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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裴紫衣却是没有笑也没有安抚她什么,只是少有的面色凝重,这件事,本就与倾城无关,不该让她知道这些,而对于为何南越会安排这一仗,他也有所了解了,之所以下这样的命令,是因为他也还未想出任何的对策,他从不知道,几年未见,南宫逸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野心也大到如此地步。
见裴紫衣并未答话,但表情却是那般凝重,倾城突然觉得这裴紫衣下这样的命令可能并非完全是因为她,也并非没有认真对待,而是有些什么别的她不知道的事。
“裴紫衣,我爹想见见你,可以吗?”倾城试探性问道。
上官云想见他?裴紫衣看了眼倾城,不知该不该见!但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若真是让南宫逸计划得逞,那这死伤并是无数的!
“好,我随你去!”思量过后,裴紫衣终是决定赌上一赌!虽然他不知道,他所说的,上官云是否会相信!
子时,倾城约好父亲和裴紫衣与后山峡岭相见!上官云只身前往,裴紫衣也只带了阿鲁前来,倾城与裴紫衣在峡岭山涧边嬉闹着边等着上官云的到来。
“裴紫衣裴紫衣,快过来,你看看,你这一身紫色,与这峡涧之间的五颜六色一比,可是有些许的逊色?”倾城发现她似乎很喜欢逗上裴紫衣两把,因为他太绅士了,所以对开于她的胡闹,他反驳不出什么话来!
“这里是你发现的?”直接无视掉倾城的挑衅,裴紫衣却是有些的欣赏这里的美景,他从不知道,这样的地方竟会有如此美的景色。
“是呀!我也是前段时间无聊的时候发现的,这里的花颜色鲜艳,相较外面已是极为少见的了,而且更有些许的花是解毒圣品,当然,那些圣品已经被本姑娘收了起来,其他的花我也检察过了,这里现在剩下的这些,全部都是仅供观赏的,没有毒药也没有圣品了!”倾城很是得意的宣扬道。
“哦?”这些确是出乎裴紫衣意料之外的:“倾城你识得医术?”
“本来不会,后来会了!”倾城无厘头的回道。
“如此说来,那你前几日对我所下的毒是?”
“哦,那个啊!哈哈,那个就搞笑了,那个毒就是在这里发现的,毒草是这里长的,解药也是在这里提炼的,那毒名为失幻,这天下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一味毒药的!”一说到这个,倾城别提有多自豪了,看来当初与无涯师父所学的速成法确是有用的。
“那,那副毒药你可是第一次用便用在了我身上?”裴紫衣有些惊讶。
“当然,不是!”倾城好笑的看了眼裴紫衣:“我怎么会这么没有医德啊!我当然是先在自己身上试验了!然后才用在你身上的!”
这样一听,裴紫衣更是讶然无语,这小丫头真是太胆大包天了,居然在自己身上试毒!这好在是试验成功了,若是失败了,那她……
“以后不许,你要找人试毒,我可以帮你找人来!”裴紫衣少有的板起了面孔。
“呵呵,好吧!以后我不研毒了就是,反正我比较喜欢解毒!”倾城乐此不疲的说道。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似曾相识'
裴紫衣无力的摇了摇头,而一旁的阿鲁,自是万般无奈的看向自己的主子,殿下何时有过这样无奈致极的表情,即使是面对娉婷公主犯下的错误时,他也只是宠溺的笑笑,最多就是有些讶然的表情,却没有这番无奈过。舒槨w襻这倾城郡主可真是让殿下头痛。
“耶,裴紫衣裴紫衣,你看你看,那条湖里好像有鱼耶,你去抓来好不好?”根本无暇顾及裴紫衣满是无奈及不安的神色,倾城兴奋的看向湖边,在湖边乱跳着。
抓鱼?!让殿下亲自抓鱼!!这普天之下,怕是只有这倾城郡主会有这番心思了。阿鲁颔首。
抓鱼!裴紫衣也是满条黑线直落,这倾城也真是,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这份心思。
“来嘛来嘛!”见裴紫衣与阿鲁不动,倾城立刻撒娇道。
于是,裴紫衣与阿鲁又中招般鬼使神差的朝倾城走了过去。
直到倾城兴奋的挽起手袖开始烤地上一条又一条的鱼,裴紫衣与阿鲁这才回过神来,他居然真的跑到水里为她抓鱼了,而且抓了这么多!
