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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侍卫匆忙来报:“王爷,王妃将凤仙楼花魁如意姑娘的脸给毁了。”
某男挑眉,这等小事都来打扰他,“毁就毁了,随王妃高兴就好。”
侍卫抹了抹汗,继续说道“可是,如意姑娘说要王爷为她主持公道,不然就要上吊自尽。”
某男浓眉一拧,“你问她需要本王帮她准备白绫么?”
侍卫嘴角一抽,无语望天。
【场景二】
某日,某男正在研究着他的医术,想着如何才能让爱妻百毒不侵,容颜不衰。
只听府中侍卫来报:“王爷,王妃适才将九公主扔进镜湖里了。”
被打扰的某男蹙眉,“扔就扔了,随王妃开心就好。”
侍卫嘴角一抽,继续说道:“九公主说要找皇上理论,杀了王妃。”
“立刻去皇宫传本王的话:九公主擅闯晋王府,无视府中规矩,欺负本王爱妃,实在罪不可赦,求皇上秉公决断。”
侍卫差点栽倒,明明是王妃欺负九公主啊,王爷……
【场景三】
某日,某男正在御花园与皇上在对弈,两人棋艺难分胜负。
只听府中侍卫快速来报。“王爷,王妃刚刚将吴将军的小儿子腿给废了。”
某男面色依旧,“废就废了,随王妃满意就好。”
侍卫汗颜,继续说道:“可吴将军如今说要宰了王妃,但是……”
没有但是了,某男早已一阵疾风似地没了影子,留下侍卫和年轻有为的皇上,微风中彻底的凌乱了。
067。迷了心乱了情(求首订!)
“我、我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找瑶妹子有些小事儿。”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读不通顺的话语,陈大成尴尬地挠着头,看向末世谣的眼神略显无措。
“大成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啼笑皆非地望着陈大成那一副紧张的神色,只得暗自无奈,真是个百分百的老实人。
“瑶妹子,这个给你!”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陈大成狠狠地吸了口气,伸出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摊开手掌,只见一面小小的铜镜正躺在其手心里,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镜面大约半个巴掌大,看上去价值应该不菲,愣了愣神,末世谣后知后觉地抬眼看向一脸局促的陈大成,无声地询问。
“瑶妹子,你别、别误会!今年又是征兵的年头,爹已经说了,让我去参军,明儿去远房亲戚家待两日了就得走了,怕不能跟瑶妹子告别,这玩意儿是咱上次在镇上卖栗子的时候我买下来的,就、就送给瑶妹子做个纪念吧!”
天空中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有些陈大成拼命克制住自己那止不住颤抖的声音,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吹得本就不安的他生生打了个喷嚏,反应过来咽了口唾沫,继续盯着末世谣。
“就是这事儿?”再次低头瞥了眼那枚小铜镜,镜面上不少的雪花融化,聚成一滴滴水珠子,倒映出她情绪不明的一张小脸。
“呃?是、是啊!”
看着末世谣带着深思的模样,陈大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哆嗦着又接着出声:
“这真只是我的一个小小心意,瑶妹子莫要乱想了去,你要实在不想拿,那、那……”眸光渐渐暗淡下来,陈大成嗫嚅着嘴角,始终说不出最后那几个字。
“大成哥你想哪儿去了?咱打小一起长大,诗瑶早已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兄长,既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又怎会不领情呢?”见陈大成的脸色越来越白,末世谣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送镜子这是什么意思她确实不知道,但若是直接拒绝了陈大成,那肯定也是不妥的,干脆就搬出那一番话,不论陈大成心里真的只是想留个纪念还是别有寓意,都能让他听个明白,也不必搞僵了面子。不过末世谣最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句话——
她在这时空所处的地方是归属于释沣王朝,那陈大成口里的参军自然就是进释沣王朝的军营了,可上次她无意间听得梁二柱兄妹的对话,似乎梁老爷子那大儿子却并非是应释沣王朝的征兵告示,至于投了什么军营、到底是不是释沣王朝军营的别称,她也无从去知晓。
只是觉得梁老爷子本身似乎始终有种莫名的神秘感,这才不自觉地去揣测了起来,哪知道陈大成却是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无声的拒绝。
伸手接过陈大成手里的铜镜,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才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看着她的动作,陈大成总算是松了口气,那颗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一点。
“瑶妹子这是干啥去?”回过了神,陈大成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
“爹的旧疾犯了,屋里头没了草药,我得去镇上抓些药,大成哥可要进去坐坐?”
