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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站在府门口,很不甘心,可是她一个人,她不敢去惹,安琪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徐公,她都不怕。怎么会将她一个小小的相府夫人放在眼里?徐夫人怒气冲冲上了马车离去。
晟王府的人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变化。
徐夫人的马车在街道上行驶,突然被一群乞丐蜂拥而至,挡住去路。乞丐们刚从马车旁离去,马儿受惊,马夫掉下马车,马儿四蹄飞扬,一直狂奔。
“夫人,夫人…”马夫一路追,一边喊着。
徐夫人在车内四处磕磕碰碰,惨叫声不断。不知道跑了多少条街道,毁坏了多少东西,最后马车撕裂,徐夫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身子飞出几米远,头上肿了好几个包。
很多人追着马车要索赔马车破坏的东西,来得人越来越多,徐夫人头晕脑胀,充满恐惧看着黑压压又怒气冲冲的人。
远处,阿福满意笑了,心里好笑暗骂王爷的手段,只可惜不能用来对付徐公,徐公身边高手如云,若对徐公动手,对王爷最为不利。而且徐公高深莫测,喜怒无常,猜不准他会做什么。阿福心里在暗笑,怎么王爷这么腹黑,杀人从不出面。让人找不到东南西北,怕徐夫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琪嘴角狠狠抽动着,这厮还吃上自己豆腐了,不肯放手。
“再不放手我真的生气了。”安琪磨磨牙道,低头眼里看着他将头放在自己胸口上。
“娘子,香香。”晟王抬起头,展开一个美丽纯真的笑容。安琪不得不佩服这次真是演戏的料,明明占人家便宜,还要做出这一副纯真的模样,似乎没有占一样。
“香你妹啊,放手。”安琪使劲掰开他的手,他却死死抱住她的腰,就是不松手。
安琪欲哭无泪,恨得牙痒痒,狠狠一脚踩在晟王脚尖上。
晟王还沉溺于这温柔乡中,却没想到安琪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出招怪异。这下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晟王吃疼放开,这女人真是舍得下手,不,下脚,真疼。可是他嘴角全拉开一个大大的幅度。
安琪闷闷离去,自己这一身狼狈不堪,真是惨不忍睹…安琪刚走出前厅大门,却看到了那一身月牙白的男子站在大门口。冥王?他来做什么?冥王看到一身狼狈邋遢的安琪,微微一怔,这是她吗?若非她独特的气质和动作,怕他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从染缸出来的人儿是他心中美若天仙的女子。
安琪冲门口的家丁招招手,示意可以让冥王进来。如今门口的家丁越发神气了,腰杆挺得直直的。
“冥王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要事?”安琪像速战速决,她很想洗掉这一身颜色。
“只是路过,听闻你府上出了点事,便过来看看。”冥王淡淡道,他是听闻徐公来晟王府,怕对安琪不利,特意跑过来的。
“很好,晟王在里面,你去看看他好了。”安琪边说边理身上的衣襟,被晟王那厮胡乱抓得,难受,只想立马跑进浴池里好好洗个澡。安琪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冥王见安琪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心中总是有些落寞,可是,他又不能将他的情感表露得太过于明显,只好进去看看这个情敌,而且是个傻子。冥王刚进去,看到晟王也是那般狼狈不堪,无法想象这两个人都做了什么?怎么弄着这模样?
“坏人,坏人又来了。”晟王嘟囔着嘴,缩进椅子里,抱起膝盖,警惕地看着冥王。
“不是坏人,坏人都走了。”冥王的眼神冰冷却带着杀气。很想杀了这个傻子,很想很想。
“呜呜…娘子救我,娘子。”晟王见冥王一步步逼近,哭道。立马跳下椅子,跑出去。脑袋里面蹦出三个字:鸳鸯浴。他看上去似乎很害怕,一路跌跌撞撞,一路逃跑。可是心里却美美的,因为他可以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洗鸳鸯浴,够腹黑的主。
冥王看着这个胆小的傻子,痴痴傻傻疯疯癫癫,心中更加不爽,这个人怎么配得上他心中的那个人?冥王抿抿唇,捏紧拳头,最终没有跟过去,而是离去。
安琪正舒舒服服泡在浴池中,突然外面一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菊立马警惕地看着四周,安琪一把将衣服随意裹在身上。
周围的隐卫都出动,还发出紧急信号。冥王刚走到门口,听到信号声响,细细听为,杀气,浓浓的杀气。晟王原本还想装傻,可是他刚到拐角,却感觉到四周杀机重重,加快脚步,面色凝重,冲向安琪的院落。
隐卫的保护圈越来越小,晟王冲进房内一把打晕小菊,见安琪全身兼备,看着四周。他见她完好无损提着的心松了。
晟王一把将安琪带进池子里,躲过了安琪身后飞来一把利箭。安琪睁大眼睛看着墙上那把利箭。自己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别怕,有我在。”晟王将安琪按在胸前,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警惕看着四周。
安琪原本平静的心,被这一句话弄乱,心怦怦直跳,后背贴在他胸前,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笼罩着她。
“会是谁?”安琪淡淡问道。
“应该是徐公,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击破本王设下的隐卫,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只有他,才这么肆无忌惮。”晟王淡淡回答,收紧腰间的手臂,雨箭飞来,他手一挥都改变了方向,射在墙上。
“他怎么来了?”安琪微微蹙眉道。
“谁?”晟王感觉到院外突然来了一个高手,可是却不知道是谁?
“冥王。”安琪淡淡道。
晟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个女人,太神奇了。他这一次终于问了:“你怎么知道?”
