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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晴,让这个臭男人滚!”花无缺指着赫连鹰尖叫,“快把他扔出去!”
思晴抱着花无缺,哀求的看着赫连鹰,“少……少将军,请您……请您离开吧!”让她扔是没那个本事了!
赫连鹰头一次见到花无缺这么失控,心底的担心使他无法离开。
“我到外面……”他想在外面等她平静下来再离开。
“不行!思晴,让他滚得远远的!不准在我的屋子里、不准在我的院子里!”花无缺继续尖叫。
思晴都急哭了,这两位都是主子,她可怎么办!
最后,还是赫连鹰作出了让步,站起身大步离开了屋子。
思雨咚咚的跑出去送人,外加准备关院门。
赫连鹰来到院子里,听到房里花无缺还在哭,思晴不停的安慰着,嘴里说着什么“不要哭了,伤身”、“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一条腿迈出院门、一条腿还在院子里时,赫连鹰的脑子顿时有种被雷霹了的感觉!
他听到思晴说什么?说“动了胎气”?什么“胎气”?
“少将军?”正准备关门的思雨困惑地看着要走不走的赫连鹰,她很想关门啊。
赫连鹰猛然转身瞪向思雨,吓得小婢女噔噔往后退。
“你出来!”赫连鹰阴沉地叫思雨出院子。
“不……我不……”思雨两只手缩在胸前交握,吓得两腿筛糖,“少……少将军……”
赫连鹰不想多废话,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思雨从院子里拎了出去,并且几个纵跃就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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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瘫在地上,泪如雨下,哭得这个伤心难过。
赫连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如锅底,可怖不已。
让思雨跪在地上哭了个够,赫连鹰也消化完了心中的震惊,他才阴冷地开口,“你叫思雨?”
“呜呜……是……奴婢……呜……”思雨吸着鼻涕呜呜哭。
“思晴说怕表小姐动了胎气,是怎么回事?表小姐有了身孕?”赫连鹰的手指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他此刻紧张得心跳如鼓。。
思雨点点头,“是……是的,表小姐……表小姐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
快三个月?赫连鹰闭上眼睛、咬紧牙根,右手一用力便握碎了椅子扶手的木条。
她有了身孕!连想都不用多想,那孩子必定是他的!
惊讶?愤怒?喜悦?赫连鹰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再次想掐住花无缺的脖子朝她怒吼,然后再狠狠的吻住她,哄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不放开!
“夫人也知道?”赫连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时沙哑艰涩,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声音。
思雨揉着兔子眼道:“夫人自然是知道。前几天表小姐刚到府里时身子不舒服,吐得厉害,夫人就请大夫来给把过脉,开了安胎的药,还特意吩咐只准我和思晴、乔大娘碰那药,并且在院子里单独煎制。”
赫连鹰吞咽了几次唾液,觉得口渴得厉害。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只有夫人、乔大娘和我与思晴知道,夫人不准……不准我们告诉别人……哇!现在少将军您也知道了,奴婢会被夫……夫人罚,然后赶出府!”
赫连鹰作了几个深呼吸,沙嘎地道:“放心吧,你不会被赶出去的,但到我为止,如果谁再问你,你就算死也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
思雨吓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嚎吻大哭。
赫连鹰没有半点怜悯地道:“如果我知道你让第六个知道表小姐有身孕的事……我会给你爹娘一笔抚恤金的,你放心。”
思雨吓得哭声顿止,她不傻!当然听得出赫连鹰后面话里的意思!
“你回去吧,好好侍候表小姐。”赫连鹰的挥挥手打发思雨回去。
思雨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跌撞的往回跑!
她从今以后就呆在表小姐的院子里不出来了!
思雨跑出去时没有带上书房门,夜风吹进来卷起书案上的纸张!
如此大的风,看来今晚或明天会有一场雨啊!
