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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某个小孩又趴了上去,在某人的胸前,流了一地的口水……
清晨的光照射进来,那一大一小的容颜,两个大殿的四个人。晟王轻轻拍了拍怀中的那个人,突然感觉不对劲,才突然想起,他们昨夜,闹了一点不愉快。这个躺在他怀中流口水的小鬼是他们的儿子,不是他的娘子。
“看来得好好教你怎么睡觉。”晟王将那小鬼再次放好,扯了一下胸前的一片湿,微微蹙眉……
安琪习惯性摸了摸那胸膛,可是却发现不是那个温度,不是那个气息,她微微蹙眉,才想起,昨夜她和他发生了点矛盾,轻笑了一下,她居然这么想,他一定很难过吧?
“王妃,您醒来?王爷吩咐,您醒来,先喝碗粥,昨天您一日未进食了。”青莲温声道。
“他来过?”安琪坐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她确实低血糖了。
“昨夜王爷来过,见您和郡主都睡得好,才离开。”青莲立马回答道,她就怕安琪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在心中不知练习了几百次,只求这两个人赶紧和好,要不然,整个谷中的人都提心吊胆的,很不安。
“在这里看着妍妍!”安琪嘴角露出一个笑意,青莲的心终于松了,风雨就这样,过去了。安琪接过粥,一会儿突然多了一个念头,她翻身下床,随意洗漱一下离开了。
安琪飞奔往偏殿,偏殿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纷纷扬扬,门口挤满了丫鬟小斯,都在看房内的一切。安琪原本一身雪白的一群,片刻之后,多了几处污黑,白皙如雪的肌肤,落了几颗灰尘。
阿福快步跑回寝殿,急得满头大汗,边跑边叫:“王爷,不好了?王爷。”
晟王刚沐浴完,准备系玉带,沉下脸,怒瞪阿福,冷声道:“本王很好!”
阿福这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停顿太短,就像一句话一样,他轻轻掌嘴,最后说道:“王爷很好,奴才这张乌鸦嘴。是王妃……”
晟王一听,没等阿福说完立马冲了出去。
阿福在后面追着,喊道:“在火房。”
晟王立马脚尖一点地,如一阵狂风,席卷了两边的灯笼接二连三脱落。
阿福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吩咐了一个下人处理,立马追过去。
晟王如一阵狂风吹进火房,所有看热闹的人纷纷跑得没了踪影。
里面烟雾弥漫,安琪轻咳了几声,最后在一碗面里加了点葱花,细细打量了一下,似乎还可以看。
“你,在做什么?”晟王柔声道。都是阿福没说清楚,将他推入这尴尬的场面。
安琪一怔,猛然抬走,看着晟王,他的玉带还挂着身上没有系好,看来他来得很冲忙,安琪再看了看这火房,似乎真的着了火,全是烟。
她轻咳几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晟王走进他面前,才看到她此刻多么狼狈,脸上好几个黑点,衣服上也是,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污渍。
晟王这才发现她身后那碗面,他不想问,因为他若问了,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到,她一定会撒谎说不是为他做的。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动作很轻,没有掠夺之意,只是轻轻抱住她。
“吃早餐了吗?”安琪淡淡道,似乎还有些忐忑,因为她担心那碗面做的不好吃。
“没有!”晟王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这碗面就便宜你了。”安琪淡淡道,却显然底气不足。
晟王低下头,在安琪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只是蜻蜓点水,一点而过,温柔看着安琪,说道:“谢娘子赏赐!为夫必须感恩戴德,消灭殆尽。”
安琪轻笑,眼里泛起一层雾气,他对她,就是如此百般宠溺。包容她的缺点,可是她却这般恃宠而骄,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娇宠。她笑道:“对不起!”
晟王微微蹙眉,他对她就是这般宠溺,他愿意为她而伤,为她而痛,这是他给她的权利,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才能让他如此,在她耳边轻声道:“为夫给予娘子一切特权,吃面!”
他拿着碗面出去,在院外的石桌前坐下,他一向如此随意、洒脱,安琪坐在他身边,期待地看着他的神情。这面的看相还过得去,就不知道这个味道如何?
他吃了一口后,突然一阵,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安琪。
“好吃吗?”安琪的身子微微探向前方,有些激动,问道。
晟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似乎很痛苦,再吃了一口,就是不开口。
“有那么难吃?”安琪微微蹙眉,不太相信,喃喃自语道:“不至于那么差啊?”
她抢过筷子,吃了一口,完了,没放盐!好吧,她忘记了。
“娘子!”晟王突然按住她欲起身进厨房的动作,声音很轻柔,淡淡道:“这个,比什么都好吃。”
安琪的心一疼,眼帘微微垂下,伸手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肩上,淡淡道:“对不起,我以后会天天给你做,可好?”
“为夫不缺厨娘,不过娘子做的面,是我此生吃过最美味的东西。”晟王温声道,继续吃着,他眼里那一层淡淡的雾,全是幸福的光彩。
安琪看着一碗面很快见了底,脸上浮现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这十年,她都没有下过厨,因为她确实不会,不像现代,有煤气,不需要自己烧火,她也有些分不清这厨房的摆设,只是为了做一碗面,厨房就被她弄得面目全非,大家都以为她疯了。她的思绪又回到现代,突然感觉好遥远。
“娘子?”晟王看到她的眼眸似乎又在看那很遥远的时空,轻声唤她,那么温柔,他心思入微,岂会没有察觉到安琪的思绪?
安琪回过神,温柔笑了笑,再次将脑袋轻轻放靠在他肩上。
“晟。”
“嗯?”
