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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送的这信?”晟王疯狂地摇晃着阿福。
“一个酒楼的小二,说这是昨日的一个客官交代的。”
“昨日?难道她回来过?放不下?还是,她在上山之前就这么做?”晟王想到后者,心猛然生疼。
“王爷,在山下查找这么久,连王妃的一根发丝都没有发现,奴才想,王妃总是出人意料,这次,也不例外。”阿福安慰道。
“要找到她,现在。”晟王冲出门外,光着脚丫,踩在石板路上,却浑然不知。
“王爷,这是你要的,玉镯。”一个黑影飞进竹林,落在晟王面前。双手打开,一个破碎的玉镯。
晟王停下脚步,冷冷盯着那黑影,冷声道:“赤练去杀白梅,你可知道?”
“白梅已经被白瑞明带走,已经不在白梅楼,怕赤练只能扑了个空。白家对此很不满意。”红莲蹙眉道。
“不满意?区区一个白家小姐,欺本王的爱妃,对于这样的惩罚,他们敢不满意?告诉白瑞明,若想白家百年无事,最好分清利弊,否者,别怪本王不守承诺。”晟王冷冷道,这才意识到自己,真如疯子一般赤脚站在地上。
“是,王爷。”红莲低头回答。
“白梅必须要受到惩罚,关进白家思过崖,面壁一年。”晟王深深吸一口气,淡淡道,白家,母妃为什么非要选择白家?母妃到底是身份,他根本却只能查到是蜀国的人。她到大理国,又是为了什么?
“是。”红莲松了一口气,回答道。
晟王看了看那几个简短的字。小菊知道什么?“阿福,去问问小菊,王妃昨天上山前的举动,一举一动,都不能漏掉。”
“是。”阿福离去。
晟王拿着那封信,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跳下悬崖那一幕,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只想抓住她,可是,在自己就要抓到她的时候,自己却被拉了回来。她眼里没有一丝丝害怕,全是惊讶,她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飞出悬崖,其实,他也没有想到。
晟王慢慢走回竹屋,那背影落寞无比。她说过,要离开自己,果然,她离开了。不管她是怎么做到的,他相信她,宁愿相信,她还活着。可是一想到那万丈悬崖,心揪在一起。他一定要亲眼见到她,一定要。
不一会儿阿福回来。
“王爷,小菊说,王妃上山时,自己带了一个包袱,小菊说,她也不知道王妃为什么会失足?”阿福疑惑回答,微微蹙眉。
晟王深思不语。
“王爷,前日王妃见到的两个人,有一个昨日没有出现,至今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此事,是否和他有关。”阿福说着,不敢看一眼晟王。
“玄墨。”晟王冷冷道,含着恨意。
“他也不知所踪,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只知道他昨日驾着马车出城,之后,再次进城,很快又出城。会不会是王妃回来写信给您?”
晟王捏紧信,紧蹙眉宇,想要离开,休想。
“召集所有的红门弟子,追查玄墨的行踪。再去请师父给我一种药物,掩盖身上的气味。”晟王说着,嘴角一扬。女人,想离开,只怕不能如你所愿。他欣喜若狂,她一定没有事,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相信那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璃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没有见,他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寻找,安琪的尸体。可是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冥王漫山遍野查找,他不相信安琪会失足坠崖,他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但是这是那么多人看到的,慕容敬慕容娇璃王都说是失足坠崖,都不愿意说是跳崖。
璃王坐在漆黑的书房中,灯也没有点。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琪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用死亡,来逃脱?那个白梅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决定用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来人。”璃王沙哑开口。
“王爷。”站在门外的一个侍卫立马进去,他等了那么久。
“银狐,回来的人,可找到了安琪郡主?”璃王不愿意承认安琪是晟王妃。
“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就连血迹,都没有。”银狐蹙眉回答,这是他见过最离奇的事情。
“把那个叫白梅的歌妓,给本王抓过来。”璃王磨磨牙道,就是这个女人,安琪见了她后,变了。
“白梅楼今日失火,白梅不知所踪,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银狐将自己的听闻说出来。
璃王突然想到了安琪跟玄墨说了什么,可是他不知道。“去传玄墨来见本王。”
“是。”银狐离去。
深夜,银狐再次回来。
“王爷,墨世子昨日就和睿王辞行,不知所踪。”银狐回答,身上带着夜里的寒气。
璃王微微蹙眉,冷冷道:“昨日就不见了?”
“是。”银狐回答。
璃王紧蹙眉头,慢慢回忆安琪站在悬崖边,可是她,真的已经跳下去了,怎么可能?不对,她面对着所有人,她的腰上和肩上,那白色的布条是什么?璃王失落的眼眸,闪起光芒。没有找到尸首,连血迹都没有。她在玄墨耳边说了什么,玄墨也恰巧在昨日消失,璃王拿起剑,冲出府外。
玄墨赶着马车往南行走,“小丫头,改天我教你骑马,怎么样?”
