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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或者是带来了炎家家主炎承恩的嘱托。
炎煜眼睛一亮,向着马车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走。”
敖翼拿了一攒铜板放到桌子上,和幽冥坐在马车之外。
炎煜上了马车。
“主子。”石哲一看到炎煜,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竟红了眼睛,想也不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夫子请起。”炎煜也难掩伤感,但他心怀大志,此次回来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做无知少年,以至于被人暗害都不知对方是谁,所为何故:“一晃近大半年的时间都过去,家里人,还好吗?”
石哲虚抹了一下眼角,边扶着炎煜对立坐好边答道:“家主病了,家中商路及各大商铺均交由大公子暂时掌管。他每日不再上朝,朝英帝特许家主在家中静养。关于主子失踪半年的消息,旁人问起,他一直虚与委蛇,这一病倒,倒也挡了旁人不时的询问。最近家里愁云惨淡,大公子支撑着倒也有了起色。”
“父亲病了,是何病?”炎煜听到炎承恩病倒的消息,心里越发的急迫,只是脸上不露出分毫,一如既往的慵懒嗓音里含了淡淡的忧色。
石哲暗暗点头,没想到经过大半年的光阴,当初的璞玉终于经历过雕琢后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主子在不久的将来大放异彩的时刻了。
“回主子,家主只是压力过重,每日忧心主子的状况才会如此,倒也不是大事,宫中御医前来诊治时只说,好生静养,心病得心医。”
炎煜听明白了,父亲这是因为他失踪的事情太过忧虑了,可能也有躲避宫中那些盯着炎家的达官贵族的眼线,才会身居家宅卧病不出。
车子很快使劲了朝阳城中,属于主城的热闹透过马车传递而过,炎煜换了一身紫色的锦缎长衫,金丝云纹边勾勒成一朵朵华贵的彩霞,剑做玉带束在腰间,满头黑发高梳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在脑后。
沧桑的流浪侠士瞬间变成城中贵族公子,高贵的气息盈满整个马车中,历练归来的炎煜多了凉薄和淡然,一双充满琉璃色的眸子深邃无底,无法忽略的绝世容颜多了刚强和坚毅。
他望着在眼前轮廓渐渐清晰的府邸,望着站在屋檐下含笑向着这边的男子,微微握起拳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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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带小公主打预防针,挨了两针的小家伙急需安抚,哭的是稀里哗啦的好不委屈。于是,阿兮被折腾了一上午,下午哄她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0—
而且睡了生小公主至今最长的一个午睡时间,俩小时。
咳咳,阿兮忏悔,阿兮明日万更做补偿,今日,就当做周末休息,放个假吧╭(╯3╰)╮
阿兮知道你们都是真爱,不会因为今天字数少而舍弃我的,么么哒。
最后说一下激动的心情,昨天“水云溪月”这位可爱的亲送了阿兮一张票票,心情非常愉悦,开心的阿兮一整天都萌萌哒~
054:奇遇庇佑,炎府水深(万更)
更新时间:2014916 17:28:29 本章字数:15601
沐菲尾随着袁皓,在他的引领下向着寨子中最高的阁楼走去,这个阁楼也是用翠竹搭建的,离地大概有二米高,上层又是一个小小的隔间,踩在竹子拼凑的环形小楼梯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进入阁楼,里面的装饰与外间不同,最起码对沐菲来说超出了她的想象。
很是空旷的堂屋,却用浅绿色的帷幔将四周临窗的光线全部遮挡起来,应该是空气流通充满着鲜竹味道的精致阁楼里面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霉气。
嗅起来引人作呕。
沐菲在泛着幽幽绿光的竹屋里跟在袁皓的身后向前走,眉头微微的蹙起,这里空气如此的差,每日都不得见光,且气味刺鼻,怎么适合病人居住疗伤?
难道来看诊的郎中都没有提过改变布局的意见吗?
