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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一惊,连忙低下头,急道:“奴才知道,不管正妃侧妃,都只有晟王妃一人,奴才知错。”
晟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扫了阿福一眼,阿福居然为萧淑妃说话?这一点,他很不容忍,萧淑妃虽然是他的母妃,他曾经那么爱她,以为她死了,他伤心了那么久,还一心要报仇,报完仇后呢?她突然冒出来,站在他面前,他依然激动,可是激动过后,还多了一分恨意。他的母妃居然想要给他一门亲事?她认为她在他心中还那么伟大,重要吗?她在他心中原本是活着的,无人取代,可是她活着回来的时候,她在他心中,就已经死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多么卑微,不过是一个工具。他无法原谅她当初的抛弃,她若带着他一起离开,他的生活也许就不是这个样子。
阿福看到晟王那张绝美的俊颜,眼神微微一眯,那冷冽的气息缠绕着晟王。阿福噗通跪在地上,他知道,晟王发怒了,阿福急忙道:“奴才知错,奴才以为王爷将萧淑妃看得很重,王爷可以为了萧淑妃,放弃龙鳞,定然不想看到萧淑妃伤心,所以奴才才将萧淑妃的话记在心里。”
“她是很重要,可是,她将本王遗弃在冷宫中,险些丧命。本王还傻呼呼,励志要为她报仇,将她的灵位送回蜀国,要回她的名字。到头来,本王不过是她的一件工具而已,本王爱的多深,恨,就有多深。”晟王的眼眸冷下来,走向玉池殿,
阿福这下明白了晟王的心思,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说,他都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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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90藐视皇权
阿福长长叹了一口气,跟着晟王进来玉池殿。晟王的狠心,他不是没见过,他也隐隐猜到晟王可以为了萧淑妃将龙鳞献出去,他的命就当作还清了。可是晟王是不会用为了萧淑妃娶白梅,这一点,他不敢确定,这下,他知道了。
“王爷,前日白贵妃和白梅来过王府…”阿福开始将昨日安琪的事情禀报一遍,当然,也说了安琪的那个惩罚方式,警惕地开了开晟王。
“哦?娘子还真是别具一格,你取了多少?”晟王似笑非笑道,似乎心情很好,阿福知道自己可争脸了。
“不多,十五万而已。”阿福含笑道,他的心都乐开花了,不过,这十五万两,对晟王而已,确实算不上多。
“呵呵…那本王再赏你十五万两。”晟王笑道,至少阿福没有让他家那个醋坛子打翻,要不然,那晚也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形。
阿福立马跪下,激动笑道:“谢王爷,谢王爷。”
“本王记得你并不贪财。”晟王那张俊颜挑挑眉,看了看阿福。
“王爷,你有所不知,奴才是不喜欢别人送的钱财,可是王爷和王妃送的钱财,奴才最喜欢,以后娶了媳妇也不用担心养不活。”阿福尴尬笑道,摸了摸脑袋。
“看来你这个假太监当得挺憋屈的。”晟王说着,想起昨夜的每一个画面,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阿福从未见过晟王这般笑,晃了晃神,他的容颜原本就惊人,不管是怒,还是面无表情,都吸引人。可是这样的笑容,将幸福写在脸上,却让人有些飘飘然。
“王爷,那百花节那一天,王爷和王妃要回京看热闹吗?”阿福低声问道。
“百花节?要是本王的娘子喜欢,自然要回去,晟王府收拾得如何了?”
