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诺看着她那纯真样儿,竟然有一种“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些龌蹉事比较好”的想法。
“没事!你先回去吧!”
这春英一离开,欧诺就去院子里挖了一个坑,将所有饭菜都埋在里面。
没饭吃,欧诺干脆换了装,去宫外溜达一圈。不过这次,她穿上的男装,闲暇时改的。一个适婚年龄的女子独自一人在京城晃荡,还是太惹眼了一些。而且遇上歹人的几率更高。
欧诺戴上齐蔷的礼服,便去了“云想容”。
欧诺抬眼看看这门额,眼神有些发虚。这三个字,作为布行绣楼的名字,好是好,总感觉不接地气呀!
不过,它却无限激发了少女的怀春梦。云一样的衣裳花一样的容貌,谁人不想!
其实对这次意外而得的生意,欧诺想得并不多。毕竟这事太突然,她不太确定自己的设计能否得到认可。
很意外,商珏看到成品,嘴角翘了起来,“欧师傅的手艺真好!”
客气地夸赞了足有一盏茶之后,商珏也将今日的欧诺打量得差不多了。
“在下想问一下,上次那位姑娘?”
“色狼!”应龙十分应景地吐了个词。
“哦,你是说舍妹吗?”欧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商珏,在宫里都能演戏了,哪里还怕装懵。
“不知商公子找她何事?”
“她、今日怎么没来?”商珏目光灼灼。
欧诺十分无良地说道:“舍妹与妹婿置办年货去了。”
“哐!”商珏一个膝盖撞到桌子上。
欧诺视若无睹,而是掏出设置图纸,在桌上展开,“绣花部分恐怕得请商公子另请高人了。在下手拙,实在不擅长。”
最后商珏还是拿了五两银子给欧诺,算是第一笔定金,等庄恒认可之后,还有有银子。
欧诺拿着银子,十分诚恳地道了谢。这可是她在这个时代赚到的第一笔钱,怎能不好好吃一顿。
她不但吃了,还打包走人。结果当她爬出地道时,只听应龙在耳边说:“活人一个,再无活物!”
欧诺起初并不明白这句话,等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偏殿,正准备推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韩熙似要出来,一个猛扎,差点撞到欧诺身上。欧诺被吓得不自觉地后退数步。
“你、你……”韩熙额头挂着汗,脸上还红红的,眼中神色更是变化莫测,最初是焦急暴戾,而此刻突然转成茫然和质疑,像是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
“皇上有急事吗?”这个样子怎么看他都急切了一点。
韩熙闷哼一声,“你跑哪里去了?”
“我只是在宫里随便走走!皇上没说禁止我在永乐宫中走动吧?”
“公孙筱!”韩熙站在门口,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
欧诺不自觉又退了两步,眼睛却定定地看着他。
今天的韩熙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威严十足,一个不爽说不定就能将她撕成渣子。
“应龙,你会读心术吗?他到底怎么了?”欧诺心里直打鼓。她新的人生还没开始呢,可不能在这里被扼杀。
应龙诡异地闪动了一下,“那些活蹦乱跳的小猫,好像都死了。你没嗅到奇怪的气味吗?”
欧诺冷汗涔涔。她突然醒悟过来,既然早上的饭菜有问题,中午又怎么会有例外,显然,她没回来处理的饭菜被那些馋猫解决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公孙琦不可能只下一次毒!可这连续下毒也太大胆了!
“我想或许她是后悔对你太温和吧?中午的毒显然跟早上的是不一样的!”应龙提醒道。
欧诺浑身无力,几近瘫软,但她依然定定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漠然开口,“皇上有什么事?”她所遭受的这一切,不正是这个男人一手铸就的吗?此刻来表示迟来的关心有何意义?
韩熙像是被她突然的冷漠语气给刺激了,怒气竟然莫名其妙地泄了下去,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手,“无事!朕只是想来永乐宫赏花!”
永乐宫是有一个小花园,游廊相连,但比起御花园,这里要无趣得多。欧诺也不知道他是何种心思,竟然找这么一个借口。
但等她赏花结束,回偏殿时,应龙已经告知,那些小猫的尸体应该都被清理干净了,甚至连卫生都打扫过了。
韩熙还十分严肃地说道:“永乐宫虽是冷宫,但好歹也是属于皇后的宫殿。不是小猫小狗上蹿下跳的地方,朕让人将你养的小猫全赶出去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来!”
欧诺想起川贝那日抱着小黑猫到她面前的模样,心里不禁泛出一股酸味,宠物呀,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嗯!好!”
韩熙看了看欧诺,又伸过手来将她握了握,“如果你觉得孤单,朕可以多找几个牢靠的宫女陪你!”
“不用!”欧诺断然拒绝,“人哪有动物可靠!”。
韩熙愣了愣,“你可以试着相信朕!至少,在这后宫之中,朕会保护你!”
欧诺抬眸看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却不说话。
韩熙瞳孔一缩,那分明就是嘲笑。如果他真值得托付,公孙筱该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吧?
韩熙没有坚持,只将她多看了两眼,便离开了永乐宫。但是日的晚饭,明显手艺不对。
春英脸颊红红地说道:“竟然是李总管亲自把饭菜弄好让奴婢送来的!”
欧诺吃了一口糖醋里脊,果然,这才是极品手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wanying的地雷!
求收藏呀!
、第035章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收藏呀!
公孙琦的寿诞本是连庆三日。欧诺这个冷宫皇后,只被允许第一次的晚宴出息。其它时间大多是妃嫔一同陪着太皇太后看戏。
结果这最后一天,靖王韩蒙来了。
欧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榻上画画,这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消遣。没有宫人通传,这厮竟然直接走了进来。
欧诺蓦然抬头,便见他拎着几张图纸看。那脸上神色露出几分震惊。甚至还很无礼地打量起欧诺来。
欧诺有些无语,“这厮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问应龙的。
应龙微微闪动了一下,观察了一会儿,“他只是很震惊!”
