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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是君残月不知道的。而阿鲁则是万分的诧异的!
“你们殿下现在何处?”话不多说,残月也和他们抱拳示好后,直接问道。
“殿下尚未归来!”说到殿下,四人纷纷露出无奈及担忧之色。
“倾城他们可有书信而来?”残月不自觉便已融入了此事的氛围,并未因自己和四个南越的人在一起而有半分不适,或稍许的排斥。
“有,倾城郡主来口信说让月王爷好生在此等候郡主等安然归来!”阿鲁恭敬的说道,态度很是有礼。
“还提及何事?”残月皱了皱眉,那个死丫头是有多不放心他啊!
“对了,赤夜上次来信说,倾城郡主等人已成功获得溪风阁花魁之冠,再过几日,便起程来南越!”左善也补充道。
残月点了点头,随即想道:“南越现在是何动静?”
几人闻言更是一阵苦恼,这些日子,他们的消息全是来自宫里的暗卫,而这些暗卫被殿下吩咐,无论如何只能保护娉婷公主的安全,其他什么事都不用理睬,所以他们得到的情报也都是和娉婷公主有关的。
见他们几人不答话,残月不解问道:“我在南越已停留了两日,并未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听说这九公主南宫娉婷即将与南蛮国四世子南赫拓成婚!”
“回王爷,确有此事,若非娉婷公主在宫内,我等大不用劳烦倾城郡主帮忙!”提及此事,阿鲁和左唐林都很是无奈。
殿下太过在乎娉婷公主,不愿让她受万分之一的危险,若非如此,怎会轻易上了三殿下的当。
“传闻南宫绝毫无人性,不曾想,他却是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男子!”残月一改以前对南宫绝的认知,感叹道。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殿下怎会是毫无人性之人,若殿下果真如传闻那般,那么殿下大可不必在意娉婷公主的安危,更别提对三殿下不忍!
“传闻不可尽信!我绝王殿下乃是世上难得的好人,终有一日,事实会还殿下一个公道!”几人义愤填膺道。
残月并非没有见过主仆之深的情怀,但眼下,左唐林赤四人之前是什么人,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四个毫无血性,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恶魔此番竟会对一个人如此忠心,誓死追随,但且不问南宫绝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那般是个正人君子,单单只看这四人对他的效忠程度,也可以看出南宫绝一定不是什么宵小之辈。
他的小女人果真慧眼识英雄,想到倾城,残月心里忍不住一阵甜蜜!心里不止一次庆幸,也幸好这小女人是属于她的,否则以她的相貌机智,他不是要吃醋吃到酸死自己。
“呃,那你们殿下现在在哪里你们知道吗?”残月压抑住心头的思念,再次将心思移到正事上来。
“若在下等人未猜错,此刻,殿下必定在宫廷之中!”几人担忧说道。
“什么?他回南越宫廷了?”残月惊讶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南宫绝不会不知道吧,如此情形之下,他竟然去了南越宫廷。他当真如此在乎他的妹妹,不惜自己的安危!
“是的,殿下不止独自前往宫廷,还不让属下等人参与此事!”提到这件事,阿鲁几人便又心急如焚。
残月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并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可不信那南宫绝会听他的话,可是若南宫绝当真被抓了,那么倾城所计划好的一切岂不是要付诸东流。那南宫绝聪明绝顶之人怎么会大意如此。
“不行,若今晚他再不回来,你我几人便去闯一闯这南越宫廷!”残月思虑再三,终下决定。
“好!”闻言,几人毫不考虑的应逞下来,本来他们也就想去闯一闯了,无论如何,不应让殿下一人孤身犯险,但之前碍于无人敢违背殿下的命令,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人带头,他们也就一呼百应。
残月一边快速计划好他们的行动,一边在心里对那南宫绝又是一番定义,那南宫绝如此有情有义,看来倾城所言不假,如此有心之人,怎么会在战场上真的与她刀刃相向呢!若非被逼,他怕是会做出比不战而驻更夸张的事情来吧,比如,退兵!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心中不安'
兰陵镇
“小姐,已经请过大夫过来看过了,哑丫头的外伤在吃过小姐给的药后,大夫说并无大碍了,可是那大夫怀疑哑丫头是中了毒,未免起疑,我们只得搪塞过去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很是奇怪!”紫儿丫头早早的过来禀报消息。舒槨w襻
秀眉微皱,倾城不知为何,总感觉一阵不安:“什么事奇怪?”