“已经在竹园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乐园,就连那颗大树和秋千,都种好了。”阿福笑道。安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建好乐园,晟王的手下居然用一天就搞定。
晟王的嘴角再次上扬,记忆在他脑海里不断放映着,从第一眼见到安琪,他步步为营,将她困住,可谓处心积虑,却带着那股不想放手的傻劲,似乎,在她身边,他这个假傻子成了真正的傻子,喜欢围着她打转。之后慢慢发现,他爱上了她。而今,他要给她,所有做美的东西,包括他自己。就算萧淑妃用性命相逼,他都不会娶白梅。他用最好的姿态,守护安琪的一世。
阿福细细讲诉最近的事情,和各方收集的消息,晟王两只修长的手,撑在额间,微微蹙眉,那模样,慵懒而充满王者气息,太过完美。夕阳的光线慢慢投射进来,他交代完事情,穿着一身干净的墨色锦袍,手微微抬起,阿福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去。
那张玉颜看着夕阳下那一身水红色的女子,脸上再次扬起淡淡的笑容,修长挺拔的身躯微微一动,墨衣在空中飞扬。
安琪拿着蔷薇,回眸一笑,晟王的嘴角拉开了一个完美的幅度,落在安琪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安琪的脸颊,淡淡道:“回眸一笑百媚生。”
安琪笑了,听到蜜蜂的声音,笑问:“晟,这里有蜜蜂?”
“自然,这里百花齐放,姥姥十几年前就养了蜜蜂。原本是在师父的鬼谷中,而今,分了一部分到这里。”晟王淡淡道,感觉空气都是甜的,这种幸福,浓得化不开,他此生从未想过,他也有这样的生活。
安琪依偎在他怀中,看着这平静美好的一切,此生从未感觉如此轻松,快乐,她轻声道:“晟,我前世所渴望的生活,今生终于实现了。”
“娘子想要的,我都全力办到。”
“呵呵…那,我要一块白玉,上次玄墨将他的传家之宝开了石门,我们赔他一个,虽然不能像他那块墨玉有意义,但是也是一份心意。”
“娘子有命,为夫岂敢不从?好。”晟王含笑道,在安琪的额上一吻,带着安琪飞离地面,飘落在一间大殿的门口,晟王的手轻轻一挥,大门缓缓打开,二人携手走进去。
满屋珠琅翡翠应有竟有,晟王走到一块没有雕琢的白玉面前,停下脚步,那块白玉一如安琪身上那块玉,光色极佳,还带着柔和的光芒。
“每一件都是在师父那赢回来的。”晟王淡淡道。
“赢?怎么赢?”安琪微微蹙眉,问道。这么多,怎么赢?若是用战斗来赢,那这意味着几千次战斗?
“呵…打败我的每一个师父,就是赢。”晟王说得云淡风轻,将那些血腥的场面归结成一个赢。用这些东西来掩藏他看到的血腥,因为那些输的人,注定了无用,能控制的留着,不能的,鬼医不会让他们活。
安琪的小手在晟王的手心里,反握紧晟王,淡淡道:“都过去了。”
晟王轻笑低眉看着安琪,淡淡道:“是的。过去了。这块玉就当作我还玄墨的一个人情。”
安琪含笑道,踮起脚尖,在晟王的薄唇上一吻,晟王一怔,眉梢轻挑,扣住安琪的腰肢,那蜻蜓点水的吻,变成了一个缠绵的热吻,却一发不可收拾,他如今是如狼似虎的阶段,更是刚开荤的人,他还想继续昨天的一切,动作加快,那身衣衫再次飞落。
“晟,不要这样。”安琪脸都红了,娇羞中,求饶道。
“娘子,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晟王在安琪耳边轻声说着,似乎这一句永远都是这样,他每次都会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是依然还是会发生下一次。他是言出必行之人,可是唯独这件事情,他不断食言,还乐此不疲。
这句话不断重复着,让安琪很无奈,纵使这种感觉很美好,但是也不能这样下去,纵欲过度有弊无利。
第二日,安琪在刻着玉佩,晟王催动内力,帮助她,两个人像是在孕育一个新生命一般,那么认真。
“娘子怎么会知道玄墨那块玉上的图文呢?”晟王说话间,有些醋意,看着他的娘子借着他的内力,如画画一般,在玉石上轻轻画出玄墨那块玉佩。