咳咳,这个表情她也看得懂好不?
“靖王怎么来了?”欧诺不痛不痒地问那个“震惊”中的男人!
韩蒙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坐到欧诺对面,眼睛半眯着试探,“皇后娘娘从哪里学的这个?”
欧诺瞟了一眼他手上的服装设计图,以及手里捏的炭笔,心理蓦然一惊,看向韩蒙的眼神也有了几分震惊。
“你知道这是什么?”
“当然知道!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就经常画!”韩蒙甚至拎了一张纸放在欧诺面前,“这张图,我见过!”
欧诺差点从榻上跳下来。
韩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老实招了吧?你到底是谁?”
欧诺也眯了眯眼,镇定心神在榻上坐好,“你是男是女?”
韩蒙眉头一颤,“当然是男人!你应该是女人吧?”
欧诺脸颊一热,继续淡定着,“你出生年月?”
“一九八六年。你呢?”
“一九八七年。”
通常情况下,老乡见老乡应该两眼泪汪汪才对。结果这两人只是对视,谁都没有多说话,似乎都在整理资料,想要探测出对方的真实身份。
“四大发明是什么?”
“指南针、火药、印刷术、造纸!”
“指南针在这个时代叫司南!”欧诺纠正道。
韩蒙眉眼一弯,“历史上的朝代有那些?”
欧诺眉眼一挑,“夏商周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
韩蒙眨巴了一下眼,“那这个时代属于什么时代?”
欧诺摇头,“没见过!”
“果然历史也是有遗漏的!”
韩蒙伸出手,“你好!我叫韩蒙,本名薛麒!”
卧槽!
欧诺懵了,“弗洛伊德?”
“我的最爱!咦,你怎么知道?”
欧诺给自己猛灌了一口水,吸了口凉气,抖了抖那张画,“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薛麒脑袋嗡地响了起来,有些坐不住了,“欧、欧诺?”
“你们是在对暗号吗?”应龙疑惑地问了一句。
欧诺摸了摸它,此刻她心里无比激动,可总觉得这种激动无法发泄,只能死死压住,反而她淡定地看着薛麒,“这算是缘分吗?”
这缘分真特么坑爹!
“当然是缘分!能让我们一起穿越时空,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这孽缘有多深?”
卧槽!你完全可以换一个词!
看欧诺脸上毫无神色,薛麒也意识到自己兴奋得有点过了。眼睛停在欧诺脸上,心里忍不住有些发麻,他并没有见过烧伤的人,可如今看到欧诺的模样,他心理莫名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方才的惊喜还没消化掉,他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绪。
“这个……女人并不是靠脸吃饭的!你以前不就这样说吗?所以,节哀!”
欧诺差点兽奔,这家伙算是在安慰她吗?
要不是他脑抽要她去捉奸,她怎么可能被雷劈?还劈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还被……
她有多少账都想算在这个混蛋头上呀!
“我能抽你么?”
薛麒立刻跳下榻,赶紧说道:“我反省了半年,那件事的确我也有错!要不然,我们此刻肯定都在二十一世纪好好地活着呢!”他一路上京,行了近一个月,如果有汽车,不过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已。本来他年底还打算将那奥迪直接换奔驰的说。这下倒好,直接换马车了!
薛麒瞟了一眼欧诺,“但是,你甘心被一个用心不专的男人蒙骗?”所以从道义上来说,他没有错!
靠!
这家伙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她都已经忘记了,竟然就被他轻易勾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欧诺鞋一脱,毫不犹豫地抽上了这家伙的脸。
应龙惊呆了,“你竟然如此暴力!”
欧诺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好的人生,全毁在你们这些男人手上了!”
脸上火辣辣疼的薛麒没敢还手,事实上,看见欧诺这个模样,他再不乐意挨打,也只能毫无怨言地忍下去。
试问一个女人,被穿越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被老公厌弃,被家人排挤,还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
薛麒瑟缩着坐得远一点,“欧诺,你想打就打,想哭……就哭吧。”
薛麒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根刺,将欧诺这个胀满了半年的气球给戳破了。有什么东西绝了堤地奔涌出来。
薛麒慌了手脚。他知道欧诺有多要强,她的眼泪绝对不会因为一点简单的困难或者痛苦而流下来。
他递上手帕,想要安抚她。
欧诺侧转身,不看他,只道:“你先回吧!”
薛麒站起身,沉默了半晌,“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说罢,离开。
走出这个偏殿,便看见主殿的一堆瓦砾。尽管白雪覆盖,但依然暴露出了那些被烧焦的痕迹。
从他降临这个躯壳,就有人不断地在他耳边提这位他并不认识的皇后“公孙筱”。出于这个身份的需要,他自然也打听过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
韩蒙很爱公孙筱。韩蒙的离开,大概正是对公孙筱的牵挂。
六年前,他离京,忧郁成疾,身体早被掏空。他的灵魂是随着薛麒的到来消散的。这样一个男人,痴心不悔。但这绝对不是他薛麒能扮演好的角色。
宴会上看到“公孙筱”,他就在想,要如何跟这个女人划清界限呢!
他不会让自己卷入这些无谓的皇位之争中。公孙琦的意思,即便他不刻意打听,也能从进宫这两次明白一二。
那种刻意拉拢,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而他也知道,皇帝和太皇太后两派拉拢他的关键正是“公孙筱”。
作为一个理智的判断,他当然要先摆平公孙筱,才能全身而退。他已经打算好自己的未来,交出两方都觊觎的兵权,做一个闲散王爷,看看这大楚的山明水秀,过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