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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中毒很深,虽然倾城已经在第一时间逼出毒箭,但血气流通引置毒素很快传遍全身。片刻后,倾城便如之前一般恢复了元气,恢复之快让残影及上官云及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叹神奇。
扶起残月,倾城当下有了决定,转身看向已是哭成泪人的清雨:“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毫发无伤的君残月!”刚刚在运功疗伤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能抑制住毒素不让它到处蹿动的就只有一个地方,只有让毒素不到处蹿她才能将毒给逼出来。
清雨却是因为这句话而停止了哭泣,她说的好有自信,让人听了有一种心悦诚服的感觉,只是,月哥哥,还会是她的吗?
“爹,对不起,女儿又让您担心了!”倾城将残月交给残影扶住,自己走向上官云,自她穿越以来,这个爹一直都任由着她,宠着她,她是知道的。
“倾城,爹以你为荣!去吧!”在倾城向清雨承诺会救活九王爷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倾城的想法,不得不说,她这个女儿变的越来越聪明。
“爹,谢谢您!”倾城感激的轻抱着上官云,只是简简单单的拥抱竟让上官云觉得特别的温馨。
“十哥,我要带他去天山,这段时间,事就拜托你了!”因为顾忌周遭人多,倾城只看着残影,残影也有所领会她指的是什么事。
“记住,笔差!”
残影闻言,微皱了皱眉,随即点点头。
“倾城,记得,一路小心,等你回来,咱们正式八拜之交,如何?”侯潇潇轻声唤道。
倾城却是回眸一笑,樱唇轻启:“一言为定!”
倾城不知道,那一笑,却是渗透进了侯潇潇的心!
“倾城,需时半月,你要受累了!可要七个丫头陪你一同前往?”上官云有些不太放心。
“不用了,让七个丫头在府里好好陪着爹,这天山,没有柳絮轻功根本上不去的!女儿自己能行!”
上官云面露心疼,更是震撼了倾城,以前二十几年的孤独突然有爹疼了,倾城感动的哭了:“爹,等女儿回来,女儿就一直陪着您,好吗?”
上官云没有想到倾城会这么说,一时间,也忽然觉得心慰和满足,他的宝贝女儿长大了,厚实的大手拍了拍倾城的肩,轻点了点头。
“倾城,事不宜迟,你赶快走吧,你放心,一切有我们!”端木恪催促道。
“是呀,快去吧,一路小心!”羽成昭也说。
倾城朝残影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昏迷的残月,对他们说了一句:“等我!”
说完,便运功,只见她一提气,身体便向柳叶般飞了出去,一瞬间便没了影,让人怀疑,刚刚真的有人站在这儿吗!
“这便是柳絮轻功?”羽成昭惊声。
清雨暗暗将手握成拳,他说过不会伤害他的!他居然下魅影这种奇毒!
残影突然觉得身后有一道冷光,一股杀气从旁倾来,一转头,只见此时的清雨很奇怪,满脸的愤恨,目露寒光,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着悚人的寒气,完全不像平时的她。残影顿时起了一股疑心,然后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声,清雨便纵身,消失在了将军府。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澜罗儿,澜纱儿'
“清雨郡主呢?”直到目送了很久倾城和残月离去的背影后,众人终于舍得低下自己的脖子了。舒槨w襻一回头发现少了人,都郁闷不矣。
“十王爷,属下等立即去找郡主,王爷吩咐属下等必保郡主周全!”风汗等一见清雨不见了,立马着了急,清雨郡主是王爷最心爱的女子,她若有半分差池,他们就真的都得去阎王那儿当差了。
“去吧!”残影挥挥手。
“上官将军,您没事吧?”端木恪看他仍不舍的望向天迹,关心的问。毕竟这位人人敬崇的大祈神将也是他从小的效仿对象。
上官云摇了摇头,并未回答,但眼光却依旧不舍得收回。
“昆元法师,让您受惊了,我这就让成昭送您回去,我等改日必定与倾城郡主一起登门致谢!”残影俯首道谢!
昆元一挥扶尘,道过谢礼合便退了下去。
到底是什么人夜袭将军府,而且要杀倾城呢?难道他们查案的事被人发现了?如此说来,倾城是查对了方向,否则对方不会动杀机的!还有倾城说笔差是指的什么呢?
怒气冲冲的踢开了密室的门,里面的人正在清理伤口,桌边已是堆放了一堆染血的碎布,见来人气势汹汹,冰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未有半分轻柔,似乎这伤口并非在他身上一般。
“你来了?”只是轻浅的说了一声。
“您说过不会伤害他的!”来人看了眼他的伤口,眼中有些许的担忧,但说话的口气却半分不减怒气。
“你错了!并非为父要伤害他,为父要杀的是那个小郡主,是他自己硬要去挡箭的!”男了稍怔片刻,依旧头也不抬的回道。
“既然目标不在他,为何不将解药给他!”
“罗儿,你这是在责怪为父吗?你可是忘了这魅影无药可解!”男子脸色一沉,厉声道。
“您明明知道他对女儿的意义,魅影的解药,世上明明就还有一粒,娘告诉过我!”被称为罗儿的女子微怒着。
男子怔怔的看着罗儿,眼神终是一冷:“罗儿,你若真如此在乎那人,那爹必留他不得,成大事者,岂可为儿女私情所困,你可是想像纱儿一样?”
“爹,您错了!她不是纱儿,到死她都没有承认自己是澜纱儿,到死她都只愿意做大祈的人!”
