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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味地看着白水滴:“你失去记忆了,竟然连剑锋都忘了,这倒有趣得很。”他说话绵绵柔柔,目光更如秋水一样,让人在里面一荡就找不着北了。
“你知道剑锋在哪里?”我挡在白水滴前面,警惕地问。
他眼望天空,眼中突然出现狠绝的目光:“我虽不知道他在哪,但大抵也猜到了,既然白姑娘这么想找剑锋,不如就让在下送你们一程吧!”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啊!尤其场景还是我最杯具的河边!
软绵绵的男子看着我们俩,就像看着两个不值一提的小虫子一样,他用手微微往冰面上一戳,之后迅速地跳开,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俩。
我正心里狐疑地想,只是这样?就感觉到脚下一震,冰面迅速开裂,我和白水滴还没来得及动,就直直地向冰冷地河水跌去。
我一边准备接触冰到刺骨的河水,一边泪奔,这么老套的场景用不用每部都出现啊……
突然河面又是一阵震动,两个迅猛的身影飞了过来,白水滴被人一搂,直接跃到岸上去了。而接着我的人似乎没什么轻功神马的,直接把我一抱,用自己当垫子,把我托了上来。
一通手忙脚乱地上了岸之后,我才看到一直搂着我的居然是阮枫,而现在他的身上都已经湿透了,我眼中又惊又喜,他眼中又惊又怕:“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不会游泳吗!”
我闪动着眼睛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瞬间迷茫了神态:“这……刚刚那一瞬间,我就突然想到你不会游泳,绝不能掉河里去。”
我看着他冻得发青的嘴唇,觉得直接忽略这突然的记忆闪现,匆忙扒掉他的外套,之后把我的狐裘大衣脱下来给他,他还争着不肯,牙齿打颤地说:“我回去换一件就好了。”
我怒目一瞪他,这可是零下十多度啊,眼见着他身上都快结冰了,被我一瞪他果然就乖乖地任由我披上了衣服,却把我往狐裘外面一裹,抱着我向屋子里跑去。
一路上我仰望着他的脸,虽然觉得现在时机不对,但依然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阮柿子,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也不记得……你爱我?”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破天荒地笑了笑,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让我看到了恢复他记忆的希望。
他直接抱我回了他的房间,他迅速地换了衣服,还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我把他塞到被子里:“在我回来前不许动!”
之后我飞速去厨房,要了碗姜汤,教徒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愤恨地瞪回去:神医也是人,神医也是会上厕所,吃饭包括喝姜汤的。
回到房间,阮枫果然乖乖地没动,我让他趁着热把姜汤灌进去了,他躺在那里,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通红的脸,一摸额头,果然有点热。
我对着他愤怒地咆哮:“没事好好的去冻河那里干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有点回归了:“中午我说了烤鱼之后再说什么你都没反应,我想你一定是很想吃,所以就想去钓几条给你……”
我傻傻地看着他,即使穿越几个时空,即使失去多少记忆,阮柿子你这个傻子,都会这么苦逼地爱上我吗……
他看着我的泪眼朦胧,突然手足无措:“伤寒而已,我底子好,你不用这么担心!”
“什么伤寒而已!在古代伤寒也是会死人的!”这话吼完之后,我突然镇定了,我有随身神医技能,我怎么忘了!伤寒而已,我一边又给他加了床被子,一边飞身回去找药。
看他吃了退烧药之后,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意,我才稍稍放了点心。
他看着我,突然含情脉脉:“以前,我们一定是……很要好的吧?”
面对阮柿子再次被我的命运杯具,我突然有点拿不定主意,他看着我愣愣的不回答,轻轻一笑:“所以,你才会这么在乎我。”
我嘴硬地看着他:“我哪有。”
“那你还特意去为我捉鱼?”他钻研地看着我,又有点迷茫。
我环顾四周,想把这个问题岔过去:“咦,这颗珠子好特别,怎么是紫色的?”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阮枫也不经意地答了一句:“哦,这是我捡得珠子,教主说是圣珠,让我暂时保管。”
我脑中突然轰响,撒腿就往外跑去,阮枫在后面大喊:“青歌,你干什么去?”
我头也不回,冷汗直冒:“我……把白水滴落在冻河那里了!”
、第30章 不能完成的任务(四)
我心里一阵惶恐,自己怎么能这么重色轻友,居然出了河连看都没看白水滴一眼呢!她那么社会经验缺乏的一个小姑娘,又加上那个冷血阴柔男,我冷汗一冒,都不敢往下想……
当我奔驰到后山冻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当我看到白水滴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几乎四肢瘫软地摔倒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用冬天的枯树枝燃上了不是很旺的火,她坐在很厚的垫子上,旁边是一个男人的侧影。
白水滴听见我的声音回了头,一脸幸福的微笑:“青歌,我找到剑锋了。”旁边的男人应声而起,看着我一脸阳光灿烂:“感谢姑娘这些日子对水滴的照顾。”
我傻傻地看着他,脸似乎和记忆中那张脸差不多,可就是这阳光灿烂的表情,却是我想象中的剑锋绝对不会有的。
“刚刚……”我疑惑地刚开口,剑锋就接着说:“刚刚是摩罗教的右护法千叶刃,因为一点误会才出手,我已经让他走了。”
我走过去拉起白水滴:“这里这么冷,咱们回去吧。”
白水滴恋恋不舍地看着剑锋:“我们才见了这么一会儿。”
剑锋体贴地将自己的狐裘大衣披在白水滴身上,眼神中是深深的柔情:“快回去吧,冻坏了身体,剑锋……我可要心疼了。”
他声音温柔地无懈可击,但我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回到房间,白水滴还一直带着恍恍惚惚幸福得微笑。
“从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我看着她如梦似幻的表情问。
白水滴却出乎我意料地摇了摇头。我心里一跳:“那你怎么那么肯定他是剑锋?”我现在开始觉得带着白水滴在身边是个错误,现在感觉她就是唐僧肉,妖妖都想跳出来分一杯羹。
“他那样对着我说话,还说了些我们从前的事,所以我觉得他就是。”女人果然是相信直觉的动物,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小白兔的直觉十分不靠谱。
“你还是不要这么信他,我觉得这事有古怪。”作为刚刚建立的闺蜜关系,我坦然地说了她男友的坏话。
白水滴纯洁的眼神却一顺不顺地看着我,让我的心里一颤:“那么你呢?青歌,我能信你多少?”