“我的鼻子能闻得出来。”安琪轻笑道,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还能那么轻松,和刚才那一身兼备,警惕看着四周的她完全不同,因为有晟王在,她想害怕,都很难。
晟王更加收紧腰间的力道,心中满是欢喜。狠狠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表达内心的欢喜。
“可恶,总是趁人之危。”安琪闷闷道,脸瞬间黑了下来。
晟王浅笑,却那么纯洁美好,他无法控制内心的狂欢。
“既然有他在,我们可以安心洗鸳鸯浴了。”晟王低声道。
安琪脸一热,白了这腹黑的主一眼,闷闷道:“真是黑心,怎么说别人在为了你我的安全,在生死边缘厮杀,而你却还能这般轻松享福?”
晟王拉住安琪,依然笑道:“那是他心甘情愿如此,你我为何不接受?”
冥王的武功之高,看来他府上真正的高手可以不用出面了。晟王长长叹一口气,懒洋洋靠在池壁上,露出胸前一大片美好的肌肤,坚实的肌肉,白皙光滑的肌肤。安琪坐在对面看到他又在故意诱惑自己,有些无语。想起他那日退下衣服,胸前的伤疤,和身上默默麻麻的青色和紫色,开始疑惑。
“你在我的乐园,脱下衣服时,也是画过妆?那些所谓石头打伤的都是假的吗?”安琪微微蹙眉道。
晟王原本悠闲懒洋洋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丝怒气和凉意,安琪已经得到了答案。
“不是。”晟王只是淡淡回答,再次闭上眼睛。
“是谁?”安琪心中突然有些冒火,问道。
“对于一个傻子,在宫中,本王不过是他们随意欺负的主。算不了什么。”晟王只是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安琪却可以感觉到那些画面是多么得不堪和耻辱。他的心一定很悲凉。
“一定很难过。”安琪微微蹙眉道。
“遇到你,感觉好多了。”晟王说着,突然上前一把,将安琪抱紧怀里,贪恋她的温暖,她眼里的那份怜惜和温暖。
他在宫中受尽皇后身边的人和幽兰公主,还有几位公主的欺辱和殴打,却不得不继续装傻,他的仇,会慢慢算回来。徐家,必须除掉。
安琪感觉到他情绪的不断变化,似乎想起了他的过去,凄凉的过去。安琪的小手慢慢爬上他的背,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晟王的情绪慢慢平复,深深吸一口气,全是她的体香,很香。
门被冥王推开,他月牙白的衣襟上染了几滴鲜血,美若红梅,却不是他自己的。他看到了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心咯噔生疼,却没有说话,只是关上门,闷闷离开。
外面的隐卫在处理现场,拖走满园横七竖八的尸体。
晟王感觉到冥王的离去,脚步带着怒气,那么沉重,那腹黑的主儿嘴角一勾,他对待敌人从不手软,特别是情敌,敌人中的敌人,就是要击碎他们最后的幻想。守宫砂之事也是如此,不过是故意的,他早就准备好了处理掉那该死的红点,粉碎他们的梦。他根本就不介意什么弃妃,名声,他在意的是那双给他温暖的眼眸。
安琪感觉到这厮的手开始不老实,微微蹙眉,一把推开他,他邪魅一笑懒洋洋靠在池壁边。
“真是得寸进尺的人,真是可恶。”安琪闷闷自言自语。爬上岸边,房内被刚才那一阵雨箭破坏了整洁的房间,安琪将小菊弄醒。
“小姐,小姐。”小菊立马爬起来,看到四周一团乱,到处都是箭,吓得她脸色惨白,不敢再说别的话,战战兢兢看着四周。
晟王趴在池边,痴痴看着安琪的背影,湿漉漉的衣裳,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都显现出来,她发自灵魂深处的气质,步伐,结合在一起,完美。
晟王看着远处那张床,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
夜里,晟王在安琪耳边说了一句话,安琪郁闷看着他,眼眸带着愤怒和不情愿,可是最后还是不得不跟着他去了他的竹园。
“小菊不必跟随。”安琪冷冷道,却含着怒气。
“可是,小姐,这里这里阴森,小菊还是跟着你,伺候你和王爷。”小菊看着二人走进那么凌乱的竹林,微微担心道。
“不必。”安琪严厉看着小菊,小菊低下头,不敢多言,她知道安琪的性子,说一不二,以前还会听劝,可是自从伤后,就变了,变得连小菊都不认识,不过,变好了,脾气好了,对人也好了,特别是对她,小菊想到这些,开心地回去。边走边喃喃自语:“小姐啊小姐,你对晟王真好。墨世子和冥王的心思都摆在那里,你看都不看一眼,就是跟着晟王好,晟王也挺好的,可是就是痴痴傻傻了点。”
小菊刚走两步,就被人打晕了。
竹院
安琪一脸怒气,洗漱好,翻身上床,不理会那个邪魅的主。到了这里,他就变得越发蛊惑人心,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那么美好,眼神的温和却邪魅霸气,笑容的纯真却充满诱惑,这个人,就是活脱脱的妖孽。
“你确定徐公不会善罢甘休?”安琪淡淡问道,缩进被子里。
“只怕今夜来的不只是徐公的人,应该还有,璃王。”晟王邪魅一笑,看着安琪。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了解他们的秉性?
“那小菊岂不是很危险?”安琪立马坐直身子,问道。
“放心,本王已经将她转移,不会有事。”
安琪有些孩子气,嘟着气再次躺下去,将被子裹在身上。从被子发出一个命令的声音:“去,继续睡你的软榻。”
“没被子。”晟王委屈道。
“不管。”安琪闷闷道。
“夜里冷。”晟王看着那裹成一团的安琪,温声道,似乎很委屈,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她就不能将就一下?
安琪在被子里磨磨牙,嘎子嘎子作响。这厮,敢不敢再装一下?他就是故意的。
晟王知道她这次不会心软,他自然不会认输,抱起那一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