“不了不了,瑶妹子,这大过年的你上哪拦牛车去?”
“也对……”刚才没想到这点,经陈大成一提,才想起来赶牛车的大伯应该都在家里过年走亲戚了,找牛车还真是个让人苦恼的活,难不成要她徒步走十多二十里路去镇上?
“这样吧,我跟村头南叔还算熟,我帮你找下他瞧瞧能不能给带一下?”
“那就麻烦大成哥了,你现在没什么急事儿吧?”抿了抿唇,感激地看着陈大成,末世谣扯出一笑。
二人匆匆忙忙地找了陈大成嘴里的南叔,坐上牛车便赶去了镇上,想必福禄医馆该是开着门儿吧,带着陈大成在钱如海的狐疑之下抓了药,只是简单解释一番便回了村儿。
望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末世谣,陈大成立在莫家院子门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知不觉间已是冻得全身麻木。
瑶妹子,这一别,再见或许便是天涯!
“爹,来把药喝了,下午咱就去看娘!”端着刚熬好的草药吹着热气,末世谣轻轻舀起一勺喂到莫光富唇边,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接过她手里的碗将那药汁一饮而尽。
“这下你这姑娘该是放心了吧?”
东成欢是刚进门的新媳妇,照着习俗,莫光富吩咐着宰了只鸡,提着些值钱和烧刀子酒,几人踩着尚未化完的积雪,相携朝十里铺而去。
中间整整两里路程,这么多年来的那么多莫诗瑶老娘抛弃了莫光富一家的流言真不知是怎么传的,难不成这么大一座坟莫光富竟是没让人知晓过?
站在一座孤坟前,背靠着一片葱郁的林子,前面是堆满了干稻草的稻田,稻草间的积雪已融化得差不多,一眼望去雾气迷蒙,给人的感觉极为舒畅。
莫诗瑶,曾经有多少个大年初一,你也站在这座无人知晓的荒冢前心情澎湃?或者,已习惯成自然地选择麻木无感?
迎风而立,感受着胸口细微而莫名的震动,末世谣虚眯起一双眸子,颇感五味杂陈。
视线微微倾斜看向身旁的莫之初,后者神色紧绷,甚至能让人清晰感受到那细微的唇角颤抖,只不过那意味却并非是末世谣所理解的那般……
虽不知你为何离开,但这不重要。
冷风瑟瑟,顺势将那眼底深藏的疯狂决绝全数堙没,莫之初眼神微闪,转头对上末世谣略带审视的目光,淡雅一笑,敛去心头的激荡。
四人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融化的雪花累积成水,一束阳光穿透云层,斜斜洒在田间,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妙的舒适感。
突然,一声压抑的低吼忽地传进耳朵里,随后是此起彼伏的破碎呻、吟,脸色一变,末世谣忙转头对上同时转眼的莫光富等人,一个滑稽而靠谱的猜测横亘在心里……
不待她开口,便见得不远处的稻草堆里扔出一条约二指宽的麻绳,这不是穷人家用来做腰带的玩意儿吗?嘴角一抽,又是一条裤带……
乱糟糟的稻草被那里面的人粗鲁地扒开一角,露出里头正来回翻滚的两人,身下女人衣衫半褪,雪白香肩在男人狂野的动作下若隐若现,男人剧烈运动间露出的脖颈上已布满了汗珠,努力压抑着的低吼夹杂了女人极力隐忍的欢悦声回荡在相对寂静的田里。
这活色生香的情景忽然让末世谣想出个形象的比喻:活生生的两支又在打靶又没出响还自备了消音器的上膛枪。
东成欢一张小脸早已爬上了嫣红,此时一见这让人脸红心跳的阵仗,本欲捂脸的手突然颤抖着朝前面一指,便是惊叫出声:
“大哥?!”