赫连鹰收回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孩子?他与花无缺的孩子!脑海里不停回荡着这个突来的消息,胸口涨得满满的都是柔得要化成水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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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从思晴那儿知道昨晚赫连鹰从前厅回去后折到了花无缺这里,两个人在房里不知聊了什么,气得花无缺又哭又喊,结果动了胎气,微微有流血的征兆!吓得她赶紧请大夫来看,又开了安胎的药。
接着又从思雨那里得知赫连鹰昨晚已经知道了花无缺有身孕的事,还威胁思雨不准再告诉其他,否则就杀了她!
甄氏气得笑出来,这个儿子真是疯癫了!
花无缺闹着要回乌山镇,甄氏好言相劝了许久,并且就待安住胎了,就和花无缺一起回去!
花无缺喝了药小睡,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甄氏想和赫连鹰好好谈一下,也想知道儿子在知道花无缺有了身孕后是否还坚持留在北燕国当“忠臣”、“孝子”!
撑着伞出了花无缺所在了院子,甄氏往赫连鹰的院子去,半路遇上了来找她的赫连忠。
“夫人。”赫连忠向甄氏施礼,“小人正找您呢。”
甄氏挑挑眉,“找我?什么事?”府里大小事她现在一概不管!仍以“休了赫连雄的甄氏”自居。
“今天出去采买的下人回来,说不知为何,外面有传言说我们将军府里……闹鬼。”赫连忠小心地道。
闹鬼?甄氏讶异的挑高眉,“谁传的?”这谣言来得突然啊!
“采买的下人说,好像是从昨晚那些留在府里的花娘嘴中传出的。”赫连忠垂首道,“她们说昨夜小亭失火时,有人看到一名穿着白衣的女鬼立在长桥上往小亭里看……”
还是个女鬼?甄氏的眉头拢了起来,难道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那些花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有人说那女鬼很有可能是被皇上用毒酒赐死的孙姑娘,因怨恨而回来报复。”赫连忠的声音的些颤抖,“夫人,您看……”
“哼!无稽之谈!”甄氏喝斥道,“府中下人不准传这些胡说八道的话!孙玉蓉是被皇上赐死,要有什么怨仇尽管找那个狗皇帝去好了!”
“夫人……”赫连忠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我要去找鹰儿说说话,你就去做事吧!”甄氏冷声冷面地道。
赫连忠遵命的离开去告诫府里的下人不准乱传女鬼的谣言,可表面上大家不敢乱说,但私下里少不了要议论起来,吓得一些胆小的下人晚上都不敢去茅厕!
听闻丽华公主的病已经有了痊愈的迹象,因为皇上特意派太医赶往晋池府给公主医治,现在已经重新启程往宁都来了!
骠骑将军府闹鬼的事越传越玄,不管主子们怎么制止,但那些关于女鬼出没的故事被人传得惟妙惟肖,就跟真的亲眼看过一样!
最后终于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气得端木翼拍案而起,“闹鬼?朕倒要看看到底是闹人还是闹鬼!
哦,万更!
鸟儿去按摩了,这脖子梗得好难受。
和落枕还不一样……
亲们不要继续支持鸟儿啊!
奇怪的两位侧室
女鬼放鬼火烧了将军府莲塘小亭?
花无缺手里的汤匙掉在了碗里,被桂圆莲籽羹呛到的咳起来。
思晴连忙把帕子递过去,接过汤碗。
花无缺放火烧小亭的事也只有这院子里的主仆三人和赫连鹰知道,思晴和思雨怕甄氏怪她们失职没能制止花无缺出去,所以不敢说。
花无缺是放火烧了人家的亭子不好意思说!
至于赫连鹰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女鬼的传言令将军府上下人心惶惶,一向动作很少的侧室百合郡主甚至还让下人去道观里求了符来贴在院门和屋子里!
那些花娘的眼睛还真是神奇,竟然能把她看成“女鬼”!