临近床边,是一个翠玉色的绣满翠竹的屏风,屏风后面是垂在地上的厚厚绿色纱幔。沐菲抬头像着屏风后面看去,屏风两边各立着两位身穿绿色拼凑交领襦裙的少女,年龄都似在十七八岁左右,但都挽着妇人髻,头上戴着白玉珠钗,脖子上垂着长长的珠串项链。
额,床上不会躺的是个男人吧,这些都是他的小妾?
转念一想,这是僚人,应该和汉族的风俗不太相同。
室内寂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声响,袁皓回头看了沐菲一眼,给她使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撩开厚厚的纱幔走了进去。
沐菲看到,里面离床还有个大概两米的距离,且床上垂着厚厚的帷帐,她一时觉得无语,对床上所躺之人越发的好奇了。
最好奇的是,捂着狠,没有一命呜呼,竟然还有得治,不得不说那人福大命大,是个命硬的主儿。
“哥哥,我将人带来了。”袁皓的声音很低很轻,却清晰的被沐菲给捕捉到了。
得到了魁妙内力的她虽然不会灵活运用,但是在一个屋子里听清楚其他人的悄悄话还是可行的。
“让她进来。”虚弱似老人的无力呻吟声缓缓的答道,随后沐菲听到袁皓轻轻的“恩”了一声就放下了帷幔,脚步轻盈的走了回来。
“菲儿,你随我一同进来吧。”袁皓走出来就看到沐菲正左脚脚尖点地在那里画圈圈,小脸很恬静,一双聪慧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好奇或者疑惑之色,用自己的方式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
他的眸光里闪现一丝奇特的光芒,轻声唤了沐菲一声,撩开纱幔等着沐菲走近。
沐菲回应一个大大的笑脸,走过袁皓的身旁给他轻声道了谢,随着她的走近,身后的纱幔慢慢垂落,室内的光芒再次暗了一分。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呛的沐菲微微皱起眉头,特别是嗅出了几位药剂,忍不住询问道:“这屋子里有药炉随时煎药吗?”
袁皓点头解释道:“哥哥的病情不太稳定,需要随时服药,药又不能冷了,便干脆在离间设了个小间,专门盛放哥哥所需的各种药材,可随时煎熬。”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床边,袁皓伸手越过沐菲头顶将厚厚的翠竹色的帷幔撩开挂在床柱的金钩之上,沐菲垂头,看清了床榻上躺着的重病之人。
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紧紧的闭着眼睛,因为长期服药,脸色蜡黄且枯燥的皮肤紧紧的包裹着血肉,颧骨很高,眉心似有一团黑气凝聚成的浮云,忽明忽暗的看不太真切。嘴唇干裂,似覆盖了一层白粉,更显得他无力而虚弱。
他盖着厚厚的被子,仰面躺着,好似呼吸不太顺畅吧微微张着嘴巴,胸腹起伏很剧烈,贪婪的吸着氧气,以便能够更好的存活下去。
“哥哥。”袁皓轻声唤了一句,趁机侧首观察着沐菲的表情,发现她并无任何惧色方放下心:“菲儿,这是我的哥哥,鬼艾寨的寨主,袁众。”
中年男子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窝深陷睁开后眼帘松软无力的搭在眼球上,看起来就似一位垂暮的老人,“来了,坐吧。”
沐菲依然在床榻旁的小墩子上坐了,她看到袁皓撩开被子的一角将袁众的手腕从里拿出来放到了床沿上,沐菲无声的叹息,将手搭在了可以和拼凑这栋小楼的竹竿媲美的手腕上。
脉象虚弱无力,若不是能够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死人。但沐菲探了一会儿,盯着躺在床上有进气没有出气的袁众,再看看满面忧心双眸里流淌着浓浓的担忧的袁皓,恬静的小脸布上一层凝重,神色越发的古怪起来。
“可是我没救了。”苍老的声音里毫无生气,带着点自嘲的意味。
沐菲垂头便看到袁众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用空洞乏力的目光盯着她看。
“此屋子里伺候的人……”沐菲压低声音看向袁皓,没有把话说完。
袁皓点头,扬声道:“你们都退下吧,烟本,守在外面,不要让人进来。”
