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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玩,王爷都乐意。阿福在心里盘算着,脸上有些激动。
白贵妃依然笑着,淡淡道:“看来晟王妃待人宽厚,还真是不一般,既然晟王妃都开口了,本宫无话可说,本宫乏了,摆驾回宫吧。”
安琪行了行礼,看着白梅恼怒看了一眼安琪,等着半张红肿的脸,依然妩媚扭动着腰肢,缓缓跟随白贵妃离去。
阿福看了看安琪,似乎在问,刚才的话算不算数?
“去吧,扛完了也没关系,报个数,你扛了多少钱,就对慕容敬开价多少,将我给你的那封信卖给他,反正他一定会买下里面这张药方。”安琪百无聊赖道,缓缓走回竹园。
阿福这下毫无后顾之后,飞快飞奔账房,账房管帐的还以为阿福疯了,要打劫账房,急得大喊抓盗匪。
“来人,阿福疯了,抢账房,赶紧拦住他。”
“王妃都发话了,给他一炷香的时间,扛完多少算多少,您老就别操心了。”青莲笑道。
“你们都疯了,都疯了。”管账的老头急得晕倒。
阿福扛起两大箱子的银子飞奔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回去,里里外外扛了十五万两,最后气喘吁吁却乐不思蜀,趴在那几大箱银子身边,很满足地笑着。青莲拍拍手笑道:“你扛了十五箱,共十五万两,派人送信去吧。”
阿福痴痴傻笑,说道:“我终于有钱了,而且一下子有了十五万两,哈哈哈…我十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
“那别忘了,向慕容敬开价十五万两,王妃的药方可不止这点钱的。”青莲笑道。
阿福又将十五箱银子扛回账房,他这次扛回去后笑道:“我也算是当了一回有钱人了,暂时放账房保管。”
“呵呵…还不赶紧派人去送信?”青莲不断提醒着阿福,阿福才想起来,连忙转身离去。
管账的老人见阿福又将银子还回来,还高兴呢,可是青莲却说了一句:“现在这十五万两,都要记在阿福名下,记住了,要不然王妃要找你麻烦的。”
那老人的身子再次一软,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安琪刚要进竹林,见到小菊突然跪在她面前,哭道:“小姐,小菊还以为小姐不要小菊了。”
安琪见小菊哭得实在是伤心,小菊的衷心,她最清楚,见她哭得伤心,上前扶她起来,温声道:“我想让你去扬州,照顾上官书一家,你可愿意?”
小菊两眼一睁,看着安琪,眼泪立马流出来,哭道:“小姐,小姐,你原谅老爷了?呜呜…小姐,老爷买下小菊那一天,老爷就告诉小菊,这一辈子,都要衷心于小姐一个人,老爷厚葬了小菊的父母。小姐和老爷就是小菊亲人,小菊见小姐落难,小菊就跟随小姐,可是,如今老爷什么都没有了,小菊想报恩,虽然小菊舍不得小姐,可是小姐已经有了姑爷,而老爷却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小菊心里也清楚,她在安琪身边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感觉无法报恩,回到上官书身边,她才显得重要,才能报答上官书的恩情,她是一个琴心耿耿的小丫头,
安琪深深看着小菊,这样的衷心,这样的情谊,难能可贵,安琪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先留在府中,几日后再派人送你去。”
小菊磕着头,哭道:“谢小姐,谢小姐。”
安琪回到竹园,细细思量着白贵妃今日的话,突然感觉自己手中确实是一个抢手货,安琪常常输出一口气,靠在软榻上,她的男人,谁也抢不走。她的男人?安琪嘴角一勾,有些邪恶的笑意挂在唇边,却那么迷人。慵懒无比的模样,却那么美丽动人,那四个字在她脑海里不断旋转‘她的男人’,原本没有的想法,突然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她嘴角的幅度更加明显。夜里,房间内弥漫着水蒸气,美人沐浴永远是一副最美的风景,雪白的肌肤,挂着水珠,水珠滑落,显得肌肤柔美,润滑,花瓣挡住春光,却显得若影若现,遐想不断。