我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她却接着说:“你明明知道剑锋是什么样的对吗?”
这种时候,我还是无法把那些超自然的事解释给她听,终于明白了电视剧中那些把人虐到死的隐情是怎么回事了。
我拉着她的手,尽量让我的眼神真诚再真诚:“虽然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我以人格担保,你信我准没错!”
她看着我,我心里很紧张,她却轻轻一笑,反拉住我的手,肯定地说:“我信你!”我立刻泪奔,幸好面对的是小白兔,要不一切谜团没解开,我和白水滴就得决裂了。
第二天,剑锋早早就来找白水滴,似乎他对她还挺情浓,我在屋子里一会沏茶一会倒水,最后终于在白水滴恳求的眼神下,悻悻地说:“我去看看阮枫,中间我可能会回来几次取东西什么的。”
剑锋挑眉看我,我也回瞪他,最后谁都不肯示弱地站着,白水滴没有办法,只好轻轻推我:“快去吧,阮枫今天的药你还没给送呢。”我出了房门,哼,又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进了阮枫的房间,他居然已经起身了。果然平时吃货的名头没有白当,抗病能力还是很强的。
他看见我进门就眼睛一亮:“咦,你每天不都是等到午饭时间才会到来吗?”
难道我看上去像个只对吃感兴趣的人吗?“你好了?”经历了昨天的事,我心情有点复杂。
他走过来,离我很近地看着我,答非所问:“青歌,昨天晚上,我好像想起来一些事情。”
我仰头看他,这么好看的眉眼,每次都让我失神。
“你……是我很在乎的一个人。”他低头看我,眼神中有点迷惑,难道我是他很在乎的一个人这件事就这么难理解吗?
我愤愤地说:“当然了,因为我是你的娘子!”
他很吃惊,之后眼中的笑意如桃花般泛滥:“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每次见你,心中都会那么甜蜜。”
我撇了撇嘴:“你第一次见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
他尴尬地笑了笑:“那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这颗珠子,之后摩罗教的人出现了,摩罗教主说既然圣珠是我找到的,就请我回来代为保管,我当时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跟他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我看向了那颗闪着紫光的圣珠,这紫很奇怪,居然还是渐变的,一会儿是邪恶紫,一会儿又是柔情紫,这其中有什么玄机,鹰隼教主那人,好不容易获得了珠子,还能真诚地交给阮枫保管吗?
我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阮枫,想起以前不论什么场景,即使他变成狗的时候,也能不断地给我出谋划策,就好怀念啊!
阮枫虽然失去记忆,但幸亏脑子运转还是很正常,一会儿之后,他就想出了答案:“这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教主还没有发现怎么安全地使用这圣珠。”
我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阮枫,你还是和我站在一边的吧!”
他居然有点羞涩:“当然了,你不是我的娘子嘛!”
我泪奔,能得到两个没有记忆的人这么信任,我还是很幸运的。
紫色的珠子里面藏着什么呢?我幻想了一下,我一碰它就被毒箭射死的情况,赶快收回了想摸一下它的手,生命只有一次,还是谨慎点吧。
坐了一会儿,心中总是很忐忑:“那个剑锋我总觉得很古怪。”
阮枫想了想:“剑锋自从我到教里之后就从没见过,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他是不是剑锋我们不知道,可这教里的人应该知道啊。”我怎么这么笨,我拉着阮枫出去,准备利用我们的人情攻势,准确判定出那是不是剑锋。
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一众教徒听到剑锋回来这种新闻居然是一脸的迷茫:“左护法剑锋是教主的暗使,所以我们从没见过。”
我与阮枫无奈地对视,我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那右护法千叶刃呢?”
教徒的一脸迷茫终于改成了一脸恐惧,还特意放低声音说:“神医别看千叶刃长得那么好,论起杀人阴狠,他绝对属第一。”
看来那个冷血阴柔男是千叶刃没错了。如果他不是那么急于杀了我,我倒是很愿意再和他打听打听那个剑锋的真假。
不过想想,还是一后背冷汗地放弃了这个疯狂地想法。
别了阮枫,我独自往回走,冬天的摩罗教也很萧条,年下是他们抢劫越货的最佳时机,所以摩罗教里也见不到几个人。
眼见着住地屋子就快到了,身后却传来几声冷笑,让我毛孔都竖了起来。
“神医好悠闲啊。”我木木地转身,看着千叶刃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可见是不能背后说人的。
“其实,身边有个神医还是很有用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他似乎无意地看了眼天空:“你还有一小点时间让我觉得值得让你活下去。”
我快速地开口:“我知道剑锋的下落。”
他美丽的眼睛瞟了我一下:“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种时刻胡诌。”
我闭上眼睛,是生是死就只剩这一招了:“我知道紫色圣珠的秘密。”
耳边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