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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一身霸气,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慕容智看出这一点,突然为自己刚才那句话,暗暗后悔,有些底气不足仰起头,强迫自己直视鬼医。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鬼医冷冷开口,让人感觉空气中都充满了血腥味。
安琪嘴角一扬,挑眉看了看鬼医,扬眉笑道:“爹爹,要不?教训一下也不为过?反正慕容敬会处理后果,要是不小心打死了,慕容敬也许还会感激我们。要是很不幸打残了让他断子绝孙什么的,慕容敬似乎更加感激我们,是不是,爹爹?”
铁鹰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断子绝孙?怎么在他们家少夫人嘴里说出来,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他,交给你,打死了,我善后。”鬼医冷冷道。不理会所有人,继续往前走,走得那么潇洒,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呵呵…小子,不好意思,本大夫记仇,还记得某个晚上,你要本大夫行了礼,如今,你要是给本大夫跪下行礼,本大夫就饶了你。要么,狠狠揍你一顿,本大夫很乐意。”安琪嘴角一扬,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放肆,你个小小的大夫也敢在我们皇子面前出口狂言?”慕容智身边的太监尖锐的嗓门响起。
“出口狂言?哎哟,三皇子,来了。”安琪嘴角一扬,看到慕容敬骑着白马飞奔而来,看来他的消息还算够及时,既然这么快到达。他翻身下马,见到鬼医那一瞬间,他一怔,躬身行礼,然后跑到安琪面前,他看道安琪又换了一副模样,那模样很丑,但是不知为何,见到了心情格外晴朗。
“安大夫,里面请。”慕容敬温声道。
“不行,他还没想我赔礼呢,刚才他用那样的口气和我爹爹说话,我爹爹一个不高兴,后果很严重。”安琪仰起头,学玄墨的模样,双手交叉胸前,像是无骨一般靠在车壁上,两条腿还交叉着支撑着身体站立,样子有些痞子,有些无赖,她要掩人耳目自然要学的有模有样。
慕容敬见她这么模样,不由得想笑,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封锁城门也抓不到她?可是那双眼睛,他永远忘不了,他含笑道,“你爹爹?一会儿再说。四弟,不打算去给老先生赔礼?”
慕容智紧蹙眉头,看着那一头银白色头发却风姿倾国,威严无比的男子,突然感觉很不安。
“小子,给他道歉,你不会后悔,若不给他道歉,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安琪再次淡淡开口,再也坚持不了那痞子的模样,感觉很不舒服,甩了甩袖子。
慕容智却愤怒拂袖而去,接下来的一秒钟,他的身体被狠狠甩了出去,慕容智险些砸在城墙上,一个中年男子突然横空出现,一把接住慕容智。稳稳放在地上。
“皇叔,皇叔救我,那个人要杀侄儿。”慕容智突然抓住慕容冷的衣袖。
慕容冷,个子不高,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一条毒蛇,阴险毒辣,那眼眸眯成了一条线,看了看司马澈,他的眯着的眼眸突然猛然一睁,却如铜钱般大。
鬼医只是冷冷扫了慕容冷一眼,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宫里走。
慕容敬在想安琪的话,安琪的爹爹不是上官书吗?上官书可没有这样的气势,似乎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银白色的发丝,这个人,似乎就是晟王府的鬼医。
