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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首的萧定龙神『色』严肃,沉声道:“想必大家也已经知道昨夜本庄失窃的事情,今日将大家聚到一块儿,便是希望大家今日畅所欲言,昨日可有人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不瞒大家说,此次失窃的事物对于本庄事关重大,还望大家诚实以告。”
萧定龙的话音落下,下面的人都是或事不关己淡淡喝茶,或心不在焉的打量着周围。
最终一人还是忍不住嗤笑道:“这还有什么可问的,昨夜不是已经查明了,那窃贼的手中握有盟主你此次送出的彩头断刃,问问这断刃的主人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第1卷 no。18 遭逼问,女主表示很无知
说着,这人将目光转向了宁晓。
宁寮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淡然道:“昨日小女便已经对宁某说过,那柄匕首已然送给一位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人,至于那人,小女也了解不深。”
“呵呵,这倒真是好笑了,断刃怎么也算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宝物,这位姑娘就这么随手送人了?”
“况且,”下面立刻有人接上,“昨日见这位姑娘的剑法十分玄奥诡异,就算门主你恐怕也使不出这样的剑法,倒不知这剑法姑娘从何习来?”
“昨日姑娘出现的如此巧合,恰恰将彩头赢下,夜晚山庄的宝物便失窃,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而且据我所知,今天早上唯一不见的便是同姑娘一起上山的人,盗窃者是谁,相信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了,既然能同此人一起上山,还将如此珍贵的宝物拱手相送,姑娘若说对此人毫不了解,未免将我等都视为傻子了。”
一句接一句,却偏偏总是忽略掉对宁晓有利的事实,只是『逼』迫着宁晓说出武功的来历,那人盗窃者的身份。可惜,盗窃者的身份,宁晓确实一无所知,至于武功的来历,若是严格说起来,宁晓也是不知道的。
上首的萧定龙眼神微沉,眉头一皱便准备出口喝止,却有人先他一步朗笑出声:“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想要知道什么直说就是,何必这么绕来绕去,你们听得懂,没你们那么多心眼的人可不一定听得懂。”话音落下,那个身形高大的青『色』身影便走进了正厅之中,眼神明亮而犀利。
“这个小家伙的武功路数就算那些人看不出来,你们这几个老狐狸还看不出来吗?除了靳何,谁还能有这么诡异的身形功法。可叹,一代大师靳何能够让你们惦念的便只有这么些剩下的东西了。”说到这里,那人的眼中也『露』出几分悲切的怀念来,“可惜,一代大师在下终究是无缘得见。”
上首的萧定龙神『色』不变,其他人的脸上却或多或少都有了些怒意,只不过是强压抑着。
青一笑把目光转向了宁晓,宁晓的耳边便出现了他低沉的声音,“云隐山庄东门外,东北方向百丈处。”宁晓还没明白这人是什么意思,青『色』人影便已经离开了。
既然一切摆在了明面之上,坐在这里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不至于撕破了脸皮咄咄相『逼』,各自说了些面子上的客气话便相继离开了。
在回院子的途中,宁晓找个机会便溜了出去,运起轻功,朝着青一笑说出的那个地点飞奔而去。
在一个藤蔓层层遮盖的山洞之中,宁晓发现了脸『色』苍白的楚玉。
看见宁晓走进来,楚玉脸上挂起虚弱的笑:“青一笑居然真的帮我去报信。”
宁晓掏出平时带在身上的伤『药』,看了一眼离楚玉至少好几步远的剑道:“也许他认为在重伤的情况下还敢对青一笑拔剑相向的人不会是什么坏人。”
第1卷 no。19 吐露心思,女主表示有些同情
楚玉龇牙咧嘴的忍着宁晓粗鲁的动作,一面瞟着宁晓道:“那你呢?”
宁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也许我认为在这种情况还敢把生命交在我手上的人至少不会是十恶不赦之人。”
楚玉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山洞里面只听见树枝燃烧的噼啪声,宁晓安静的拨动着火堆,等着身旁的楚玉清醒过来。
最终楚玉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一动不动的宁晓:“已经给我留了伤『药』和吃的,为什么还不走?”
宁晓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你从山庄里偷了什么出来?”
楚玉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闭着眼睛道:“我的弟弟,从小双腿残疾,我寻遍大江南北才打听到云隐山庄中有一个治疗腿疾极为有效的方子,不过珍贵的自然不是那个方子,而是方子中的一位草『药』,和那方子放在一块儿,我自然就顺手拿了,我可…没耐心再等了。”说着,楚玉笑了一下,笑容很平淡,就像是平常的因为愉悦而产生的笑意。
宁晓却莫名觉得楚玉的笑容中有一种苦涩的感觉,他一定已经寻找了很久,这是宁晓心中下的结论。
“那株草『药』在你的怀里吗?”
楚玉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却在下一瞬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宁晓。
宁晓神『色』自若的从他的怀里掏出了那颗草『药』和『药』方,将草『药』拿在手里看了一番,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和路边的杂草一样不起眼。
楚玉伸出手,宁晓却已经站起身踏着迅捷的步伐到了洞口。
“宁晓!”楚玉低沉着声音威吓,“别让我觉得看错了你,把草『药』和『药』方还给我!”
