儿的事时,奴婢在院门口遇到大小姐,她说香菱(吴太妃身边的大丫鬟)告诉她您有客人,所以她先走了,晚点再来跟您请安。奴婢进来的时候,看见您和萍儿表小姐在小花厅里说话,而厅外正好都没人,香菱也不在。奴婢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在厅外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王嬷嬷也想起那日的事:“萍儿表小姐说有事跟太妃您说,老奴就带着香菱去老奴屋里帮老奴裁衣了,并没有遇见大小姐。”
吴太妃咬牙:“一定是钟离青那个小贱人偷听到了萍儿的话,那日在静好苑里的事她也在场。她不甘愿让馨儿先进门为贵妾,所以就出此狠毒的招数。哼,她不是在意这个正妻的风光,不愿意受委屈么,我就让她风光大嫁。”
王嬷嬷惊道:“太妃不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坏了大小姐的名声,对菡郡主没有好处。”
吴太妃冷笑:“放心,本妃不会那么傻。不可能让她坏了本妃娘家的名声后,再为了她坏了自己夫家的名声,而且,本妃怎么说也是她的嫡母,坏了她的名声对本妃有什么好处?只能证明本妃无能,家教不严。呵呵,本妃这个嫡母一定会非常重视她的亲事的。”
正在梅心院里欢喜庆祝的许太侧妃和钟离青生生打了个寒颤,忙让丫鬟关了窗子。
吴馨儿事件如一个小浪翻过,随即无声无息,庆亲王府继续着前些日子的清静。
安然大奇:“吴太妃竟然不找钟离青的麻烦?”
钟离浩笑道:“你以为她会怎样找麻烦?耍阴招坏了钟离青的名声?她自己还有个女儿呢。怒斥钟离青,苛待她?太便宜钟离青了,哪里能让她出气?那个老妖婆乐于损人,但一定不会‘不利己’,你就等着看,她一定会让钟离青难受得很还没得抱怨。以前父王为了让她们两人旗鼓相当,故意制造宠爱梅心院那位的表象。现在梅心院没了靠山又没了儿子,对正院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安然戳了钟离浩心口一下:“原来你这么狡猾是有遗传的,吴太妃和许太侧妃娘家的衰败,父王都没有少出力吧?”
钟离浩抓住安然的手指,逐个亲吻:“作为皇家亲王,别人看着无限风光,其中的责任和无奈又有谁知晓?狡猾是无奈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不过然然,有一点你说对了,是有遗传,我可不就是遗传了父王的痴情?我真是恨不得把我的然然拴在裤腰带上,天天带在身边。”
“去,你才栓在裤腰带上?”安然推了钟离浩一把,却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