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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对他的爱,他却杀了皇后,亲手杀了皇后。没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许是痛,也许是解恨。皇后因爱生恨,被嫉妒吞噬,变得凶狠邪恶。皇后死得很凄凉,她错就错在,爱上皇上。若非如此,她就不会听命于徐公,杀害那么多人。若说错,就错在一个情字。她看到皇上受伤,她忘记了自己容颜易逝,丑陋不堪,不该让心爱的人看到。她只知道皇上受伤了,她只知道这一点。
安琪看着外面一片春意盎然,可是却在这几日,有多少生命逝去,她紧蹙眉头,深深吸一口气。
“娘子为何伤感?”晟王从背后,搂住安琪的腰,将下巴顶在安琪肩上,宠溺无边。
“皇后,徐夫人,她们都将情错付了人,才惹来这一身的债。父皇,很可怕。”
“当权者,一向如此,所谓伴君如伴虎,今日他对你笑,未必说明明日他不会杀你。父皇的心思,没有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晟王轻声道,闭上眼睛,再次开口:“还记得那日皇后被捉奸在床吗?你不觉得父皇,出现得太巧了吗?”
“你在那个时候就怀疑父皇了?”
“嗯。他将你也算计在内,而你,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处处维护你,只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晟王点了点头。
安琪倒吸一口冷气,突然感觉这里的人太可怕,她一直以为皇上只是一个傀儡,没有多大城府,却是最深的一个,这下,他的儿子们怕都对此心灰意冷,因为他们都被皇上当成枪杆使用,在他们这些儿子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日益成长,最后靠这些孩子来复仇,而他,再微微动手,收拾残局,将徐家的所有势力一并歼灭。当然,还是有些漏网之鱼,例如,徐万城。
“相爷,不,上官书,他给我透露的信息,雪郡主和母妃关系密切,母妃,极有可能就是静公主。”安琪轻声说道。
晟王微微睁开眼,似乎一切如他意料的那样。
“当初那黑衣人要雪郡主交出东西,那东西不是龙鳞就是与龙鳞有关的东西,可是雪郡主没有交出去,而是死了,她在死之前,会将它交给谁?或者放在哪里?”安琪自言自语道。
晟王闭上眼睛,收紧腰间的手臂,深深吸一口她的香气,嘴角带笑,轻声道:“娘子费神了,若找到龙鳞,我想完成母妃的遗愿,助她回到蜀国皇室,让她的名字,再次留在慕容家的宗庙之中。”
安琪一怔,心猛然生疼,小手不由自主握紧他的大掌,微微回头,看近在迟迟的容颜,那么淡定,他选择继续承受痛苦,完成静公主的愿望。
“她和雪郡主来到大理国,只为了龙鳞,救治蜀国皇帝。当年的事情是如何,无从考证,但是,既然她要如此,我自当完成。”
“芸娘是谁?”安琪微微蹙眉,有些兴师问罪的气势。
晟王笑了,笑声那么爽朗、开怀。她吃醋了,说明她在乎,在意他。
安琪紧蹙眉头,有那么好笑吗?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离开的?她是母妃身边的侍女,如今已经是嬷嬷,难不成,你还要和一个嬷嬷吃醋?”
“谁吃醋了,不过就是一时好奇,问问而已。”
“好,好,问问而已。”晟王收回笑声,含笑道,将安琪转过来,面对着他。
安琪看着那双深邃无垠的眼眸,不由自主,脸上浮现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么幸福,化不开的幸福。
晟王勾起嘴角,慢慢逼近,含住她的唇瓣,将他压制已久的喜悦和爱意,统统发泄。一只手按住安琪脑后,柔顺的发丝不断拨动着他的心弦。他温柔吸吮着她的美好和芳香,掠夺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摧毁她的理智。如玉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腰带,吻开始慢慢下滑,从耳后,到脖子,摩挲着。
“晟,等等。”安琪呻吟呜咽着开口。
“什么?”晟王迷离着双眼,看着安琪。
“伤。”安琪每次都用这个做借口,因为她怕晟王牵动伤口,她见不得他受伤。
“不碍事。娘子,我要洞房。”晟王说着,堵住安琪的唇,不让她再退缩,炽热的大掌,轻轻扯掉那一身淡淡的水红色,轻车熟路,伸进衣襟内,那如玉般的触感,光滑如丝绸,让他爱不释手,大掌在她身上似乎烙下一个个烙印,刺激和摧毁安琪的意识。安琪带着呜咽声,微微蹙眉,微微睁开眼,眼里的渴望,如一池春水。
晟王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安琪的亵衣,慢慢捏成拳头,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怕伤了她。安琪在迷迷糊糊之际,身子慢慢软下来,身子一凉,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红罗帐早已落下,一切如同新婚那夜。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青天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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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
80绝情还是有情
“晟。”安琪紧张娇羞唤了一声。
晟王含糊应了一声,吻如雨滴落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安琪的手微微抓紧他身后的衣衫,心像羽毛拂过,让她不由自主扯下晟王的衣衫。晟王却一把撤掉身上的衣衫,邪魅一笑道:“娘子着急了?”
安琪脸都红了,正想说,却再次被他的薄唇堵住,将所有的话,都堵在心口,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他爱她,她亦爱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呢?
