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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离府的第二日,佟佳福晋就开始张罗喜事,大汗下了懿旨封了爷为豫亲王,紧跟着又宣了娶侧福晋大办以示天恩。您是没瞧见那日咱们爷接旨的神色,到今日娶亲脸色还铁青着。”
我恍神的瞪着忽闪的烛光,“爷这几日可有按时进饭,腿疼的毛病没犯吧?”
“下人们谨遵您交待的办,王爷心中思念福晋自然心情不佳。”春香偷偷瞄我的神色,见我平淡如常便兴致勃勃的往下说,“排场真真儿是比照大婚的办,可惜啊,轿子刚抬进府,王爷就叫人闭了府门,什么仪式都不走,直接唤了喜婆将人牵进洞房,奴婢出府时王爷还在前厅喝酒呢。”春香说的眉飞色舞,亏她瞧得仔细。
我收紧了身上的斗篷,“伊尔根氏住在哪个院子?”
“翰香苑。”
我一怔,翰香苑位于内宅的最北侧,不仅位置偏而且院子小,以伊尔根氏侧福晋的位分实不该,看来多铎真是憎恶她至极,想来也是凭她的年纪怎么也要找个相仿的,却非相中了多铎这个小了七八岁的小弟弟。
我?突然意识到我穆盈盈也26岁了,却……我诧异的咧着嘴,讪讪自语,“我也年长他6岁,穿越后年纪小了自个儿也不觉得什么,难怪旁的总瞧我有不合年纪的沉稳,年纪大了自然是稳重些。爱夹答列”
“福晋您说什么?”春香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我小声地嘟囔着,脸色不时变化中了邪般。
我来不及忙掩了尴尬,“我乏了,这会子时辰不早了,你收拾收拾也歇着吧。”我起身看了眼依旧热气飘渺的温泉池,“不用跟着伺候了,西厢房后面也有个池子,你们看着也去泡泡吧,总不能白跟过来了。”
“就知道福晋痛惜下人。”春香高兴的替我打开内厅的门,等我进了内厅又悄声掩上门。
瞪着室内昏黄的烛火我忍不住叹了声气,睡意全无,寻思找本书打发、打发时间,转悠着坐在窗边的暖榻上,塌桌上有我带来的几本书,随便捡了一本翻了几眼,总觉得沉不下心来,烦躁的坐立难安。
我又回到浴池,用温热的泉水敷脸,半响觉得肚中有些肌饿,想起塌桌抽屉里有备下的干果点心。
内厅的门是半掩的,我诧异的推开门,也没瞧出室内有何异常,才走了几步便闻见浓重的酒气并着喘气声,想是哪个小厮走错了门,不对,这个院子除了几个下人,旁的根本进不来,此处又是内室。
我紧着眉头忽闪着大眼睛,随手抄过桌上的烛台,这可是铜质的。
多铎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见我蹑手蹑脚的手里还拿着烛台,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明知除了爷,旁的不敢来,还装傻?”
骂我装傻,切……
我没好气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蜡芯挑亮了些,“王爷,今日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故意的拉长了声调,可怜伊尔根氏还蒙着盖头苦等呢,他可够狠的。
“爷的春宵在这儿,不是么?”多铎一把拉过我,朝我吹着气,耳朵被他弄得痒痒的。
“府里怎么办?知道你来这儿了么?”伊尔根氏敢亲自求嫁,会乖乖呆在房中傻等多铎么,唉,我叹了口气,明日定会有人请我回府收拾他的烂摊子。
哼,多铎冷哼了一声,脸上透着阴狠和不屑,“她死活要嫁进来,爷无法阻止她进门,还管不得自个儿的腿么?”
“今日你将她扔下,难道次次都这样?”我埋怨道,多铎竟比我还难接受她入府的事实。
多铎舒坦的枕在我的腿上,伸手揽住我的腰,“次次不敢说,只要你在一天,我断不会去旁的房里。”唉……多铎伸了个懒腰,“折腾了一日浑身都乏,爷要睡了。”说完多铎阖上眼,不一会儿居然听见他细微的鼾声传来。
此刻,我还未从他那句话中走出来,只要有我在一天他断不会去旁的房里,跟我保证还是?
我失神的抚弄着他的脸颊,深深的黑眼圈和青色的胡渣透着倦意,这五日不晓得他怎么过的,回府我得敲打敲打小邓子,一想多铎饮了不少酒,熙苑离府邸也有四五十里地的路程他怎么来的?我给多铎脱了外衣,擦洗完才躺在他身侧睡去,梦中,洞房中的人居然是我。
多铎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剥离了层层束缚,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交织,一声高过一声,令人脸红的喘息声被一幅青纱帐遮住。
窗外的鸟吱吱喳喳的扰人,忽而又听见门外春香请安的声音,“福晋,您起身了么?”
我不喜有人伺候在跟前,总是早早的就让她们撤下。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说好今儿早我要悄悄赶回府里,伊尔根氏还要给我见礼。
“辰时。”
晚了晚了。我慌乱的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旁还躺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感叹原来昨晚的梦是真的,又被多铎不着痕迹的吃干抹净。
我嗔怪的推搡了他一把,“都是你,今日还要去给你擦屁股。”
多铎无视自个儿的赤裸,翻了个身将我置在他胸前。
“打发春香回去,就说你身子不适今日的见礼就免了,也别叫旁的知道爷在这儿。昨夜我骑马受了风寒,在这儿养几日再说。”
还要再呆几日,家里还不炸了锅,我想想都头大,“找不到你定会上这儿来寻,咱俩都藏起来,府里……”
多铎不甚在意的将手伸到脑后,悠哉的道,“爷在沐休,八哥都准的,在哪里做什么还要人管着?”起身将我压到身下,嘴角泛出一丝坏笑,“这几日你得好生伺候爷。”
我瘪瘪嘴,他还真敢任意妄为,不过看在他眼里只容的下我的可爱模样,我主动圈住他的腰,嗓音掺了蜜般甜美,“爷病了,那就让奴家好好的伺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