“叫我什么?”安琪微微蹙眉,缓缓道。
“咳…贤弟。”玄墨轻咳一声,尴尬道,回头看了看车内那一身墨色的少年,冷漠英勇,比他还要有男子的气息和威严。
“找个地方给我歇歇脚,你,可以回去了。”安琪缓缓道,不带一丝情感。
“呃…小,贤弟,你这是过河拆桥吗?我怎么也要和你浪迹天涯,作对亡命鸳鸯啊。”玄墨笑道,幻想着和小丫头携手夕阳。
“你有你的生活,而我,有我自己的路。”安琪缓缓开口,面色冷漠,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
“你为什么还要写信给那个叫阿福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你的假死就暴露了吗?”玄墨终于问了。
安琪想起晟王那双眼睛,只有自己的影子,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做,她不希望他为自己伤心,哪怕一分,她都不要。虽然她不清楚晟王对自己的心,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不能留在那里。
“进城了。”玄墨含笑道。
一个月后,安琪骑着马儿,如风一般行驶,前方是小城。
“等等我。”玄墨策马追来。
安琪微微蹙眉,怎么甩不掉他?
“追来做什么?要知道,我救了你的命,你已经还清。”安琪冷冷道,翻身下马,牵着马儿离去。
“你满脑子都是在想着怎么划清界限?你。”玄墨恼怒道,最后还是深深吸一口气,笑道:“你骑马的速度比我快,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琪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
玄墨微微蹙眉,上前几步,含笑道:“不要这样整日板着脸嘛?那个死女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都没有笑过?”
“这才是最真实的我,走吧。”安琪缓缓开口,走到一家客栈前,停下脚步。
远处,璃王的队伍慢慢驶过来,却从客栈门口走过。
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角落看着客栈,嘴角一扬,可是他的心跳声,出卖了他的激动的心情。极力压制内心的狂欢,他看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他要告诉她,她离开的每一天,他都那么难过,感觉自己好像老了。老了,彻底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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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为什么选择她?
晟王戴着披风,走进客栈。坐在离安琪最近的桌子边,她的鼻子很灵,会察觉到自己。虽然不知道师父的药如何,但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掩盖了他原本的阳刚之气。
“下一站去哪里?”玄墨身子向前探,好奇地问。
“先住几天,再议。”安琪冷冷道。
玄墨开始讲笑话,夸张的动作和语调,惹得两边的人都大笑不止,可是安琪依然冷眼看着玄墨。
“说够了吗?”安琪这一句话,玄墨的脸立马跨了下来,无力趴在桌面上。
“你敢不敢给我变脸啊…”玄墨打转着茶杯,如安琪以往那般。
“他怎么在这里?”安琪微微蹙眉,惊道。
晟王一怔,以为自己还是被发现了,发现了也好,自己要将她擒回去。
“谁?”玄墨立马坐直身子。
“璃王。”安琪淡淡开口。
晟王松了一口气,他想要以一个正常的男子追求她。给她想要的爱,让她过想过的生活。
安琪站起来,往后面的桌子一坐,却坐在晟王身边,玄墨欲追过去。可是一想,璃王认识自己,一定会找到安琪。玄墨撇撇嘴,闷闷坐下。
晟王的拳头微微攥紧,他压抑着所有的情绪,可是细细看,你可以发现他的唇微微上扬。
安琪只是看了一眼面具男子不动声色,她也就安心坐下。
“玄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璃王冷冷道。
“难不成还是两个三个四个?”玄墨无赖道。
“她呢?难道你没有和她在一起?”璃王有些失落,难道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谁?”玄墨故作不解。
“安琪。”璃王冷冷道,带着杀气,他很生气,为什么不是真的?难道她真的,已经死了?
“小丫头从万丈悬崖坠落,有谁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事的?”玄墨撇撇嘴道。
“若她死了,你不是应该难过吗?”璃王可没见到玄墨眼里有一点难过的意思,倒是快乐更多,他不可能对他小丫头的死,幸灾乐祸的。
“不要提伤心事好不好?”玄墨酝酿不出眼泪,闭上眼睛,闷闷道。
“那你这一路,都和谁一路?”璃王磨磨牙,问道。他不愿意相信,安琪真的就这样死去。
晟王将碎银扔在桌子上,拉起安琪往外走。
安琪一怔,他为什么帮她?不过她必须跟着他走,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她和玄墨一起进来玄墨还大言不惭说了那么多笑话,引人注目。
玄墨见到安琪和一个陌生人离去,至始至终,都背对着璃王。
银狐疑惑地看了看从眼前走过的安琪,总感觉很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二人出了客栈,安琪没有看那面具男,甩开他的手,翻身上马,策马离去,晟王飞身落在安琪身后,搂住她的腰,安琪蹙眉,一根银针欲插向他的心口。却被他一个反手打掉,点住她的穴位,抱紧她,这一刻,才感觉到她那么真实。不由自主收紧腰间的手臂,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分开。
安琪一怔,身体动也动不了,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可以感觉到他的狂欢。安琪张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连呼救,都无法。安琪的心在叫苦,刚脱离璃王,又入色狼口中?而且是一个重口味的色狼,*。
不知道他行驶了多久,穿过林子,到了一个小别院。安琪暗叫惨了。四处无人,这个色狼武功那么高,自己更本不是他的对手。
晟王勒紧缰绳,冷声道:“不许任何人进入燕不归。”
两边如微风吹过,却暗藏杀机。保卫整片树林。
晟王一把将安琪打横抱起,进入房间。手轻轻点开她的穴道。安琪立马出击,动作一气呵成,却始终不能伤他半分。
“那个,你喜欢男人,我给你找,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就长得不错,我把他送给你。”安琪立马往后退,似乎在提出一个多美好的良策,却总是出卖玄墨,若玄墨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暴躁如雷?
“我更喜欢你。”晟王嘴角一勾,变着一个阴沉的声音道。
“不,我理解你们这些男风,可是,我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