“这两日,溪风阁对于这花魁选举的事儿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反而却是大肆好像在搜查什么人一般!”紫儿皱着清秀的眉,心里也很是不解,相比起来,这花魁当选之日所出的意外状况才是比较严重吧,为何这溪风阁不去处理这些麻烦,而是大肆派人去找什么人呢。
“若我所猜不错,他们应该是在找哑丫头!”倾城冷静的判断道。
“找哑丫头?”紫儿也有些许的不解,但片刻却已是了然:“难道这溪风阁是南宫逸设在这儿的?”
赞赏的给了紫儿一个眼神,倾城点了点头:“若真如我们所猜想这般,那么恐怕我们大闹溪风阁之事,南越一定已经收到了消息!”
“小姐,那……”紫儿一听,立马紧张起来,没想到这南越竟然还在兰陵镇设了幌子。
“这样想来,就难怪南宫逸身边高手如云了!”这时,侯潇潇和羽成昭也推门而入。
“二哥,四哥,休息好了?”见二人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一看便知一定是好好洗过澡,吃过饭,睡过安稳觉了!
侯潇潇和羽成昭相视一笑,点点头,他们自从大祈出来后,真的就是没有睡过什么好觉,为了配合倾城丫头那不太着边际的安排,他们几乎算的上是餐风露宿了,昨日难得好好沐浴了一番,一想到此,侯潇潇和羽成昭也是有些好笑的,本来这天水一阁已无厢房,却不想,他们又拿出了一声端木恪的腰牌,没有办法,掌柜的只能想尽办法罗出了两张厢房,本以为可以一人一间雅间,睡的舒坦,却不想那南蛮世子南赫拓与寒冰却毫不客气的挤进一间房,果真让两人无语的够呛。
“算是吧!”其实,侯潇潇和羽成昭并没有太满意。
“真是难为我三哥了!”倾城也是猜到了这二人的不爽之处,于是故意调笑道。
“与恪何干!”二人不解。
“当然有干呀,他人在都城,可是他的店却被我们几个给搞的人仰马翻,唉,这也都怪三哥,正因为他小气,不告诉我他有自己的生意,还有酒楼客栈,否则呀,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这些事!”倾城越想越觉得这问题,根本就是出在了不露富的端木恪身上。
侯潇潇和羽成昭闻言,皆是无奈的摇摇头,这样也能被倾城说上,只能说端木恪也真是倒霉。用现代话说就是,躺着也中枪。
“二哥,四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有些忐忑,有些……”倾城惴惴不安道。
“侯少爷,羽少爷,小姐今日一早便感觉心里一阵不安,已经在这儿烦恼了好半天了!”紫儿也说道。
“倾城丫头,你是不是担心南越那边?”侯潇潇一语道破她的烦恼。
倾城笑的有些难看,但依旧点点头:“我实在放心不下,君残月应该已经到了南越,可是为什么南越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二哥四哥,若我们现在出发去南越,几日可以到?”