此言一出,末世谣三人是诧异地瞪大了眼,而那稻草堆里正纠缠不休的两具身体则是触电般地分开。
一时间,气氛诡异至了极点!
“小小、小妹……?”哆嗦着嘴唇,东成庆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瞬间转变为猪肝色,在见到末世谣三人时又是飞快变幻,那如调色盘般红橙黄绿青蓝紫兼具且变化多端的神色,看得几人更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在东成庆还有几分理智在,忙捡起散落了一半衣裳披在肩上,拉过一旁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人搂到怀里,手忙脚乱地抚着那剧烈颤抖的后背。末世谣坚信,若是此刻这稻田里能有个地洞,东成庆绝对二话不说钻进去!
好家伙!大过年,寒风吹大雪散细雨飘地,跑来这荒凉的干稻田里打野战,这东成庆真是够前卫的,后有无来者不知道,前无古人那是肯定的!
这史上最尴尬的大年初一让得一行几人皆是失去了感官,东成欢红着脸揪住莫之初的衣角,后者倒显得格外淡定,末世谣又不得不佩服自家哥哥,而莫光富,嗫嚅着嘴角眼神转也不敢转一下,这带着儿子女儿,大过年地瞧见人家寡妇偷情的戏码,能是好事儿吗?
最后以那女人一翻白眼吓晕过去为结局,东成庆终于反应过来,一个劲地求着莫光富几人莫要说出此事,要知道,寡妇偷情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他可不想自己中意的女人出啥事儿!
没空理会东成庆的央求,末世谣先是上前拾起地上的衣物为那女人穿上,随后才搭上其脉搏,靠!还真是吓晕了!
“三儿媳妇……这这、丫丫没事儿吧?”
丫丫?稍微回神才明白东成庆说的是他怀里的女人,当下再次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不由得“咕咚”吞了吞口水,淡定地转头道:
“没事,大……这位嫂子只是惊吓过度……”是啊,惊吓过度。
“三儿媳妇,你、你们咋……”
“咱一家子恰巧路过,就……”末世谣刚想开口,有人却比她更快,一直愣在原地的莫光富闻言一口接过话头,忽略了莫之初三人的诧异,似乎带着些许急促。
大年初一的青山镇没有一贯的熙熙攘攘,馨烊楼也不复平时的人来人往,站在头一次观望着末世谣的二楼窗口,染亦霜意味不明地眯起他那狭长的桃花眼,眼角的血痣鲜红欲滴,身后一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里,脸色冷硬。
转身走回被拼到了一起的两张桌子边上,凝视着依次平铺在桌上的四幅画,执起桌上的其中两幅细细端详着,染亦霜挥手示意一旁的人移步。
“末世谣、莫之初!”
“大哥,是他们。”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身后那人拿过其手里的画,画中女子一袭翠蓝色纱衣,眉梢泛着点点柔光,头上两枚金孔雀钗装饰着翠蓝宝石,无法掩饰的高贵与雅致集于一身,淡挑的嘴角噙一抹浅笑,令人心折!
而另一幅……
“嘶……”前后对比着桌上的另外两幅,那男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捏着画像的手有些泛白。
“夫人那边该当如何?”
“或许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呢?十多年,事情也该是解决的时候了,希望、不!夫人一定能掐得准一切,包括——莫之初!”染亦霜半闭着眸子,脑海里频频闪过末世谣那聪慧狡黠的模样,不由得放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