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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静公主很受宠,那夜,正好是她的十五岁,先皇在她的大殿上设宴,静公主说喜欢清静,所以只有慕容家的几个人。”
“包括哪些?”
“就只有先皇,皇上,二皇子和静公主。”
“为何没有那是的三皇子,慕容冷?”安琪微微蹙眉,问道。
“这个老奴还真是不知。”吴曲也蹙眉道,那时的一切都太混乱,如今想起来,依然感觉很混乱。
安琪将画收好,感觉这一切像一团谜,需要几个当事人开口才行,身子往椅子上靠,露出疲惫之色。
玄墨紧蹙眉头,上前低头问道:“小丫头,要不你先休息,别把自己累倒。”
慕容娇不知为何,看玄墨离安琪那么近,心里有些堵,嘟着嘴,嘲笑道:“你墨世子这般献殷勤,难怪有人说你和晟王妃不单纯,我看你似乎很喜欢她,可不是朋友。”
玄墨一怔,立马直起腰,一道犀利的眼神射下慕容娇,慕容娇一怔,玄墨一向嬉闹怪了,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有这么犀利的眼眸,那么可怕,看来他生气了。
“对不起,我跟你时间长了,学会你那个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别见惯,嘻嘻…”慕容娇立马讨好笑道,不还意思摸了摸脖子,带着几分羞涩。
玄墨冷哼一声,弯下身,继续翻阅和查找关于静公主的东西。
安琪微微蹙眉,失神思索着什么,半天,走了出去。玄墨见安琪离去,闷闷扫了一遍的慕容娇。慕容娇吐吐舌头,一脸知错了的模样,继续帮忙,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
月光下,安琪一身男装,立在花园中。
“什么人?”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安琪知道有陌生人来了,可是却不知道这个陌生人居然强势,声音高亢,威严,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一惊。安琪慢慢回身,眼前一个深色黑色与红色交界的华贵锦袍,在月光下,依稀可以看清他身上的图文,五爪蛟龙,这是蜀国的宫装。
“大胆,见了四皇子,为何不行礼?”那人旁边的一个太监见着嗓门怒喊道。
安琪紧蹙眉头,抱拳行礼道:“草民是三皇子请来的江湖郎中,见过四皇子。”
“哦?看来三哥真是很有孝心啊?那你可见到父皇了?他如何?”那人似乎很有趣味地在问这件事情。
月光下,他背对着光,一脸黑影,似乎和他整个人一致。那么阴霾,可是那双眼睛,如夜里的狼,那么明亮,闪着犀利的白光,晶莹剔透,却钻石般闪着光芒,唯独不同的是,他眼里全是寒光。
安琪将那眼神收进眼里,这个人,似乎心怀天下,野心勃勃,酷爱皇权和江山。他嘴角那浅浅一勾,那么自信。与慕容敬相比,这个人狂野不羁,慕容敬较为温和儒雅,这个人一身邪气,慕容敬更多的是君王的气息。
安琪收回思绪,淡淡回答:“明日四皇子就可以知道答案。”
“哦?明天?”慕容智挑眉一下,细细看眼前的安琪,这个人,神情淡然,没有畏惧之色,最关键的是那双眼睛,似乎可以将他看透,可以看穿他心中所想。
安琪只是点头不语。
“那本王就等着明天的消息,最好有个好消息。”慕容智嘴角一勾,上前一步,眼眸放着光芒,却带着风流之意,似乎与生俱来的那种强势的风流,细细看着安琪的脸,月光下,那张精致的小脸显得更加美艳,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这双眼睛,这样的眼神,若是个女子,必然倾倒众生。慕容智眼里起了一丝兴致,在上前一步,那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慢慢伸向安琪。
安琪紧蹙眉头,没人告诉她慕容智是个*啊。安琪往后退了几步,淡淡道:“请四皇子自重。”
慕容智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颤,放下,抿紧薄唇,那双风流的眼眸闪过失望,嘴角勾起,从安琪身边走过。
安琪长长吐了一口气,想不明白,这样俊美的风流男子,居然是*?
“怎么到处乱跑?这宫中现下可不如大理国晟王府。”慕容敬淡淡道,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味,看来他刚才去路太医院。
“连熬药三皇子也要亲自代劳?”安琪细细看着慕容敬,发现他袖子上有些污渍,在黄色的锦袍上那么明显。
“有些事情就是要亲力亲为。”慕容敬说着,发现安琪手里不知何时又拿着那玉佩,似乎无意识地握紧,他淡淡笑道:“你是否发现,这一路,你的手只要有空闲,就会拿着那块玉佩,是晟王的?”
安琪一怔,低下头,看着自己得手,那乳白色的玉佩在手心里,她微微蹙眉,这一路都是如此?晟王?安琪脸上突然起了怒气,轻轻咬了一下红唇,眼里的怒火猛烈燃烧。
慕容敬浅笑,轻轻摇头,淡淡开口说道:“看来你没有发现你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本王可不想到关键时刻,你突然清醒,让本王半途而废。”
安琪捏紧手中的玉佩,似乎看到了晟王那张天地不容的玉颜,还有那邪魅洒脱的笑容,听到了那暗藏心酸却轻松的声音。她想起前一秒和他缠绵,下一秒醒来,却被遗弃,身边还多了另一个女子,她的恨意上涌,眼里的火焰突然化成千年寒冰,比月色还冷。冷冷开口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但是我需要知道晟王府中的动静。”
“你不会爱听,还是不说最好。”慕容敬轻叹道。
安琪的心一颤,咬咬牙,闭上眼睛,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慕容敬看到这样的安琪,他更不想说,因为他担心,说完,安琪就会离开蜀国。那么,谁来救他的父皇?