“若是行程快些,二日便可到达!”羽成昭分析道。
“好,一会儿我让赤儿橙儿去把南赫拓和寒冰叫起来,我们即日起程!”不知为何,也许是已经接近了南越,也许是发现了南宫逸越来越多的问题,倾城突然觉得南宫逸的危险远远是在她料想范围外的。
她是不是再次轻敌了!这样的南宫逸实在是太危险了,也许这溪风阁并不如表面只是妓院而已。
“倾城,你在想什么!”羽成昭从未见过倾城满是担忧的样子,她此刻这副担忧倒真是让他很是意外,他本以为,他的这个妹妹应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在想,我们的敌人除了南宫逸会不会还有很多!”倾城担心的说道。微微眯起眼,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红颜’是西域的毒,也许无涯师父能解的出来呢!
“紫儿,给二哥准备笔墨!”倾城吩咐道。
“啊?”侯潇潇满是不解。
“我不会写反体字嘛!”倾城理亏道。
侯潇潇很是无语,他倒是忘了这一点:“你想让我写什么!”
“二哥,你帮我休书一封去天山,告诉我师父我现在的境况,还有关于‘红颜’的事!”倾城说道。
想了想,侯潇潇立刻在心里起草了大概,随即了然的点点头。此刻,倾城心里一定是万分担忧的,不然她不会如此着急,请到她的师父的,她向来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格,这南宫逸竟让她有如此不安之感吗。此刻,他不禁庆幸自己随她而来了,否则她现在的担忧他又怎么能分担呢。
“倾城,既然溪风阁在找哑丫头,那么我们是不是得把哑丫头藏起来?”羽成昭有些担心,若哑丫头真被他们捉了回去,那下场简直是不堪设想的。
“藏?我上官倾城一向不屑躲躲藏藏,为何要藏?我就要她大大方方的走,潇潇洒洒的走!”倾城似是为了帮哑丫头出口气一般,绝口说道。
侯潇潇和羽成昭相视一眼,均很是不解。
侯潇潇和羽成昭的不解,在半晌后看到了青儿和蓝儿从外面置回来的衣衫后,算是有些些的猜想,不过在看到倾城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后,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这小丫头是又要来卖弄一番了。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卷头发'
虽然说倾城卖弄,但是不得不说,她的卖弄绝不简单,哑丫头本来已经被‘红颜’的毒导致发色变成了淡淡的紫色,看起来很像染过一般,倾城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将她的造型稍稍改一下,那么她必定可以成为倾倒众生的绝色……波斯女子。舒槨w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倾城要让侯潇潇和羽成昭在一旁烧火烙,但是他们只需知道这是奇迹必备的条件,两人并无半点迟疑的听命行事!只因他们知道,倾城之所以让他们座旁观看是因为知道他们一直好奇她的易容妆为何如此与众不同,但若他们有丝毫怀疑,那不吃吹捧的丫头可能就要把他们赶出去了。
“倾城四哥能问个问题吗?”羽成昭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着羽成昭那无比小心的表情,倾城心里直乐,这四哥以前当真没有发现,他竟如此可爱,本以为他英俊潇洒,该和大哥二哥三哥一样,是位极具绅士风度的儒雅男士,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阳光的大男孩儿。
“四哥,你干嘛这副表情啊?想问什么就问啊!妹妹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倾城好笑的说道。
“好好,四哥想知道,这烧铁是为了什么?”不止是羽成昭,其实侯潇潇心里也纳闷极了,从来不知道,这易容需要烧铁的。
“用来卷头发的!”倾城简单回道。
“卷?卷什么?”
“头发!”倾城停下手中挑选的活儿,一眨不眨的盯着羽成昭看,眼神很是肯定。
羽成昭和侯潇潇闻言,当真要诈了舌头,何为卷头发?为何要卷头发?难道这卷头发是要像北耶使者苛瑞斯那样的曲卷型?
看懂了侯潇潇和羽成昭心里的怀疑,倾城点头表示:“是的,你们猜对了,就是苛瑞斯那种卷发!”
“不可!”羽成昭闻言,立即反对。
“为什么?”倾城不解的皱起了秀眉,四哥如此反对很是奇怪。
“堂堂女子,怎可将头发剪成那般,哑丫头的头发虽然因