“我爱你!”
“……”晟王有些欣喜若狂,因为安琪很少说这三个字,少之又少。
安琪闭上眼睛,对他的依赖,对他的依恋,接受他为她做的一切,回报他一颗诚挚的心,绝对的爱。
远处那一抹月牙白的男子,早已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嘴角浮现一抹苦笑,那份依恋和温暖,永远都不会属于他,他明白,可是依然抵不过内心那强烈的想法,居然静静地,远远地,将她的幸福看在眼底。
妍妍醒来,拿着玉佩消失,青莲无论如何,都追不上。
玄墨依旧躺在床上,白皙的容颜恢复了几分血色。
“我不要做你的干女儿!”妍妍怒道,眼里还带着伤心的泪。
玄墨不语,微微挥手。
啸阳立马到妍妍面前,冷声道:“郡主,王爷重伤在身,需要好好休息,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王爷休息。”
“玉佩现在在我手上,长大了,我就要嫁给……”妍妍举起玉佩,想要证明那是玄墨的定情信物。突然手中的玉佩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摧毁,小手只拿了一小块零碎的玉,残缺不全。
啸阳大惊,看到玄墨收回手,吐了一口鲜血,吃疼冷哼一声。
冥王刚回来见到玄墨居然不顾生命之忧,摧毁了他一直喜爱的那块玉,他曾经视若珍宝。他知道,玄墨这么做,必然有他的深意,可是,这个深意对于玄墨而言,付出的,实在太大,那图腾是玄家百年相传的图腾,那块玉,是安琪亲手所刻,这块玉的意义,对于玄墨而已,是多么的重要。
冥王冲进了运功为玄墨疗伤,他不明白为什么玄墨要这么做,但是他猜到一二。妍妍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碎块,蹬了下来,伤心的泪珠一滴滴滚落,却将那些细小的颗粒一颗颗捡起来,放在手绢上,啸阳看到玄墨居然不惜性命,使出内力,他原本该生妍妍的气,可是这一刻,他再也生不起气。看着妍妍的小身子在拿着地上的碎片,似乎捡的不是碎片,而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心,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心。
玄墨的眼眸微微睁开,看着地上的小人,眼里全是抱歉,他给不了她未来,就不能让她,有一丝丝希望,哪怕一丝,他都要亲手摧毁,哪怕这么做,对他而言多么艰难,他都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就是他,玄墨。绝对不会玷污对安琪有过的情,绝对不会污染如今和安琪的这份友谊,绝对不会跨越这样的关系,要和曾经爱过的人的女儿,长相厮守。这样,对他是一种亵渎,也是对妍妍的一种亵渎。妍妍长大后,一定会忘记的,一定。她有她的路,她该走的路,不应该需要他陪伴。他也会去寻找,他自己的路。他会在心里将她拉进女儿的位置,但是,那个妻子的位置,永远都不可能是她,也不可以是她。
冥王这一刻终于明白,玄墨为什么要毁掉那块玉?微微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小身影。
妍妍将手绢包好,依然哭泣,她哭得很绝望,回到自己的寝殿,在桌上拼命想要修复,可是却永远都无法修复,确实如米粒的颗粒,让她无从下手。
她缩在椅子上,偷偷哭泣,哭了很久很久,两只眼睛红肿起来。
安琪也回到她身边,看着那玉,她知道玄墨的用心良苦。闻声道:“妍妍,母妃带你出去散散心?”
妍妍不语!依然将小脸埋在膝盖上,小身子微微颤抖着。
“要不,我们去找外公?”
妍妍依旧不语。
“妍妍,你可为他想过?”安琪温柔抚摸她的头。
妍妍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眸全是恨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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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二
安琪一怔,手在半空中,她不语,但是妍妍眼里的恨,那么明显。
“我讨厌你,讨厌你们!”妍妍一把推开安琪,冲了出去。
安琪可不会让她这样冲出去,一个闪身,拦住妍妍,带着怒气道:“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这里,不要看到你们。”妍妍怒道。
“你认为你出去你能做什么?你在哪里落脚?风餐露宿?还是你想靠你的一己之力撑起一片天空?你有什么本事?除了跑得比别人,这个专长用来做什么?小偷,还是盗匪?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自己很重要?证明所有人都必须接受你,爱护你?你没有一技之长,如何在外面求生?”安琪的语气更加冷。
安琪这一骂,将妍妍所有的火气都扑灭了,妍妍低下头,依然很难过,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安琪说道:“母妃,我要学医!”
安琪松了一口气,伸手牵着妍妍的手进了大殿,余光扫了一眼桌上那堆碎片。妍妍跑过去,将手绢小心翼翼抱起来,放进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中。安琪不语,因为她以为每个孩子都应该有自己的梦,梦碎了,醒了,才会成长!
晟王去看过玄墨,二人之间,不需要多言,玄墨知道晟王心思深沉,自然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对于妍妍的事情,他也不必多言。
“伤好后,准备去哪?”晟王坐在床边淡淡道。
玄墨坐在床上,喝了药,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微微蹙眉,淡淡回答:“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否则还真成了井底之蛙。”
“要不本王给你准备一段丰富的历程?”晟王浅笑道。
“收起你的好意,本王承受不起,东海国王还是留给你对付!”玄墨岂会不了解这个腹黑的主又在打他的主义,立马拒绝。
“呵呵……也好,人生若没了对手,也是一种悲哀。”晟王应承了一句站了起来,他们也要回京了。
“干儿子说,你们准备起驾回京?”玄墨问道。
“不能让孩子成为你口中的井底之蛙!不过,就算他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