“是什么?如果你不说,我想我自己可以选择回去看看。”安琪冷冷道,可是那双美丽的双眸却被什么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慕容敬一怔,眼神有些凝重,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安琪,却听到了,下一秒,滚烫的一滴泪,再也忍不住,在月光下,那滴泪闪着光芒,晶莹剔透,如一颗宝石,滴落在空中。她转身离去,脚步却有些踉跄,有些僵硬。
慕容敬的手一挥,那一滴泪落在他手心里,感觉烫伤了他的手心,他微微蹙眉,看着手心那一小片湿地,嘴角抹过一丝苦笑。
他为他的父皇熬药,衣袂染了一些黑炭,他觉得这是为了他的父皇,可是她,是晟王妃,他为何去接这一滴泪?他不是有洁癖吗?除了慕容娇,慕容遇,谁碰一下他,他都要泡上三天的澡,更别提别人的眼泪。
安琪脑袋里只剩下慕容敬说的那句话,她不想听,这一刻她后悔听到,她想忘记,可是那句话却烙在她脑海里,烙在她心上,让她的心,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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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分道扬镳
耳边只响着那句话,“自从晟王将那白衣女子拉进竹园,就极少出来,只有那白衣女子,替你打理晟王府。”
带进竹林?意味着什么,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能取代她的人了?遗弃得这么快,段天晟,你果然狠心,你选择了别人陪你走,也不要我在你身边想办法,或者陪你走到最后,段天晟,你,果然狠。
安琪眼里的泪光慢慢隐去,却咬破了红唇,感觉那块玉佩,似乎在嘲笑她,他不过是一直在演戏而已,而她却投入了他的戏里。安琪将那块玉佩狠狠捏在手心里,她紧咬着唇瓣,压制住那抹心疼。
正当安琪想扔出那玉佩,突然见到玄墨飞身出去,一身夜行衣,可是安琪知道是玄墨的气息,微微蹙眉,她知道,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疼。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嘴角勾起嘲讽之色,还挂着那是心碎的颜色,血的颜色。收起玉佩,飞身去追玄墨,可是玄墨的速度她追不上,玄墨早已经不见踪影,只能追寻他的味道。
玄墨平日一副吊儿郎当又有些狂野不羁,心直口快,不是有心机的人,为何他这般神秘,去做什么?安琪想到这里突然一怔,摄政王假意刺杀她,玄墨用睿王府打量暗桩调查,睿王为何要将调查这件事情放心交给玄墨?玄墨是个粗心的人,睿王为何没有派啸阳?
安琪想起玄墨的一些事情,发现玄墨有一个特点,对于上心的事情,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认真,例如,她。而对于不上心的事情,他全然不顾,活得潇洒。那么此行,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安琪边想着,边跟随,可是却在宫墙边,安琪分不清玄墨的味道,找不到方向。安琪放弃,原路返回。
安琪选择了分心,分神,不断研究控制蛊毒的药方,完善药方,她的房间一直点着灯到天亮。宫女们缓缓走进来为安琪洗漱,却看到安琪趴在桌上,紧锁眉头,沉沉睡下。
直到正午时间,慕容敬激动走到安琪院中,几个宫女温声将里面的情况禀报。
“回三皇子,安大夫昨夜一夜未眠,如今已经休息。”一个宫女温声说道。
慕容敬微微蹙眉,刚进门的脚抽了出来,余光却看到安琪趴在桌上,慕容敬看着她们,冷冷道:“为何不扶她上榻?”
“是。”几个宫女连忙上前,她们以为安琪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她们不敢造次。按理来说,伺候安琪的也应该如伺候玄墨的下人一样,都是太监。可是却不是,她们也很费劲。
一个宫女的手还没碰到安琪,安琪立马直起身,一只手抓住那只手,本能一甩,那宫女被扔出三丈外,只听道一声惨叫声,那宫女立马昏厥。
慕容敬挥一挥手,那些宫女抬着那宫女,纷纷退下。
安琪揉了揉太阳穴,那些都是本能,对于不信任的人,她一向如此,特别是在睡梦中,她淡淡道:“三皇子可看到药效了?”
“父皇醒了,他要见你。”慕容敬激动说道。
安琪低眉看了看桌上的那药方,将它收起来,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衣袖。
“小丫头,你还睡?都正午了,我们出宫去。”玄墨在院子就开始大喊。
安琪嘴角一勾,出宫?看来玄墨想白天查一些事情。
玄墨刚进门,见安琪一脸惨白,气色极差,担心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无碍,先去看看皇上如何了,一会儿陪你出宫。”安琪浅浅一笑道。
皇上的寝殿,这一次,安琪终于看清了慕容智,那一双桃花眼,风流邪魅,却难以掩藏他的锋芒,他的野心,看似风流,却是掩饰他对皇权的渴望。慕容敬是个善于擦眼观色的人,他也许早就将他看穿。
慕容智在白日见到安琪,微微蹙眉,月下的她,和此刻的她似乎派若两人,月光下那个人,简练却美艳,可如今的她,却被憔悴淹没,脸色极差,红唇都泛白,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自己咬伤了自己。
慕容遇坐在龙床上,安琪恍惚间以为见到了鬼医,可是那眼神却少了鬼医眼眸的那道锋芒,这两个人,鬼医似乎更像君临天下的人。
“你就是敬儿说的安大夫?”慕容遇两眼有些无神,微微抬手,招安琪上前一点。
安琪上前几步,微微行礼,然后说道:“正是草民。”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和安大夫说几句话。”慕容遇微微挥一下手,轻声道,却不容抗拒,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