“见过几次,上次他放进石门的时候,特意记下。他用玉佩换了龙鳞,又不是给他自己用的,这份精神可佳。”安琪淡淡道,似乎没有在意到身后的晟王,他的脸色微微一沉,迷人的美眸闪过一道冷光。
“娘子,为夫吃醋了。”晟王突然轻声道,将头埋进安琪的脖子,在白皙的脖子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才罢休。他岂会不明白?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内心的占有欲。
安琪一怔,他这般蹭着,预兆着什么,她最明白,她可无法忘记那刻骨铭心的洞房花烛夜,更不会忘记昨夜的事情。
“晟,明天,我们回京吧!”安琪轻声道,她要将这厮带走,离开这里,这厮如今就是一只饿了二十年的狼,她怕再在这鬼谷中待下去,某人要精尽人亡了。
“娘子想回京了?”晟王依然迷离着双眼,在安琪的耳边吐着热气,突然含住她的耳垂,声音魅力而蛊惑人心,让人不断迷失自己。
“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安琪很艰难说完,就已经沉沦。刚雕刻完的玉佩掉进水盆里,荡漾着水纹,旁边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凌乱的墨衣和水红色衣衫交织在一起,一件又一件,一路沿着地面,指向软榻上的男女。
百花节那日,京城郊外,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大鹏飞过,飘落下那两个身影。
阿福抿嘴偷笑,看了看安琪,他都可以看出安琪的变化,脖子上还有几个吻痕,脸颊依然红润,显得更加美艳绝伦。而晟王,依然英姿飒爽,深邃的眼眸恢复了明亮和纯洁,带着喜庆。他迷人俊美的玉颜,写满了新婚的喜悦。
乘着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人潮拥挤,安琪挑开帘子看了看这热闹的街,晟王突然从袖中掏出那块玉佩,扔向车外,直飞向玄墨,玄墨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本能一转身,两只夹住。一看,是那枚玉佩,玉质居然和安琪手中拿着的那枚一致,可是图文却和他玄家的墨玉一模一样,他嘴角一扬,跑向马车。
“小丫头。”玄墨大嗓门还是那么响亮,气势逼人,如同统领三军的大将军。
阿福的马车慢慢行驶着,玄墨跑到马车跑,含笑道:“小丫头,你果然言而有信。”
“我何时骗过你?”安琪挑眉问道。
玄墨一只手拿着玉佩,一只手拿着宝剑,挑开车帘,那一瞬间,他像被雷劈到,外焦里嫩。他看到安琪绝对的变化,在他心里,他的小丫头都是冷漠的,坚强的,甚至有时,是无情的。可是这一刻,他看到的安琪,却是一个沉溺在幸福中的女子,多了一丝柔美,就连她的笑容,都透露着幸福。他的心咯噔一下,看着安琪依偎在晟王怀中,那是一种依恋和依赖。
他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眼里全是苦楚,淡淡道:“小丫头,恭喜。”
晟王手轻轻一挥,帘子再次放下。他知道玄墨此刻的心情,他的眼神微微黯然,将安琪的头按在他心口的位置。
“也许这一刻,他应该明白,也该放下了。”安琪闭上眼睛,淡淡道。
晟王只是轻笑一声,并未言语。
玄墨闷闷回到睿王身边,睿王看着马车离去,青衣在微风中摇晃,上了茶楼。
“刚才那兴奋劲都没了,如今只剩下一张死鱼脸。”啸阳微微蹙眉,闷闷道。
玄墨不语,跟着睿王进了雅间。
“定然又是那个小丫头有关,玄墨这没心没肺的,一到那小丫头身上,就有了心肺,还是碎的。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儿女情长?”啸阳继续唠叨道。
“好了,啸阳,如今玄墨已经是怡亲王,不是墨世子,注意身份。”睿王抬了抬手,淡淡道,啸阳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