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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梢上的一颗水珠滴进她的脖子里,穆盈盈打了一个激灵,发现自己浑身几乎赤露,只剩身上的胸围和内裤,而黄卓铎也与她同样仅着了内裤,T字形的裤内,涨的满满的。
感受到穆盈盈的僵硬,黄卓铎停下动作,他半睁开被欲火燃烧的眼眸,看见穆盈盈一双眼睛闪烁着如梦似幻的迷离。
他阴郁的低头瞅着她,气息不稳的迷乱呢喃道,“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一瞬间的晃神,她轻轻摇头,闭上了眼睛。
这彷佛一种本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迎接他饥渴的唇舌,转眼间,***有如失速的火车,他们谁也无法阻挡。1
退出穆盈盈的嘴,黄卓铎贪婪地看著那娇美的胴体,捉住她游移的双手,蓦然一个旋身,让她贴紧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觉他勃发的***。
“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大手一捞,急切地扯开她剩余的衣衫,他让她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似乎不让穆盈盈有后悔的机会。他狂野的掠夺,她无助的回应,他粗哑的低吼,她甜美的娇吟,两人默契十足的编织着***的痴恋情狂。
终于,深深一沉,他的阳刚猛然穿透她紧致的柔嫩,肉体的撞击迸裂出绚烂的火花,一进一出。令人尖叫的欢愉随着一波一波的抽刺,震撼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高潮瞬间将他们掷向无垠的星空。
“多铎!”穆盈盈忘情的在心底呐喊,是多铎,是她的多铎,动情的连贯穿身体的疼痛都忽略了。
激情过后,她那张晃神的俏脸,在黄卓铎眼里格外的刺眼,她把他当成了那个男人了。
黄卓铎咬着下颌骨没有吭声,深邃的眼底黯淡下来,强忍着胸口的抑郁,他打横抱着她进了浴室。旋开水龙头,他小心翼翼地用温水冲净她与自己身上的爱痕。
穆盈盈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温柔的大手清洗着她女性私密的部位,她不感到羞怯,更不会后悔奉献出自己的童贞,她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铎。
黄卓铎默默的给她洗净身体,拿了一张浴巾裹住了她,将她推向床铺。
穆盈盈睁着疑惑的大眼,“你不睡么?”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寂。
黄卓铎一脸无所谓的冷漠表情,穆盈盈看着他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她的眼神忽然散乱,心跟着慌张起来。
他这是要走么?做完就走么,那刚才算什么,之前的宠溺、体贴,还有那满脸的柔情,就是为了跟她上床,他所作的一切只为了跟她上床,而她还跟个傻子一样,以为他是真心的爱上自己。呵呵,有钱人哪会有真心,用钱能买到的会是真心么。
突如其来的想法钻进脑中,穆盈盈彷佛被雷劈中,眼泪就像收不回感情,挡都挡不住,一颗接着一颗,不停的落下,落在浴巾上,也落在她的心上。
突然穆盈盈觉得自己很脏,她不过是一个黄卓铎随便用钱买到的女人,买到了以后就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掉,连保鲜期都不到就被扔掉。
她深深的埋着头,双手紧扯着浴巾,背对着黄卓铎,猛地跑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不一会儿只听见莲蓬头哗哗的水声。
她嫌弃身上留了他的印记,还是讨厌跟他做爱?
难道他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娇她、宠她,恨不得拿天下来讨好她,难道还不够?容忍她曾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容忍她明明在他身下娇吟却想的别的男人?黄卓铎冰冷而锐利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难解的情绪。
直到将身上带吻痕的皮肤搓红,热水下泛起刺痛感,伴着下体灼烧般的疼痛,穆盈盈抽泣着管掉水阀。望着浴室镜里的自己,双眼哭的红肿,她狠命的咬着下唇,就是不让自己再哭出声。
昏暗的房间,冷气并不凉,寂静的叫人落寞想哭。
黄卓铎真的走了,除了那张凌乱的大床,刚才就像一场梦,或是说,她是来提供特殊服务的更为确切。
穆盈盈哀伤的坐在沙发上,回望了眼身后的床,深吸一口气,任心中的痛由一个小点迅速扩散至整颗心脏。
她攒了些力量,向上拉高了浴巾,头埋在双腿间,她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松了口气般,深深的阖上眼。
从万般的荣宠到被人唾弃的荡妇,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力气应对明早天亮将发生的一切,她要维持最后的尊严,哪怕拿钱打发乞丐一般让她走人,她也要给自己最后的尊严。她会学乖,有钱人她不会再妄想染指,更不会妄想天上掉馅饼的高攀,这个世界比三百年还现实、残酷,她会学了见好就收。
翌日
看着黄卓铎,孙承翰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状似严肃的问道,“老大,你突然吃掉了你的小绵羊,酒后乱性?还是?”