“他是鬼医,是吗?”慕容敬有些不确定地问,因为那一头银白色的发丝,让他坚定这一点。
刘腾飞在慕容冷身边低声道:“王爷,他就是司马澈,上次在晟王府见过一面。”
“本王自然记得此人,是皇兄的贴身隐卫,武功深不可测。”慕容冷长长叹一口道,看着一行人消失在眼前,情绪早已经混乱。
“皇叔,他们是什么人?晟王府?你说那个韬光养晦十几年的傻王吗?”慕容智问道。
“晟王,晟王似乎并不是传闻中那般不堪,此人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全天下都要抢龙鳞,却都无功而返。不单单是因为冥王璃王睿王,还因为晟王暗中的势力,此人大病初愈,一出来就杀了十几个人,重伤的都药石无灵,必死无疑。刚得到消息说,此人容貌堪比东海太子。”慕容冷愣神看着前方,有气无力说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人?能和东海太子媲美?”慕容智有些不信,说道。
“刘腾飞见过。”慕容冷无力道。
“当时情况紧急,原本没有注意,可是那一眼,却终身难忘,属下没见过那么俊美的男子,而且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达到叱咤风云的地步。”刘腾飞一脸佩服说道。
慕容智更想见一见这个神秘的人物。
“那皇兄问的鬼医,又是谁?”慕容智再次问起,想起刚才那个白发男子,那一身不可触碰和忽视的威严,他从未见过那么有气势的人。刚才他险些被这个所谓的鬼医摔死。
“如果是他,那就太可怕了。”慕容冷更加无力说道,似乎见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
“王爷,你说的是?”刘腾飞也明白了慕容冷的话,突然全身发寒,脚步异常沉重,似乎动弹不得。
慕容智不解再怎么问都没了下文。
慕容敬走在安琪身边,看着鬼医的背影,鬼医在这迷宫一样的皇宫居然没有迷路,不需要任何人引路,走过每一个相似的拐角。他以为鬼医坐观天下,对各国皇宫了如指掌。
鬼医很快来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坐着那个已经老态龙钟的皇帝。
慕容敬大惊,想去拦截鬼医这般直接冲进御书房,可是安琪却抬手道:“你父皇不会介意,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等候。”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们?”慕容敬突然感觉很不安,怒道。
“你别无选择。”安琪出手拦住慕容敬。
鬼医嘴角一扬,冷笑道:“皇弟。”
慕容敬一怔,皇弟?还是皇帝?
慕容君手中的笔猛然一掉,看着那个白发男子,依旧风姿焕发,气势逼人,慢慢取下面具,那一张和他原本一模一样的容颜,却依旧那么迷人,没有看到半分老去的颜色,他还是那个风靡蜀国的第一美男子。
慕容君再也坐不住,颤抖着手掩面,不敢去看那一张容颜,羞愧。
“父皇,你怎么了?”慕容敬连忙上前去扶住慕容君。
“朕不要见他们,不要见他们。鬼,鬼。”慕容君依然用袖子挡住容颜,喃喃自语。
“来人,将客人安置东宫。”慕容敬大声道。
“皇弟,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你这般是何苦?我若想要夺回我的一切,你认为,你还有命活这么久吗?原来,你不过是一个让我不屑的弱者。”鬼医冷声道,鄙夷看着那个唯唯诺诺的慕容君,坐在龙椅上。他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弱者’。
“朕不要见到他们。”慕容君大怒道,猛然推倒书案。
“爹爹,看来他真的不想见你。”安琪淡淡道,手中无数的银针飞出让门口的侍卫个个定格。
慕容敬一惊,看着安琪,他那么相信安琪,可是安琪今日这般,让他莫名其妙感觉心疼,可是他为什么心痛?