不过,把她说成是孙玉蓉的鬼魂,花无缺可是不愿意!
她哪会是那种心肠歹毒、为了一己之欲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甚至害死亲爹的女人啊!
“听说这件事闹大了。”思晴小声地对花无缺道,“皇上把老将军召进宫去训斥了一顿,说小亭失火明显是人为,鬼神流言是故弄玄虚!还派了一位姓梅的大人来查那晚的事。”
至于搞得这么大吗?北燕国的皇帝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整天盯着赫连家找碴儿!
“让他们查去好了,一个破亭子烧毁了而已,像是一把火烧了他的金鸾殿似的穷折腾!”花无缺不屑地哼声道,“你们二人如果不想被那个心眼儿小得像针别儿一样的皇帝抓去砍头,最好就保持沉默吧。”
思晴和思雨吓得连连点头,“奴婢不会跟别人说的。”
花无缺越来越觉得北燕皇帝有问题,莫非那个狗皇帝有恋母情结?自己的老娘思想出轨,死后留下荒唐的遗言,他不管千难万阻也要实现,这很变/态啊!
“表小姐,下了三天小雨,外面空气很是凉爽,奴婢把窗子给您打开透透气吧。”思晴建议道。
因为那天和赫连鹰发脾气,花无缺又动了胎气,甄氏拿出长辈的严厉来训斥了她不懂得照顾自己,告诫花无缺切不可再任性妄为!
花无缺自知理亏,也明白自己孩子性情了些,现在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她不能再耍小性子了,所以听话的卧床安胎,也不闹着要回乌山镇了。
“思晴,我想出去走走。”又在床上闷了三天,花无缺真是觉得自己手脚快要僵硬了!
“又要出去?”思晴大惊,“可是……”
“好思晴,我都快成坐牢的了!闷死了!我们去那个不远的小花园,只是走一走、散散步。”花无缺摆出哀兵之姿的求思晴。
思晴毕竟是丫头,哪见到主子求下人的,只得答应了花无缺。
更衣的时候,花无缺发现自己的肚子好像又凸出来些,想着要掩饰恐怕越来越难了。
思晴挑了件宽松肥大的束胸裙给花无缺穿上,又给她选了一件不用系腰带的外襦衣穿在外面,这件衣服的袖子又宽又长,花无缺双手拢在身前,衣袖正好挡住了隆起的小腹。
想着甄氏住在附近的院落里,除了下人外也没人会到那个小花园,但花无缺还是戴上了面纱以防万一。
思晴陪着花无缺漫步到小花园,两个人出来时就带了一个篮子,里面有水和点心。
想到上次与赫连鹰在石桌前下五子棋,自己眼看快输了,正巧赫连鹰抢她的梨吃,花无缺借机毁了棋局耍赖皮……摸着棋盘上的刻痕,花无缺幽幽的叹气。
为什么最美好的回忆都是在乌山镇的那三个月?他是她的家奴,她可以对他呼来喝去……
思晴在石凳上铺好垫子,扶花无缺坐下,然后把篮子里的点心和茶水拿了出来摆在石桌上。
雨后的空气果然清新凉爽,花无缺一时间忘却忧烦,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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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果然是“片刻”,刚吃了半块桃花酥,就有人进入了小花园!
当看到一名穿着红色官服的男子和乐国公主迈入小花园时,花无缺与思晴都很意外。
那名穿红色官服的男子显然也一眼就看到了戴着面纱吃东西的花无缺,双目锁定不动。
“夫人,那位小姐是……”被皇上钦定来查将军府女鬼放火烧亭一案的梅大人疑惑地问乐国公主,“也是府里的人吗?”
乐国公主朝花无缺和思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梅大人,那位戴白色面纱的姑娘是将军夫人的外甥女。前阵子随夫人一同回府,准备参加少将军与丽华公主的婚宴。”
出于礼貌,花无缺已经站了起来,她主动朝乐国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