“够了够了!你们上来吧!一会儿我爹就该来了,我们烤好鱼等他一起来吃吧!”倾城忙的乐不思蜀!手上动作轻松利落。
看的阿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哪有郡主这般美貌之人,做如此粗俗之事,倾城现在正挽着手袖,杀鱼,剥鱼,刮鱼鳞,取内脏,然后洗洗,上架,烧烤,时不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这鱼上洒上些许,风一吹来,裴紫衣与阿鲁连连打着喷嚏,这才得知,这倾城(郡主)竟然把辣椒粉子随身带着。
直到香喷喷的味道传来,裴紫衣与阿鲁相视一眼,皆是满怀惊叹,这倾城的与众不同之外也太过异于常人了。
“好香的味道!”正在这时,上官云突然飞身从峡涧之上飞身下来。
“爹,您来了!”见上官云出场如此帅气,倾城立刻冲了上去。
“爹闻到了你烤了好吃的,立刻扬身而来!”看着倾城这架势,上官云起先并没有责骂,而是万般宠溺。
“殿下,这郡主竟然当着男子的面,高挽手袖,这上官云将军为何毫无责难?”阿鲁很是不解,从刚刚到现在,他都没敢抬头看一眼郡主,始终低着头。
“这也许,就是倾城为何生的如此性子的原因吧!”裴紫衣淡淡而道,但望着上官云的神情却是有些的怀疑的。
“倾城,绝王人呢?”
“爹,在那儿呢!”倾城玉手一指,指向裴紫衣。
在见到裴紫衣的一刻,上官云突然有些的轻颤,好熟悉的眉宇!这裴紫衣竟会让他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儿见过!而裴紫衣亦是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这副相貌竟是如此的熟悉。
见两人就这样不动声色的互相看着对方,倾城不解了!难道之前这么多年,爹都未曾见过裴紫衣吗?怎么这样看着他!
而此刻正陷入自己思虑中的三人都未曾注意到身后阿鲁那诧异甚至是惊恐的表情!竟是上官云!那人竟是上官云!
阿鲁从小便跟着伺侯裴紫衣,对于裴紫衣的所有事,他怕是知道的比他还要多!只因他的母妃芙妃娘娘,他曾见过上官云,但并未真人,而是一副画像,一副芙妃最最珍爱的画像!
因殿下从未在人前表露过自己的身份也从未出席过任何的宫廷宴会,所以没有人知道殿下的长相,他们也自然不知道其他人的相貌,但如今看来,阿鲁自是了解了芙妃娘娘当初的嘱托。
四人皆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一缕焦味传来,倾城一下清醒了过来,尖叫一声:“呀!阿鲁,你个白痴,我的鱼烤糊了啦!”
阿鲁这才被倾城叫回了思绪,立刻收回自己的惊讶与恐慌,勉强换回自己平时的镇定,连忙收回手上的鱼钗,低头立在一边。
倾城一见自己的苦心却在瞬间糊掉了,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努着嘴唇,满是委屈的看向上官云和裴紫衣,却发现两人还在对望着。
“殿下!”阿鲁见裴紫衣久久不发一语,终于大着胆子唤了一声。
经阿鲁这么一唤,裴紫衣这才晃过神来!回头望了眼阿鲁又转身看了眼上官云,面色稍显尴尬,但疑惑之色却依旧不乏脸上!虽然已是不再那般盯着他看,但却依旧不时的小瞟两眼。
让倾城很是郁闷不解,当然她不解不止是因为裴紫衣这反常的态度,更因为自己的父亲居然与裴紫衣有着差不多的神态。什么呀,这是怎么了呢!