宁晓丢下两个字“等着”,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洞,运起轻功向着云隐山庄赶去。
楚玉一个翻身却趴在了地上,努力许久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的关系裂开,在白『色』的布条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印。
“宁晓,宁晓!”楚玉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或许还掺杂了那么一丝被背叛的心痛。
宁晓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云隐山庄,直接打听了萧潜的住处,施展轻功便掠进了院子里,只是刚跳过院墙,便有数道人影拿着闪烁寒光的匕首攻了过来,同时有人大喝:“什么人,居然敢擅闯云隐山庄。”
宁晓一边招架着那几个人影一边移到了有灯光的地方,一转头就瞥见了窗内的萧潜。萧潜自然也看见了宁晓,一个手势打出,那些人一瞬间就隐去了身形,仿佛从未出现过。
萧潜打开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宁姑娘下次进来还是走正门吧,若是误伤到姑娘就不好了。不过,这么晚了,不知宁姑娘找在下何事?”
宁晓收起手中的剑,朝着房间内走去:“进去谈。”
萧潜跟在宁晓的身后进了房间,立刻有人奉上茶水。萧潜右手轻轻一摆:“姑娘请用茶。”
宁晓将茶水拂到了一边,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从楚玉那里拿来的『药』方和珍贵的草『药』放在桌上,同时被放在了桌子上的还有青一笑给宁晓的那块令牌。
萧潜有些讶异的皱紧了眉头:“宁姑娘你……”
第1卷 no。20 得到草药,女主表示有些感动
宁晓将令牌推到了萧潜的面前:“令牌归你,草『药』和『药』方归我。”
“姑娘的意思是要拿这令牌换这『药』方和草『药』?”
萧潜显然是多此一问,宁晓给了他令牌,就要把草『药』和『药』方放回怀里,却被萧潜制止了。
“等等,宁姑娘,先不说你的草『药』和『药』方是如何来的。这令牌还请姑娘收回去,这草『药』和『药』方也请姑娘能够物归原主。”
宁晓皱了皱眉,随即将手中的剑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紧紧的盯着萧潜:“那你与我一战,我输了,草『药』和『药』方还有令牌都归你,我若赢了,草『药』和『药』方归我,令牌归你。”
萧潜脸上依旧是平和的笑容,眼中却已经有了几分冷『色』:“姑娘之前说与偷盗本庄重物的人相交不深,本庄也相信了,并未对姑娘多做追究,现在姑娘如此执着的想要得到这草『药』和『药』方,莫不是为了那盗贼。玉剑门是武林中堂堂正正的门派,姑娘如此做法岂不是陷玉剑门于不义,若是日后武林同道知晓,玉剑门在武林中该何以自处!”
宁晓依旧握着剑,眼中满是不耐的冷『色』:“与我何干,我只问,你比是不比?”
萧潜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宁晓:“宁姑娘,你今天的这番话我会当做没听见,请姑娘将草『药』和『药』方归还,偷盗者,本庄便也不深究了。”
宁晓看着萧潜,一字一顿道:“比、不、比!”
萧潜回望着宁晓,那张脸庞,平淡无奇,眼眸中却有一种毫不顾忌的东西在燃烧,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明亮的光芒。
“…。。至少姑娘要告诉我究竟要这两样东西作何用处?”
“救人。”干脆而利落的两个字。
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宁晓便重新回到了山洞,却看见里面楚玉正趴在地上,艰难的一点点的向着洞口移动着。
宁晓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眼眸中满是不解:“不是让你等着吗?这样伤口会裂开。”
地上的楚玉抬头望着宁晓,双眼木然。
宁晓将楚玉重新扶回了干草堆上,顺手将草『药』和『药』方塞到了他的手里,声音平静道:“不用再躲了,我已经叫了马车,待会儿送你到客栈养伤。”
楚玉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宁晓话中的意思,原本木然的双眼慢慢的有了光亮,看着宁晓,却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并不激烈,嘴中低低的说着:“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奇怪的人,怎么会有…真是…太奇怪了。”
宁晓没有理会楚玉口中的低喃,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把楚玉送到了客栈,并交代小二小心照顾后就回了云隐山庄。
夜『色』中,萧潜静静的站在云隐山庄最中心的书房之中,对面坐着的自然便是云隐山庄庄主萧定龙。
“你是说…你已经答应将那『药』方和草『药』送给那个盗窃之人?”
萧潜原本垂着眼睑,现在慢慢的抬了起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萧定龙:“父亲,这是唯一的一件事情,我希望您…不要问我原因,就让它过去吧。”
萧定龙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潜,冷冷道:“丢失重物的罪责你既然已经认了,我自然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只是希望你记住,牢牢的记住,你是云隐山庄的少庄主,是我萧定龙的儿子,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云隐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名誉,决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萧潜深深低下头:“孩儿明白。”早在十年前,被迫与母亲分开,每日练武,夏天挥汗如雨,冬日冰霜雪冻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他是萧潜,云隐山庄的少庄主,萧定龙的儿子,他必须努力再努力,不能有哪怕丝毫停歇。
那一晚,鞭打的痕迹如同往常一般印满了他的整个后背。
第1卷 no。21 带伤练功,女主表示很不忍心
宁晓每日早上都有早起练剑的习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现在的云隐山庄人来人往,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最终,宁晓选择了萧潜院子后面的一个小花园,因为前面的院子就是少庄主的房间,这里平常自然没有什么人随意经过,宁晓也是上次来的时候无意之间记住了这个地方。
秋日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白雾,那些枯黄的树枝、树叶就在雾间时隐时现。
剑尖轻轻划过,宁晓收敛心神,一招一式规规矩矩的练出来,那位老人告诉她,再高深的武功总也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