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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带她来此?不知道这里危险吗?”冥王紧蹙眉,冷声问道。
“还是栓在身边,才放心。”晟王嘴角一勾,淡淡道。冥王?劲敌!
冥王看了看安琪,再看一眼晟王,转身走了进去。
安琪无奈摇了摇头看晟王,似乎在问,什么叫栓在身边才放心?
晟王伸手刮了一下安琪的鼻梁,带着宠溺的味道,却未言一语,而是牵着安琪的手,走了进去。
“有两帮人潜进龙穴宫,目的和你应该是一致。”冥王淡淡开口,依然不回头,只是默默走在前面。他是七哥,而他是九弟,她是他的九弟妹。
“摄政王,和蜀国,不过,蜀国应该还有一批人,似乎没有来,或者是中途被人拦住。”晟王淡淡说着,牵着安琪的手更紧,安琪细细打量着这个像迷宫一样的房间,每一间都有十几道一模一样的门,每一道门都是一样的,然后是一条隧道,在走进去,依然是一模一样的房间,给人一种错觉,又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冥王拿着夜明珠在前面带路,晟王手里也是一枚夜明珠,却是发着紫光的。罕见的紫云夜明珠,光亮更强,冥王微微蹙眉,看了看晟王手中的夜明珠,却没有言语,闷闷将手中的夜明珠收起来。
冥王的语气冷了几分,问道:“你知道?”
“知道,但是却不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晟王淡淡道,拉着安琪走入下一道门,安琪紧蹙眉头,不敢相信,晟王在这里面转了多久?才将这里的每一条路熟悉。冥王见晟王走了另一扇门,折回来跟在他后面。
“踩着我的脚印,否者触碰到机关,就会有上千只箭飞过来。”晟王淡淡道,回眸冲安琪一笑,他知道安琪太爱追根究底,不跟她说原因,她虽然会这么做,担心心里就会堵得难受。
安琪浅笑回应,问道:“你如何识别这一模一样的地砖?”
“一个一个试过来的。”晟王淡淡道。
安琪的心一紧,小手紧握了一下那只温暖的大手,她心疼他,若知道如此,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不会那样和他斗气,她突然感觉自己也很自私。
晟王再次回头,看着安琪,只是笑了笑,将他这两个多月的辛酸化作一个幸福的笑,因为他的娘子没有经历两个月的提心吊胆,也没有经历两个月的心疼无奈。他的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好好站在她面前,他不会去想那些事情,更不会去想在这机关重重的龙穴宫中受过几次伤。似乎一笑,就抹灭了两个月艰难的生活。
三个人,走过一个处,都小心翼翼,每一个相同的房间,都让安琪感到头疼,总感觉一直在一个房间里转圈。冥王温文如玉的容颜也微微蹙起眉头,他也开始迷糊,到后面的隧道里,安琪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和之前隧道上那些淡淡的血腥味不同,这些事新鲜的,安琪看了看墙壁,身子一僵,差点没踩对,晟王一把将她抱紧怀中,冷眼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尸首,残缺不全,被钉在墙上,墙壁还留着绿水的液体,不断腐化那些肢体。
安琪不是胆小之人,而是那一眼,看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两眼几乎挤爆,盯着她,脖子上还残留着食道,鲜血还在低落,墙上还挂着手脚,肠子挂在一边来回荡漾,恶心至极。晟王的手蒙住安琪的眼,在她耳边温柔道:“有我在,别怕,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管。”
安琪微微蹙眉,不是她胆小,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更没想过这么惨绝人寰的场面。安琪将头埋进他怀中,‘有我在,别怕。’她并不害怕,可是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挺好,她要深深记住这样的感觉。