他了解黄卓铎一向不能掺酒,而他昨晚很怪异的喝掉了尹玛丽敬的那杯威士忌,大半夜的还跑进他的房间。
抬着猩红的双眼,黄卓铎狠狠一瞪。
尴尬笑了笑,孙承翰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黄卓铎转头撇了眼坐在离他们几人远位置的穆盈盈和夏鑫。
可笑,该生气的人不是他么,跟他上床居然想着别的男人,错的不是她么,反倒是她有理了。
难道怪他昨晚霸王硬上弓?切!他征求过她的意见,全程她也很享受的模样,最后竟会嫌弃他的触碰,仿佛他是个令她恶心的男人。
越想越气结,黄卓铎的俊脸上恍惚不定的气愤,他很想控制自己的怒气,可是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连买给她的衣物统统的甩在一旁,连带走的意思都没有,他胸口的那把火像是被浇了油,烧得更旺。
尤其昨晚,他担心她会因自己的存在而别扭,主动去了孙承翰的房间,看着身旁不再有她温暖的气息,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她今天穿了条紧身的灰色长裙,将下半身的曲线勾勒的玲珑有致,略显苍白的脸色说明她昨夜睡的不好,水润的大眼睛不若往常的灵动,忽闪着,总似欲盖弥彰的躲避着别人的视线,难道贴上‘他的女人’的标签竟让她如此难堪?
穆盈盈将头埋的很低,偶尔能瞄到的神色中带着落寞、悲切,饭吃了只几口就放下筷子。
夏鑫也察觉出穆盈盈的反常,她没有过多的关心。
一早,穆盈盈敲响她的门,说借她的衣服穿,还改签了机票。倔着小脸就想走掉,还好黄卓铎出现的及时,把她拦住。他将所有的日程全部提前,吃了早饭就搭机回返,包括之前安排的景区游览也全部取消。万幸的是前两天的订洽会进展顺利,昨晚的那单生意算是谈妥了,夏鑫想了想,心底那口气松了,注意力又转到穆盈盈身上。
难道穆盈盈因为黄卓铎亲近尹玛丽生气?她应该知道那是生意场,生意场上的男人犹如战场上的士兵,那是作战,而不是生活。
“我吃好了,去外面等你们。”
夏鑫还在心底打草稿,想多劝穆盈盈两句,穆盈盈先站起来,扔下一句话就走开了。她未敢多做考虑,只是觉得穆盈盈神色很差、精神恍惚的厉害,她也站起来跟上去。
“穆老师,跟你一块吧!”
穆盈盈友善的露出笑容,没有拒绝。
黄卓铎眼角的余光没有扫到两人,猛地扭头看过来,直到攫住两道往门外走去的身影,他才收了视线,厌烦的爬着头发,他痛恨这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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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海南,一丝丝凉意露在椰子树下,还藏在女人裙摆下里涟漪间。你望着骄阳,还在感慨当头的烈日,那头秋风徐徐吹在你发梢处。
秋,来的隐隐约约,来的半推半就。
唯一不同的,她像婉约的长裙女子,缤纷五彩的裙裾绚丽夺目,莲步缠绵,眉宇的那抹忧伤勾住了你内心跳跃的猎奇,就是不肯靠近。
飞机徐徐上升,兜了一个大圈,脚下的海水平静的像块巨大的蓝色镜子,更衬出了飞机的渺小。就像孩子玩的飞机模型,直直的向北飞去。
黄卓铎眯着眼望向窗外,遗憾的扫着蔚蓝的海水和沙滩,今天安排的游览只能作罢。此时此刻,他的怒火在看到穆盈盈的瞬间早已飞的烟消云散,只是她还在介意什么,他都缴械投降了,她还有什么可以生气的。看着穆盈盈故意的调换了座位,坐在了夏鑫的旁边,黄卓铎还想贴近乎的跟她坐在一起,他尴尬的抬起身子让出来,带着些无奈,只得跟孙承翰坐在一起。
眼睛不自觉的就飘过去,就是这一双眼睛,偶尔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什么,或正经严肃地歪头冥想,她漫不经心的神情,甚至会闪过一丝惊艳的微笑。可惜,至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难道昨晚真的是酒后乱性,不对,他清晰的记得她迷离的眼神,她嘴里忘情的呢喃着‘多铎’,而不是他‘卓铎’。
黄卓铎突然想起托运的那两幅油画,他凭直觉将穆盈盈的五官画进了那幅遗忘了很久的画像上,居然契合的无比完美,貌似就是照着穆盈盈本人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