啪!罗儿的话惹怒了男人,男人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招呼了上来,一下将罗儿打倒在地。
他居然打她,他是她爹,她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伤害了那么多疼她爱她的人,他却从未像父亲疼爱自己女儿一样疼过她,纱儿曾经说过,她羡慕普通老百姓的家庭,即使节衣缩食,但父慈子孝,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是多么幸福的事!这份幸福她曾经不懂,但是现在,她好像开始懂了,像倾城郡主和纱儿一样,她们只要一出事,身边就会蜂涌出许多关心的人帮助她们!而她,却不知道她的身边到底有几个人是真正关心她的!
“哈哈,哈哈哈哈……”罗儿突然大笑起来:“像纱儿有什么不好,到死都有人爱着她!”大笑过后,罗儿站起身来,毫无畏惧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若平安回来,自此以后,世上再无澜罗儿!”
“哼!”男子不屑的轻哼:“你以为,他若知道了你的身份,知道了你做过的这些事,他还会爱你吗?”男子的一席话让本欲离去的罗儿顿住了脚步。
但只要一想到他,不!她相信他对她的爱:“我相信他!”
“哼,他今日不顾一切为那小郡主挡箭,你以为他对你的爱还能如初吗?你也知道魅影的最后一味药引,怕是等他们二人回来,就该成亲了!”
闭上眼,她不想再听下去了,她相信他,她一定要相信他!她现在能做的就只剩下相信他了!未多停留,她举步离开了,剩下男人气愤的挥倒了桌上的药,手臂上的伤因动作过大再次的渗出血来。
倾城带着残月一步未敢放慢,残月被封住了大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倾城身型娇小,驼着残月这个一米八左右的大高个,吃力的狠!
每到一个客栈,倾城便寸步不离的伺候着他,有时候,他晕晕迷迷的低喃两句,口中的人一直都是:清雨,清雨!
该死的气煞了倾城,早知道她干脆把清雨给带来,也有人照顾他,自己也不用每天忍受这个男人成天的唤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虽然嘴上气愤的说要揍醒他,但扶他起来的时候,她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孩子,像平常一样,先给他输了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再给他吃了一颗归元丹,这归元丹是老顽童离开前送给倾城,让她关键时候保命用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给他吃了!
残月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倾城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坐在他的床边,轻轻抚着他额头的碎发,他好像瘦了些,憔悴了些,怎么?难道是路上没有照顾好吗?倾城轻叹了口气,想着从她醒来后的一切一切,不时的想笑,其实,不管他以前对上官若兰如何,至少在她手上的时候,她从未吃过亏!而且经常是她把这个不可一世的王爷气个半死!
心,在想到那一夜,魂魄赏月之时,尤其的痛!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了,为什么要这么担心他?为什么听到他喊清雨,心竟然会那样失落,为什么她在看到他为保护自己受伤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心痛却又幸福!越想越不靠谱,倾城连忙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清醒!
再次看向昏睡的残月:“君残月啊君残月,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们就快到天山了,师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白衣男子'
“清雨……清雨……”睡梦中的人依旧低喃。舒槨w襻
“你娘的!等本姑娘治好你,你再清雨好吗?烦死了!”刚刚还万般温柔的倾城在听到这几天一直重复的名字后,心情一下坏到极点,火大的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
倾城从窗口一跃而出,都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天了,不知道乐乐和若兰过的好不好!若兰真的变成了她吗?乐乐这个糊涂虫,还有没有遇到过猪头客户,不知道她有没有休假去度假,有没有找到男朋友,有没有发现那个上官倾城已经不是原来的上官倾城了,乐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过,一说到男朋友,倾城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君残月的脸孔,但他心里就只有清雨,她还是他恨不得杀掉的人,若说触动,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只有那一晚,魂魄聊天的那会儿吧,想着,倾城再次自嘲的笑了,上官倾城啊上官倾城,你真是个白痴!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怎么能爱上这个时空的人呢?爱上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挑个永远都不会爱你的男人去爱,你居然爱上个想杀你的人,你居然爱上个花瓶!你猪头啊你!想着,倾城又狠狠的敲着自己的头。
看着天上的月亮,为什么人越是不开心,月亮就越圆呢!
“月亮姐姐,你太不给力了!我上官倾城一下从新时代女性变成一个老古董郡主,也罢,问题是我这个冒牌老古董现在喜欢上一个真正的老古董王爷,还是个心里有别人的王爷,我这么惨,你能不能给点力啊,也同情我一下下,你用的着圆成这样?亮成这样吗?”倾城无奈呀,那个郁闷呀!
还是原来那个我,不过流掉几公升泪所以变瘦,
对着镜子我承诺,迟早我会还这张脸一对笑容,
不算什么,爱错就爱错,
早点认错,早一点解脱,
我寂寞寂寞就好,这时候谁都别来安慰拥抱,
就让我一个人去痛到,受不了,想到快疯掉,死不了就还好。
我寂寞寂寞就好,你真的不用来我回忆里微笑,
我就不相信我会笨到忘不了赖着不忘掉,
人本来就寂寞的,借来的都该还掉……
一曲完,这首歌倾城唱的略显伤感,虽然她的声音依旧如出谷黄莺般空灵,但她此刻却只想对着天空大喝一声:“白痴啊,这时候选这首歌!”
一间雅致的厢房里,一位白衣公子正准备睡觉,冷不妨一阵悦耳特别的歌声传进耳里,听着这歌,和歌里所唱的词,嘴角噙着一抹令人猜测不到的笑容,是谁在唱歌?声音如此动听!曲子也很特别,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旋律,用词也很独特,很豪爽!
一边白衣公子的随从显的很不安:“公子,可要属下去将那吵嘈之人赶走!”
“不用!”白衣公子一挥手,转身儒雅的坐了下来,随从一见,立刻上前帮他倒好茶,白衣公子一边喝着茶,一边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