一阵微风吹过,安琪的嘴角一扬,却没有睁开眼,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散靠在浴桶边上,美得令人移不开。那站在浴桶边上那个墨衣男子,嘴角上扬,眼里全是暖色,眼角的光芒,风华绝代,一如他整个人,堪称完美,却显得更加魅惑,分不清到底是谁要诱惑人。
哪怕是闭着眼睛,似乎都可以感觉到他在散发着个人魅力,让她的嘴角幅度更深,想要她忍不住睁眼,然后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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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夺取龙鳞
安琪依然没有动,某人似乎微微失望,上前一步,很自觉,撤掉那一身墨衣,浴桶的水位慢慢长高,不是因为水多了,而是多了一个人。
安琪慢慢张开眼,他邪魅慵懒,却显得有种风流的蛊惑她,让她的心微微一颤,有种把持不住的错觉,她要的,不是这样的,把持住。他坚实的胸膛,几乎光滑白皙,如一块美如,一个男人,他的肌肤居然和她的一样好?关键是哪阳刚气息,不断撞击她的心房,让她的手心微微攥紧。关键是他居然似笑非笑看着安琪,似乎在等着她扑倒他。
“早知如此,为夫就该早一步回来。错过了美人入浴的场面。”晟王说着,筹到安琪耳边,轻声说最后一句话。
安琪轻笑一声,眼眸全是幸福的笑意,一只手顶着他的胸膛,问道:“不是一去就是七八天吗?这次怎么这么快回来?”
“感觉是三百年没见你,想得紧,所以迫不及待回来,看看娘子。”晟王边说着,身子边压向安琪。
安琪两只手顶住晟王的胸膛,那坚实的胸膛,散发着热量,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他的嘴角的幅度,眼里的期待,依旧是他。可是唯独不同的是,他多了成熟内敛的气息,似乎过去的两个多月,没少折磨他,磨去了他那伪装的傻气,磨去了他的那份纯真,眼眸深邃,经历了太多常人无法承受的磨难,让他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蛊惑人心的美。
“男人,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安琪笑道,露出洁白的贝齿,笑容比彩虹还要夺目。
晟王的薄唇拉开一个美丽的幅度,他要的,就是她这一句话,伏在安琪耳边说道:“女人,*给你,为夫乐意,自然舍身奉陪到底。”
热乎乎的气吹在她耳边,让她感觉酥麻,眼神微微有些沉重。双臂软了,任由那炽热的胸膛压下,铺面而来的阳刚气息缠绕着她,将她包围,无路可逃。温润的薄唇,含住她的红唇,似品尝,似爱怜,那么温柔,舌尖扫过她的唇瓣,似有似无,慢慢探入口中,撬开她的贝齿,占据她口中的位置,却依然温柔,吸吮着,房间内的空气慢慢升温,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二人。浴桶的水有些动荡起伏,水花溢出。晟王的身子慢慢往下滑,吻如春雨低落,密密麻麻打在她白皙的肌肤,带着他急促的呼吸声,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如一阵电击,安琪轻咬一下唇,低眉看着晟王,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安琪,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安琪的回应。
安琪轻笑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眼前没少出现这样的场面,一次次打掉了她一开始的害怕和紧张。似乎如今这一切都变得那么熟悉。她的每一处,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配合着,她吻住他,将他反扑,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小手慢慢下滑,划过他坚实的胸膛,那八块腹肌,在那里流连忘返。晟王的呼吸声越发急促,轻咬了一下安琪的红唇,带着些怒气道:“娘子,不要只停留在那里,将那天你没做的事情,做了。”