四名女子迈着细碎的步子很快出了阁楼,而后从楼梯处缓缓下去,背着身子站在竹楼的前面。
“皓哥哥,你真的信任我吗?”沐菲收回手,目光灼灼的盯着袁皓,先要确定他到底是真的使得自己放手去医治病榻上的人,还是有旁的目的。
“是的,我是僚人的大祭司,擅长占卜之术,不瞒菲儿,留你在此是神的警示,早在三日之前我便算出你会出现在此地,早就竟事情禀报了哥哥,所以,你才会觉得我对你比较优待,寨子中的人也早就得到过我的旨意,对你的出现没有任何的排挤。”
沐菲恍然,难怪寨子中的人对待她似恭似敬的,也没有故意找她的麻烦,原来人家事先都已经知道了啊。神的警示,咳,听起来很威武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掩盖的了。
沐菲起身,指着将窗户堵得严严实实的绿色窗帘道:“皓哥哥,咱们将这些都扯下来吧。”
“好。”袁皓听后没有任何的迟疑,便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将窗帘扯掉,大片的和曦日光从窗户外面流了进来,瞬间为昏暗的屋子镀上一层银纱。
沐菲松了一口气,浑身轻松了很多,心底更是觉得很愉悦,换做是谁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的信服,都会心存感激的吧。她本来还想着该怎么说服袁皓听从她的话,没想到人家问都没有问一句就直接执行了命令,单是这份信任,她都不会再藏抽了。
很是愉悦的加入到了袁皓的行列,走到另一扇窗户前跳起来将窗帘拉开,她的力气小,况且那么粗鲁做什么,拉开不是一样可以把光给散进来嘛。
“呵呵。”床上的袁众不知何时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沐菲一举一动,好似能够看穿她的心中所想,咧开嘴角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闷雷在胸腔中炸开,很快有着不适的反应,猛烈的咳嗽起来。
沐菲很快奔向床边,用力抽起袁众的身体让他靠在床头,顺便拿了个软枕给他垫在腰间让他坐好,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十几下后袁众止住了咳嗽,有气无力的靠在床上。
“你这样坐一会儿,等下就会好受很多。”沐菲低声嘱咐了一句,为他掖好被角后看向袁皓:“皓哥哥,你把屋里垂落的纱幔都扯掉吧,大哥哥的病实则都是这些在作祟。”
小手轻轻点点从屋子里飘浮的细小灰尘中点过,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银灰色的点点颗粒在空气中轻轻的浮动,随着人的呼吸涌入气管之中。
袁皓面露凝重之色,不再迟疑,挥动衣袖间将堂中所有的帷幔都扯掉后,大片的光芒射了进来,压力感顿时轻减了不少。
“大哥哥的喝的药让我去看看如何?”沐菲看到袁众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意,不知是不是接受到了阳光的缘故,死灰的脸上有了层复燃的光辉,放下心来,想到这种病应该和长期服用的药物有关系,提出去小隔间查看。
“这边就是给哥哥需要熬制的所有药材,每日基本上要喝上四副。”
沐菲环视了一圈,拿着药方查看没有发现不妥,以为自己推断错误,眼睛扫到那堆倒掉的药渣时,蹲下身子拿了根竹条在里面搅合了一会儿,翻出一个拇指肚大小的果壳状物质,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扬声道:“找到了。”
“我记得这好像是给哥哥止痛用的米壳,有何奇怪的地方吗?”袁皓很是不解的看着沐菲所拿的东西。
“这个东西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迷惑人心的作用,可以使人产生幻觉,沉浸在美好中,然后这种罂粟就会沉淀在身体中侵蚀着人的肺腑,直到人剩下一个躯壳渐渐的睡去永远不再醒过来。”沐菲不知道怎么解释毒品这个词,便结合着袁众的情况和屋子里的布局将她的理解给说了出来。
“其实大哥哥的病情很简单,只是简单的咳疾罢了,但是医治的方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