冥王的眼眸微微发黑,闷闷跟在身后,安琪从不示弱,可是在晟王面前,她居然展现出柔弱的一面?也只有在晟王面前,她才会如此。
血腥味越来越浓,走进一个房间,依然是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石壁上血迹斑斑,每一道门都有人带着血走进去,地上还有十几具尸体,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那么显眼。
“果然是摄政王的人和南海的人。”冥王低头看了看尸首的服装,淡淡道。
晟王不语,一只手依然扣紧安琪的腰肢,另一只手拿着夜明珠,继续前行,走向一道不起眼的门,依然是各种暗器,横飞,晟王带着安琪躲过每一个暗器,而且毫不费力。冥王在身后紧蹙眉头,也是轻巧躲过每一根飞箭,暗器,毒针。
安琪嘴角一扬,她居然喜欢这样被保护的感觉,晟王这厮也太霸道了,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带着她远离危险,看来他在这些关卡中来回不知多少次,这些动作都那么熟练。
晟王放下安琪,安琪也知道,前面是什么人,就算血腥味再浓烈。
“小丫头,你,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玄墨急得直跺脚,走到安琪面前问道,带着些责骂。
“这里不是你家吗?有这样赶客人走的?”安琪挑眉笑道。
“这里不管是什么客人都不欢迎,一会儿小心点。”玄墨磨磨牙,恶狠狠道,又是气,又是急。他一身风尘,有些糟糕。大家都举着火把,继续往里走。
“小丫头,不是我不欢迎,而是这里真的很危险。”
“那我回去了。”
“你,现在都来到这里,回去未必能回得去,算了,走吧。”
安琪感觉腰间的手突然一紧,那只手似乎在宣告安琪是他晟王的。安琪忍不住轻笑一声,无奈抬头看了晟王一眼。
前行的路艰险重重,晟王的手一直握紧安琪,越到后面,他的手越紧,也就说明危险和未知数。
“晟儿,摄政王和慕容敬的人都在这龙穴宫中,不能让他们抢先一步。”鬼医冷冷道,他似乎除了那夜向安琪倾述时活得有血有肉外,他就是一个冷冰冰的美男子,一头银白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有那份威严的气场缠绕着。认这个人做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样的人,无情,却最重情。
安琪紧蹙眉,有一股陌生的气味逼近,晟王也感觉到收紧腰间的手臂,嘴角那淡淡的笑容依旧。
“白瑞明,留下所有的人,在那扇门此拦截。”晟王淡淡道,指了指身后另一扇门,白瑞明微微蹙眉,他也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并不是这扇门,难道?白瑞明立马明白,点头道:“属下知道,让他们误以为王爷走了这扇门。”
白瑞明说着嘴角勾起,鬼医手上也是一枚紫色夜明珠,和晟王的一模一样,走在前面,只剩下鬼医,冥王,玄墨,晟王和安琪。
五人来到了最底部,一扇巨大的石门挡在他们面前,玄墨看着那扇门,傻眼了半天,怎么进去?
“一定有机关,我找找。”玄墨左右来回找,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冥王看着那石门边上一个凹槽,细细打量了石门,许久,开口道:“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晟王的神情淡淡,细细看着那个凹槽,看着图文,这是描述玄家百年以来练功的地方,只有闯关成功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玄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鬼医的目光落在玄墨腰间的那块墨玉,淡淡道:“玄家世代相传的墨玉是钥匙。”