只感觉一个炽热的胸膛压下来,如烧红的铁块一般炽热无比,炽热的手心烙在安琪的肩上,让安琪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
“娘子,我好难受。”晟王暗哑着声音,在安琪耳边说道。
这一句话更加刺激安琪,让安琪咬咬唇,禁闭双眼,扭过头,艰难地开口道:“我也是。”
却不知道这一句,让晟王脑袋轰隆隆,他的吻变得疯狂,大掌慢慢下移,那柔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吼,轻轻捏了一下,安琪带着娇羞和呜咽声,身体如一阵电击。让她不由自主将抱紧晟王的腰板,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轻轻咬了一下晟王的肩,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娘子,我可以要吗?”晟王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却可以感觉到他隐忍着多么巨大的痛苦,整个人几乎撕碎,裂开,原本白皙俊美的脸,烧得通红,迷离的双眸带着柔光,温柔含住安琪的唇边,似乎在品尝多么美好的食物。
安琪感觉到他的某个部分坚硬,炽热,隔着薄薄的丝绸,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存在,刺激着她的大脑,她的玉臂慢慢攀上他的颈部,搭在他的肩上,晟王嘴角一勾,手轻轻挑开安琪腰间的细细丝带,轻轻一扯,安琪身上最后的一块小小的布,落空。安琪有些羞涩,脸不由自主红了又红。
“娘子代劳。”晟王抓着她的小手,引着她的小手前往他腰间,安琪微微蹙眉,这厮居然还这么主动,安琪刚要扯下那丝带,却被外面的噪音吵到。
晟王微微蹙眉,他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可是,他可以感觉到,林外,有十几个高手,正前来。
安琪闻到了那个熟悉的气味,那个面具男子。
“该死。”晟王捏紧拳头,怒道。
安琪轻笑道:“先养伤,养好伤,再议。”
晟王整个人都几乎烧红,在安琪耳边喘着粗气,那么气垒。
安琪微微蹙眉,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她心里也空空荡荡的。
晟王在安琪的红唇轻咬一下,坐起来,温声道:“娘子,看来老天不眷顾,等为夫处理完那些叫嚣的混蛋,再继续。”
安琪白了晟王一眼,失落到:“气氛都没了,先处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戴面具?为夫接令,娘子,再亲一个。”晟王说着在安琪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穿上衣衫,一身怒火,走了出去。
安琪看晟王这一身火气,恼怒出门,她噗嗤笑出了声,拿起衣衫,不紧不慢,一一穿上,走到镜前,她一怔,只见自己脸上排红,显得那么美艳羞涩,脖子上的吻痕,密密麻麻,在白皙的肌肤上,那么明显。
青莲见晟王一脸恼怒,阿福抿嘴偷笑,这次幸好他没有打扰,要不然,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青莲走进来,温声道:“王妃,墨世子在府外守候,说有东西要交还给王妃。”
安琪微微低头,手指轻轻划过脖子上那些吻痕。她想起,有些话,要等到这场战打完,要和玄墨说清楚。
安琪走出院外,只见竹林内,一团乱,晟王脚尖踩着一根竹条,嘴角邪魅一笑,低眉看着林中的一切。突然,那面具男从林中腾空出现。
“晟王,果然非同凡响,忍气吞声这么久,受了本王那一剑,居然还这般威武,真是小看了晟王。”面具男冷声道。
“摄政王能追到这里,看来有一个人,真是功不可没。”晟王嘴角一勾,冷声道。
“所以说,天下,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千万不要得罪这两种人,否者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摄政王冷笑道。
“摄政王说的是,不过不是所有女子都如白梅这般可怕。”
“例如,你的王妃?”摄政王挑眉笑道,低眉看了一眼远处的安琪,这个女子,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总感觉这样的女子,简练而不做作,强悍却不缺乏柔美,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
晟王手中的竹叶,如利剑,密密麻麻飞出。摄政王抽出剑,挡住,却还是漏掉一片叶子,他的面具被划破,成了两半,若没有面具,只怕他此刻就已经毙命。他的发丝在风中飞扬,遮住他的容颜。
“看来摄政王的伤也未愈。”晟王嘴角一勾,笑道。
摄政王微微扭头回来,美得如诗如画,可是却冷若冰霜,眉宇间,野心勃勃,如鹰眉高鼻,气宇轩昂。
晟王嘴角上扬,微微眯眼,却盛气凌人,让人无法呼吸,令人窒息的美丽,不属于世间的俊美,玉质的容颜,带着邪气,令人无法忽视。
安琪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厮,就是一个矛盾体。瞬间天真烂漫,瞬间邪魅无垠,一会儿冷酷似雪,一会儿热情如火。这一刻嗜血如恶魔,下一刻却温柔似水,令人心疼。这一秒痴傻疯癫,下一秒却君临天下,不怒而威。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任由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不由自主爱上这个人,神秘得让她看不清,只有这个人,才能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安琪嘴角一勾,转身离去,不理会这两个人的战争,因为那个面具男,处于下风,他若聪明,很快就会离去。因为他错过了晟王最脆弱的时刻,忽视了晟王身边有两个医术超群的高手,鬼医运功疗伤,安琪运用中西结合,晟王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
安琪到了前厅,玄墨被叫进府中。
“小丫头,你的东西,我玩了很久,还是不能弄成你那个模样。”玄墨将那黑色袋子放在桌面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安琪挥一挥手,所有人都下去。
安琪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道:“玄墨。”
玄墨感觉安琪太过认真,他的神情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他接下来说什么,他听闻晟王没有疯,也没有毁容,那一刻,他却分不清自己是喜,还是悲。玄墨的笑容,有几分苦涩,却还是笑着,不过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安琪脸上,而是自己袖中的那个暗器,小丫头送给他的。
“有些话,我想我还是说明白一些。对你,对我,都比较好,我不想你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