“安琪,你。”慕容敬紧蹙眉头,怒道。
“我当初给你药方的时候就说了,有些账,还没算清,他还不能死。”安琪冷冷道,拿着手绢,沾了水,擦去脸上的颜料,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爹爹,有什么话还不赶紧问?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死了,我们可就白来这一趟了。”安琪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优雅地擦拭着脸上的颜料。
“父皇,这是怎么回事?那是皇叔是吗?皇叔没有死。”慕容敬依然护着慕容君,蹙眉问着。
“不还意思,我再申明一件事,我爹不是你皇叔,是你皇伯伯。”安琪淡淡道,替鬼医解释,她知道鬼医不屑于解释。
慕容敬大惊,那么美丽的容颜被悲伤掩盖,看了看安琪,心像给什么深深刺痛。他的父皇不是慕容遇,而是慕容君,这一点,他隐隐怀疑,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安琪口口声声叫鬼医爹爹,这意味着,她是他的堂妹,他的心就狠狠刺痛。
“你爹是上官书,怎么会是他?”慕容敬失去了往日淡淡的笑容,他要追究的不是他父皇不是真正的皇上,而是安琪的爹爹不应该是他的皇伯伯。
“不管我爹爹是谁,这一点我爹爹说得算。倒是你爹爹,冒充我爹爹,娶了你娘,反正我爹爹不喜欢你娘,就成全了你爹爹,可是你爹爹不懂得知恩图报,还取代了我爹爹的位置,将我爹爹赶尽杀绝,只怕爷爷是怎么死的,都和你爹爹有关联。”安琪淡淡道,替鬼医说了,这些绕来绕去,绕得司马澈都晕了。
“不,你姓上官,不姓慕容,不是的。”慕容敬使劲摇头,显得很受伤,这一刻,他承认了,他喜欢眼前这个女子,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变成了自己的妹妹,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太过于残酷,比起他是别人的王妃,更加残酷。
“皇帝,告诉我,我都决定给你一切,要和雪儿远走高飞,你为什么要改变这一切?为什么?”鬼医一怒,手一挥,慕容君的身子被一股力量抽出龙椅,悬挂在空中。
慕容敬连忙出手却被司马澈缠住,司马澈的武功深不可测,对付慕容敬还是绰绰有余。
“皇兄,我鬼迷心窍,鬼使神差听信了冷的话,才将酒换了。”慕容君颤抖着双手道。
安琪看着眼前这个慕容君,她依稀记得第一眼看他的时候,他还君临天下,霸气十足。在鬼医面前,却变成了一个跳梁小丑,安琪无奈摇了摇头。谁让她的老爹气势逼人,无人能及呢?
“那你为何将静公主驱除蜀国?若非如此,我爹我娘也就不会错过缘分,如今阴阳相隔。”安琪淡淡道,依然坐在椅子上,那么悠闲,优雅。
鬼医脸上的怒气更胜,他的幸福,可以在那一天得到,可是却在那一天消失了。
“冷为我策划了这一切。”慕容君无奈垂下头,突然苦笑,说道:“呵呵…做过的恶事,终究有追究的一天。我也不怕告诉你,也许汐兰也很想让你知道。汐兰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你。我当时恨你,为什么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在洞房花烛夜那天,她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你。之后,她嘴上不说,我也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你,慢慢的,我成了你的影子。我恨你,我向父皇求婚,我知道你喜欢慕容雪,所以求父皇将慕容雪赐婚给我。”慕容君说道这里时,鬼医眼眸里的怒气更加旺盛。
“我知道,若慕容雪被你取走,那么汐兰将永远守活寡,而我将永远得不得汐兰,所以,我要娶慕容雪,只有这样,你才能和我交换位置。果然,你主动找了我,我的计谋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将你赶走,我很开心,可是,冷却看出了我的心事,他说你必须死,若不死,就算日后,我登上了皇位,也不得安宁,汐兰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我。所以,我和他打成协议,他要手握重兵,我满足他,可是我们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这份罪名,于是静书成了我们的目标。可是我却不知道,冷居然毒死了父皇,还让我中了蛊毒。慕容雪发现的及时,我没有死,我知道了他的阴谋,可是我不能告诉世人这一切,只能按计划让静书背下这个罪名,让她受尽世人的唾弃。静书从小骄傲,岂会愿意受这样的屈辱?于是我告诉慕容雪,只要得到龙鳞回蜀国,我就还给她,她的尊严和名字,让她就算是死,也能将灵位带回慕容家的宗庙中供奉。慕容雪和静书带着希望去了蜀国,之后再无踪迹。”慕容君虚弱地说完,一脸痛苦和愧色。
鬼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