晟王的手抓住安琪的手,往下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炽热的肌肤如烧红了铁块,烙在安琪的肌肤,安琪两眼迷离,越发诱人,小手轻轻一扯,那只大手一用力,水中带着丝绸撕碎的声音,两只炽热的手心扣在安琪的腰间,他的眼神依然温柔,却含着浓浓的情欲。脸上的笑容,那么迷人,带着些痴迷。安琪的眼神越发沉重,几乎睁不开,只能从眼缝里看到他那张俊美的玉颜,带着痴迷渴望的笑容,筹到安琪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娘子,有些疼,我会轻一点。”
安琪听到这话的刺激,脑袋更加迷糊,身子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柔软的部位紧贴着他的胸膛,某处的炽热异常,紧贴着她,发出一声渴望的呻吟,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晟王猛然睁开眼,眼里全是愤怒之色,射向门外,十足的怒火。
“王爷,龙穴宫潜进两帮人,鬼医请王爷即刻出发,早一步取到龙鳞。”赤练跪在院外,风尘仆仆。他一路追晟王,可是却一直追不上。知道晟王必然回到他们王妃这里,也知道那柔和的灯光,安静中带着些动静,意味着什么,可是龙鳞意味着他们家王爷的生死,是大事,所以他冒死也要将晟王喊出去。
安琪两眼猛睁,深深吸了一口气,所有的气氛全部消失,她翻下身,靠在浴桶边,显然很失落,在压制和调息,以最快的速度保持冷静。
晟王绝美的玉颜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磨磨牙。
“我陪你一起去。”安琪含笑道。
晟王的兴致也被赤练那一句话打消,怎么每次他要和娘子亲热,总是有人来捣乱。晟王的微微眯眼,看向门口,一股杀气,赤练在院外都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全身冒着冷汗,依然单膝跪在院外,低着脑袋,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一动不动。
晟王拉着安琪,亲吻着安琪的额,再一次将安琪抱在怀中,他的心跳声欢快而有力,可是依然感觉到他的怒气,思考了很久,才开口说:“好。”
安琪轻笑,这个男人,对于她的任何要求都答应吗?不管是生气还是微笑,她都没办法少爱一分。
晟王听到安琪的笑声,虽然很轻,但是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愤怒烟霄云外,收紧腰间的手臂,深深吸一口气,她的柔软,她的美好,都在他脑海里。
“那准备出发。”安琪说着,睁脱,连忙拿着屏风上的浴巾,挡住春光,带着几分羞涩,又有些落荒而逃的错觉。
赤练见晟王和安琪走出来,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晟王神情淡淡,可是那一眼,却让他忍不住把头再次低下,他知道晟王生气了,而且很生气,赤练一副任打任骂的姿态。
晟王一只手抓紧安琪的腰飞身而上,一只大鹏盘旋在空中,他稳稳落在大鹏背上。这一次,让安琪想起一个多月前,他们两个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那时,他们各怀心事,哪怕近在咫尺,也感觉身在天涯。而如今,她依偎在他怀中,抱着他的腰板,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而他嘴角微微上扬,低眉看了看怀中的人,眼里全是怜爱之色,那般风华绝伦。天下终究抵不过这个女子有魅力。在他眼里,她,就是他的天下。
原来龙穴宫是一座山脉,在山脉之首的高峰上,有一个巨大的石门,晟王微微蹙眉,因为他看到了石门外,矗立着那一席月牙白,美若天边明月的男子,依然温文尔雅,美如白玉,他仰起头,看着晟王,眼眸里的情绪似乎在翻涌,醋意?敌意?分不清。
晟王抱着安琪,飞下大鹏,飘落在冥王面前。
“为何带她来此?不知道这里危险吗?”冥王紧蹙眉,冷声问道。
“还是栓在身边,才放心。”晟王嘴角一勾,淡淡道。冥王?劲敌!
冥王看了看安琪,再看一眼晟王,转身走了进去。
安琪无奈摇了摇头看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