晟王看了看放玉佩的地方,摇了摇头道:“这扇门只能开一次,而且,开门,就意味着,玉必毁。”
晟王看着凹槽上的那个小机关,点了点头。玄墨看了看晟王,看了看鬼医,拿着玉佩,细细看了许久,再看一眼安琪,嘴角挂着苦涩的笑,这是他们玄家相传百年的玉佩,他视若珍宝,没想到这扇门,只能开一次,看来也是玄家为了保护龙鳞,杜绝内贼偷换龙鳞,才设下这么一个机关。
“可以想别的办法。”安琪见玄墨舍不得的模样,知道那块墨玉对他的意义,也许还有其他办法,未必非要毁了墨玉。
晟王上前细细观察着凹槽,凹槽上的机关就是要玉佩上的图案吻合才能启功石门,启动石门,是通过向下的拉力来启动,玉佩必毁。
晟王摇了摇头,看着安琪,安琪略微失望,如今又不可能回去将墨玉上的图文复制,然后将复制品放在那里。
“小丫头,我也觉得墨色的玉佩没有乳白色的好看,该换一个了。”玄墨笑着说,可是他心里有多难过,大家都知道。玄墨没等别人说话,将玉佩按进去,动作潇洒,却显得很凄凉。他在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就当作送给小丫头的,小丫头永远都不会退还给他。玄墨背对着所有人看着那扇门慢慢启动,一声清脆的响声,玄墨的拳头微微攥紧。一道金光射出,那龙鳞形状,闪着柔和金色光芒的龙鳞,就在眼前的台阶上。
安琪在脑海里想过各种可能,里面会机关重重,拿走宝物就会启动机关,成千上万的箭雨飞出。玄墨大步走进去,安琪大惊道:“玄墨。”
玄墨却拿起龙鳞,回头看了看安琪,因为这是他家,他知道哪些地方有机关哪些没有,笑了一下,似乎在说放心。
就这样,成功拿到了龙鳞,安琪微微蹙眉,这和电视剧相比,是不是少了太多冒险精神了?其实她不知道,冒险那一部分,晟王已经走遍,而今这是正确的路,机关比起那些死路而言,安全得多。摄政王和慕容敬的人马,几乎都在里面丧生,只要一步走错,步步错,越往里,越凶险,晟王九死一生才走了那么多条。
“可以走了。”冥王淡淡道,看着鬼医将龙鳞放进怀中,没有言语。
玄墨走回那个凹槽,看了看那碎成粉末的玉佩,抿了抿唇。
安琪拍了拍他的肩道:“回去我给你刻一个,不过意义不一样,别想歪了就行。”
“嘿嘿…这才够朋友。要不然我就太吃亏了。不过我要最好的玉,上等白玉,必须是上等的货色,不会以次充好,那才凸显出我的身份。”玄墨扬眉笑答,看似没心没肺起来,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凸显身份,他在乎的是那块玉,只要是安琪送的,就好。不管是不是她亲手雕刻,他也会惜之如宝。
安琪轻摇一下头,淡淡道:“看来下一任怡亲王,还是一个贪财之人。”
“上次一万两就让我深刻体会没钱的日子,不贪一点,还对得起这个位置?”玄墨开玩笑道,五个人按照原路返回,和白瑞明汇合,那间房间里,又是血味弥漫,白瑞明命人将尸首都扔进隧道里,由隧道的机关和腐蚀水处理。
走出山门,安琪见识了古代地宫的伟大和工程的鬼斧神工,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
“摄政王必然在山下埋伏,出去的时候,少不了一场恶战。本王和玄墨带白瑞明掩护你们离去。”冥王淡淡道,转身下山。
“小丫头,可别忘记我的玉佩,必须是上等的,最好的。”玄墨不还不忘记提醒安琪。
安琪无语点了点头,她言而有信,何时骗过他了?
赤练这个时候才刚追到山门口,气喘吁吁,跟着白瑞明等人下了山。
三人乘着大鹏离去,回到竹园。天色慢慢亮起来。
“你就不必参与。”鬼医冷冷道。
“乖,回去休息。”晟王温柔道,居然像哄孩子一样哄她?那是她在陪他演戏时才用的口吻好不好。
安琪脸色一沉,看着晟王和鬼医,转身离去,她知道白梅不会轻易放弃,白贵妃居然帮白梅,只怕要找她麻烦,她突然感觉白贵妃真不如初见那般讨人喜爱,此人城府太深,而且绝对善于掩藏。
鬼医的医术不必安琪差,只不过她和他之间的区别就是思考的方式不一样,对策也不一样,既然一直是鬼医着手,她更加不能随意插手,怕中途和鬼医的什么冲突,减少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