几人均围坐在烤堆旁,倾城与阿鲁对面坐着,上官云与裴紫衣对面坐,倾城与阿鲁时不时偷偷瞄几眼这两人,虽然他们二人均未开口说过话,但他们之间却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氛围。一边吃着重新烤好的鱼,倾城的小脑袋里冒出好多个问号!阿鲁亦是!
“爹,紫衣,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吗?有见过吗?”倾城试探性一问。
却见两人同时摇头。那满脸疑惑的神色竟有些的神似。似乎真的好像在怀疑彼此曾经是否真的见过面!
“紫衣?”似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般,上官云此刻才将这一切反应过来。
“呃,就是,南宫绝,南越的大王子南宫绝!他还有一个名字就是裴紫衣!”倾城再一次很郑重其事的解释道。
“南宫绝?你就是那大王子南宫绝?”上官云有些许的诧异,面前的南宫绝与那传闻中的相差甚大!传闻中此人就百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残忍麻木,在他意识中,即使没有那般不济,但也不应是这般秀气儒雅的孩子!南越的人天生煞气,而且体格健壮,显少有他这般萧条的男子!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裴紫衣的为难'
“是的,在下便是南宫绝!”与上官云讲话,裴紫衣莫名有些紧张,可能是因为倾城的原因,因为上官云是倾城的父亲,但是他与上官云讲话时却未用王室尊称,直接称呼自己为在下,而并非本王。舒槨w襻
“我自知传闻不可尽信,但却从未曾想过,传闻中那杀人如麻,毫无血性的南越大王子竟是这般温文尔雅之人!”说话间,上官云已将他再次重新打量了一番。
诈一听上官云这般的说词,裴紫衣竟再次词穷了,他这只是简单平常的话语罢了,为何会让他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裴紫衣浅浅笑着,并未有任何王宫王子的架子。
听着自己主子与上官云将军的对话,阿鲁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明显叹了好几口气。
“爹,您不是说有话要对紫衣说吗?女儿现在把人带来了,您怎么看?”
“倾城,除了烤鱼,你还会烤什么呢?”裴紫衣明显想支开倾城,这一点,上官云也发觉了。
却见倾城略有些大意的并未发现裴紫衣的心思,扬起头道:“可多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会烤!”
“倾城,爹方才来的时候,发现不远处那儿有几只野味儿,倾城可有兴趣去捉几只回来!”上官云虽不知裴紫衣有什么目的,但他却很是意外的配合了起来。
“野味儿?真的啊?”倾城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阿鲁,你陪着倾城一起去!”裴紫衣喝声道。
“是,殿下!”阿鲁恭敬的站起身来。
“好,那爹,紫衣,请你们稍侯片刻,待本姑娘去打几只野味儿回来加餐!算我请!”说着,倾城很是豪气的领着阿鲁朝不远处的林子走去。
“上官将军,谢谢您!”裴紫衣意有所指的看向倾城离去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是那样的明显。
上官云这下是彻底发现了,这南宫绝对他那笨女儿并非如她所言,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唉,只怕是这南宫绝并未告诉倾城他对她的真实感觉吧!依着他那有时聪明有时愚笨的女儿性子来看,只怕她是还未发觉此事吧!
“绝王爷可是有话想对上官云说?”虽是疑惑,但上官云说话确是肯定的!
“若上官将军不嫌弃,大可唤在下裴紫衣!”
“为何是裴紫衣?”
“南宫绝这身份,并非我所想……”裴紫衣突然有些伤感。
似是能感同深受到裴紫衣的难言之隐,上官云竟不再追究这些话题:“裴公子为何支走倾城?”
听着上官云突然改口的称呼,裴紫衣还是愣了一下,没敢想这上官云竟如此轻易便相信了他,并且并不怀疑他的所有安排:“实不相瞒,此战并非我所愿,前几日,南越宫廷传来密信,三王子南宫逸是故意要借此一战,企图并吞大祈!”
裴紫衣也毫无隐瞒的直言相告,经他这么一说,上官云也好似突然理解了过来一般。
“原来是这样,本来我也很是好奇,南越宣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